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梅安生结局免费阅读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番外》,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梅一开始还亲力亲为的将这些珠宝金银收整起来,可随着东西越来越多,其中还一些奇珍异宝的大物件,这房间都快要放不下了。最后还是一脸震惊并看花了眼的苏成富开了驿站闲置多年的库房,并特意打扫出来,专门供安夫人安置这些物件。阿梅也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逐渐变得麻木,最后甚至有条不紊的指挥起来,好在登记造册有人干,搬运也不用亲自来,可即便是如此,阿梅也累的气喘吁吁。终于,到了半夜,阿梅终于口干舌燥步履软散的回了房,此时的安生正在翻看手下送来的信件。安生看着阿梅疲惫不堪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他将信件放下,将阿梅圈在怀中:“哎呦喂,咱家看看,怎么将自己累成这样?”阿梅有气无力的瞪了安生一眼:“夫君,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总之阿梅嗓子都快哑了。”安生端起...
《阿梅安生结局免费阅读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番外》精彩片段
阿梅一开始还亲力亲为的将这些珠宝金银收整起来,可随着东西越来越多,其中还一些奇珍异宝的大物件,这房间都快要放不下了。
最后还是一脸震惊并看花了眼的苏成富开了驿站闲置多年的库房,并特意打扫出来,专门供安夫人安置这些物件。
阿梅也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逐渐变得麻木,最后甚至有条不紊的指挥起来,好在登记造册有人干,搬运也不用亲自来,可即便是如此,阿梅也累的气喘吁吁。
终于,到了半夜,阿梅终于口干舌燥步履软散的回了房,此时的安生正在翻看手下送来的信件。
安生看着阿梅疲惫不堪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他将信件放下,将阿梅圈在怀中:“哎呦喂,咱家看看,怎么将自己累成这样?”
阿梅有气无力的瞪了安生一眼:“夫君,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总之阿梅嗓子都快哑了。”
安生端起旁边的茶壶给阿梅倒了一杯水:“咱家又没让你亲自去搬,有那么多下人,吩咐让他们做不就行了。”
阿梅就着安生的手将茶水喝完,觉得喉咙舒服多了,见安生将茶杯放下,当即缩在安生的怀中,声音又软又娇:“夫君,好累啊,夫君抱抱阿梅。”
安生就势弯腰将阿梅抱起,然后跨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阿梅放在床上,伸手将阿梅同自己身上的外衣脱掉,然后将阿梅揽入怀中,二人双双躺下。
阿梅扭了扭,在安生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说:“东西那么多,又都是金贵物件,夫君忙公务走不开,那阿梅自然都得看一下才放心嘛。”
“原来是看宝贝看累了?”
阿梅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她实在是太累了,一沾床便睡着了。
安生扯过被子,低头看着怀里人的睡颜,半响儿,才松开阿梅,起身扯过被子将人细细盖好,然后出了房门。
卧房旁边便是安公公处理公务的房间,此时早已有多人候着,见安公公进来,为首一人当即将手中一大一小两本册子献上。
“公公,属下等已将今日送来的所有物件登记造册完成,这一本乃所有官员商户的详细信息,请公公过目!”
今日明面上是物件登记造册,可暗地里安生早已安排人将此地所有涉及税收的商户、官员、船运、各衙门涉及的产业金额做了详细的调查,继而和这些册子上的人一一对应。
安生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阴冷的目光扫过这两本册子,然后就是漫长到死寂的翻阅。
明明刚入秋还不算冷,可此时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屋内众人不禁冷汗淋淋,一时间众人不自觉的想起还是安夫人在时的好,原因无他,安公公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每一次独处那种凉飕飕的寒意,让人不自觉哆嗦了下,若是有安夫人在,那便不会如此。
此时旁边屋内的阿梅睡的正香,她不知道,没有她在安生身边,对于旁人来说是多么的压抑。
第二日,原本关注驿站的闽江府众人收到了消息,这神龙见首不见尾么安公公终于接了两家的帖子。
一位是当闽江府有名的首富,另一位则是本地一位不大不小的官员。
这二人喜出望外,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去了驿站。
可是过了半晌,等二人出来,脸色却青黑交加,那官员更是直接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付林奉承道:“大人这般度量,属下惭愧,只是咱们刑部办差,却带上个什么都不懂的天子近侍,这不是给咱们添堵嘛!”
崔大人若有所思的看了付林一眼,意味深长道:“陛下既然将一队亲兵交给他,那便是他的本事。”
付林还想说什么,被过来通报的下属打断。
“禀告大人,安公公携家眷到了,安公公正在后头安排他夫人的马车,稍后便过来同大人汇合。”
家眷?夫人!
崔大人眉头一紧,还未开口,一旁的付林却是语气不善气急道:“他一个阉人带什么家眷,此次差事事关重大,莫说咱们有官职在身的众人,就连咱们崔大人,圣上亲封的钦差大人都没带家眷,他凭什么!这这,实在是荒唐!”
崔大人沉着脸,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付林见崔大人这副模样,一脸气愤,还欲开口。
这时,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
“哎呦,咱家来迟了,崔大人恕罪。”安生笑眯眯的走过来。
崔大人名叫崔道古,乃刑部侍郎,正三品衔。
崔道古语气温和:“安公公哪里的话,不迟,不迟,现在出发正好。”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安生和崔道古面上都带着笑,单看两人这互相对着笑的模样,旁人还以为他们是至交好友呢。
等安生回到马车上,脸色就沉了下来,阿梅正在马车里左看看右看看的观摩,见夫君回来了,正憋了一肚子话要同安生说,可见安生脸色阴沉,似是不开心的样子,小心翼翼道:“夫君,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
安生瞥了阿梅一眼,倒是也没藏着掖着,哼笑一声:“咱家这差事可是碍了不少人的眼,咱家心里清楚,这些个人心里没几个瞧得起咱家的,呵,可瞧不起又怎么样,还不是得给咱家忍着!”
阿梅听的似懂非懂,但是还是认真的倾听着。
安生低头看着阿梅乖巧的模样,心情好了许多,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叮嘱道:“咱们要赶十几天路,路程紧迫,平日无事莫要到处乱逛,外头那个丫头是咱家安排专门伺候你的,有事使唤她就行了。”
说到跟车的婢女,阿梅连忙坐正,语气带着激动:“夫君,阿梅不用伺候的,阿梅是来伺候夫君的。”
安生被阿梅没出息的模样气笑了:“敢情咱家之前和你说的你是一句没往脑子里记啊。”
阿梅愣住了,微微红了脸,道:“没,没有……夫君和阿梅说的阿梅都记得。”
安生一挑眉,语气带了一丝严厉:“咱家同你,算是旁人的话把子,笑料子,你心中可有数?”
阿梅心里一闷,没由的觉得有些难受,不是光是为了自己,更多的是为了夫君,她委屈道:“阿梅同夫君好好过日子,怎么就碍了旁人的事呢,夫君,咱们不要在乎旁人好不好。”
安生看着阿梅委委屈屈的可怜样,眼神微微闪烁,冷哼一声,声色俱厉道:“咱家若是真在乎旁人的看法,早八百年就一头撞死在宫里了,咱家是要叮嘱你,无论是谁嘲笑你,看不起你,你都要活的比他们好,让那些人怕你惧你!如今你作为咱家的夫人,自然要有人伺候,有人使唤,此次出行,咱家自然是比不过那钦差大人,可谁也不敢怠慢了咱家,所以你也不要丢了咱家的面子,这么说你可懂?”
阿梅哪里明白这些弯弯绕绕,老老实实摇头,又吞吞吐吐:“夫,夫君,阿梅,知道了。”
其实将爹爹和弟弟接进府里这事,虽然是干爹做主,可阿梅心中也没有底,她隐隐有些担忧,也是怕夫君不高兴。
“阿豆这么可爱,你姐夫定是会喜欢阿豆的。”话是这么说,阿梅心里也有点发怵。
安贵自然看出了她的担忧,却也不点破,只让她去跑腿送了一封信。
安府人员变动,自然是要告诉一家之主安生的,安贵写这封信,让阿梅带着安生给的令牌,去了宫门口,将信送进了宫。
不出一个时辰,这封信就出现在了安生的手中。
安生将信来来回回看了两遍,对于老丈人和小舅子入住安府这事,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又过了几天,这天正好是初二,阿梅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做了几样吃食,整理了了一个包袱,就急匆匆地步行去了宫门口。
阿梅觉得自己来的够早了,可来的时候探亲的侧门已经排起了长长队伍。阿梅提着包袱,老老实实的跟在队伍后面。
阿梅第一次进宫探亲,既紧张又兴奋,等呀等,终于临到阿梅了,阿梅将牌子交给办事的太监。正当她以为自己和旁人一样去里头空地上等着的时候,就见原本趾高气扬的办事太监 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个劲的盯着阿梅,然后谄媚的笑了一声:“哎呦,原来是安公公的牌子,姑娘这边请,先进去歇一歇,奴才这就派人去通知安公公。”
阿梅还不知啥事的就被请进了距离宫门最近的一处歇脚处,一进屋子,就有小太监招呼着送来了热茶和点心,话里话外的讨好与阿谀奉承更是令阿梅不知所措,阿梅何曾被这般尊敬和伺候过,一时紧张的揪着包袱,心里忐忑不安,突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好在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门外走进一个熟悉的面孔。
阿梅这才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安生叫道:“夫君!”
安生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身后还有几个太监,安生一路上冷着脸,旁人瞧不出喜怒,其实他心中还是兴奋的,尤其是看到阿梅看到自己惊喜的做不得假的眼神,还有毫不顾忌的叫着自己夫君。
安生心中升起一股从来没有的诡异的虚荣感。
安公公竟然娶亲了!安生身后的几个太监更瞪大双眼震惊不已的看着这女子,如今安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谁不想讨好安公公,当即就有太监开口:“原来是夫人啊,夫人果真天生丽质,和安公公郎才女貌,一看就恩爱非凡,真是奴才们真是羡慕不已啊!”
这话倒是说进了安生的心坎里,安生瞥了一眼这说话的太监,哼了一声,当是回应。
如今他也算宫里宫外争相巴结讨好的人物,身后自然有那么几个伺候的,这几个太监都是安生自己选的,哪个宫里的都有,想必,娶妻的消息不一会儿便能传开来了,这其中有没有安生的故意为之那便没人知道了。
安生收敛了神情,扯了扯嘴角,对着阿梅点了点头:“来了。”
阿梅使劲点头,看着安生后头跟着人有些不好意思,她将怀里的包袱递给安生,小声道:“这是我做的吃食,还有,我,我,给夫君又纳了双鞋垫。”
许是人多有点紧张,阿梅诺诺的开口,脸色微微泛红,在外人看来完全一副小女人的娇羞姿态。
可是终究是做不到啊,到底是自己认定的女人,又是自己的妻子,他舍不得。
安生的手指修长,许是打小在宫里干过太多粗使活计,即使这几年地位逐步上升,掌中还是布满薄茧。
阿梅在安生抚上自己胸前那处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僵住了,她心里怯怯的,有些羞又有些怕,阿梅不知道夫君为什么突然摸自己的这里,揉捏带来异样的挤压感,阿梅觉得有点痒,又奇怪,尤其是夫君手劲大一点时,摩擦的微微有些刺痛,阿梅想推开这只大手,可是想到这是自己的夫君啊,心中又依赖又亲昵,不敢乱动,只是恍惚间想起二人成亲的那晚,整个人止不住的轻颤。
到底是藏了十几年的娇嫩,阿梅实在是被夫君的手掌的薄茧磨的有些热痛,忍不住小声开口:“夫君,你轻些揉,有点疼。”
“疼?”
安生一挑眉,随着阿梅的一小声惊呼,安生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将阿梅胸口的衣领扯开,暴露出那一双带着颤意的圆润。
安生一看,果然红了,好在没肿,安生心中感叹女子肌肤的娇嫩,他都没怎么用力就这么明显,心里更是体会到了些许扭曲的快意。然后细长的眼睛盯着这处细细观摩,阿梅年纪小,从前日子贫苦也吃不好,模样瘦小,连带着这隆起虽圆润却也小巧,煞是可爱。
“夫,夫君,这是要做什么?”此刻阿梅脸红的如抹了胭脂,自从洞房花烛夜被安生破了身子,懵懂如她后来回想也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她自然是知道夫妻之间是很亲密的,平日里也喜欢往安生身边凑,可是这般,这般,令她有些不不知所措。
安生的手摩挲了下阿梅的脸颊,幽深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咱家看看,怎么,不愿意?”
阿梅又羞又怯,眸子一闪一闪:“没有,夫君,就是,就是觉得好奇怪。”
安生黑眸一闪,问:“怎么奇怪?”
阿梅咬着唇儿:“就,就是,阿梅不知道怎么说。”
安生沉默了片刻,半坐起来,一双手直接将阿梅身上的衣裳剥了个精光,然后两只手顺着滑嫩的肌肤四处游移,嘴上换了种问法:“咱家这么摸你,可是觉得厌烦恶心?”
光着的阿梅又羞又怯,夫君的手到了腰间又觉得痒,她摇摇头,忍不住扭动下身子:“痒,夫君,你别摸那里。”
安生眼神忽暗忽明,他侧躺下,一把将阿梅拉进怀中,怀里的身子又软又香,安生深深吸了口气,大手顺着阿梅脊背落在少女身后的圆翘,饱满弹性的手感令安生触动,手上更是带了一分粗鲁,尖利的嗓子带上一丝嘶哑:“告诉咱家,咱家这么对你可是觉得恶心?”
阿梅羞怯的缩在安生怀中,脸红的像要滴血,她软软开口:“没有,怎么会恶心呢,阿梅是夫君的人,夫君怎么对阿梅都可以。”
“怎么对你都可以?”安生微愣,重复了一遍,嘴里咂摸着这句话。
“夫君。”胸口传来阿梅软软的声音。
安生看向怀里的阿梅,就见小丫头怯生生的看向自己:“夫君是喜欢阿梅才摸阿梅的么?”
安生呼吸一滞,捎带着心脏似乎也停滞了一刻,那漆黑的眼神中仿佛带着无尽的漩涡,短暂的沉默后,他缓缓张口:“你是咱家的女人,咱家自然是想摸就摸。”
“哦。”阿梅心中隐隐有些失落,可是想到夫君向来嘴硬心软,懵懂的认定夫君就是喜欢自己才如此,心下犹如吃了蜜一般的甜,不过随即思绪随即就飘远了,想起那次后来夫君弄痛自己,自己还咬伤了夫君,阿梅有些害怕,心里也想着夫君是不是还要那样,她委委屈屈开口:“夫君,上次阿梅可疼了,这次能不能轻点。”
“果真是干爹给咱家选的好媳妇儿。”
阿梅见安生整个人变得和之前不一样起来,一时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生随手将罩袍解下扔在一旁的衣桁上,露出一身带着暗纹红底的太监制服。
他边解扣子边看向不明所以的阿梅:“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过来睡觉。”
阿梅哦了一声,忙过去床边,伸手接了安生脱下来的衣服,将衣服挂好,跟着上了床。
二人双双躺在床上。
安生突然出声,嗓音多了一分凌厉:“咱家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上天垂怜,更不是陛下倚重,而是咱家敢豁出命去抢,去夺,去换。”
“若想入的了陛下的眼,那得证明自己有那个本事。此行对咱家来说至关重要。”
阿梅明白了,小声地嗯了一声。
“咱家并非护不住你,而是咱家作为阉人,你若跟我出去,所受非议诋毁将数不胜数,你年纪小脸皮薄,受不住。”
安生打小的生存环境已然造就了他成为一个阴狠刻薄之人,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一天从他嘴中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归咎于安生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在安生的心中,阿梅已然成为他的人,自己的人安生自然会护着。
阿梅听懂了,晶莹的眸子闪耀着,回答安生的话:“对阿梅来说,夫君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夫君,阿梅才不会怕什么非议诋毁。”
因阿梅这话,安生心生畅快,伸手抚了抚阿梅发顶的青丝,:“好,不愧是我安生的媳妇儿,既然如此,咱家便带着你一同去吧。”
阿梅对安生这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态度没了安全感,她怯怯的瑟缩了一下,一边委屈,一边忍不住控诉:“阿梅说要陪夫君去的时候是夫君凶我,我说不去了,夫君又说带上我,在夫君眼中,阿梅到底算什么?”
阿梅心里不是滋味,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安生。
安生挑了挑眉,心道这丫头胆子确实是越来越大了,细长的声音带上不易察觉的无奈:“这就埋怨上咱家了,咱家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能说会道的。”
阿梅闷闷不开口。
安生想起阿梅一开始胆小瑟缩的模样,再看看现在这副使小性子的样子,隐隐觉得有些头疼。
可阿梅这委屈模样到底是让安生心软了半分,他不知道寻常夫妻是怎么相处的,他想了想,伸手将背对自己的阿梅揽入怀里,拜阿梅不老实的睡姿所赐,二人已经习惯相拥而眠。安生碍于面子,语气故作严厉道:“咱家为夫你为妻,妻为夫纲,咱家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你只要好生听咱家的话咱家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阿梅缩在安生怀中,呼吸间都是好闻的香味,她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多了分依赖:“那夫君以后不能凶我。”
安生想起白日自己的语气确实重了些,阿梅年纪小,又是在外头,自然是受不住。可若细想,自己从前也没少对阿梅说过更过分的话,一时间心绪泛起涟漪。
最后道了一句:“脚还疼么?”
阿梅想起白日时安生虽然生气,可还是安排了马车送自己回家,心中一下子舒坦了不少:“不疼了。”
安生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语气中带着倦意:“咱家寅时之前还要赶回宫里,睡吧。”
阿梅心里算了下时辰,现在到寅时顶多也就两个时辰左右,心里感叹夫君的辛苦,当即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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