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韵顾清淮的其他类型小说《恨已入骨,爱已成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山雨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莱和许韵以前不仅是邻居,两个人的父母还都是化工厂的同事。一场轰动全国的化工厂爆炸,让两个人同时成了孤儿。许爸是化工厂的安全经理,没有死在爆炸里,却在爆炸案发生的七天后畏罪自尽,跳楼身亡。江莱被外公带去了外地生活。那年江莱十岁,许韵十五岁。十年后,也就是三年前,许韵的芭蕾舞团回国演出,江莱看到新闻后,主动找上了许韵。两人抱着同样的目的一拍即合,一起合作调查当年的爆炸案真相。因为许韵知道,她的爸爸绝不可能是自尽的。因为许爸跳楼那天,许韵回到家时,她最爱喝的鲫鱼豆腐汤还在锅上烧着。一个做了二十年安全管理的人,是不可能忘记关火就去跳楼的。许韵想要调查真相,江莱也想。案子已经过去了十年,两人没有任何有效线索。当年爆炸案的调查结果是操作失当,...
《恨已入骨,爱已成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莱和许韵以前不仅是邻居,两个人的父母还都是化工厂的同事。
一场轰动全国的化工厂爆炸,让两个人同时成了孤儿。
许爸是化工厂的安全经理,没有死在爆炸里,却在爆炸案发生的七天后畏罪自尽,跳楼身亡。
江莱被外公带去了外地生活。
那年江莱十岁,许韵十五岁。
十年后,也就是三年前,许韵的芭蕾舞团回国演出,江莱看到新闻后,主动找上了许韵。
两人抱着同样的目的一拍即合,一起合作调查当年的爆炸案真相。
因为许韵知道,她的爸爸绝不可能是自尽的。
因为许爸跳楼那天,许韵回到家时,她最爱喝的鲫鱼豆腐汤还在锅上烧着。
一个做了二十年安全管理的人,是不可能忘记关火就去跳楼的。
许韵想要调查真相,江莱也想。
案子已经过去了十年,两人没有任何有效线索。
当年爆炸案的调查结果是操作失当,所有直系负责人除了畏罪自尽的许爸,全部死在了那场爆炸里。
她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接近化工厂背后的总公司,顾氏集团。
该说不说,命运有时,真的是个莫比乌斯环。
起点和终点,诡异地重合了。
许韵十六岁时,在雪夜里捡回家养了两年的流浪儿,正是如今大权在握的顾氏集团总裁顾清淮。
据说,顾清淮是他父母,徐、顾两家如今仅存的血脉,同时继承了徐氏、顾氏两大集团,在江市只手遮天。
许韵知道,她只要站在显眼处,顾清淮会来找她的。
毕竟分离的这七年里,顾清淮的花边新闻是网络上的热门话题。
流水的情人,上到名媛明星,下到服务生售货员,都有着一张类似的脸,巴掌小脸,大眼睛。
且和顾清淮在一起后,也都是统一的打扮。
乌黑的长卷发,高马尾,白衬衫裙。
人人都说,顾清淮的情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八成是在找替身,就是不知道原主是谁。
七年来,一直关注着顾清淮消息的许韵知道,这个模样就是十六岁的自己。
如她所料,在演出结束的庆功宴上,顾清淮来了。
许韵能想到,七年前不辞而别,顾清淮应该会有点怨气。
但她没想到,顾清淮不仅不念她的救命之恩、两年的抚养之恩,还恨她入骨!
恨到刚见面,就断了她的双腿,让她再也无法跳舞。
宴会厅里,许韵身穿一袭珍珠白的旗袍,浑身上下没戴任何首饰,一头自然卷随意地披散在肩上。
全身上下唯一的彩色就是浅琥珀色的瞳孔,和豆沙红的嘴唇。
她全脸只涂了一点口红,可精致绝伦的五官、专业舞者卓雅不群的气质、逆天的身材比例都让许韵成为这场宴会绝对的视觉中心。
许韵端着酒杯,婉拒了一个又一个上前来搭讪的人。
她时不时偷瞄一眼门口,心里七上八下,想着是不是高估了自己在顾清淮心目中的地位了。
但是不等许韵想太多,宴会厅的大门轰然打开,顾清淮在一众黑色西装保镖的拥护下走了进来。
他身穿一袭长款米白色风衣,里面是同色的西装和衬衫。
胸口一抹豆沙红的方巾,脚下是浅琥珀色的手工定制皮鞋。
再加上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线条冷峻、俊美到失真的面容,站在一群或黑或灰的西装男中,十分突出,也十分耀眼。
顾清淮从进门起,目光就像是剑刃一样,略过宴会厅众人,直直钉向许韵。
许韵也回看着他。
顾清淮大步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丝毫故人重逢的喜悦,目光冷得像是淬了冰。
像是动物世界里,盯上猎物的猛兽。
许韵伪装出来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心里泛起嘀咕:小屁孩长这么高了,他看起来很不高兴,是还在气我当年的不辞而别吗?
顾清淮走近后,先是微眯着眼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许韵。
那恶狠狠的目光仿若化作实质,一寸寸刮过许韵的皮肤,似是要把眼前的人拆吞入腹一样。
直接把许韵还没说出口的寒暄堵了回去。
顾清淮打量完人后,轻笑了一声。
那笑容有点渗人,像是咬着牙根在笑。
“许韵,我抓住你了。”
他说完就迅速伸手一把捏住了许韵的后颈,然后用力一捏。
许韵脑后传来一股又麻又痛的感觉,还没痛呼出口,就在疑惑和惊惧中缓慢闭上了双眼。
等她醒来后,就躺在那间VIP病房了。
浑身都是擦伤,双膝更是粉碎性骨折。
不用问医生,许韵也知道,她再也无法跳舞了。
许韵三岁就开始学芭蕾,二十年苦练,才跳进了世界排名前列的圣彼得舞团,又卷生卷死苦熬了两年,才当上首席。
首席的位子还没捂热,就永远告别了舞台。
第八章泰然处之
所以许韵淡定地拎起保温桶,然后暗自咬着牙根下了车。
抵住车门的黑衣人看到许韵僵硬的动作,想要伸手去扶,却被许韵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许韵腿上的烫伤还没好,每一步都会扯动伤口,当她挺直脊背坐上面包车时,下嘴唇都被咬出了血,额前的几缕碎发被冷汗打湿贴在了皮肤上。
但许韵的脸上,依旧是仿佛坐的是自家车驾的冷淡从容。
那名黑衣人坐到了许韵旁边,侧身盯着许韵看了一会,轻笑出声:“顾太太好气魄,难怪将顾清淮那孽种迷得神魂颠倒。”
两辆面包车发动,许韵身后的黑衣人拿着一个透明的小瓶刚要抬手,就被说话的黑衣人用眼神制止住了。
许韵目视前方,开口道:“敢问你家老板贵姓?”
黑衣人道:“免贵姓顾,说起来,还是顾清淮的堂舅呢。”
许韵听后微微点头,侧过头来,面朝这位从一开始就出言不逊地黑衣人伸出手道:“顾总,幸会。”
黑衣人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了一声。
“哈,传言真是一个字都不能信呐,外界都说你是头脑简单的花瓶,没想到许小姐如此秀外慧中。”
许韵皮笑肉不笑扯了一下嘴角。
顾绍脸上的笑意却唰一下子变得阴沉,用看垃圾一样的眼光看着许韵,恶狠狠道:“就是眼神不太好,嫁鸡随鸡,嫁狗谁狗,嫁给孽种,就只能生小孽种了。”
说完这句话,又突然阴转晴笑了起来,接着道:“许小姐,我给你推荐一位离婚律师吧。”
许韵心道:不用验DNA,也不用看姓什么,这位肯定都和顾清淮有血缘关系。
这浓浓的神经病味。
多么熟悉的味道。
跟神经病病人相处,许韵经验丰富。
“谢谢。”
许韵点头道谢,将摊开的手掌放在了顾绍的面前。
这举动不知怎么取悦了这位阴晴不定的病人,顾绍哈哈大笑,笑得直拍大腿。
“许韵,你太有意思了。”
“我都有点喜欢你了呢。”
“可惜了,我顾绍从来不碰二手货,何况还是那个孽种沾过的,我嫌脏。”
这话就说得太难听了。
许韵再难以保持微笑跟他虚与委蛇下去,转过身绷紧嘴唇不再说话。
顾绍给后排的人一个眼神示意,马上就有人拿着一个小瓶朝着许韵的口鼻喷了一下。
许韵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要不是眼前这个角色忽然冒出来,也许自己要一辈子都无从得知更多细节。
“徐策难道跟那爆炸案有什么纠葛,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许韵装作漫不经心,却句句紧逼重点。
“具体细节我没兴趣管,反正那时候有瞒报。
也有暗箱操作,为了保住顾家其他投资,不得不牺牲一些人。”
顾绍提到此处,脸色又显出厌烦。
“你问这么多干嘛,你若是好奇。
大可以后慢慢从我嘴里挖,但先给我个甜头,也让我高兴高兴。”
他说着突然凑近,伸手就要勾过许韵下巴。
“别怕,我很温柔,只要你认清事实,何必殉在那疯子手里。”
许韵陡然一激灵,闻到对方身上的古龙香与酒味混合,腥臭刺鼻。
“现在就高兴吗,不如等咱们回到安全地方,你再慢慢示范?”
她故意装出害羞姿态,轻轻压住顾绍的手腕。
顾绍眯着眼扫过她,像在掂量这份姿态的真伪。
“你个小妖精,还挺会装,你先让我试试手感再说,还有没有那股子狠劲?”
说罢他单手急打方向盘,车子猛地拐进一条偏僻岔路。
路边几盏破旧昏黄的灯,远远散发幽暗如鬼火般的光。
周围尽是荒废破厂房的轮廓。
许韵心咚咚直跳,她暗想机会或许就在这。
一旦车停下,加上自己腿上伤势未愈,真要被他碰到,更难挣脱。
可她只能先忍耐,想等顾绍更放松,再做最后的逃命一击。
车拐弯没多久,果然停到了另一座旧仓库门口,铁门生锈,衬得这里死气沉沉。
顾绍下车后走到副驾,用枪顶住门锁,示意许韵滚下车。
“给我机灵点,这里是我临时据点,你要敢耍花样,后果很惨。”
许韵扶着车门,强忍痛意,和他一同走进破旧仓库。
仓库里空荡漆黑,只在最深处空地上有个小圆桌。
上面散着一堆杂乱文件和半瓶威士忌。
顾绍随手拉开椅子,示意许韵坐下,再次举起枪,恶狠狠敲了敲桌面。
“快把那保温桶里的汤倒出来,我喝口暖暖身子。”
许韵脸上闪过一丝嫌恶,但她迅速伪装,强笑着掀开桶盖。
赤红的热汤香味散发出来,却让顾绍皱起眉头。
他闭着眼凑过去闻了闻,就把杯子递到许韵面前。
“你先帮我倒好,再给我解解乏。”
许韵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那脏手,但她只能沉住气。
等她倒好汤,顾绍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怀里。
“现在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让我满意。”
他拧着许韵的脸,酒气从唇边喷过来。
许韵呼吸一滞,脑中警铃大作,手指暗暗摸向自己衣领边的一只小发卡。
那是一把薄片刀模样的暗器,她出门向来留了刀防身。
“顾绍,你真是心急,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种直接的,省得浪费时间。”
她声音压到最低,装出一副顺从姿态,轻轻贴近顾绍耳边。
顾绍瞳孔闪过惊喜,仿佛收到了最欲罢不能的诱惑。
可瞬息间,他酒味更浓,脸也泛着涨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你这张脸比想象中更可口啊,看你以前那个窝囊样,我还真小瞧了你。”
“当年那个乖巧可爱的弟弟,怎么就长成了这幅......疯疯癫癫的德性呢?”
睡醒后的许韵,揉着眉心一边回想着梦里的那些过去,一边感慨道。
许韵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和当年顾清淮为什么会那么狼狈地流浪在外的答案,一定是同一个。
没有人质疑顾清淮继承人的身份,顾清淮这个名字,就已经说明了血脉正统性。
顾家上一代只有一个千娇百宠的独生女顾承瑜,嫁给了徐家当时的继承人徐策。
两人唯一的儿子,怎么会流落街头?
顾清淮回到顾家后,顾承瑜和徐策相继在两年内去世。
当时年仅十七岁的顾清淮继承了徐氏、顾氏两大家族的财富。
顾清淮身上有很多秘密。
但许韵对那些深似海渊的豪门恩怨不感兴趣,她只想找到十三年前化工厂爆炸案的资料。
但是结婚的这三年,顾清淮书房里的保险柜、书架、电脑,都被许韵翻烂了也没找到半点线索。
顾清淮的密码好猜极了。
邮箱的、硬盘的、网盘的、保险柜的、甚至就连银行卡秘钥都是她把顾清淮捡回家那天的日期。
顾清淮的总裁办公室,许韵也去找过好几次,没有任何线索。
那场爆炸,就像是从没存在过一样,应该说是就像不是发生在顾氏名下的化工厂一样。
甚至就连那家化工厂的资料也没有。
但越是没问题,就越证明有问题!
否则怎么可能没有化工厂的资料呢?
和江莱约定的时限,只剩下三周,三周再找不到线索,许韵也不得不放弃了。
徒劳三年,许韵输得起。
这样恶俗又折磨人的游戏,许韵没有兴趣陪顾清淮玩一辈子。
她的身体和心脏,也扛不住这么折腾。
一个人的爱情观,大多来源于父母的示范。
她在父母恩爱,和谐美满的家庭里长大。
她向往的爱情和婚姻从来都是如父母那般从一而终、把对方捧在手心里的、放在心尖尖上,对方磕破点油皮都要心疼的幸福佳偶。
她没有受虐的癖好。
她不可能爱上以伤害爱人取乐的疯子。
更何况,顾家极有可能就是害死父母的元凶。
许韵打起精神,打算再去顾清淮的办公室探探。
她摇动着轮椅来到餐厅,简单用过早餐后,便进入厨房为顾清淮准备午餐。
结婚这三年,许韵时常去公司给顾清淮送午餐。
这也是外界笃定顾太太爱得太卑微的一大力证。
今天她简单做了几道小菜,重头戏是她煲了三个小时的椰皇鲍.鱼汤。
只是她的车刚开上高速,便被两辆黑色面包车逼停了下来。
“顾太太,我家老板请您赏个脸。”
被一圈凶神恶煞的壮汉围着,许韵不是没有惊慌。
但看看已经被敲晕过去的司机,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乖乖配合得好。
结婚三年,顾清淮折磨了我三年。
他曾在寒冬腊月里,让我在雪地里找他小情人丢失的钻石项链。
也曾在大雨天,将我关在门外关了一夜。
有几次,就连他那些小情人都看不下去了,问我。
“就这么爱吗?他这么对你,你都能忍得下去啊?”
他们都以为我爱顾清淮爱得不要命。
但其实,我是恨他恨得不要命!
再说了,这些小打小闹怎么能跟毁掉天才芭蕾舞者的一双腿相比呢?
而梦想破碎的恩怨,又怎么跟让我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相比?
我和顾清淮,早已是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
“韵姐,疼不疼?一定很疼!要不算了吧,顾家我们不查了!”
“许叔叔在天上看到你这么辛苦,也会不得安宁的!”
“你走吧,走得远远的。”
“你不是很喜欢大海吗?去希腊、去大溪地、去澳洲,去哪都行。”
一片洁白的病房里,一头利落短发、穿着浅蓝色衬衫的女孩,坐在病床前肩膀微微耸动着。
她望着病床上瘦成纸片的人,满眼心疼和不忍。
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滴在那人的手背上,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背上满是针孔和淤青。
这是频繁输液留下的,天生血管细的人,输液多了都会这样。
床上的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卷发,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白得跟脸颊下的白床单不分上下。
一双大大的杏眼,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玻璃上倒映着一张精致绝伦却一脸空洞的脸。
“该换药了。”
不等医生进门,江莱就嗖一下钻到了床底躲了起来。
医生没发觉什么异常,照常掀开被子,拉高病人的裤腿,掀开无菌薄膜。
纵然见过很多次了,医生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啧”了一声。
透着青色血管的脚腕跟自己手腕差不多细,从脚踝到膝盖,是大片的红肿水泡。
二度烫伤,这肯定是要留下狰狞疤痕的,就算是做换皮整容手术,也无法完全根除。
可惜了这一双骨肉匀亭、笔直纤细的美.腿。
这样的伤,换药不可能不痛。
甚至可以说是最痛的几种外伤之一。
但病床上看起来脆弱单薄,仿佛一把就可以捏碎的女人一声未吭,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如果不是骤然紧绷的肌肉和那一头冷汗,医生都要怀疑换药的是假腿了。
但医生什么都没说,换好药,顺手关上窗户,嘱咐了一句。
“伤口不能见风”,便离开了。
造孽!
医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医生是位三十出头的女医生,这里是顾氏名下的私人医院,女医生是许韵的专属医生。
这三年来,这间宽敞明亮、窗外一片合.欢树的VIP病房,简直就是许韵的第二个家。
许韵在这张床上睡的觉,比在顾清淮的床上多得多。
医生走后,江莱絮絮叨叨又劝说了许久,直到许韵轻轻吐出一句。
“好,一个月后,如果还是找不到线索,我们就放弃吧。”
江莱喜极而泣,又抽抽搭搭哭了一会,才给许韵掖好被角,从窗户悄无声息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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