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闻,宋姝连门都未能进去。
京中人尽皆知,定国公府的蒋夫人是个直性子,怼起人来自是毫不客气。
“如今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妾室竟敢出席正宴!”
“卫将军府上到底还有没有个尊卑礼法?!”
……只三两句话就把宋姝给打发了回来,偏她又不能得罪国公府,只得硬咽下这口气。
甫一回府,就被账房孙先生堵住,一再催促她,要赶紧填了公中亏空。
宋姝私以为是我借此事挑拨她和婆母的关系,不肯真的找婆母要钱,只得打掉牙和血吞,只得自己平了这账。
前世,我也是如她这般,府上无端流出去的银子账目填不上,都得是我自己填了亏空。
婆母三五不时地往外支银子,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花钱买清净。
可现在,宋姝没得银钱,几万两雪花银她得另想法子。
所以,当眠夏将钱庄的那纸借据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并不意外。
白纸黑字,分外明晰,她将卫府的祖宅擅自给抵了出去。
13.上清寺法会那日,蒋夫人终于肯答应见我一面。
拜菩萨时,我求能得自由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