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彩凤李秀娟的其他类型小说《加价就退婚,我娶伴娘暴富王彩凤李秀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奇久二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加价就退婚,我娶伴娘暴富王彩凤李秀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缸,“姜汤,驱寒的。”
我喝了一口差点喷出来——这丫头把半罐子红糖都倒进去了,甜得发苦。
上辈子累吐血那晚,做梦都想喝口糖水。
“好喝吗?”
她声音带着期待。
就在这时——“哐啷!”
院门突然被人踹开。
刘二狗带着两个混混闯进来,手电筒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晓雪尖叫着往我身后躲,打翻的姜汤在地上洇出一个红圈。
“陈建军,敢惹老子的女人?”
刘二狗的酒气喷在我脸上。
他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跟李秀娟那条像是一对儿。
我攥紧烧火棍:“李秀娟没跟你说?
她那头癣会传染,你后脑勺是不是也秃了一块......去你妈的!”
刘二狗抡起板凳就砸。
我侧身躲开,板凳腿擦着耳朵飞过去,把中药罐砸得稀碎。
我抄起铁锅扣在刘二狗头上,敲锣似的哐哐响。
另外俩混混见我拼命,吓的慌慌张张往外跑。
隔壁传来开窗声,我扯着嗓子喊:“张婶!
快叫民兵!
刘二狗来偷您家腌的腊肉了!”
“啥?”
张婶的嗓门震得房梁落灰,“天杀的小偷!
当家的抄扁担!”
整个村子的狗都叫起来。
刘二狗顶着铁锅往外跑,被门槛绊了一个狗吃屎。
我揪着他后领子往泥地里按:“跟李秀娟说,再敢来招惹老子,我把她假发套扯下来挂村口大槐树上!”
06第二天一早,晓雪蹲在院里捡碎药罐。
晨雾把她的蓝布衫打湿了,贴在瘦津津的背上。
我拎着俩蛇皮袋出来时,她急得直拽我裤腿:“建军哥,真要去摆摊吗?
让村支书知道了要罚钱的......”我把袋子里锅碗瓢盆抖得哗啦响:“就咱家的情况,不摆摊得饿死,今天使使劲能挣三十,你信不?”
她咬着嘴唇给我塞了一个布包。
打开一看是三个煮鸡蛋,还有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
镇上集市上飘着油香。
我支起写着“五香炒饭”的硬纸板,晓雪蹲在旁边剥葱花。
她手指头冻得通红,剥两下就往袖子里缩。
“看好了。”
我舀了一勺猪油滑锅,“热锅凉油,打鸡蛋要转着圈......”油花溅起来,晓雪“哎呀”一声往后躲。
我顺手把她拽到身后,她辫梢扫过我脖子,痒痒的。
“建军哥,有人来了!”
她突然揪住我衣角。
穿喇叭裤的
小青年搂着姑娘过来:“炒饭多少钱一份?”
“两块五,加火腿肠三块。”
我颠了一下锅,米饭粒金灿灿地跳起来。
“哟,这不是陈建军吗?”
姑娘突然摘了墨镜,“听说你娶了一个扫把星?”
锅铲当啷砸在铁锅上。
刘二狗从后面晃过来,后脑勺贴着纱布:“给哥几个炒十份,要是不好吃......”他一脚踹翻了调料罐,辣椒面撒了一地。
晓雪蹲下去捡,手被玻璃碴子划了一道口子。
血珠子冒出来,她赶紧用嘴嘬。
我抄起滚烫的锅铲就要扑过去,突然被冰凉的小手拉住。
“建军哥,锅要糊了。”
晓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扭头看锅里的炒饭已经发黑,突然想起上辈子也是这样——跟人打架丢了活计,最后饿着肚子在桥洞底下过夜。
“再加点油还能救。”
晓雪居然拿起锅铲翻了两下,“焦了香,城里人爱吃锅巴饭呢。”
我愣神的功夫,她已经把炒饭盛进搪瓷碗,还撒了一把葱花。
“建军哥切的葱花真细,跟雪花似的。”
穿喇叭裤的小青年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嘿!
这糊锅巴还真香!
哥几个都来一份!”
刘二狗的脸色跟炒饭一样黑。
我往锅里磕了四个鸡蛋,故意把油溅到他新买的皮鞋上。
晓雪踮着脚给客人递炒饭,水红围裙在人群里一闪一闪,像一朵风雨里打转的杜鹃花。
07收摊时数钱,毛票堆里居然混着一张五十的。
晓雪惊得直捂嘴:“这得买多少副中药啊!”
我把钱塞进她兜里:“明儿去供销社扯布,给你做身新衣裳。”
“不要!”
她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给娘买膏药,再扯一块塑料布补房顶......”晚霞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走过裁缝铺时,我看见橱窗里挂着一件大红呢子外套。
上辈子李秀娟吵着要,我卖了三次血才凑够钱。
“建军哥看啥呢?”
晓雪拽我袖子。
我指着呢子外套:“开春给你买。”
她吓得直摆手:“要那干啥?
我、我又不去跳舞......”我突然想起什么,从蛇皮袋底下掏出一个塑料袋:“给你。”
她打开一看是双白球鞋,鞋面上还缀着红绒球。
“这得多少钱啊!”
她抱着鞋直转圈,蓝布鞋头的大脚趾从破洞里钻出来,“我、我过年再穿...
她冰凉的手指头,“我陈家祖传的银镯子,戴在你手上真好看。”
堂屋里炸了锅。
王彩凤拍着大腿嚎:“夭寿啦!
新娘子还在呢就跟伴娘勾勾搭搭!
老李家祖坟冒青烟了摊上这么个混账东西......”我没理她,直勾勾盯着林晓雪水汪汪的眼睛:“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现在就去领证,我用后半辈子对你好。”
林晓雪嘴唇直哆嗦,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陈建军你找死!”
李秀娟抄起扫帚扑过来,“看上这个扫把星了?
她娘天天喝中药,家里穷得耗子都不去,你失心疯了吧你......”我侧身一躲,李秀娟没收住劲撞在门框上。
她头上的红纱巾挂住了门钉,一扯露出半拉黄不拉几的头发茬——敢情新烫的卷发下面是染秃了的头皮。
看热闹的村民哄堂大笑。
不知谁喊了一句“新娘子是个斑秃”,气得李秀娟捂着头皮蹲地上哭。
“晓雪?”
我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子,“跟我说句话。”
林晓雪突然扭头就跑。
我追到院门口时,看见她正蹲在枣树下抹眼泪,蓝布鞋边上堆着七八个捏扁的烟盒——那是我当初给李秀娟写情书用的纸。
“建军哥。”
她抽抽搭搭地说,“我、我家连像样的被褥都没有,我娘还瘫在床上......”我掰过她瘦津津的肩膀:“我会做家具,会修房顶,还会炒五香瓜子。
你信不信,年底我能让你娘住上砖瓦房?”
她眨巴着哭红的眼睛,鼻头一皱一皱的。
阳光从枣树叶缝里漏下来,照得她脸上的绒毛金灿灿的。
“可是......没有可是。”
我扯下她辫子上的红头绳系在自己手腕上,“你去村口等着,我回家拿户口本。”
“陈建军你敢!”
王彩凤叉着腰堵在院门口,“今儿你要敢跟这丫头走,我就跟你没完!”
我抄起墙根的扁担往地上一杵:“让开!”
王彩凤吓得一哆嗦,镶金牙的嘴张得能塞鸡蛋。
她三舅刚要上前,我一扁担砸在磨盘上,震得晾辣椒的竹筛子哗啦啦响。
“谁敢拦,我让他脑袋开花!”
04林晓雪家的土坯房歪在河沟边上,墙皮裂得跟老树皮似的。
我扛着铺盖卷推开门,三只耗子哧溜从灶台窜到梁上。
“娘,这是建军哥。”
晓雪蹲在炕
自己闺女买了三条。
收摊时钱匣子满得合不上。
晓雪数钱数到手指抽筋,突然“呀”了一声:“建军哥,这钱上写着字!”
我凑近看,百元大票背面铅笔写着“李秀娟欠赌债三千元”。
上辈子她跟刘二狗设局坑我的套路,这辈子倒自己栽进去了。
13深秋的晚上,我们终于搬进县城筒子楼。
晓雪把结婚时的红喜字贴在水泥墙上,五个中药罐换成搪瓷痰盂。
老太太扶着新买的拐棍直抹泪:“晓雪啊,娘就是现在闭眼也值了......娘!”
晓雪急得跺脚,“您还要抱孙子呢!”
我正蹲在门口修二手三轮车,扳手咣当掉地上。
上辈子到死都是孤魂野鬼,哪敢想这个。
腊月二十三,我们盘下临街铺面。
开业那天放鞭炮,崩飞的红色碎纸落在晓雪新烫的卷发上。
她穿着大红呢子外套,跟梦里一样好看。
“陈老板,这牛仔裤还能便宜点不?”
大姑娘小媳妇挤满店堂。
我站在柜台后头,看晓雪麻利地找零钱,腕上的银镯子叮当响。
玻璃门突然被撞开。
李秀娟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冲进来,呢子大衣脏得看不出颜色:“陈建军!
你给我一条活路吧,算我求求你了!”
晓雪下意识挡在我身前。
我摸到她后背在发抖,手却死死抓着柜台边。
“二狗子被抓了,赌场的人要剁我的手......”李秀娟鼻涕眼泪糊一脸,“看在咱俩好过一场的份上,你就......”我摸出一张五十的,扔在地上:“买张火车票滚出去,别再让我见到你。”
她捡钱时露出半截胳膊,全是烟头烫的疤。
在她转身要走时,晓雪突然喊住她:“等等!”
我以为她要心软,却见她从柜台底下掏出一个铁盒子:“你的东西,拿走。”
铁盒里全是我上辈子写的情书,烟盒纸都黄了。
李秀娟抱着铁盒仓皇逃走时,门口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哄笑起来。
晓雪转头冲我皱鼻子:“留着这些破纸生炉子都不旺火!”
我搂着她笑得直不起腰。
玻璃橱窗映着我俩的影子,大红喜字在风中晃啊晃,像一朵永远不谢的杜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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