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这么好,当初为什么不唱了?”
喝水的间隙,余光瞥见小姑娘被喝醉酒的陌生男人抓住找茬儿。
我准备站起身的时候,小姑娘的男朋友把人带走了。
我再次坐回去,使劲喝了一口水,眉间多了一丝愁绪。
“家里有事,顾不过来。”
其实是当初我做兼职的时候被人为难,沈南州出现解救了我。
和今天的场景一模一样,我是那个被救下来的。
他无心插柳,也不需要我的感谢,可我就是记住他了。
所以隔了一个月他来找我假扮他的女朋友时,我毫不犹豫放弃了一直坚持的歌唱。
心甘情愿将自己封闭起来。
过去我不想提,顾行至有分寸的没再追问。
他递给我一份报名表:“选拔音乐人的比赛,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
我双手捧着它,一丝褶皱都不敢弄上。
站上更高的舞台,是我这辈子最终极的愿望。
而现在它就在我手中。
闺蜜知道后,兴奋大叫:“啊啊啊,我们家思意终于要火了,你值得!”
沈南州却将我的报名表扯过去揉成一团踩在脚下。
“我不同意,我沈家的人不需要在外面抛头露面。”
环境杂乱人还多,沈南州眉头紧皱,脸上的不耐烦要绷不住了。
周围的一切声音我都听不见,眼前只有那张被踩得稀碎的报名表。
这一刻我才终于看清,我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我珍惜的梦想在沈南州眼中一分不值,随时可以放在脚下践踏。
他扯着我出门,任凭我疯狂挣扎。
“你松开我。”
“思意,胡闹也该要有个限度,我允许你在这里唱歌已经很艰难了。”
我努力从他手上挣扎:“咱们的合约已经结束,放开我。”
“不放,赶紧跟我回去,奶奶还需要你。”
沈南州掏出手机将视频放给我看,奶奶浑身插满管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