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路瑾禾挨打次数明显变多,受伤也越来越重,我开始陷入了恐慌,万一哪天她真的被打死了怎么办?
我想偷偷去杀了她那个酒鬼爸爸,可路瑾禾劝住了我。
她说得对,为了这个人搭进去自己的命不值得,我要好好长大,没了我的话路瑾禾该怎么办?
看到她惶恐苍白的脸,我意识到自己对她有多么的重要。
亲生父亲找过来的时候,我拒绝跟他回去,他原配死了孩子死了,想起自己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了,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说成年人多的是身不由己。
我懒得理他,我要陪着路瑾禾。
可路瑾禾要被打死了。
于是我提出条件,回去可以,但是不能再让路瑾禾被家暴。
父亲笑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答应下来。
只有简单的告别,结束了我们是十年的青梅竹马。
2这个梦做的很长,长到十年过往历历在目,但是又很短,短到只是一个梦境就结束了。
我从床上起身,手机显示凌晨五点四十。
因为是深冬,外头依旧是一片寂静的黑。
我突然很想路瑾禾。
我经常会这样,会有这样的刹那降临,让我断现的脑海中猛然浮现出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