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一路上,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金发在风中肆意飞扬,如同燃烧的流星。
当经过太华路桥洞时,她突然伸出冰凉的手指环住我的腰,檀香味的呼吸轻轻拂过后颈:“停车。”
我心里一惊,赶忙刹车:“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她却只是低声说道:“没事,我只是想看看这桥洞。”
后来,我听说余家寨巷口出大事了。
我赶到时,槐树上已经缠满了警戒带,法医正戴着蓝色手套,小心翼翼地摘除尸体耳后的玫瑰纹身。
看到那个刺青,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三天前那个雨夜,穿纪梵希T恤的年轻人甩进我后备箱黑色塑料袋时,我无意间瞥见他身上的刺青吗?
当时,月光下那硬币泛着诡异的青光,让我印象深刻。
我忍不住问旁边的警察:“这尸体怎么回事?”
警察白了我一眼:“不该打听的别打听,赶紧离开这儿。”
“东子!”
阿雯从奶茶店探出头来,她围裙上还沾着珍珠粉。
“听说房东儿子是注射过量?”
她边说边转身,马尾扫过贴在墙上的通缉令,照片上俄国女人的眼睛,竟和喀秋莎的一模一样,正冷冷地凝视着我。
我走过去,压低声音问:“阿雯,你知道这事儿多少?”
阿雯也压低声音:“我听说啊,好像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又一次出车,收车大队的改装面包车居然堵在了巷尾。
我一咬牙,猛拧油门冲上路肩。
后座上的银发老头突然大笑起来,他布满老年斑的手重重地按在我肩膀上:“小李,当年你爸也是这么甩开我的。”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警用对讲机的红灯在老头腰间忽明忽暗,心里满是疑惑,忍不住问:“您和我爸认识?
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却只是笑而不答:“以后你就知道了。”
喀秋莎离开后,她留下的檀香味在座垫上萦绕了整整七天。
终于,我忍不住撬开了那个银色U盘。
在老金修车铺那台破旧的二手电脑上,弹出了加密文件夹。
泛蓝的屏幕上,“余氏物流”的集装箱正从满洲里口岸的积雪中缓缓驶过。
老金凑过来看,皱着眉头说:“这余氏物流,我怎么感觉听过,好像不是什么正经公司。”
我思索着:“我也觉得这事儿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