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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姜时愿裴彻最新章节列表

油炸冰激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时愿正要低头,裴彻却朝她望了过来,将她的视线当场擒获。与此同时,步伐之间,衣袂轻拂,那稀薄的龙涎香突然变得清晰且浓郁起来。像是旷野上不安分四处窜动的野马,从姜时愿的鼻腔里直接奔腾闯入她的脑子里,把她的脑浆踏碎了。什么情况?为什么她给裴子野调的香会出现在裴彻身上?她敢确定,她调的香,京城里是独一份。是裴子野把她送的香转手给了裴彻,还是?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突然在姜时愿的脑子里冒了出来。一些从未注意到过的碎片,突然以不可阻挡的速度,在她的脑子里汇聚成了一句话:她的联姻对象不是裴子野,是裴彻!!!!裴太傅才是她的未婚夫,所以第一次相看他才会说他可以全权做主,然后几句话敲定婚事!!姜时愿都来不及震惊,面上已经热腾腾的像是要烧开了。如果裴彻...

主角:姜时愿裴彻   更新:2025-03-28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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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姜时愿裴彻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时愿正要低头,裴彻却朝她望了过来,将她的视线当场擒获。与此同时,步伐之间,衣袂轻拂,那稀薄的龙涎香突然变得清晰且浓郁起来。像是旷野上不安分四处窜动的野马,从姜时愿的鼻腔里直接奔腾闯入她的脑子里,把她的脑浆踏碎了。什么情况?为什么她给裴子野调的香会出现在裴彻身上?她敢确定,她调的香,京城里是独一份。是裴子野把她送的香转手给了裴彻,还是?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突然在姜时愿的脑子里冒了出来。一些从未注意到过的碎片,突然以不可阻挡的速度,在她的脑子里汇聚成了一句话:她的联姻对象不是裴子野,是裴彻!!!!裴太傅才是她的未婚夫,所以第一次相看他才会说他可以全权做主,然后几句话敲定婚事!!姜时愿都来不及震惊,面上已经热腾腾的像是要烧开了。如果裴彻...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姜时愿裴彻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姜时愿正要低头,裴彻却朝她望了过来,将她的视线当场擒获。

与此同时,步伐之间,衣袂轻拂,那稀薄的龙涎香突然变得清晰且浓郁起来。

像是旷野上不安分四处窜动的野马,从姜时愿的鼻腔里直接奔腾闯入她的脑子里,把她的脑浆踏碎了。

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给裴子野调的香会出现在裴彻身上?

她敢确定,她调的香,京城里是独一份。

是裴子野把她送的香转手给了裴彻,还是?

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突然在姜时愿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一些从未注意到过的碎片,突然以不可阻挡的速度,在她的脑子里汇聚成了一句话:

她的联姻对象不是裴子野,

是裴彻!!!!

裴太傅才是她的未婚夫,所以第一次相看他才会说他可以全权做主,然后几句话敲定婚事!!

姜时愿都来不及震惊,面上已经热腾腾的像是要烧开了。

如果裴彻才是她的未婚夫……

那是谁,在未婚夫提出要护送回府,被她拒绝,然后堂而皇之地当着他的面指名要另外的男人护送的?

是她!姜时愿!!

啊啊啊啊!

她甚至还跟裴子野说,她不会干涉裴子野的私生活!

人怎么可以这么丢脸?!

姜时愿低着头,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裴彻已经来到人前,某人恨不得把头塞进土里的鹌鹑模样也尽收眼底。

裴彻的视线从姜时愿那两只红的好似滴血的耳朵上收了回来。

姜贵妃见裴彻一进来,姜时愿脸就红得不像样了,以为她脸皮薄害羞,忙道:“愿儿,御花园的芙蓉花开了,去替姑母剪几枝来。”

姜时愿如蒙大赦,忙应声退出去。

待姜时愿从缀霞宫走到御花园的芙蓉花下,确定自己这几天应该没漏出什么破绽,应该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人知道自己搞错对象这件事后,姜时愿的脑子这才开始消化另外一件事——关于裴彻才是她未来夫君这件事。

三年前就是裴彻吗?

三年前她抗拒被安排,又喜欢着沈律初,所以当时姑母提及联姻的话才刚起头,就被她打断并直白拒绝了。

她压根没想过,裴家跟她联姻的是裴彻。

怎么会是裴彻呢?

圣上重臣,当朝太傅,天之骄子,她曾经的夫子,不管哪一条,她都觉得自己和裴彻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打死她都不敢肖想到裴彻头上!

比起这个,最离奇的是,这门婚事裴彻竟然答应了。

裴彻看着也不像是会被安排包办的人,他怎么会答应迎娶她?

“在想什么?”

姜时愿想得入迷,竟没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直到声音响起。

和声音一起的,还有他身上的龙涎香,那热情奔放的香味放在裴彻身上,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轻浮感和荒诞感。

闻着这香,姜时愿就觉得臊得慌。

本不想答,但一抬头,便见裴彻正看着自己,避无可避。

“我在想……这香还挺适合太傅的。”姜时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是吗?”裴彻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戏谑。

裴彻一张口,姜时愿便有了答案。

果然,瞒得住别人,也瞒不住裴彻。

裴彻肯定看出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怎样,才能悄无声息把当朝太傅给做掉呢??

下毒?刺杀?意外溺亡?

姜时愿在心中疯狂地计算,最终得出做掉裴彻的可能性为零时后,姜时愿认命了。


“娘娘看了日历,后日就是黄道吉日,正是订亲的好日子。”秦嬷嬷又道。

换言之,如果不出意外,过了后日,这婚事便是板上钉钉了。

秦嬷嬷一边说,一边悄悄打量着姜时愿的表情。

姜时愿知道秦嬷嬷心中的疑虑,笑道:“这婚事极好,一切都听姑母安排,后日嬷嬷便陪我进宫一趟,早些把这婚事定下来。”

“欸!好,好,好,嬷嬷去安排。”

秦嬷嬷闻言,脸上笑容灿烂。

太好了,她家姑娘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和秦嬷嬷说定了后日进宫的事宜后,姜时愿转身又一头扎进了香室。

裴子野送了她一套话本和许多点心,姜时愿想着也回两份,她想为裴子野再调一份熏香。

裴子野性格张扬不羁,浓烈奔放的龙涎香比较适合他。

京城独一份,也算是她一份心意。

一转眼,夜幕降临。

文远侯府中——

沈律初手里拿着书,视线却一直落在书案上的一个香囊上,嘴里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在书房伺候的墨雨,茫然地抬起了头。

沈律初将书丢在桌上,嘴角勾着一抹戏谑。

哪里看得进去,根本看不进去。

他现在一想到姜时愿说她要成亲了,就想发笑。

“墨雨,你说姜时愿明日会不会后悔?”沈律初突然问道。

墨雨一时摸不准自家主子的心思,他根本看不透,世子爷这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若是在乎,那姜家大小姐都说要成亲了,世子爷一点表示都没有。

若是不在乎……墨雨觑了觑桌上的书,若他没看错的话,这书还是早上那一页。

若是不在乎,那世子爷为什么这一整日都魂不守舍的,连一页书都没看进去?

但夫人吩咐过了,从现在开始,世子爷读书最重要,一切都要以世子爷读书为主,谁也不能影响世子爷备考春闱。

谁要是影响了世子爷,一律拖出去乱棍打死。

上回,烹茶的小翠不过是因为穿的有些艳丽,就被当成故意勾引世子爷分心,被夫人直接发卖出去了。

夫人把世子爷这次科考看得有多重,这文远侯府上下无人不知。

墨雨不敢想,若是世子爷这次没高中,别人不知道,他这个贴身伺候的,必定没有好下场。

夫人一定会迁怒于他的!

墨雨打了个冷颤,拿出十二万分的注意,按下疑问,顺着沈律初的语气道:“不用等到明日,估计这会子,姜时愿就已经悔青了肠子彻夜难眠呢。她扯什么谎不好,非得扯自己要成亲了。”

果然,他的话刚说完,沈律初的眉眼都缓和了下来,书也重新拿了起来。

墨雨于是继续道:“扯这么大的谎,到时看她怎么收场。小的猜,姜时愿见这招刺激不到世子你,明日就该慌慌张张来找世子你解释了。世子爷且安心等着吧。”

“谁不知道,姜时愿喜欢世子爷您喜欢的不得了,她无非是看您跟苏小姐走得近,故意扯谎。”

墨雨一边说,一边研墨,随后将笔递到沈律初手边。

沈律初接过笔,一气呵成,不到一碗茶时间便写完了一篇文章。

沈律初一觉安枕到天明,起来神清气爽。

早饭之后,周景深上门邀他去书市。

“我不去。我要在家等着看乐子。”

“什么乐子?”

沈律初将姜时愿要成亲的话,当笑话一样,讲给周景深听。

周景深听了,哭笑不得:“她真这样说?她扯谎都不打草稿张口就来吗?也不怕打脸。”


沈律初沉着脸,手里的书卷早已被捏变形。

“待会等她来了,我定会好好教训她一番,然后给你道歉。”沈律初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

“怪我多嘴!我不该说的,世子你别气。姜妹妹那句话或许是无心的……”

苏梨落嘴上劝道,心中却闪过一抹得意。

生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姜家无权无势,母亲身份又劣迹斑斑,她拿什么跟自己争?

不自量力!

她倒要看看,待会在沈律初面前,她还能不能猖狂的起来!

苏梨落正想着,外头响起脚步声。

来了。好戏开场了。

苏梨落满怀期待地望向门外,只见墨雨气喘吁吁从外奔了进来。

苏梨落看了又看,墨雨都已经跑到跟前,跪在沈律初案前了,外头仍不见姜时愿的身影。

沈律初也往门外看了看,不见第二个人影。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姜时愿呢?”沈律初不悦道。

墨雨抬头回道:“姜小姐没来,她说,世子若是想见她,先往将军府下帖再说。”

沈律初气笑了,“我去见她,还需要下帖?她在这摆什么谱?”

墨雨看了看自家主子,虽然笑着,但眸光幽的神色,欲言又止:“姜大小姐还说,还说……”

“她还说什么?快说!”沈律初冷声道。

墨雨无法,只得回道:“姜小姐还说,说她要成亲了……”

“她要成亲了?!!”

沈律初和苏梨落异口同声,打断了墨雨的话,两人脸上都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墨雨点了点头:“是的,姜小姐说她要成亲了,还说让世子爷你自重,不要再去打扰她。”

“她说什么?她叫我自重??”

沈律初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心间猛地一抽,但这种刺痛只是一闪而逝,沈律初的胸膛间充斥着更多的是愤怒和烦躁。

他没嫌弃她纠缠不休,轻浮不知礼数,她反倒跟他说自重了?

成亲?

她跟谁成亲?

就因为没给她过个生辰,她就扯出这样的谎来。

干什么?欲擒故纵刺激他?

愚蠢!

沈律初这次真的被气笑了:“去告诉她,她要是成亲,文远侯府一定给她送上一份大礼!”

……

这头,夕阳西下,在裴子野的护送下,姜时愿安全抵达将军府。

马车将将停稳,裴子野已经下马,抢先一步放好了马凳。

“小……小心。”

虽然姜时愿比他年纪还小,但抵不过小叔手段硬呀,裴子野对这位‘小婶婶’,一点都不敢懈怠。

姜时愿看着裴子野的举动,心中再次对裴子野大大改观。

虽然才学上稍稍欠缺,但待人用心,做事体贴,想必她的婚后生活也不会太辛苦。

姜时愿稳稳下了车,对裴子野道:“裴公子,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裴子野以为姜时愿要打听自家小叔的事,大大咧咧道:“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他这么坦诚,姜时愿也不再顾忌,开门见山道:“裴公子有喜欢的人吗?”

裴子野如今也有二十了,虽名声不佳,但以裴氏一族的权势,不至于连门亲事都说不上,除非是裴子野不想。

裴子野被问住,瞪大了眼:“???”

姜时愿怕他想多了,连忙道:“裴公子若是有喜欢的人也没关系,家里要是同意,我也不会反对,你不用担心。”

联姻而已,她不会强求太多。

裴子野若是有喜欢的人,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只要裴家同意,她都不会插手。

裴子野直接问傻了,傻傻回道:“你要是想反对,那也不是不行。”

她是谁呀?她是裴彻的太傅夫人呀!


就因为她记得他的几句话?

那可多了,以前他对她说的话,她可都记得。

她虽然没种,但尊师重道,裴小夫子的教导,她铭记在心。

“裴太傅的教导,时愿自然奉若圭臬。”

姜时愿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耍了耍嘴皮子,顺道拍了个马屁。

“那就不要放弃。”

“嗯?”

“闻不了香,是我的问题,我自会克服,你无须改变。”

“做你自己,无须为任何人改变。”

裴彻如是道。

那声音,如沉金碎玉,字字声声,撞进姜时愿的耳膜。

姜时愿从未想过,昨日困扰她一宿的难题,裴彻轻飘飘一句话便迎刃而解。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含笑的唇角,微微上扬的眼尾,正应了那句——

眼尾轻挑,薄唇微勾,无情中又自带一丝风情。

“也不全是谎话。”姜时愿突然道。

裴彻不解,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抬起,望了过来。

“清风朗月,雅正矜贵,裴太傅是天底下最光彩夺目的男子,是真话。”

姜时愿一脸认真,说到末了,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似要证明什么似的,乖巧的不像话。

裴彻愉悦轻笑,眉尾轻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那天底下最出色的男子可以邀请爱说真话的你坐近些吗?”

啊?

原来裴夫子也会开玩笑!

姜时愿瞪大了眼,眼中闪过惊喜,心弦更像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微微一荡。

她没有坐过去,而是脑子一热,大胆地邀约道:“太傅明日得空吗?城南新开了一家酒楼,蜀地菜式做得极好。”

裴彻看着她,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情愫,薄唇轻启:“喜欢吃川蜀菜?”

“菜不重要,”姜时愿微微侧着头看着他,“不是裴大人说,要克服我吗?”

“不接触,怎么克服?”

姜时愿歪着头反问道,整个人早已没了最初的拘谨,目光灼灼,倒有些十年前的光景。

顽皮是顽皮,但也是独一份的天真烂漫。

裴彻有一瞬的失神。

姜时愿见他不语,雀跃的心绪忽地沉了下来,变成了一丝忐忑和懊恼。

是她太唐突了,试问有几个姑娘会这般不矜持,才见几面就主动邀约私会的?

姜时愿收回目光,正要张口给自己开脱,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裴彻说:“谢谢。”

姜时愿微怔:“嗯?”

裴彻挑眉:“谢谢姜大小姐给夫子我克服时艰挑战自我的机会。”

低沉的思绪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又勾了起来,而姜时愿的嘴角,也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高高翘起。

今日的裴太傅,好像有些不一样。

跟以前的裴太傅,不管是在书院的,还是在梦里的,都不一样。

说话间,马车抵达将军府。

约好了明日相见的时间,姜时愿起身告辞,然后目送裴彻的马车掉头离开。

裴彻的马车前脚刚走,后脚红豆笑嘻嘻赶着车从巷口另外一边走来,拉车的正是方才遛人的赤练。

不等姜时愿发问,红豆跳下马车,马上甩锅,哦不是,是主动招供道:

“是嬷嬷吩咐的。嬷嬷说,要奴婢眼观八方,没条件也给小姐创造条件,务必要让小姐和裴大人多相处相处。”

“嬷嬷说了,小姐和裴大人有感情了,以后就会长长久久,还会早点让我们抱上小小姐。”

红豆嘿嘿一笑:“红豆也想早点抱上小小姐呢。”

姜时愿:……

“下次不要这样胡闹了,裴太傅不喜欢。”姜时愿道。

红豆不解:“小姐怎么知道裴大人不喜欢?”

她怎么瞧着裴太傅挺乐意的?


“到底是死了爹娘,没人教养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文和郡主脸色阴沉,比起姜时愿的不知礼数,让她更为不快的是今日自己儿子的态度。

儿子素来恭顺孝敬,今日这般直接下她脸子还是第一次。

自从这个姜时愿出现在儿子身边后,她便觉得跟儿子越来越离心了。

不行!

她断不能让儿子再被人教唆带坏了。

文和郡主忿忿想道,回到文远侯府,便立即朝门房下令,若是姜时愿再登门,不管什么缘由,一律打出门去。

门房的几个小厮闻言,全都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

半个时辰前,世子回府,第一件事也是朝他们下令,要他们若是看见了姜家的车马,立即放行把人迎进门。

那他们到底该放……还是不该放?

……

夜色浓重,姜时愿换上了姜贵妃亲自为她准备的寝衣,钻进姜贵妃的怀里。

“姑母,我来啦。”

姜贵妃拍了拍她屁股:“都要嫁人了,怎么还这么皮?给你安排了床铺不睡,跑来跟我这老太婆挤什么?”

“想跟姑母说会悄悄话。”姜时愿抱住了姜贵妃的腰,撒娇道。

“姑母你快说,你手里是不是有裴家什么把柄?”

姜时愿将憋了一天的疑惑问了出来。

姜贵妃愣住:“说什么胡话?!”

姜时愿继续道:“不然裴太傅怎么会答应娶我?我一直以为要娶我的是裴子野。”

姜贵妃再次愣住,惊道:“这就是你生了三年闷气的原因?你以为姑母要把你许给裴子野?”

“不然裴彻怎么会接受联姻?”姜时愿反问。

姜贵妃眼神一闪,顿了顿,含糊道:“那是皇上指婚,他不得不从。”

姜时愿又是一惊:“皇上指婚?皇上怎么会给我们指婚?”

若是皇上指婚,为何无人通传将军府,三年前又岂容她抗旨不从?”

“怎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姜家世代为将,你父母为谢临渊抛头颅洒热血,至今尸骨下落不明,怎么就不能替你请一道赐婚?”

姜贵妃情绪突然激动,气息急促,但话还没说完,两只手环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她。

姜时愿抱住了姜贵妃,柔声细语道:“好了,好了,宛平不要生气了,宛平说的都对。”

宛平,姜宛平,姜贵妃的闺名。

姜贵妃愣怔了一下,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人称呼她的闺名了。

姜贵妃冷静了下来,转眸看着眼前的少女,鼻间一酸。

明明最伤心的是她,她却还反过来安慰别人。

“愿儿,上天欠你的,终有一天会还给你的。相信姑母,裴太傅值得。”姜贵妃语重心长又意有所指道。

姜时愿想的却是,如果真的是皇上指婚,那是不是意味着皇帝姑父也乐意见到裴家成为表哥的支持?

换言之,皇帝姑父很看重表哥,表哥成为储君的可能性非常高。

这会不会就是裴太傅接受联姻的根本原因,他所谓的想要更进一步?

翌日,清晨——

姜时愿睡醒。

昨日还嫌弃她,今早要出宫,姜贵妃却又依依不舍的。

姜贵妃还想再留姜时愿再待一日,但婚事紧,姜时愿回家好好备嫁最为要紧,况且,姜时愿嫁给了裴太傅,封诰命都是迟早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入宫。

是以,一起用完早饭,姜贵妃便遣了两个宫女,带上了先前就备好的礼物,送姜时愿出宫回府。

姜时愿从缀霞宫出来,不紧不慢地往宫门口走,正要出御花园,一道身影像路边窜出来的小狗一样,拦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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