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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云歌白鹤明,由作者“水立青”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7-14 0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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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无删版》,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云歌白鹤明,由作者“水立青”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
大儿媳未必真有这么坏,但无脑听娘的话换娘的偏爱是大房刻进骨子里的生存法则,哪怕娘说想要杀人,老大一家子恐怕都会毫不犹豫地递刀。
“扶我起来,去西耳房。”
“娘……”跪着的老二双目通红,他求了这么久的情,娘还是不愿意放媳妇一条生路吗?
云歌头还发晕,懒得多说,撑着大儿媳的胳膊下了床,踩着一双绣花鞋,从房檐下走到西耳房。
这家人的院子坐北朝南,有正房三间,两边各连着一间耳房,院子东边三间住人的房子,西边是低矮的厨房和库房,南墙根底一小块菜地,旁边是驴棚、鸡圈和茅厕。
虽然被云歌嫌弃到不行,但在原主的记忆里,这已经是村里的上等条件了。
西耳房只有一间大小,光线昏暗,摆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只剩下落脚的地方。云歌走进去,闻到血腥味皱眉,床上的女子脸色苍白,已经没意识了。
“去烧一锅热水。”云歌一边说一边挽袖子。
“啊?”
“你去不去?”
大儿媳吓得一抖,赶紧跑向厨房。云歌满意,当婆婆的感觉怪上瘾的,这群儿子媳妇虽然极品,但比实验室的冤种师弟师妹听话多了。
西耳房里躺着怀孕的老二媳妇,老大不好进来,老二还在正房跪着,小孙子孙女又指望不上,云歌想了一下,“妙儿,你进来帮忙。”
妙儿是原主前两年花一斗粮食从大户人家的管家手上换的,虽然没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是给老四的童养媳。
“把你二嫂下面的裤子脱了,手脚利索点。”
八九岁的小丫头怯怯答应了一声,上手扒老二媳妇的裤子,一手的血吓得她发抖。
云歌晃了下脑袋,庆幸自己在现代学的是中医,属于穿越对口专业,要是学什么计算机或者软件工程,她这会儿已经可以给二儿媳准备丧事了。
妙儿动作的同时,云歌抓起二儿媳的手腕,搭在脉搏上沉吟十几秒,又翻开她的眼白看了看,摸了把凸起来的肚子。
还好,只是营养不良加上急火攻心,有一些滑胎的迹象,二儿媳年轻,身体素质不错,仔细养着救得回来。
云歌好歹学了八年医,医者仁心,让她看着一个生命垂危的孕妇却不救治,她做不到。而且二儿媳是家里的青壮劳力,把她救回来,好处比坏处多。
“老二,马上去山上割一把艾草回来。”云歌提高声音,没等到回应,先等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老二家的纯宜今年三岁,是原主唯一的孙女,被亲娘养得很好,脸蛋圆圆的怪讨喜的,但原主讨厌女孩,从没给过她好脸色。
“奶奶,奶奶!”纯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云歌的腿,啜泣着说,“求求您把纯宜卖了换钱,换来的钱给娘请大夫治病好不好?”
跪在正房满心怨愤的老二听见闺女的话,冲了进来,抱住纯宜跪下磕头。
“娘,纯宜才三岁,儿子就这一个孩子,娘您不能把她卖了啊!”
“纯宜……纯宜……”床上的二儿媳听见女儿的哭声,也恢复了一点意识。
云歌看着眼前的苦情剧,额角突突的跳。
不怪老二一家这么害怕,实在是原主不做人,真的动过卖孙女换钱的心思,连牙婆都找好了。幸好老二和老二媳妇苦苦哀求,加上牙婆嫌弃纯宜年纪太小,才把这孩子保下来。
云歌蹲下把纯宜拉起来,小姑娘扎着双鬟,一双大眼睛红红的,嘴巴天生往上翘,有点像云歌很喜欢的玲娜贝儿玩偶,云歌捏了下她的脸,手感不错。
“好孩子,奶奶没打算卖你,也没打算不救你娘。”云歌放缓声音,“你去厨房告诉你大伯娘,让她煮一碗白米粥,卧两个荷包蛋,待会儿你娘醒来给她补一补。”"
任凉抬头看着破旧的屋顶,强忍住眼泪,云歌心里也有些难受。
无论多大的人,身份尊贵还是卑微,真的遇上过不去的事情,真的疼了病了,心里委屈了,最先想到的永远是自己的娘。
云歌看着床上这个才十岁的小姑娘,放到现代,还是个三四年级的小学生,模样和亲哥一样长得极好,被毒折磨的瘦成了一把骨头。
原书里任茵的命运及其可悲,只是女主青云路上的一个工具人,女主从不治愈她,每只次花少量积分给她续命,以“可持续发展”的思路一次次收取她和她哥的气运。
任茵虽然活着,却一直被病痛折磨,仅仅吊着一口气,任家兄妹不知实情,对女主感恩戴德,后来任茵为女主挡刀而死,结束了自己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工具人的一生,任凉则作为“忠犬男配”继续为女主鞍前马后。
任茵是云歌在原书里比较喜欢的角色,当初看到任茵为女主挡刀强行下线,云歌还气到在评论区骂了人。
云歌重新给任茵施了针,摸了摸她的小脸,“好孩子,没事了,安心睡一觉吧。”
任茵迷迷糊糊地听着,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温度,呼吸一点点平缓下来,任凉定定看着妹妹和云歌,暗黑色的眸子里渐渐闪烁起别样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谦义从镇上买药回来了,他知道事情紧急,把驴车赶得飞快,前后用了不到两刻钟。
“张老大夫一听是七婶子要药材,亲自取了品质最好的药,还问七婶子这是在治什么病,想讨个药方呢。”
云歌无语,那位精明的老大夫是真的盯着她的方子不放了。好在谦义是拎得清的,知道一个能解重毒的方子价值多少,什么都没透露。
任凉见妹妹状态好转,紧绷的心神稍微松了一点,拿着药材包去房后找小泥炉煎药。
任茵这些日子喝了不少药,小泥炉和砂锅都是现成的,因为族长家有人嫌晦气,所以不用的时候都藏在房后。
任凉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搬出来,突然听见墙那边隐隐有说话声,是族长家除了长媳外的几个儿媳。
任凉本不想多听,但关于他和妹妹的话语,却钻入他耳中,强迫他停下脚步。
“本以为任家那丫头终于要死了,怎么又救回来了。”
“不管她死了活了的,公爹已经决定了,过两日就借给他们一点荒地一间房,让他们自己谋生,以后就不关咱家的事了。”
“早该如此,他们娘也不是咱家多近的姑娘,一个远亲罢了,哪有一直赖着的道理!”
“为了他们,还和任氏闹僵了,唉,谁叫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为了白氏的面子只能管一管。”
“要我说,当初他们娘仨一起死了就好了,两个孩子不留在世上受罪,事情不败露,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用烦心了。”
任凉双手攥紧,后背弓了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收敛住情绪,用极轻的脚步端着泥炉和砂锅去前头熬药。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就这样真实地展现在十三岁的他眼前。同情很容易,略施援手也并不难,但真的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很多人都会换个态度。
就像在现代,大家会同情孤儿,给孤儿捐些衣物,但把孤儿接到自己家同吃同住又有几人做得到?
任凉不会怨族长家的人,他始终知道自己该怨该恨的是任家,他会记着族长和谦义几人的情,更会永远记得七舅母的大恩大德。
任凉煎好了药端进去,给妹妹喂了,任茵吃了药,脸色好转了许多,虽然依旧很虚弱,但肉眼可见的有了生机。
云歌又把了一次脉,“毒已经从身体里出来了,但身子还得好好养养,接下来几日多给她吃些软和的东西,每日一个鸡蛋,有牛乳或者羊乳更好。”
多补充些蛋白质,可以加速身体恢复。
任凉认真记住,母亲的嫁妆已经被小妾贪的差不多了,首饰被收走,田地被任家把持着,他只要到了不到二两银子的钱。"
杜氏看着女儿、外孙女跟云歌亲密互动,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爬起来去抓纯宜的手挽尊。
“纯宜还记得外婆吗?来这儿让外婆好好瞧瞧。”
纯宜上次见杜氏还不到一岁,哪儿记得这个神情狰狞的妇人是谁,吓得往奶奶腿后面躲。
杜氏怒上心头,想骂纯宜,云歌朝吴珍娘使了个眼色,吴珍娘立即上去把她撕走。
“杜氏,纯宜出生以来你没给过她一针一线,还想叫她认你?你好大的威风,在我家又是骂我儿媳、又是欺负我孙女的。”
“珍娘,送客!”
有人给吴珍娘递了一把大扫帚,吴珍娘顺手拿起,挥舞着往外赶人。
云歌挑了下眉,那扫帚是任茵悄悄递过去的,这丫头是个聪明伶俐人,不轻易行动,但每一次都在关键处。
云歌走到门口,意味深长地说,“亲家母若闲的没事干,不如想想转胎丸的事是谁告诉你的,别被人当了筏子还不知道呢。”
砰的一声,大门在杜氏眼前重重关上了。
杜氏被周围人奚落嘲讽的目光包围,突然猛地看向人群里的白锦思。
“是你!是你这个小蹄子说自己有转胎丸,可以去找桂花要好处,要到了我们平分!”
白锦思本在作壁上观,没想到云氏最后一句话把自己扯入了战火中,赶紧否认。
“婶子不要胡说,我之前压根不认识你,更没有什么转胎丸!”
杜氏指着她破口大骂,“昨天在镇上,布料铺子前你把我叫住和我说的,不是你难道是鬼吗!”
白锦思眼泪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淌,双手捂住胸口啜泣道,“我真的没有,婶子你不能因为我也是白家的人,就这样乱说我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呀。”
白锦思素日在村里风评不错,大青石村的人自然是更信自家村子的姑娘,而不是一个逼女儿偷钱的外村人。
杜氏碰了一鼻子骚,无处出气,只能自认倒霉灰溜溜走了。
各家各户都有不少活要干,吃饱了瓜,人群很快就散开了。
白锦思的母亲周氏扶着大肚子,看着前方走得飞快的大女儿咬起下唇。
昨天镇上她也去了,确实看见大女儿悄悄避开家人,和那个杜氏说了许久的话。
已经生了三个女儿的周氏忍不住想,锦思真有转胎丸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不先孝敬她这个亲娘呢!
回头要想个法子好好探一探这丫头,这胎生个儿子的话,对她也好不是吗?
……
大门一关,云歌让蒋桂花去屋里坐下,给她把脉,蒋桂花刚才动了胎气,云歌给她开了药,把家里储备的药材找出来,交给吴珍娘去煎。
蒋桂花还是担心婆婆会生气,全程没等到一句打骂,才终于松了口气。这胎算日子再有二十几日就会生了,正好赶上收麦,今年婆婆应该能让她留在家里干活不下地。
纯宜一直守在蒋桂花床前,等娘喝黑乎乎的水,吴珍娘把药碗端进来,蒋桂花一口气喝了,还碗时突然开口。
“今日谢谢大嫂了。”
“啊?”吴珍娘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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