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察觉不到周围紧绷的气氛,在安静的环境里嗑瓜子。
很久,他抬手让保镖退出去,从牙缝挤出一丝笑。
“霍邱,是我不对,我喝了点酒就爱乱说,我给你赔罪。”
他的酒杯碰了碰我的,本来是给我准备的最烈的酒被他一饮而尽。
我没动,我的保镖也没动。
他咬着牙又倒满了一杯喝下去。
我还是没动。
两杯,三杯,一瓶烈酒很快见底。
我终于动了,顶着徐鼎希冀的目光,我直接打了个响指,示意服务生,“再开一瓶。”
徐鼎的脸色一片灰白,他终于忍不住跑到厕所狂呕。
我拿起他给我准备的药起身往外走,刚刚的服务生跑过来,一脸为难,“霍先生,您还没付酒钱。”
我指了指厕所里的徐鼎反问,“那个不是人?他来找我赔罪,还要我给钱?”
不再理会服务生,直接朝着外面走。
以前徐鼎跟我出来,没掏过一分钱,两瓶二十万的白兰地,够他出出血了。
6.
半夜刘敏敏焦急的跑出去,我站在二楼看的一清二楚。
示意保镖跟上。
刘敏敏不管是去替霍邱付钱还是送去医院,都能拍下证据。
等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时,我正在客厅吃徐鼎给我准备的药,早就被我偷偷换成了同样样子的维生素。
可能一夜没睡的缘故,她的声音一下子没控制得住,变得很刘芳一样尖锐。
“霍邱,你,你怎么把药拿到客厅!”
前世我自尊心作祟,知道我肾坏了的只有爸妈,她还有管家。
刘芳每次来闹事的时候也会提前把佣人全都赶走。
现在我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吃治疗肾脏的药。
她一下子就慌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老人,也签了保密协议,不会有人知道。”
刘敏强扯出笑,“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
“一共就十二个佣人,除此之外知道我肾不行的就只有爸妈和你妈,哦对了,还有徐鼎,就算有人说了,这也很好查吧。”
我放下手里的刀叉认真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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