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天凤黄守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是天师,我是摆渡人黄天凤黄守义全文》,由网络作家“甜橙想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婆婆边说,我边在速记本上画着,等老婆婆说完,速记本上已画出一个小男孩的画像。我把速记本递到老婆婆眼前,问:“你看画得像吗?”老婆在速记本上仔细地看了看,说:“眼睛画大了,再小一点,耳朵再大一些,哦,我记起来了,他手臂上有一块暗红色,像核桃那么大的胎记,你给我标上。”我撕了重新画,这下老婆婆终于满意了,说:“小姑娘画得不错,这下有七八分像了。”那个小姑娘一直跟在老婆婆的身后,听老婆婆这么一说,冷笑道:“画得再像有什么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人早死了,到时候你不得又空欢喜一场?”我白了小姑娘一眼,说:“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就算是人死了,我们也能得到一个结果,要不然心里总有一件记挂着,死了都放不下。”老婆婆连连点头,说...
《我不是天师,我是摆渡人黄天凤黄守义全文》精彩片段
......”老婆婆边说,我边在速记本上画着,等老婆婆说完,速记本上已画出一个小男孩的画像。
我把速记本递到老婆婆眼前,问:“你看画得像吗?”
老婆在速记本上仔细地看了看,说:“眼睛画大了,再小一点,耳朵再大一些,哦,我记起来了,他手臂上有一块暗红色,像核桃那么大的胎记,你给我标上。”
我撕了重新画,这下老婆婆终于满意了,说:“小姑娘画得不错,这下有七八分像了。”
那个小姑娘一直跟在老婆婆的身后,听老婆婆这么一说,冷笑道:“画得再像有什么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人早死了,到时候你不得又空欢喜一场?”
我白了小姑娘一眼,说:“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就算是人死了,我们也能得到一个结果,要不然心里总有一件记挂着,死了都放不下。”
老婆婆连连点头,说:“小姑娘说得不错,我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放不下,不管我孙子活着还是死了,我只要知道一个结果就可以了。”
小姑娘还是不服气,说:“谁知道她是不是诓我们的,说不定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转身就忘了。
“我没有理会小姑娘,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像书本一般大的迷你笔记本电脑,又掏出一个手柄插在电脑上。
我启动电脑,熟练地地连上网络,然后手指在键盘飞快地敲打着,没一会,电脑 上弹出一个系统界面。
我拿起手柄将刚才写在速 记本上的内容扫进电脑。
只过了短短三秒,系统界面就弹出了好几个和我书写内容相似的人像和简介出来。
我快速地浏览一遍,然后指着其中几人个对老婆婆说:”这几个人和你说的内容相似度80%以上,你看一下这里有哪个是你孙子?
“老婆婆连忙飘近一点仔细看了看,说:”娃怎么都老成这样了?
还真有点辨认不出来。
“老婆婆又看了好一会,突然指着一个白发苍苍的男子激动地说:”这就是我的季儿,没错,我的季儿眉心有一颗黑痣,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差点忘了。
“我看了一眼男人的资料,名字叫杨红军,是某一个军区离休干部,上面还有他祖上三代的资料。
我问老婆婆:”你叫什么名字?
“老婆婆说:”我们那年代都没有
。”
我连我妈的面都没有见过,以前因为穷,我爸和我妈从来没有拍过照片,但每次提起我妈,我爸总是哭得不能自已。
我考上清北,我以为我爸终于可以放手让我去独立了,结果他又在清北附近的小区买了一套两房的小居室,说要陪我去京市读大学。
看着老父亲头上花白的头发,我终究没有说什么,坐上我爸那辆小破车,直奔京市而去。
我爸到处买房,但却不舍得换一辆新车,这辆车从我出生那一年就买了,开了十几年,很多零件都换了,他还是舍不得换,说这辆车旺他,不能随便换。
我入读清北大学的时候只有十三岁,相比于那些比我大四、五岁的哥哥姐姐来说,就像是一个初中生混进了一群大学生当中,相当扎眼。
我在校外有房子,本来可以不用住校,但我还是坚持申请了宿舍。
如果我爸不催我回家,我基本都住在宿舍里。
我的宿舍包括我在内一共有四名女生,四个人都不同系,我们相处得还不错,每天下了课都会聚在一起到饭堂吃饭,相互交流打听到的校内八卦。
这天,我们四个人又聚在第四饭堂吃晚饭。
我们四个都有不同喜欢吃的饭菜,所以每天换一个方饭堂,这样就能公平公正保证每个人都能吃上自己爱吃的菜。
今天刚好轮到我,我最爱吃第四饭堂的大扣肉,所以今天四个全都聚到第四饭堂来了。
我们四个人当中,张倩年纪最大,我们叫她老大;王涵年 纪排第二,我们叫她老二;赵红英年纪排第三,我们叫她老三;我最小,她们三个都叫我老四。
老二从我饭盆里挑了一块不是怎么肥的扣肉咬了一口,嫌弃地说:“这扣肉这么难吃,真搞不懂老四为什么会喜欢吃。”
老大说:“那辣子鸡我们也吃不惯,可是你就是喜欢,所以你就别嫌弃别人喜欢吃什么了。”
我听了赶紧把饭盆里最大的那一块扣肉夹到老大的饭盆里,我就喜欢老大护崽似的态度。
老二白了我一眼,说:“老大就是偏心,谁都说老四不得。”
老大嘿嘿笑了几下,说:“如果你也像老四一样,十三岁就能考上清北,我也偏向你。”
老二立马哑火。
老二是复读了一年才考上的清北,而老大是复读了两年才考上的清
,直接跟我爸回到了自己家里。
我爸见我脸色不太好,说:“你先回屋里休息一会,我去做饭,饭好再喊你。”
我点了点头,回到自己房里,倒头就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夜深,我走出房间时,看到我爸正坐在摆满饭菜的餐桌前打着瞌睡。
我连忙走了过去,把他叫醒,说:“你为什么不去睡觉?”
我爸揉了揉眼睛,说:“你还没吃饭,我在等你出来吃饭。”
我端起桌面上的菜说:“这些菜凉了,我去热一下。”
我爸连忙站了起来把我手上的菜夺了过去,说:“还是我来吧,你坐着,我先给你盛碗汤。”
我刚坐下,就看到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的女人从大门口飘了进来。
我扭头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我爸,问:“你是来找我爸的?”
我爸在厨房里喊:“乖宝,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我回了一句:“没事,你忙。”
我爸“哦”了一声,又忙着热菜去了。
女人看着我爸的后背,叹了口气,说:“老黄是个好人,经常给我送吃的,还带我去爬山,去郊游。
可惜啊,以后不能再陪他跳广场舞了。”
这时我爸给我端了碗汤出来,笑呵呵地说:“你先喝点汤,菜马就热好了。”
我端起汤喝了一口,问:“你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女人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说:“我的心愿就是放不下你爸。”
我毫不客气地说:“可是你已经死了。”
女人被我说得颓废起来,耷拉着脑袋说:“是啊,可惜我死了。”
我说:“你回去吧,头七还没过,鬼差不会来抓你的,你有什么心愿可在这七天内来找我。”
这时我爸端着菜走了出来,疑惑地问:“乖宝,你在和谁说话?”
我放下汤碗,说:“你是不是有一个经常和你在一起跳广场舞的好朋友?”
我爸笑着说:“是啊,怎么啦?”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辣炒牛肉放进嘴里,说:“人家都找上门了。”
我爸听,脸色大变,手上端着的菜咣当一声掉到了桌面上,汤汁洒得到处都是,还好我反应快,一下弹开了。
我爸紧张地望了四周一眼,大声问:“她在哪里?”
我重新坐回桌子前,说:“她就在你面前。”
我爸身形一顿,然后慢慢伸出手,想去触摸,可是什么都没
爸确实还有一段尘缘没有了结,她不愿意离开,我也送不走她。
我爸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回青云镇了。
我爸不放心我留在京市,硬是拉着一起回青云镇。
在飞机上,看着落寞、悲伤的我爸,我实在忍不住问:”为什么偏偏是她?
“耷拉着脑的我爸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因为她长得和我的妻子很像,很像,看着她,我觉得我的妻子回来了。”
是的,我爸说的是他妻子,而不是我妈,因为我是我爸捡回来的孩子。
我爸捡到我的时候,我才一个多月大,我被遗弃在路边,即管饿得直翻白眼,我却没从来不哭,一直都以深沉得如同星辰大海眼神看着我爸。
我爸那时刚死了老婆,悲伤得毫无生存意志,遇见我的时候,以为是上天送给他的用以解慰的礼物,毫不犹豫地收养了我。
可是养着养着他就觉得我不对劲。
我不会笑,也不会哭,脸总是板得紧紧,一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睛看什么都像是看一个死物,毫无波澜起伏。
而且聪明得过了分,好像什么都会,再艰涩的书也能看得懂,说话从来不像一个小孩,反而像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
而且脾气特别狂躁,一言不合就会动手打人。
这么多年来,不管我去哪里读书我爸都一直陪着我,不是因为他舍不得我,而是怕我狂躁病发作会打人。
只要他在我身边,我的狂躁症就能得以抚平,极少会暴露出狂躁的一面。
我爸扭过头看着飞机窗外,喃喃道:“乖宝,要不这大学别念了吧,我们一起回青云山,反正你活了那么久,这书还念不腻吗?”
“什么?”
我猛地抬眸紧紧盯着我爸,毫无波澜的眸子里竟闪过一丝慌乱,问:“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爸紧紧握着瓶子,叹了口气,说:“你三岁那年国家找上你的时候,也找到我。
他们知道我能抚平你的情绪,就要我一直守在你身旁,一步都不能离开。
所以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不敢结婚生子。
我就是怕我被家庭负累,抽不出身照顾你,也怕我找的妻子会对你不好,让你受到伤害,国家不会放过我。
我更是从国家口中,了解到你的身份不简单,你是带着所有前世记忆来的对不对?”
我静静地看着我爸,这
”我掏了掏耳朵,说:“当然听到了,我耳朵又没聋,你要说赶紧说,要不然这里这么多鬼,个个都像你这么啰嗦,我不得累死?”
我的话音刚落,一个老婆婆就出现在我眼前,她身上穿得破破烂烂,披头散发,一只眼珠子还垂在眼睛外,耳朵还少了一只,看起来实在有些吓人。
老婆婆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跟前,颤颤巍巍地问:“小姑娘,你真的可达成我的心愿?”
我点点头,拿起本子,说:“当然可以,你的心愿达成了,我就可以送你们前去投胎。”
小姑娘从屋顶上飘了下来,站在老婆婆身后尖叫道:“你别信她的鬼话,如果能离开这里去投胎,我们早就离开了,还用等到现在?”
我白了小姑娘一眼,说:“你们没办法,不等于我没办法,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我的话音刚落,突然一大群缺胳膊的,断腿的,断脖子的,肠穿肚烂的,各种死法的鬼呼哗哗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头顶的日光灯闪烁得更厉害了,我的眼睛都要被闪瞎,我恼道:“没轮到的该干嘛去,别在我面前晃,我的眼睛都快瞎了。”
老婆婆慌忙说:“我先来,小姑娘我先到的,我先来。”
日光灯实在闪得厉害,我莫名有些烦躁,我一脚踹开一间宿舍门,抬腿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四人宿舍,和我的宿舍一样,都是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
我走到一张书桌前,摁亮桌面的台灯,将速记本放到桌面上,摇着笔对老婆婆说:“好,你先来,你说吧。”
老婆婆“嗖”的一声飘到我眼前,满是褶子的脸一颤一颤的,低垂着眼皮,仿佛思绪一下拉到了很久远以前。
过了好一会,老婆婆才慢慢开口道:“我有一个孙子,那一年五岁,小鬼子来炸村子的时候,我和我孙子已饿了三天三夜了,我饿得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我便摸黑出去给我孙子找吃的。
谁知道我刚出门没多久就被炸弹炸死了,临死都未能见上我孙子一面,不知道他如今是生是死,我心中放不下他。”
我在速记本上快速地记着:“你孙子叫什么名?
相貌特征?”
老婆婆说:“我孙子叫杨季,但大家都叫他狗蛋,他眼睛圆溜溜的,可有神了,嘴巴小小的,鼻子倒是没长好,有些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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