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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无情我便休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春雷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孩子燕城算了算日子,沈月容自上次的事情之后就未曾联系过他了。哪怕他找了最好的御医,哪怕他每日细心嘱咐御膳房的厨子,可那女人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皇后身体怎么样了?”燕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暗道不妙,要知道整个皇宫都知道皇帝皇后互相爱慕,偏生他们自己没有自觉,别扭起来旁人都要遭殃,想到这里他只好颤着嗓子回道:“皇上先前派去照看娘娘身体的太医这几日好生照料,想来已是恢复了大半。皇上可要摆驾去凤鸣宫看看?”燕城眼眸一亮正欲起身,想了想还是没动,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小太监:“笑话!朕可是九五之尊,皇后自请禁足又不是朕下的旨!”小太监冷汗直冒,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便不去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先前小太监也只以为这是夸...

主角:沈月容燕城   更新:2025-03-28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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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容燕城的女频言情小说《君若无情我便休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子燕城算了算日子,沈月容自上次的事情之后就未曾联系过他了。哪怕他找了最好的御医,哪怕他每日细心嘱咐御膳房的厨子,可那女人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皇后身体怎么样了?”燕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暗道不妙,要知道整个皇宫都知道皇帝皇后互相爱慕,偏生他们自己没有自觉,别扭起来旁人都要遭殃,想到这里他只好颤着嗓子回道:“皇上先前派去照看娘娘身体的太医这几日好生照料,想来已是恢复了大半。皇上可要摆驾去凤鸣宫看看?”燕城眼眸一亮正欲起身,想了想还是没动,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小太监:“笑话!朕可是九五之尊,皇后自请禁足又不是朕下的旨!”小太监冷汗直冒,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便不去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先前小太监也只以为这是夸...

《君若无情我便休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孩子
燕城算了算日子,沈月容自上次的事情之后就未曾联系过他了。
哪怕他找了最好的御医,哪怕他每日细心嘱咐御膳房的厨子,可那女人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皇后身体怎么样了?”燕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身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暗道不妙,要知道整个皇宫都知道皇帝皇后互相爱慕,偏生他们自己没有自觉,别扭起来旁人都要遭殃,想到这里他只好颤着嗓子回道:“皇上先前派去照看娘娘身体的太医这几日好生照料,想来已是恢复了大半。皇上可要摆驾去凤鸣宫看看?”
燕城眼眸一亮正欲起身,想了想还是没动,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小太监:“笑话!朕可是九五之尊,皇后自请禁足又不是朕下的旨!”
小太监冷汗直冒,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便不去了?”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先前小太监也只以为这是夸大其词,如今看来皇帝可比老虎可怕多了。
“去!”燕城沉稳俊秀的面庞满是兴味,“为什么不去?朕不但要去,还要带着刘贵妃一起去!”
......
凤鸣宫。
距离上回和燕城不欢而散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她要改变,修正原来的轨迹,让自己的家族和身边亲近的人都可以好好活着,而不能因为一时心软再次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皇上驾到!刘贵妃到!”
沈月容记得这个声音,是燕城身边最宠信的小太监。
刘贵妃闺名芸萱,爷爷是先皇钦定的国师,母亲是盐商的独女,其父亲更是权倾朝野的左相。若是比起娘家的势力她沈月容同刘贵妃不相上下,沈父一生忠心得先皇赏识,她的外公更是多次为朝廷创下赫赫战功。可惜她上辈子一心都把家族的势力用在了燕城的朝政之路上,未曾发现不知不觉间沈家竟是被刘家渐渐吃空了。
沈月容依然躺在床榻上,她微微抬首就看见刘贵妃一身桃粉裙衫妆容精致,簪花款式也尽是西域进贡的稀罕物件,妩媚的容貌气色甚好。穿成这样来给她探病?只怕是觉得她病得还不够重。
“妹妹给皇后姐姐请安了。”刘贵妃在沈月容的床边站了许久才堪堪把挽着燕城胳膊的手放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皇后姐姐可好些了?其实妹妹很久之前就想来看姐姐了,只是姐姐宫里的婢女说您身体不适不便见客,妹妹这才来迟了。”
沈月容蹙了蹙眉,这是在怪她礼数不周了?
燕城见沈月容不为所动,便牵起刘贵妃适才放下的手,语气宠溺,“爱妃说笑了,皇后有太医照料着便无大碍了,你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子,不然以后朕可要心疼了。”
语毕,男人的黑眸不住地瞟着沈月容的脸色,还是没能看到任何多余的情绪,他心里腾起一缕不满。
“春茗。”沈月容对着殿外唤道:“刘贵妃这几日可有叫人来请安?”
春茗从殿外探身答道:“回娘娘,皇上派来的御医说是您不便见客便替您回绝了。”
“哦?”沈月容还有些苍白的脸上扬起些许微妙的神情,“看来是皇上做的主,那便和臣妾宫里的人无关了。”
燕城眼前一黑,险些气绝。
这女人倒真是一句话都不肯输,刘贵妃不过是说得含糊些,她就非要逮着这个细节把人弄得下不来台。
刘贵妃察觉到这复杂的状况,安抚地拍了拍燕城的肩膀,表情更加温婉,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带了几分得意,“皇后姐姐心情不好妹妹也能理解的,姐姐千万要想开些,孩子的事不急于一时的。”

回到两年前
耳边似乎有婴儿哭啼声,似远若近,缥缈的叫人心寒。
是已经死了吗,竟能听见两年前那未出世孩子的声音?
沈月容的意识还不甚清醒,她努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寝宫。
沈月容艰难地起身,心里满是凄苦,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为了那个所谓的宠妃不仅赐她毒酒,甚至将她沈家连根拔起。
终究是错付了,她这一条命就算留着怕也没什么用了。
“娘娘,您吃些东西吧。”沈月容的贴身婢女春茗不知何时端着粥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奴婢知道您心里尚不能释怀,只是您和陛下感情向来不错,孩子总还会有的。”
“孩子?”沈月容心头腾起一丝疑惑,语气嘲讽,“怎么,本宫肚子里难道有了第二个孩子?”
春茗像是没有听懂沈月容的意思,递粥的手一顿:“娘娘您是伤心过度魔怔了吗?这是您的第一胎啊。”
第一胎?
“春茗,皇上登基多久了?”沈月容表面平静无波,心底却是惊涛骇浪。
春茗见她没有喝粥的意思,便把碗放在床边的桌台上,回答道:“新皇登基才一年时间,只是皇上颇有治国之才,这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有您这样的可人儿伴君左右也是民间一段佳话呢!”
沈月容记得燕城登基应该已有三年时间,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两年前小产的,如此看来是老天有眼,让她有了重生的机会。
那么,她就不能辜负上天的这番好意,要把过去未收的帐都收回来才对得起这一世。
沈月容抬手示意春茗把粥端过来,她轻抿了一口,嘴角一勾:“传本宫的命令,将舒贵人杖毙。”
春茗是沈月容从沈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做事干净利落,见自家娘娘忽然下了这样的命令,不疑有他,点头称是就带着凤鸣宫里一大帮宫人浩浩荡荡地冲舒贵人的寝宫去了。
沈月容现在的身子毕竟才掉了孩子,身子很虚弱。
她迷迷糊糊的险些睡了过去,就在这时,宫外传来小太监尖细的声音。
“皇上驾到!”
沈月容一下子清醒过来,滔天恨意瞬间涌上心头,她死死地盯着渐渐走近的男人。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一袭明黄色的帝服昭显了他不凡的气势。
前世让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燕城。
“皇后。”燕城皱了皱眉,示意其他宫人离开,“你做事向来有分寸,这一次怎么突然......”
“皇上言重了,月容身为皇后自然要为您维持这后宫中的规矩。”沈月容不动声色的离燕城远了些,话里带了点厌恶与疏离,“舒贵人残害皇嗣,罪有应得。”
燕城深眸划过一丝心疼,他话里不自觉地带上了怜惜,只以为她是失了孩子还未从悲痛中走出来,“你的意思是,舒贵人害你小产?”
语气重了重。
“没错。”
当年小产时,沈月容真的以为只是个意外,后来舒贵人的父亲动用了一批善款,为了保全自己的娘家特地来她面前磕头认错,她这才知道原来是刘贵妃指使的。
呵,刘贵妃,就是前世这个男人让她喝下毒酒前所说的“爱妃”。
燕城沉默了一会儿,见她桌上的白粥几乎没动,担忧地说道:“你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孩子总会有的,可朕的皇后却只有你。”
沈月容轻蔑地转过头去,只当没有听到这句话,“臣妾无能,保不住龙嗣,即便知道是舒贵人所为,也不该不与皇上商量就做夺人性命之事。臣妾自请,即日起禁足凤鸣宫,还请皇上恕罪。”
“哦?”燕城挑了挑眉,心里无端憋出一股怒意,“皇后明知朕无心怪罪还自请禁足,是觉得朕容不下你吗?”
“臣妾不敢。”沈月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发抖的身体趋于平稳,“还请皇上责罚。”
“朕看你胆子大得很!那就依你,从今日起不准出凤鸣宫半步!”
男人不再多留,径直走到宫外,他深邃的寒眸中是浓重的杀意。
他走到宫门外,“来人,传朕旨意,舒贵人谋害皇嗣,满门抄斩!”

重生
皇帝的帐子是最华贵的,燕城安顿好之后便吩咐奴才把皇后和刘贵妃叫过来。
“爱妃自小和朕一起长大,骑马射箭样样精通,此番可要给朕争气啊。”燕城自然而然地牵过刘贵妃的手亲昵地在她耳边念叨。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给沈月容听到。
刘贵妃心里一喜,转头想对上燕城的视线,却发现他虽然牵着自己的手,眼睛一直都黏在沈月容身上,不由得心生怨恨。
但她还是妩媚一笑,纤纤细手回握住燕城,柔声道:“皇上谬赞了,臣妾哪比得上皇上的英姿啊。你说是吧,皇后姐姐?”
沈月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地说道:“妹妹说的是,皇上一向尊贵,却还能记得住妹妹的过人之处,说明皇上是真的很在乎妹妹呢。”
燕城就连刘贵妃善骑射都记得如此清楚,怎么就会对自己的心情和态度毫不在乎呢?沈月容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无数次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忘记对燕城的感情,可现在看来似乎是她太低估这份不应该存在的爱意了。
燕城脸色一沉,攥着刘贵妃的手忽然一紧,刘贵妃险些痛呼出声。
“皇上,前头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否可以开始了?”小太监从外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传朕旨意,春猎开始。”燕城放开了刘贵妃的手,站起身吩咐道。
沈月容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恍惚间好像又看见了几年前那个俊秀清雅的少年。
可惜,已经物是人非。
想到这里,沈月容也起身,打算撩开帘子走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朕的皇后打算去哪儿?”燕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离她很近的地方,在她的耳边呢喃,沈月容的耳边就是他温热的气息,大手扣在她的腰肢上,“你得和朕一起。”
刘贵妃嫉恨的目光一闪,转瞬间又是温婉的模样,“皇上,臣妾先去准备了。”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帐子。
“臣妾想回去休息,还请皇上放手。”沈月容皱眉挣扎道,她没心思和他一起。
“不放!朕说了,你得和朕一块去。”语毕,燕城直接抱起沈月容就往外面走去,在马前纵身一跃,二人便稳稳地落在马背上。
“坐稳了,朕的皇后若是一会儿不听话,朕怕是就没办法好好打猎了。到时候没有丰厚的收获,恐怕就要被人耻笑,说朕是个纸老虎了。”燕城双手环过沈月容的腰牵起缰绳,棱角分明的脸庞紧密地挨在沈月容的耳边,用低沉而暧昧的语气说道。
沈月容叹了口气,定定地坐在马上任凭燕城摆布语气淡淡,“臣妾明白了,为了不让皇上晚些时候在刘贵妃面前丢脸,臣妾会好好配合的。”
燕城冷哼一声,带着沈月容向森林深处探寻。
......
燕城自小就跟着先帝,骑射更是先帝亲自教导,十分精通。
不肖片刻,身后随行的宫人已经提上了一大筐猎物。
“喜欢兔子吗?”燕城问。
沈月容不太明白燕城的意思,却还是下意识地回答:“喜欢。”
“那就给你逮一只活的,也好给你平时解解闷。”
燕城骑马带着沈月容又往树林深处去了,可就在这时,一只暗箭穿过浓密的树叶,划破长风直奔他的心口而去。
“燕城!快躲开!”沈月容心下一紧,下意识地护在了燕城的身前。
胯下的骏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颤抖起来,燕城眼睁睁看着沈月容受了这一箭,马受惊向后一倒,他赶紧护住中箭的沈月容,却没有注意在身后那一块坚硬的石头。
脑后一阵剧痛,他用力抱紧她,感觉到意识慢慢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燕城惊醒,大口喘着气。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小太监焦急地叫着。
燕城有些迷茫,他走完了一生,因为刘家的挑拨离间和阴谋,月容喝下了真正的毒酒,死前亲耳得知了沈家家破人亡的残酷现实,而他本人最后也被刘家人害死......
他瞳孔一缩,皱眉,“这是什么时候。”
“永平二年,六月。”
小太监不知道皇帝的怒意从哪来,瑟瑟回道。
确定他重新回到了登基第二年,春猎的时候......
他想:既然老天让我回到了你还活着的时候,我就要用这辈子来偿还上辈子对你犯下的过错。
燕城继续问:“皇后呢?”
他想到这次的暗箭——
这支箭来势汹汹,若非权贵绝无可能在这里动手脚,而会对他这个皇帝起杀心的,恐怕就只有刘家了。
燕城咬牙,黑眸闪过嗜血之色,但现在还不是清算之时。
后脑的疼痛提醒了他,语气担忧又焦急,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问道:“皇后怎么样了?皇后现在在哪里?”
小太监低着脑袋,支支吾吾道:“皇后娘娘,恐,恐有性命之忧......”

不是这样的
凤仪殿。
咣当一声,瓷杯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惊动了殿内外所有的人。
“放肆!沈月容,朕是不是太过放纵你了!”燕城气的脖子上青筋暴起,涨红着脸举起手作打人状。
沈月容站在燕城对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身为大燕朝的皇后,惩罚一个狐媚惑主,以下犯上的贵妃,有什么大不了?
沈月容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对面的燕城见到心爱的女人这副不在乎的模样,心中更不满。
求他!或者示个软都好啊!
他暗地握紧拳头,歇斯底里地怒道:“怎么?朕说错了?你以为你们沈家帮朕登基有功劳了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吗?你信不信朕现在就赐死你!”
“你敢!我父亲是先皇钦此的辅政大臣,我母亲是大将军的女儿,外公正在外御敌。你敢赐死我吗?为了这个江山,你能赐死我吗?”
沈月容一甩袖子,眼中划过一丝痛惜,往前走了两步,步步紧逼,大声质问。
燕城没想到又被这个女人噎住了,气急败坏道:“拿,拿毒酒来。”顿了顿,见女人凶巴巴的盯着他,又慌乱的和旁边人吩咐道:“干嘛傻看着,给朕摁住。”
沈月容挣扎两下,怒瞪着面前的男人,他早就不是之前一心为她的少年,已经是个当仁不让的暴君!
......
大太监端着一杯毒酒进来了。
“陛下,毒酒已经准备好了。”
燕城点头,见皇后抬头看去,以为她要示软,好心情地仰头,如同小孩子般,“说真的,你要是求饶,我就不让你喝。顺便收回去沈家抄家的旨意。哦,对了,抄家的人是刘贵妃的弟弟,你打了她,我总得给我的爱妃出气不是?当然,你求饶,只要你说句‘我错了’,我就放了你家人。”
他见女人不说话,挥挥手,那大太监就将手中的毒酒端到了其面前。
燕城打赌,沈月容绝对不会喝下那杯毒酒的。
沈月容看都没看燕城一眼,端起酒杯一干二净。
这后宫她早就已经呆够了!
她不信,有背后的家族,这个暴君真给她一杯毒酒!
她面色决绝地饮下。
下一秒。
“噗......”一口黑色的血从沈月容的口中吐出来的时候,随即倒在地上。
等着沈月容求饶的燕城慌了。
那杯酒分明是没有毒的,他只是想吓唬一下沈月容,怎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沈家已经抄完家了,沈国公和国公夫人也都已经自尽了!”
“沈国公世子也死了!”
外面不断有人进来汇报,看着心爱女人越来越失望的神情,燕城眼中的慌乱越来越明显了。
沈月容冷嘲,颤巍巍地抬起手来,指着他, “燕城!我们沈家对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对我们沈家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月容已经用完了最后的力气,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整个人都虚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燕城看着倒在脚边的沈月容,冲到她面前,近乎恳求道:“不......不是这样的。月容,你醒醒,看看我,看看我!”
说着,他冲着傻站的宫人喊道:“传御医,给朕查!去,快去!”
男人吼完,看着意识不清的女人,“娘子,你醒醒,看看我,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
沈月容弥留之际,只能看到他张合的嘴,对这个男人早就失望至极,相看两厌,抬手想推开,却没力气,眼前也渐渐变黑......

就这么谢我
“怎么?现在还敢威胁本宫了?”沈月容不屑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更加严厉,“顶撞皇后再加一个时辰。”
“是,皇后娘娘。”春茗很快就反应过来,率先带人架起了刘贵妃。
......
罚跪一事不过两日,这事儿就传进了燕城的耳朵里。
刘贵妃算是燕城的青梅竹马,若真说一点情分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但燕城一想到沈月容愿意从凤鸣宫走出来,心里便宽慰几分,只当没听过这事。
刘贵妃得知燕城毫无反应之后,心里又委屈又生气,立刻写了一封满是委屈的书信,叫亲信带给刘家。
这一封信让刘父这个当朝左相直接在朝堂之上当着百官的面对燕城这般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品德不端,因小我之失就迁怒于无辜者。臣自幼教导女儿要学会谦让容忍,却也不是给他人欺负的借口!”
“好一个谦让容忍,在这后宫之中本就该皇后娘娘做主。贵妃娘娘不反省自己是否有失德之举,受了点憋屈就给自己的家里人告状。臣倒是一点没看出来左相的教育之道。”沈国公还不等燕城开口就言辞犀利地回堵左相,气势一点不比他弱。
燕城颔首:“左相为女儿在宫中的生活感到担忧,朕自然可以谅解。这一份亲情之深也让朕颇受感动啊。”
左相得意地看向沈国公,沈国公很是不服的正欲说些什么,燕城却话锋一转:“不过,沈国公说得不错。刘贵妃既然已经入宫为妃,那便是后宫的人,不再是你刘家的宝贵女儿了。左相如今在本应议论天下要事的朝堂上为自己的女儿和朕据理力争,倒真是让朕见识了!”
“臣不敢!”左相惊慌地跪下求饶,“皇上明鉴,臣只是心疼女儿啊。”
燕城拂了拂手,状似不耐烦道:“即便贵妃或许有错在身,但五个时辰长了些,那便罚皇后半月月银。左相可满意了?”
左相当然不满意,女儿受了委屈,但皇后只罚半个月月银,根本就是毫无惩戒之意!
可现在不能和皇上硬碰硬,只得闷声吃了这亏。
......
得知这件事的沈月容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她原以为得罪刘家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自己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却没想到自己亲爹战斗力也不是盖的,愣是把这么大桩事硬生生压了下来。
燕城倒是心情不错,心想着这回没有罚沈月容太重,想必这女人总能看出自己对她的心意,学会表现出自己的爱意了。
一晃眼,一年一度的春猎到了。
皇亲国戚几乎都会参与,浩浩荡荡数十辆马车。皇帝与皇后的马车在最前面。
不过这马车里十分安静,沈月容和燕城各坐一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你因何理由乏了刘贵妃?”燕城盯着她许久,干咳几声,冷着脸问道。
沈月容以为他是要兴师问罪,抿了抿唇,坦然道:“正是。”
“你倒是胆子大,罚跪贵妃承认的这么利落。要不是我这回替你周旋,哪能这么轻易就打发了刘家?”燕城挑眉,佯装生气。
沈月容却皱了皱眉,原来自己的计划是被皇帝搅和了,她脸色又沉了几分:“真是多谢皇上了。”
“就这么谢我?”燕城朝她靠近了一点,嘴角微微扬起。
这女人,说一句喜欢他就这么难?
沈月容本就没什么心思听他说话,轻轻撩开帘子,发现已经到了地方,便利索地下了马车,留给燕城一个洒脱的背影。
燕城见她视自己如无物,自觉丢人又开始生起了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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