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倒影里,我脸上的疤痕在霓虹灯下泛着妖异的紫红。
“游戏好玩吗?”
系统突然在我耳边轻笑,“他们在找你。”
我压了压帽檐走进地铁站,身后电子屏上的通缉令正巧开始滚动。
顾泽和苏婉儿的大头照下,我五年前的证件照依旧笑靥如花,仿佛从未被热油浇灭所有光亮。
6“系统,瑞士银行那笔钱转干净了吗?”
我看着顾泽把黑卡掰成两半砸向管家。
“三分钟前已完成132次跨国拆分。”
视网膜投影里,苏婉儿变卖珠宝的聊天记录突然弹出红框。
“她要把你送的那条蓝钻项链卖给地下钱庄。”
我嗤笑着按下干扰器,苏婉儿手机银行APP顿时跳成黑屏。
她今天第八次对着梳妆镜练习梨花带雨的表情,却不知道梳妆台夹层里的账本早被替换成我手写的《论人渣的100种死法》。
顾泽踹开保险柜的瞬间,警报声响彻整个别墅区。
我提前三天雇的民间借贷公司,正举着“欠债还钱”的横幅撞开雕花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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