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从她眼底，看出她的失望。
但我也不想牺牲自己成全她，而且我也很奇怪，因为以我的性格，应该是愿意为喜欢的人牺牲的，可我为什么做不到呢？
这天晚上，左初又让霍明送她回家了，对我冷淡了一些。
我快要到家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柳如烟打来的。
许流年，你能来找我吗？
柳如烟还是用很小的声音说。
我愣了一下，随后说：你在哪？
我在家，我给你地址。
柳如烟说完，便将电话挂断了。
然后，她给我发了地址。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也柳如烟家，并不远。
步行过去，也就五分钟。
我上了楼，正准备敲门的时候，柳如烟探出了身子。
她面色苍白，而且神色慌张，冲我招招手，小声说：快进来。
我连忙走了进去，低声问：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柳如烟关上门，然后反锁。
她忽然就很严肃的看着我，然后说：许流年，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了，所以才找上你，但我不强求，你可以帮我，也可以报警抓我。
报警？
我傻眼了。
而且，我闻到了血腥味。
仔细闻的话，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以及被消毒水味道压下去的腐臭味。
柳如烟点点头，然后指着自己的肚子说：知道我为什么怀孕吗？
我爸是个赌鬼，输光了家里所有钱后，我妈丢下我跑了，后来我爸为了搞钱，就给我灌醉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妈的。
我一个文明人，已经忍不住要爆粗口了。
等等。
柳如烟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难道这血腥味，这腐臭味……柳如烟擦了擦眼泪说：我爸在卫生间，已经死很多天了，那天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你帮帮我……对不起，那天我不知道你……我有些愧疚，看到这破碎的柳如烟就心疼，就本能的想帮她。
你会帮我吗？
柳如烟问。
我几乎没犹豫就点头了，然后问：你想我怎么帮你？
处理尸体？
我不想因为杀了这种畜生而毁了自己，可我也知道，如果你帮我处理尸体，你也有危险，我也很纠结。
柳如烟咬着唇，忽然将我向外推：算了，你还是走吧。
你，你是怎么杀死你爸的？
我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