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邓瑶高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生死囚牢邓瑶高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仇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女大不中用,出轨的女人对于家庭就更没什么情义可讲。回家的路经过灯火通明的桃花饭店。宜陵临江而建,东西走向,背后是大山,城市狭长。疁芳自小在这儿长大,轻车熟路。她抄近路走了一条偏巷。沿街是一排粉红色的发廊,有穿裙子的姑娘零星地站在路边的悬铃木下。正当她低头、加快步伐,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闪身进了一扇玻璃拉门。回到家。妈妈一个人在看电视,她在等女儿。“爸爸呢?”“这么晚了,还说去散步。你好容易回来一趟,也不知道在家多呆会儿。”妈妈叹气说。疁芳瞬间明白了刚才那个身影是谁,早年就听说父亲这方面口碑不好,果不其然。“近两年,他在家里坐不住,说是没灵感。”疁芳的父亲是个过气的作家,早年只写过一部作品,仿沈从文《边城》的痕迹非常明显。据说小说中...
《生死囚牢邓瑶高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说女大不中用,出轨的女人对于家庭就更没什么情义可讲。
回家的路经过灯火通明的桃花饭店。
宜陵临江而建,东西走向,背后是大山,城市狭长。
疁芳自小在这儿长大,轻车熟路。
她抄近路走了一条偏巷。
沿街是一排粉红色的发廊,有穿裙子的姑娘零星地站在路边的悬铃木下。
正当她低头、加快步伐,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闪身进了一扇玻璃拉门。
回到家。
妈妈一个人在看电视,她在等女儿。
“爸爸呢?”
“这么晚了,还说去散步。
你好容易回来一趟,也不知道在家多呆会儿。”
妈妈叹气说。
疁芳瞬间明白了刚才那个身影是谁,早年就听说父亲这方面口碑不好,果不其然。
“近两年,他在家里坐不住,说是没灵感。”
疁芳的父亲是个过气的作家,早年只写过一部作品,仿沈从文《边城》的痕迹非常明显。
据说小说中的女主是以疁芳妈妈为原型,但没写出丝毫翠翠的清纯,却十足透着一股子肉欲的俗气。
疁芳的妈妈那时是个文学女青年,八十年代的开放鼓励她们勇于追求真爱。
覃玥才六个月大,她便抛家弃女、跟这个末流的作家离家出走,一年后生下了疁芳。
起初的十年,疁芳的妈妈还在地方晚报做编外的广告部职员,千禧年后纸媒开始没落,她也遭裁员,之后一直在家当全职太太。
等到疁芳高中毕业,只身去了苏海上了花艺进修学校。
她母亲也彻底进入无所适从的状态。
疁芳的父亲再也写不出可以赚钱的文字,他后来也出了几本纸质书,但读者寥寥,出版社连成本也收不回,自然他的文字再也无人问津。
如今又是新生代网文盛行的时代,一众年轻的作者每天都坐在电脑前没日没夜地码字、日更数万,像疁芳父亲这样过气的人想靠卖文为生,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难道真的要靠去狎妓来找灵感、写些擦边文字来吸引对性充满好奇的读者吗?
次日一早,疁芳就离开家去酒店与谢清会合。
他们今天走水路去清阳,疁芳决定除了中途去外婆家住一晚,到了清阳还要去见见覃玥的父母,一方面受覃珍委托给他们带点钱,另一方面疁芳也想看看自己的母亲毅然决然离开的是怎样一个男人,不管怎样
述,哪怕他就是条恶龙,一闭上眼看到的还是十几岁时没日没夜玩游戏的那个少年。
出事后,浅草关停整顿了半年,之后才正常开业。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一楼是洗浴桑拿,二楼休息大厅和一排足疗房,谢清做了个脚摩,就在大厅看电视、凑合了一夜。
他没去三楼。
谢清与邓瑶的相识,还得追溯到三十年前。
他是学园林毕业,刚参加工作分配在植物园,是苏海最早一批涉足传统插花的人。
业余时间,也会在弄堂开课,教几个插花爱好者,赚点外快。
邓瑶是唱昆曲的,女孩子家,闲时也喜欢插花。
邓瑶人长得漂亮,旦角脸,懂得眉目传情。
谢清生得清秀,放到戏班里,也是唱小生的材料。
于是两人互诉衷肠,那年头弄堂里逼窄,年轻人都去外滩情人墙,他们也没少去。
可是邓瑶父母找媒人给介绍了研究所的元圣,邓瑶原打算不从。
偏偏又从荷兰回来了个叫张和的义父,也劝说她与元圣结婚。
这下子邓瑶不好不听,八十年代初的海外关系可不得了。
果然后来的婚礼在国际饭店举行,义父还请来神父主持婚礼,铜钿费了不少,也着实风光。
谢清也就认了,又找了新的女友,很快也结婚。
邓瑶婚后就怀了孕,生了元敏。
几年后,邓瑶突然找到谢清,说元敏其实是他的女儿。
谢清吃了一惊,但偷瞄女童,发现眉目间竟真与自己有几分神似。
邓瑶说元圣和谢清的血型相同,元圣没有怀疑。
又过了很多年,邓瑶还悄悄给谢清和元敏安排了一次基因测试,坐实了元敏的确是谢清的亲生女儿。
有了这层关系,谢清和邓瑶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地下恋情。
谢清也逐渐成长为这个领域大师级的人物,成了基金会的副会长。
早在多年前,两岸花艺文教交流活动开始频繁,谢清几乎每年都要去对岸参加花展及讲座。
邓瑶趁势做起了花器生意,有一种剑山内地没有工艺,只从台湾进口。
因此,每次都是谢清借出差的名义帮着托运捎带。
远处的江面还见不着船影。
太阳被大山挡住,水面笼罩着阴影,显得深不可测。
几个背篓的脚夫正沿着台阶下到埠船上去,他们靠给旅客背重物谋生。
这里地处上游,地势高,到江面
,她觉得母亲为了一个颓废的水货作家不惜抛家弃女实在是不值得。
4发动机轻微振动着,舢板掀起白色浪花扇形向两侧扩张。
谢清揽着疁芳的腰站在船尾,他们看着清澈的江水,两岸山体倒影在水中,一群江鸥在青山绿水间嬉戏、追逐。
两个中年人瞥了一眼谢清和疁芳,一脸坏笑,明显的年龄差距透露出了两人关系的不正常。
疁芳厌恶地避开他们不怀好意的眼神,她离开谢清,小心翼翼扶着栏杆来到船头,又由一个狭窄、陡峭的梯子,上到驾驶仓,与开船的大叔聊起来。
<这条船往返于清阳和宜陵。
从前,河道狭窄,江流湍急。
外婆就住在中游的一个山村里。
小时候,疁芳时常乘小木船去外婆家。
上行时,要靠纤夫在岸上拉,那一声声号子,伴随了她整个童年记忆。
如今,高峡出平湖,外婆家那座山沦为孤岛,当地人都迁走了,外公也因病去世,外婆却执意留下来。
老房子已沉入水底,如今在地势高点只余几户寥落人家,好在过往有船只停靠。
船猛地抖动,停了下来。
疁芳跟谢清暂别,约好了明天在清阳见面。
“芳,仇锡怎么没一起回来?”
外婆问,一边数着念珠。
“他工作忙,走不开。”
疁芳心虚地说,心里仿佛被针猛地扎了一下。
外婆疑惑地看了疁芳一眼,却又提到伤心事,“可惜了我的玥儿。”
她抹了一把眼泪。
上次覃玥遇害的消息还是仇锡来告诉外婆的。
窗外,湛蓝的天空几朵白云静止不动。
风吹进山林,传来阵阵松涛。
疁芳呆坐着,真想就这样一直坐下去。
她也知道,再没有童年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好在有覃珍帮我们带孩子,公公和婆婆我根本指望不上。”
疁芳赶紧转移了话题,说到覃珍,外婆是知道的,虽然是覃玥同父异母的妹妹,跟外婆没有血缘关系,但覃珍也经常替姐姐来看外婆,她跟覃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怪人家说女儿都像父亲。
“你跟仇锡,关系还好吧?”
听疁芳说到覃珍,外婆突然问。
有时候,疁芳真的认为外婆就像村里人说的半仙。
她知道覃玥曾经跟仇锡好过一阵子,既然覃珍跟覃玥这么像,背不住覃珍也喜欢仇锡。
可疁
疁芳追着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囡囡,宝贝。”
房间的窗帘留了一道缝,午后的阳光照着他的侧脸,睫毛呈金色,一开一合,露出摄人魂魄的目光。
疁芳只觉得整个身体有种触电的感觉,一瞬间所有抗拒的决心都消失了。
谢清适时迈前一步搂住了她,嘴唇贴在了一起。
“噢~”两人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声,不约而同侧身坐在了床沿,紧接着躺下去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疁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片刻前还计算着如果能躺着什么都不做,似乎就能说明两人之间还有着纯洁的感情,她原只想把老师作为蓝颜知己,如今这个念头都抛到爪哇国去了。
成熟男子的娴熟手法,尤其是那双惯于侍花弄草的巧手,所有的柔情蜜意弹指间都恰到好处、如同点在穴位上,疁芳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仿佛有从地底下冒出的热气,又似有温泉流淌了出来。
之后,她是完全开放的姿态,迎合了谢清的所有进击。
到此刻,谢清算是彻底捕获了疁芳的芳心。
不过出来之前,这应该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谁知道疁芳竟还抱着什么知己那样的荒唐想法,真是幼稚至极!
3好一番缠绵,直到八点钟,两人走出酒店,天色已暗。
滨江大道车流如织。
他们牵着手,穿过竹林和桂花、玉兰混杂的树丛,来到江边。
方砖砌成的护堤斜入江中。
波浪轻拍着堤岸,远处传来张学友的《吻别》。
一阵旋风吹过,树叶“哗啦啦“一片掌声,浪花也更卖力地拍打、努力要到岸上来。
月亮在薄薄的云层中穿梭,星星害羞地躲了起来。
灯光照耀下的混浊江水,有无数发光的鳞片在跳跃。
江上,有数只固定的画舫,上面是餐厅和歌厅,相隔五十到一百米,用长长的铁桥引到岸上。
此时,船上灯火通明,透过橱窗,只见用餐的客人,频频举杯,笑逐颜开。
时有歌声从船上飘来,伴随着船体的悠悠晃动,一派歌舞升平。
两人携手上船找了个临窗的位子,点了宜陵特色的水煮鱼。
十点钟,谢清送疁芳到楼下,约好第二天一起在酒店吃早餐,然后直接去清阳。
如果不是答应要陪爸妈住一晚,疁芳一定更情愿跟谢清住在酒店里,她已经彻底地放开了。
难怪人
出的圆的、尖的、奇形怪状的石头上,水花飞溅,在阳光下化作七彩的珍珠,浸透了岩壁上斜插着的龙柏和罗汉松,象倾盆的暴雨罩向山谷中的水潭,激起一圈圈扩散的巨浪,直至平静下来,凝聚成深不见底的墨绿色,按兵不动似地潜伏着,蕴含着内力挤向下一个出口,最终撕成欢快的溪流,一路欢唱,奔向密林深处。
这一幕都是在刀光剑影中定格在视网膜上,疁芳还没来得及害怕,小船儿已经平稳行驶在一段幽深的隧道里。
如果你去玩过苏海乐园的“激流勇进”项目,就会明白,游船行进的水流其实是限定的,而瀑布的浮夸只是虚幻的表相,根本不构成危险。
寻常人,谁又会具有那种一纵直入生死地的勇气呢?
偏偏邓奎就是那样的人。
秘密通道都是他发现的。
他们行驶在地下暗河,头顶上还有天光。
水流越来越缓,船终于停下来,靠在一个宁静的港湾里。
两人系好了绳索,背上行李下了船。
洞里的风竟然是温暖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
疁芳拉着谢清的手,好奇地顾盼左右,但她丝毫也不害怕。
“世外桃源。”
谢清嬉笑着说,只差“天堂”两个字脱口而出。
到得一处岩壁,谢清快速在右侧输入几个数字,那块石头居然隐藏着密码锁,真是神奇。
门移开了,没等疁芳迟疑,谢清拉着她一脚踏进去,门在身后合上,室内的灯光自动亮起来,恍如白昼。
两人都中了蛇蝎美人邓瑶的精心设计,这里是生死囚牢,有进无出。
8十年前,邓奎一手打造了这个地下行宫。
当时是从山脚下的溶洞进入的。
服刑五年,邓奎终于重见天日。
那时姐姐邓瑶一家还在宜陵,有一次姐弟俩到清阳散心。
他们开车到达半山腰的一个谷地,这里四面环山,中间有溪流,他们坐上了竹排。
撑排的大叔把长篙在岸边的岩石上用力一点,竹排晃悠悠漂了出去。
溪水清澈见底,一大群不知名的鱼儿啄着水底的鹅卵石,蓝天、白云和山体齐齐倒映在水里,像一幅好看的水墨画。
二十三岁的邓奎闭上眼,深深吸气,眼眶不觉湿润了。
五年来,狱中的郁闷心情总算一扫而尽。
竹排绕过一块巨大的巉石,转到背阴处,旋即在一颗老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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