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行知沈敬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姐姐别作了,你的死期到了薛行知沈敬之 番外》,由网络作家“嘟嘟爱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礼相待?”她嗤笑一声,将葡萄丢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妹妹,你可是平妻,不是正头娘子。虞氏还在呢,你这‘以礼相待’,怕不是‘相敬如冰’吧?”她顿了顿,欣赏着我瞬间僵硬的脸色,继续道:“听说你和那虞氏,如今竟处得跟亲姐妹似的?妹妹,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别忘了……是谁让你有今日的。”她刻意加重“平妻”二字,话语里的得意和恶意几乎要溢出来。我捏紧了袖口,强忍着没有发作。她似乎觉得无趣,挥挥手:“罢了,看你这副样子也没什么意思。陛下近来赏了我不少好东西,这支南海珍珠步摇就赏你了,也算姐姐疼你。”那步摇流光溢彩,价值不菲,可在我眼里,却像是一根毒刺。我谢恩接过,只想快点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从宫里回来后,我心情郁郁。虞素素看出了我的低...
《贵妃姐姐别作了,你的死期到了薛行知沈敬之 番外》精彩片段
礼相待?”
她嗤笑一声,将葡萄丢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妹妹,你可是平妻,不是正头娘子。
虞氏还在呢,你这‘以礼相待’,怕不是‘相敬如冰’吧?”
她顿了顿,欣赏着我瞬间僵硬的脸色,继续道:“听说你和那虞氏,如今竟处得跟亲姐妹似的?
妹妹,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别忘了……是谁让你有今日的。”
她刻意加重“平妻”二字,话语里的得意和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捏紧了袖口,强忍着没有发作。
她似乎觉得无趣,挥挥手:“罢了,看你这副样子也没什么意思。
陛下近来赏了我不少好东西,这支南海珍珠步摇就赏你了,也算姐姐疼你。”
那步摇流光溢彩,价值不菲,可在我眼里,却像是一根毒刺。
我谢恩接过,只想快点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从宫里回来后,我心情郁郁。
虞素素看出了我的低落,柔声安慰了几句,便说要去城西给我买我素来爱吃的那家桂花糕,哄我开心。
“那家铺子远,你身子弱,还是让下人去吧。”
我劝她。
她却笑着摇头:“下人哪有我亲自去挑得仔细?
你等着,我很快回来。”
看着她带着侍女轻快离去的背影,我心中那点阴霾似乎散了些。
可我等啊等,从午后等到黄昏,又从黄昏等到夜深。
虞素素没有回来。
派出去寻找的人也回报说,城西那家糕点铺的老板说,并未见过虞素素主仆。
薛府上下顿时乱成一团。
薛行知更是急得双眼通红,亲自带着家丁护卫,几乎将整个京城都翻了一遍。
两天后,消息传来。
在城西一处废弃的宅院里,发现了一具女尸。
尸体被发现时,蜷缩在角落,浑身是伤,面目更是被毁得难以辨认。
唯一能辨认身份的,是她身上那件水绿色的衣裙,和失踪时虞素素穿的一模一样。
仵作验尸的结果更是令人毛骨悚然——死者生前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和折磨,最后被活活勒死。
当那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抬回薛府时,薛行知只看了一眼,便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煞白如纸,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他呆呆地站了许久,忽然猛地转过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我,那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恨意和绝望。
“是你!”
他嘶吼着,像一头受
。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这场由鲜血和背叛交织的噩梦,终于落幕。
“那……沈家呢?”
我问,声音平静得像在问一件毫不相干的事。
薛行知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虞素素开了口:“沈家……因沈秋水牵连,被抄家了。
人,都已押送,流放岭南。”
流放岭南……也好。
总好过满门抄斩。
正想着,外面传来通报,说是沈府派人来了,想求见我。
我还没开口,薛行知已经皱眉道:“不见!
他们还有脸来?”
“让他们进来。”
我淡淡道。
片刻后,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嬷嬷被带了进来,是母亲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人。
她一见到我,立刻跪倒在地,哭天抢地:“二小姐!
求求您救救老爷夫人吧!
他们年纪大了,怎么受得了岭南的苦啊!
求您跟陛下说说情,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血脉亲情?
我险些笑出声。
当初他们逼我嫁给薛行知做平妻时,可曾想过血脉亲情?
当初他们为了沈秋水,逼我去死时,又何曾念及半分骨肉之情?
我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的老嬷嬷,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嬷嬷请回吧。”
我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当初爹娘是如何劝我的?
哦,对了,他们说——”我顿了顿,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父亲当初那句冰冷的话:“薛家三百五十八口人的前程,我总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老嬷嬷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今,沈家百余口的性命前程,难道要我为了所谓的亲情,就轻易舍弃陛下和薛家、虞家为我铺就的安稳路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做不到。
请回吧。”
老嬷嬷失魂落魄地被带了下去。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虞素素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新帝登基后,一切尘埃落定。
他没有食言。
很快,三份崭新的身份文牒和路引,连同足够我们三人下半生衣食无忧的银票,便送到了我们手中。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虞素素看着窗外初升的暖阳,眼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我们去江南定居吧,远离这里的纷纷扰扰。”
薛行知也点头:“我听你们的。
心中未必没有不满。
只要运作得当,并非没有可能。”
计划就此敲定。
第一步,便是引蛇出洞。
几日后,京中悄然流传起一些闲话。
说薛家二公子薛行知对被赶出门的平妻沈宛乐愧疚不已,不仅亲自将人接了回去,更是疼爱有加,几乎要越过亡妻虞氏去。
这些话自然是我和薛行知故意让人散播出去的。
薛行知甚至配合着,在几次公开场合对我表现出刻意的“关怀备至”,引得旁人侧目。
消息很快传到了宫里。
不出所料,沈秋水坐不住了。
一道懿旨传来,宣我入宫“叙旧”。
我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张略施粉黛却眼神冰冷的脸,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来了。
再次踏入沈秋水的宫殿,依旧是那副奢靡的景象。
她斜倚在榻上,脸色却不似上次那般得意,反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烦躁和审视。
“妹妹近来日子过得倒是舒心?”
她捏着茶盏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茶叶,“听说薛二公子对你……呵,怜惜得很?”
我故作羞怯地低下头:“姐姐说笑了,二公子只是……只是觉得之前对我有所亏欠罢了。”
她冷哼一声,显然不信。
试探了几句见我滴水不漏,便换了副嘴脸,假惺惺道:“妹妹一人在薛府到底孤单,不如进宫来陪陪本宫。
陛下也说了,许久未见沈家女儿,有些想念呢。”
这便是要将我放在眼皮子底下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惶恐和顺从:“全凭姐姐和陛下做主。”
入宫的过程异常顺利,显然有盛裕在暗中打点。
面见天德帝时,我按照计划,表现得既敬畏又带着一丝不属于凡尘的疏离。
盛裕早已提前透露了几个宫中近期的“异象”和天德帝的心事。
我“恰好”解读了皇帝的一个梦境,说那是吉兆,预示着他将遇贵人,得长生之法。
又“恰好”预测了第二日的天气变化。
天德帝果然将信将疑。
这时,薛行知适时出现,神情悲痛又带着希冀,声称我入府后,他竟能在梦中见到亡妻虞素素,恳求陛下让我留在宫中,为他指点迷津,让他能再见“亡妻”一面。
几番“验证”下来,尤其是我能“通灵”这一点,似乎戳中了天德帝的心窝。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热切而贪婪。
为了更好地“利
用”我这“神女”,也为了试探,天德帝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将我安置在了凤凰楼。
凤凰楼,那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居住的地方!
消息传出,整个后宫都炸开了锅。
而我那位好姐姐沈秋水,据说当场就砸了她最心爱的一套琉璃盏。
入住凤凰楼的第一日,沈秋水便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
“沈宛乐!
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蛊惑陛下住进这里!”
她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懒懒地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支天德帝刚赏下的玉如意,故意将那象征身份的物件在她眼前晃了晃:“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
是陛下的旨意,妹妹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你!”
沈秋水气结,却又不敢在凤凰楼撒泼,只能恨恨地瞪着我,“别以为爬得高就摔不疼!
本宫看着你什么时候掉下来!”
我微微一笑:“那就有劳姐姐费心看着了。”
她走后,我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这只是开始。
我利用住在凤凰楼的便利,时常“偶遇”天德帝,或是在他面前展现一些似是而非的“神通”,或是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沈秋水的跋扈和对我的“妒忌”。
“陛下,姐姐今日又来训斥臣妇,说臣妇不该得陛下恩宠……”我垂下眼睑,语气委屈。
“陛下,姐姐宫里的用度似乎比臣妇这里还要奢华数倍呢……”天德帝本就多疑,加上盛裕暗中递上的关于沈秋水平日里奢靡无度、暗中结交外臣的“证据”,他对沈秋水的猜忌和不满日益加深。
时机在悄然中成熟。
一日早朝刚过,五皇子盛裕一脸沉痛地跪在御书房外,声称查获一桩惊天大案,事关宫闱秘辛,必须面呈陛下。
天德帝宣他入内。
一个时辰后,御书房内传来天德帝雷霆震怒的咆哮和瓷器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一道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后宫——贵妃沈氏,心思歹毒,为炼制邪恶丹药,葆其美貌,竟暗中指使恶奴,残害掳掠百名婴孩,罪大恶极,即刻打入诏狱,听候发落!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凤凰楼顶,凭栏远眺。
听到内侍的回报,我缓缓转过身,看着远处那座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宫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沈秋水,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下一步,该轮
我唯一的生路。
“陈妃和五皇子与我们薛家素来交好,他们也乐见其成。
你只需安心待嫁,等我的好消息。”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最终只化为一句,“宛乐,信我。”
夜风吹动窗棂,他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里,只留下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梅香和他那句滚烫的承诺。
我信他。
在圣旨和家族的重压下,薛今衍这句“信我”,成了我溺水时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被抽去了魂魄,任由府中嬷嬷摆布,量体裁衣,准备嫁妆。
心底却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滋长:泰山祭祀,快点到来。
我日夜祈祷,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一场未知的“意外”上。
终于,泰山祭祀的日子到了。
我坐立难安,一遍遍摩挲着袖口,竖着耳朵捕捉着前院传来的任何一丝动静。
时间一点点流逝,从清晨到日暮,每一刻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没有消息。
薛今衍没有派人传来任何消息。
我的心一点点下沉,不祥的预感像藤蔓般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直到夜幕低垂,母亲才一脸怒容地冲进我的院子。
“那个薛今衍!
他好大的胆子!”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陈妃娘娘派人传话,说五皇子按计划行事,差点就被山石砸中,可薛今衍!
他竟然在关键时刻不见踪影!
陈妃娘娘气坏了,说他背信弃义,竟敢戏弄皇子,险些害死殿下!”
轰隆——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用力挣开母亲的手,“他答应过我的!
他不会……不会什么?
宛乐你醒醒吧!”
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额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为了他,你差点把全家都搭进去!
现在好了,他自己跑了,留我们沈家怎么跟陈妃和五皇子交代!”
我不信!
我不信薛今衍会这样对我!
我疯了一样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可薛今衍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薛府那边也只字不提,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直到出嫁前两日,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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