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这简直是极大的好消息——这个家,谁少个肾都不会好过,唯独我。
这一世,我不可能再回去,也不可能签署那份捐献同意书。
哪怕妈妈再次用自杀威胁我,我也不会妥协。
想到这,我声若寒潭,无比冷漠:“妈,你们配型就行,我学校还有事要忙,最近都不太方便接电话,挂了。”
手机拿开耳边之前,妈妈的尖叫声仿若要穿透手机:“沈盼,你敢挂电话!
我叫你回来做配型救你表姐你听到没有!
不回来我就不给你交学费,让你没书读!”
我毫不留情的按下挂断键,心硬的像石头,竟没有一丝想哭的冲动。
妈妈,我不爱你了,你在我这里,唯一的把柄也没有了。
你以后,再也别想用爱来拿捏我了。
9考完最后一场试,我回了出租房,继续我的赚钱大计。
忽然之间,大门哐哐哐地被人砸响。
“盼盼,开门,是舅舅。”
“盼盼,你就跟你表姐做做配型吧,你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了。”
舅妈的哭诉声嘶力竭,就像表姐已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