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杵突然砸进石臼,溅起的药汁在袖口烫出焦痕。
我望着那道鹅黄身影,忽然记起上月替他更衣时,嗅到中衣上陌生的九里香。
他说是商行新进的熏香,可那香气分明裹着西域幻情散的甜腻。
夜半咳醒时,枕上落着大把青丝。
萧凌匆匆赶来,掌心还沾着九里香的甜腻。
他拭去我唇边血渍,眼神却望向案头将熄的药炉。
"今日的续命丹可炼成了?"
我忽然想起儿时落水被他救起的那个黄昏。
十五岁的萧凌割破手腕喂我喝血,说这是苗疆秘术能定神魂。
如今他腕上金丝镶红宝的护腕,倒把那些伤疤遮得严实。
"夫君可知金线草与紫玉杵相克?"
我盯着他腰间新换的蟠螭玉带钩,
"连用三月,可令女子血气枯竭。"
萧凌碾药的手顿了顿,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