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现在读的全国最好的大学,是我让我爸捐了一栋楼,才把他安排进去的。
这所大学一年的学费将近十二万,也是我从自己的零花钱里,帮他交的。
我担心他父亲腰背有伤,特地又另找几个司机轮换,除非那几个司机同时没空,也轮不到他父亲上岗。
学校的餐饮很贵,我担心他没钱,一次性给他饭卡充了几十万,足够他毕业前的消费。
他享受着最好的资源,得到了寻常人倾尽全力都无法得到的一切。
他哪点忍辱负重了?
我扪心自问,我从未亏待过他。
可他却一而再觉得我用钱羞辱他,对我冷眼相待,倍加厌恶。
甚至……他还会给我下绝种的药?
赵旭尧走到我面前,唇边罕见的露着微笑:“沈初,我今天回来的路上,碰到路边有人套圈,我刚好套中了一个橡胶球,我不太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你们小女生应该喜欢,送你了!”
我睨了眼,心底发笑。
这橡胶球,是给几个月大的婴儿练习抓握的玩具。
确定,这是送我的?
我嗤道:“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也好意思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