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拉勒不理会她的痛哭,目光阴鸷,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他语气森冷:“在本王眼里,你不过是个低贱的玩意儿,也只配本王拿捏。”
温挽月哭哑了声音,神情麻木地承受着这种折磨。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屋顶,嘴里小声低喃:“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
“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我做错了什么?”
她自从来到这里,她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可她想不明白。
因为她从未见过依拉勒。
依拉勒闻言,深邃的眸子染上阴沉恶毒的目光。
他将她翻转过去,一巴掌拍在住温挽月的身上,疼得她身体一抖。
依拉勒满脸畅快,嘴上却冷然道:“谁让你坏本王好事。”
许久,他似乎发泄够了,却仍不打算放过温挽月。
他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看到她白嫩的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
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再次用力攥住她的手腕:“这细皮嫩肉的皮囊,合该刻上西炎图腾。”
本以为一切能暂时过去,温挽月通红的眼睛看着眼前残暴的男人。
被解开后,想要推开他,可男人太过高大强壮,她哪里推得动?
忽然,温挽月做了个大胆的动作。
她两只纤细如玉的手臂,抱住男人健壮的肩膀。
正想着如何继续折磨她的依拉勒,突然觉得脖子一热。
柔软的肌肤挨着他的脖子,让他心里怪怪的。
依拉勒有些疑惑,斜视一眼搭在自己手脖上的白嫩手腕,顺着她的手臂看向温挽月。
温挽月闭着双眸,小脸带着眼泪,楚楚可怜,让他内心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
在依拉勒诧异的目光中,她猛地闭上眼睛,一口咬住依拉勒的脖子。
两人短暂地接触着,他忽视心底那抹怪异感觉,脸上满是不屑和得意。
瞧瞧,再寻死觅活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还不是得服软?
将贞操看得无比重要的汉女,也不过如此。
可就在这时,他觉得脖颈一阵剧痛,温挽月竟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依拉勒低呼一声,愤怒地睁开双目,看着近在咫尺的温挽月。
皮肤白得像雪,脸上细小的汗毛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乌黑的睫毛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