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凛渊叶锦意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夫君心装塞外公主,我强撩也能到手萧凛渊叶锦意》,由网络作家“西红柿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妾身真的很羡慕塔娜姐姐和王爷的那对玉佩……所以也想和王爷有一个属于我们的。”萧凛渊没有完全相信:“那你为何要偷偷摸摸?”“当地有个传统,若是制作同心锁时,被对方提前知晓,就会破坏它锁住情意的魔力……妾身也是怕影响它的效用……”说到这里,叶锦意的眼泪像控制不住一般,比刚才哭的还凶:“妾身一见到您就忍不住说出来,之前王爷说妾身心不定,现在想来确实是这样,所以这几日妾身都忍着不来找您。”“可是王爷竟这般怀疑妾身……”萧凛渊听完,满是自责。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看着眼前的人,心头翻涌着自责与懊悔,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闷得难受。她偷偷摸摸,不过是想要一份独属于他们的信物,而他却……萧凛渊沉默了一瞬,随即猛地将叶...
《结局+番外夫君心装塞外公主,我强撩也能到手萧凛渊叶锦意》精彩片段
“妾身真的很羡慕塔娜姐姐和王爷的那对玉佩……所以也想和王爷有一个属于我们的。”
萧凛渊没有完全相信:“那你为何要偷偷摸摸?”
“当地有个传统,若是制作同心锁时,被对方提前知晓,就会破坏它锁住情意的魔力……妾身也是怕影响它的效用……”
说到这里,叶锦意的眼泪像控制不住一般,比刚才哭的还凶:“妾身一见到您就忍不住说出来,之前王爷说妾身心不定,现在想来确实是这样,所以这几日妾身都忍着不来找您。”
“可是王爷竟这般怀疑妾身……”
萧凛渊听完,满是自责。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看着眼前的人,心头翻涌着自责与懊悔,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闷得难受。
她偷偷摸摸,不过是想要一份独属于他们的信物,而他却……
萧凛渊沉默了一瞬,随即猛地将叶锦意抱进怀里,像是要把她彻底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喉头发涩:“依依……是本王错了。”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后悔,后悔自己的猜忌,后悔对她的怀疑,更后悔让她受了这样一场惊吓。
他还能说什么?还能怎么办?
若是可以,现在就算将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他也觉得不够。
萧凛渊正想着,耳边就传来带着鼻音的声音,显然是怀里的人说的:“现在王爷知道了,妾身的同心锁怎么办?”
“继续做,即使本王知道了,也不影响本王会一直爱你。”
叶锦意仰起头,眸光盈盈地望着他:“王爷方才说什么?”
萧凛渊没回答,而是直接低下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深深的情意,将他未说出口的话尽数交付于她。
待他松开时,就看见叶锦意的眼尾还带着方才哭过的红痕,整个人显得可怜极了。
“依依,本王会用行动来证明,不哭了好不好?”
叶锦意俏皮道:“那妾身想要王爷现在就证明,王爷得答应妾身一个要求。”
“本王答应你的还少吗?”
“那您答不答应?”
“本王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叶锦意认真道:“妾身想要咱们的孩子是在父母都期待的情况下出世。”
萧凛渊听后捧住她的脸:“本王现在就很期待,往后也会每日都去看你。”
他刚说完,便又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度,叶锦意起初顺从地回应,可亲了一会儿,她便侧开了脸:“王爷,现在太晚了,妾身该回栖梧院了。”
萧凛渊闻言不容置疑的说道:“不行。你身子还虚着,夜里天寒,就宿在这里。”况且,他本就有些意犹未尽。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眼前的人儿猛地扑进自己怀里。
“王爷,您对妾身真好……”叶锦意语气里透着依赖,仿佛真的是动情之言。
她埋在他胸前的脸上悄悄浮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投怀送抱并非为了表达情意,而是不愿让萧凛渊看见。
萧凛渊回抱住她:“饿不饿?”
叶锦意软声道:“有一点,王爷不困的话和妾身一起吃吧?”
萧凛渊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随即吩咐静姝:“去准备些清淡好消化的膳食。”
夜色沉静,二人在太和殿共进宵夜。
叶锦意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
“可是不舒服?”萧凛渊问道。
叶锦意摸了摸小腹:“有一点,而且吃太多了也不好。”
“本王考虑不周,明日让小厨房多做些你喜欢的菜。”
气氛骤然变得紧张,翠儿的手心开始冒汗:“回王爷,奴婢真的只是……”
萧凛渊打断她的话:“别在本王面前含糊其辞!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真相。”
“王爷不必为难翠儿,是妾身让她出府的。”
她话音刚落,萧凛渊便起身走到她面前。
他伸手捏住她的脸,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躲开。
静姝见状,连忙示意其他人都退下,屋内只剩下几名心腹。
萧凛渊盯着她:“你让她去干什么?”
叶锦意皱眉,语气里透着一丝委屈:“疼……”
萧凛渊却没松手:“本王待你不够好?”
“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让翠儿每天传出去的信上都写了什么?”
叶锦意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王爷,真的很疼……”
萧凛渊看她神色苍白,手上的力道终于松了几分。
叶锦意趁机后退一步,脚下“恰好”绊到了身后的桌角。
她顺势一倒,手指悄然捏破袖中的血袋,鲜红的液体染红了她的衣裙。
她闭上眼睛,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萧凛渊看着她裙摆下渗出的鲜血,瞳孔猛的一缩,方才眼中的寒意瞬间被慌乱取代。
他立刻上前将她抱起,朝内殿走去,声音带着罕见的急促:“传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跪在床前为叶锦意把脉。
片刻后,他向萧凛渊说道:“恭喜王爷,侧妃娘娘这是有喜了。只是方才因情绪波动过大,气血逆行,导致有小产的迹象。娘娘需静养,切不可再受刺激。”
萧凛渊听到“有喜”二字,先是一愣,随即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愧疚、后怕、庆幸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难以言语。
他看着昏迷中的叶锦意,脸色苍白如纸,心中更是揪痛不已。
“德寿,拿着方子去抓药。”
“春莹、夏荷,你们给侧妃换身干净的衣服,小心些,别惊扰了她。”
德寿和春莹、夏荷连忙应声,各自忙碌起来。
没过多久,药熬好了,萧凛渊亲手接过药碗,小心翼翼地将叶锦意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他一点点将药喂到她唇边,眼底满是沉重。
她闭着眼睛,任由萧凛渊一勺一勺地将药喂到她嘴边,而她装作依旧昏迷的模样。
叶锦意原本只是装睡,却因药力的作用,真的感到一阵困意袭来。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天色渐暗,叶锦意才醒,这一觉她睡的格外安稳,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见她醒来,萧凛渊立刻俯身,急切的关切道:“你醒了,感觉如何?”
叶锦意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萧凛渊语气里难掩激动:“依依,你怀孕了。”
叶锦意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一般,神情透着几分难以置信,声音都带了点颤:“妾身……怀孕了?”
萧凛渊看着她,郑重点头。
叶锦意怔了片刻,随即张开双臂,示意要他抱住自己。
萧凛渊将她揽入怀中,掌心落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她。
叶锦意靠在他怀里,委屈的说:“王爷刚刚吓死妾身了……”
萧凛渊没有回应她,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下,仍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似是在安抚。
叶锦意靠在他怀里,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襟,哭着说道:“王爷别生气了……”
萧凛渊缓缓松开她,看着她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他终是叹了口气,抬手替她拭去眼泪:“依依,这种事情,你让本王如何不生气?”
叶锦意双手拉住他的一只手,显得极为可怜:“王爷想错了,妾身让翠儿去找外面的工匠,打造一个同心锁……书信上也只写了妾身需要工匠修改的地方。”
萧凛渊闲闲地夹了一筷子菜:“那你有什么主意?”
陆景轩兴致勃勃道:“城西湖面再过一阵就要结冰了,我记得王爷的冰上功夫可不差。”
“不如我们去那儿赏雪滑冰,再设个小宴,边煮酒边看冰灯。”
“你倒是清闲。”
“这不是有王爷带着,才能自在?”陆景轩笑眯眯地举杯示意。
萧凛渊与他轻碰杯盏,算是应了这事。
饭桌上,两人聊得轻松畅快,塔娜静静地用着晚膳,叶锦意也未曾插话,只偶尔执起酒杯抿上一口。
等到宴席接近尾声,叶锦意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抬头望向夜空。
夜色已深,星光璀璨,猎场上篝火的微光映在她的侧脸,像是落了一片碎金。
萧凛渊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宁静。
这一刻,没有朝堂纷争,也没有世事纠葛,篝火的暖芒映着她安然的神情,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他收回目光对陆景轩说道:“时候不早了,今日便到此吧。”
陆景轩笑着举杯:“今日痛快,下次再聚。”
萧凛渊与他碰了碰杯,随意饮尽杯中酒,起身道:“回头再说。”
回王府的路上,车内比来时多了一分静谧。
塔娜因今日玩得尽兴,已然倚着车壁沉沉睡去。
萧凛渊半阖着眼对叶锦意说:“之前你要本王陪你来狩猎,本王还以为你会射箭。”
“不会。”
“妾身只是喜欢那种氛围,听着弓弦绷紧的声音,还有大家在猎场上驰骋的样子,都挺有意思的。”
萧凛渊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只是“嗯”了一声。
叶锦意忽然想起什么,轻轻踢了踢萧凛渊的靴子:“对了,王爷不是说要给妾身奖赏吗?”
萧凛渊睁开眼看向她:“想好了?”
“妾身想要今天看到的那只赤狐。”
“赤狐野性未驯,强行圈养,可能会攻击人。”
叶锦意却语气认真:“妾身就喜欢它,它漂亮。”
萧凛渊盯着她片刻,见她又是这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低叹一声:
“漂亮的动物又不止那一只,回去本王给你找个更好看的。”
叶锦意想了想,倒也不挑剔:“也好。”
萧凛渊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模样,目光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叶锦意往他那边挪了些,枕在他肩上。
“王爷累不累?”
“无妨,你靠着吧。”
这几日叶锦意总是犯困,胃口也比往常差许多,原本还以为是换季不适,直到今晚夏荷为她把脉,才确定她怀有身孕。
“主子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子了。”
“怪不得这几天总觉得疲惫,吃什么也没胃口……”叶锦意叹道。
怀孕,确实是好消息,这是萧凛渊的第一个孩子,意味着她的地位将更加稳固。
可这也不全然是好消息……她很清楚,怀孕意味着她这一段时间都不能再与萧凛渊亲近。
虽说他对她是上了心的,可男人的心思,又有几分能捉摸透?
她不能冒这个险。
所以,她必须想一个办法。
这个孩子,她不会马上告诉萧凛渊。
她要让他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愧疚、欣喜、感动交织在一起,甚至发誓要更好地待她……
想到这里,叶锦意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这件事,若是能如她所想,定能让萧凛渊措手不及,也定能让他从此刻骨铭心。
“夏荷,我明日辰时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你让人提前备好马车。”
“是。”
次日清晨。
叶锦意梳妆妥当,便乘马车前往皇宫。
她恭敬地向皇后行礼,随后陪皇后闲聊了一个时辰。
萧凛渊不置可否:“知道便好。”
他瞥了她一眼,忽然停下脚步,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俯身将她抱了起来,迈步朝栖梧院走去。
叶锦意睁大眼,惊讶道:“王爷这是做什么?”
萧凛渊语气平静:“你不是累了吗?”
叶锦意忍不住轻笑:“那王爷可真是体贴。”
“既然知道,便别再嘴上逞能。”
二人渐行渐远,静姝和安嬷嬷目送着他们走向栖梧院。
随后静姝对安嬷嬷说道:“嬷嬷,落星居在另一侧,我带您过去。”
“有劳姑娘。”
萧凛渊一路抱着叶锦意,步履稳健地往栖梧院走去。
叶锦意靠在他怀里,面上带着几分羞意:“王爷……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萧凛渊低头看了她一眼,带着戏谑的说着:“本王还需要看旁人的脸色?”
叶锦意故作羞恼地捶了一下他,却没再说话。
萧凛渊感受到她的动作,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你昨日累着了,今日又起得早,抱你回去也是应当的。”
叶锦意仍装作害羞地将脸埋在他肩头,任由他抱着自己往栖梧院走去。
到了院内,萧凛渊将她放下,抬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晚些再来看你。”
叶锦意点点头:“好,妾身会给王爷备着晚膳。”
萧凛渊见她乖顺应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等我。”说完才转身离开了栖梧院。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叶锦意脸上的羞怯之色瞬间褪去。
她转身走进屋内,春莹快步跟上,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喜色:“主子,奴婢瞧着,王爷待您越发不同了。”
叶锦意坐到软榻上,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口:“府里如今只有我和塔娜,他待我与从前不同,恐怕是因为新鲜。”
“若是这就算喜欢,那他未免也变心得太快了。”
春莹听完,仔细一想,觉得叶锦意说得在理。
“可府里不可能一直只有两位主子……”春莹犹豫再三,还是把这话说出了口。
“自然不会。”
叶锦意慢慢转着腕间的镯子:“如今太子之位还悬而未决,最有机会的不过是王爷与康王,待康王落败,届时想送女儿进府的人会多得数不清。”
“只要他有得选,我的胜算就会降低……”
春莹听得心里一紧:“可是能胜过侯府的少之又少。”
叶锦意抬手拢了拢鬓发:“王妃虽说要看家世,但又不只看家世。”
“这一个月,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趁这个时间走进他心里,至于能占据多少位置……”
“罢了,这种事还急不得,但我要确保自己比旁人的胜算更大。”
“我绝不会屈居于人下……”
另一边,静姝与安嬷嬷沿着青石小径前行,远远便望见落星居的朱漆大门。
待行至门前,静姝停下脚步,示意底下人进去通报。
不多时,塔娜便带着阿莱和阿桃走了出来。
她今日穿着一身浅紫色的衣裙,步履间裙摆微微摇曳,发间别着几枚小巧的银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走得不快,神色也不似往日那般轻松,像是隐隐有些不安。
静姝上前一步,向她行礼,随后介绍道:“侧妃娘娘,这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安嬷嬷,今日特来教导您宫中礼仪。”
塔娜目光落在安嬷嬷身上:“昨日静姝已经提过,劳烦嬷嬷了。”
安嬷嬷细细打量了她一眼,神色不显,问道:“娘娘此前可曾学过宫廷礼制?”
“学过一些。”塔娜语气虽镇定,目光却有些飘忽。
皇帝听她这么说,眼中才多了几分兴趣。
他原本以为这件琉璃屏风是从哪位巧匠手中购得,虽精美绝伦,但也不过是一件珍品罢了。
“难得你有这份心思。”皇帝赞赏道,“此礼甚好,难得可贵。”
殿内尚未献礼的众人听闻皇帝的夸赞,心中不禁发紧。
如今,梁菀盈的寓意独特,叶锦意的又是亲手所制,已然将献礼的标准抬高了许多。
尤其是那些早已准备好昂贵珍品的贵女们,心中越发不安,唯恐自己的礼物落了下乘,反倒让皇上觉得自己敷衍了事。
就在殿内气氛微妙时,乔晚沅步履稳健地走上前去。
她捧着一方金光灿然的玉册,朝皇帝行礼:“臣女不才,未能献上珍宝,唯有献上乔家满商行之财。”
“此玉册为凭,乔家所有钱财,皆由陛下任意支取。”
皇帝旋即朗声大笑,显然极为愉悦:“忠义之心难得,朕心甚慰,赏!”
除去她们三人,其余人的贡品虽也精美,却未能引起皇帝太多兴趣,仅是夸赞几句,便匆匆掠过。
随着献礼环节落幕,殿内乐声再起,戏曲表演随之登场,众人或专注欣赏,或交谈应酬,宴会气氛愈发热闹。
叶锦意坐在席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面前的酒盏,她虽面上淡然,实则早已心生倦意。
正巧瞥见叶嘉祐朝外走去,她随即起身,跟了上去。
在殿外的回廊下,叶嘉祐正倚着栏杆看着远处,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叶锦意,立刻露出笑容:“意姐姐!”
“前阵子听祖母说你去了岭南,可还顺利?”
叶嘉祐笑着点头:“本来是去游玩的,结果没几天就碰上了麻烦事。”
“曾听王爷提过,你能稳住局势,汇报清楚,做的很不错。”
叶嘉祐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正要开口,叶锦意已经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回京的?可曾赶的太急?”
“前几日便回来了,路上不算太过辛苦,意姐姐不必担心。”叶嘉祐看着叶锦意回答道,眼里还带着几分崇敬。
自幼以来,他便觉得堂姐是仙女一般的人物,聪慧、优雅,还总是温和地照拂着他。
小时候家中长辈的话他不一定听,但叶锦意说的,他总是愿意听。
两人站在回廊下聊了许久。
这时,京城外传来几声微弱的打斗声,但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被风吹散。
但此刻的皇宫内,丝竹和鸣,觥筹交错,笑语不断。
众人沉浸在宴乐之中,并未察觉这细微的异样。
“意姐姐方才怎么突然出来了?”
“不过是那些舞乐戏曲,没什么新意。”
叶嘉祐点头:“倒也是,出来透口气也好。不过出来久了,咱们也得回去了。”
“歌舞戏估摸着该结束了,或许后面还有些新鲜玩意儿,说不定意姐姐感兴趣呢。”
二人一同回到宴席,正巧赶上魔术表演开始。
表演者手法精妙,手中物件变幻莫测,令人目不暇接。
叶锦意不知不觉看得入了神,连手中的杯盏都忘了放下。
萧凛渊原本随意扫过宴席,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她身上。
她这般认真投入的模样,与平日在他面前撒娇的时候颇有不同,让人移不开眼。
他看着她,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待宴会结束后,倒不如寻个人来再为她变上一场。
殿内一片欢声笑语,但萧启铭有些坐不住了。
按理说,裴骏那边应该已经攻下北疆,而皇城内的行动也该随之展开,甚至局势已经逆转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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