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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的春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己名字的那一刻,他特意介绍:“阎罗王的阎,天理昭昭的昭。”
从赌坊里出来,外面挤满了看戏的人。
我旁若无人自顾自往前走,阎昭在我身后。
忽然,耳边传来异响。
嗖——有箭于数里外穿杨而过,不好!
我急急将阎昭从身后推开,那支箭射中赌坊门口的石狮,石狮震了震,轰然倒塌。
旁观人群尖叫着四散逃去,赌坊也怕惹上是非,关了铺子。
阎昭回过神来,看着那支箭,箭头一团青黑,很明显是淬了毒的。
“有人要杀我。”
我点头,不言而喻。
箭射来的方向,是一条有名的烟花柳巷。
此刻夕阳西斜,正是青楼艺馆开门接客的时候。
射箭那人,怕是寻不到了。
百米毒箭、百里穿杨,这人是个高手,而且势必要阎昭死。
我护在阎昭身边,对他低语:“回去再说。”
9.卧房里。
一盏烛灯,明明灭灭。
阎昭低垂着眼,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西南边陲有一个小国,名唤幽国。
幽国女子为尊,所有女子自小便会舞刀弄枪,成年后带兵打仗。
幽国有一个出名的女将军,名唤墨女。
墨女十八岁时,在边关的战场大败敌国,回营途中遇见了一个将死的士兵。
士兵已被长枪穿身而入,动弹不得,红到发黑的血粘稠地淌了一地。
但他手里居然还捏着一幅画,想在死前看看画中人。
他乞求墨女为他展开画纸,再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不知为何,墨女决定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
那幅画徐徐展开,是一个正在抚琴的妙龄女子。
云发丰艳,蛾眉皓齿。
明明是敌国女子最常见的打扮,但画中人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韵。
那士兵看见画像,眉目间写满柔情。
片刻,他闭上眼,说道:“你可以动手了。”
但墨女没有杀他。
她问:“画中那张琴,你可会弹?”
她把那个将死的士兵带进了随军回朝的队伍。
她想,是死是活,全凭天意。
若他能坚持到她们班师回朝的那日,她便为他医治,保他性命。
士兵命大,活了下来。
她给他起了个名字,“琴奴”。
琴奴除了在教墨女抚琴时,说上几句话。
其余时辰里,好似是个哑巴。
但他会在夜深人静时,对着画中人说悄悄话。
墨女每日让他教琴。
师教徒,日日相对,双掌相覆;
我回到萧府,给顺娘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换了身份和名字,但我想,她一定听懂了。
因为她竟然和我打了个赌,赌她不是替身,赌萧持之会把“阿瑶”这个名字还给她。
顺娘太傻了。
同样的选择,萧持之早已做过。
幽国和周楚的最后一战,墨女被逼退悬崖,跌落的一瞬,萧持之骑马赶来握住了她的手。
“墨女,跟我走。
这次我绝不再抛下你。”
“是吗?
那你跟我回幽国,放弃在周楚的前程,我便信你。”
萧持之沉默了,随即说道:“幽国女子为尊,牝鸡司晨、倒反天罡,如今气数已尽,你跟我回周楚,子孙绕膝,颐享天年,不好吗?”
墨女冷笑出声,奋力挣脱出萧持之的手,往深处坠去。
最是薄情男儿郎。
女帝的话竟是半点无错。
时移世易,物是人非,再来一次,萧持之最爱的,还是他自己。
顺娘啊顺娘,墨女尚且输得一塌糊涂,作为替身的你,又怎么会赢呢?
27.观星台陆续有人察觉出不对劲。
但已经晚了。
三年一次的宴百戏精彩绝伦,又有谁能留意那烟火中若有若无的香味?
四肢瘫软,无知无觉,一场“谋杀”正在上演。
“侍卫何在?
医官何在?”
萧持之大声叫着,浑然不觉有人已来到他身边。
阎昭从怀中取出青玉,递给萧持之:“你还记得它吗?”
看着这张酷似自己年轻时的脸,萧持之瘫坐下来:“这是墨女的随身玉佩,那日在赌坊的,是你?”
他又忽然大笑起来,“哈哈,我竟然,差点让人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又忽然恸哭不止,“我对不起你母亲,你来,是为了杀我,对吗?”
阎昭手中握着匕首,步步逼近:“本来是要杀了你的,但现在不了。
“你怕死吗?
比起被世人唾弃、前途尽毁,你更怕哪个?”
萧持之脸上的惊恐显而易见。
阎昭轻笑出声,答案不言而喻。
“所以,我不会杀你。
“一死了之多痛快啊,但你不配。
“你只配一辈子活在痛苦和悔恨中,郁郁致死。
“孟染竹、墨女、顺娘……每个得到的人,你都不珍惜。
“你从来没有爱过别人,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所以,你一定得活着。
“今天这出戏,是专门为你排的,你喜欢吗?
“让世人好好看看,
女将领爱上了敌国俘虏;红烛摇曳中,女将领和俘虏对拜天地,永结同心……我抬头看向“摘月亭”上的那个男人,他不知何时站起了身,一双手紧攥成拳,目光幽深。
看台上的人个个痴了,静默中,幽国的戏还在继续——冬雪漫天,饿殍遍地,俘虏开了家门,身影消失在茫茫雪山中;女将领等了一个冬天,救命的煤炭来了,俘虏却不见;烽烟再起,女帝震怒,女将领携军杀敌,敌军为首的竟是那个俘虏……萧持之终于忍不住怒吼,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谁编的这出戏?
好生荒唐!”
但是天上的戏还没结束。
那女将领本来指向俘虏的长剑忽然一转,云烟散去,剑直直向下射来。
事情发生的太快,没有人反应过来。
那把剑御风而行,快如闪电,眼见着就要射中萧持之的胸膛——忽然,有个人影扑了上去。
25.阎昭曾说,伤人最深的方法,就是在他面前毁掉他最珍视的东西。
让他彻底失去所爱,比直接杀了他,更能让他痛不欲生。
顺娘的血,染了萧持之一身。
萧持之愕然,我看到他的手在抖,他把顺娘拥在怀里,双眼猩红,拼命去堵那个喷血的窟窿。
“顺娘,我不许你死…”顺娘眼角的泪滑下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你可以,再唤我一声阿瑶吗?”
阿瑶,是顺娘的本名。
墨女死去的那年,萧持之救了一个被卖入风尘的女子。
那女子长了一张和墨女八分像的脸庞,却无半分矜傲,只有如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柔顺无依。
于是,顺娘出现了,代替那个死去的无法被驯服的墨女。
他让她披上墨女最爱的红衣,戴上墨女最爱的红珠,将她如金丝雀一般养在“忘忧斋”。
忘忧,忘幽,恐怕连萧持之自己都说不清楚,他真的忘了吗?
顺娘没等来那声“阿瑶”,她赌输了。
26.去年冬天,我凭记忆让阎昭临摹出了萧持之书房里的那幅画像。
越往后画,阎昭握笔的手越颤抖。
等到最后一笔勾勒完成,他看着画像,沉默了许久许久。
眼泪在他的脸上肆意流淌,他不可置信地问我:“你说,这是顺娘?”
他的疑问更坚定了我的怀疑。
画中人当然不是顺娘,而是阎昭的生母,墨女。
自此一切便说得通了。
脸上都写着疑惑。
奇怪,往常亥时不到,李婶儿一家就歇息了,今日已快子时,为何忽然来访?
我嘱意阎昭掩身门后,轻轻开了门。
门外竟挤挤攘攘站着数十人。
有小院里的各户人家、有学堂念书孩童的父母、也有下市区日常往来的街坊四邻……他们的手中,都拿着用针线缝缝补补的破布袋。
我知道那破布袋里装着什么。
装着他们咬紧牙关、从指甲缝儿里一点一滴攒下的血汗钱。
我呆住了,阎昭从门后出来看到,也愣住了。
李婶儿笑眯眯地说:“这两日见你们当掉了许多东西,脸上成日没个笑模样儿,我们就猜:是不是遇到难处了?
“住在咱这儿的人,什么地方的都有,但说到底都是苦命人。
“谁有个难处,大家心里都不好过。
“而且有些事儿,一个人扛不动,大伙儿分担着,睁眼闭眼就过去了。
“老话讲得好——远亲不如近邻。
不管你们遇到什么事儿了,都希望这些钱能帮你们捱过一阵子。”
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阎昭沉默着没说话。
我们都知道那些钱的分量,正因为知道,所以更不能碰。
刺杀朝廷重臣,这是何等的罪过,谁沾上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我扭头垂泪,拒绝的话,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阎昭走到人群面前,对着朗月疏星,跪下身子:“众芳邻拳拳之心、殷殷之情,我阎昭此生一定报答!
但这些银子,我们不能收。”
说完,他结结实实给众人磕了三个头。
一一谢送邻里之后,门外金鸡报晓,再过两个时辰,天便要大亮了。
即便阎昭为了宽慰我,笑说失去这次机会没关系。
但我心里明白,萧持之行事低调、护卫众多,能接近他的机会,根本寥寥无几。
两年过去了,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机会。
我不能错过它。
我递给了阎昭一杯水,等他喝下,看他静静倒在我怀里。
然后走近内室的床榻,翻开垫子,打开了里面的暗格。
暗格里藏着我的刀。
我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它了,手指刚挨到刀柄,那股熟悉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
我紧紧握住它,一并取了银针藏于袖中。
我还有时间,我想,也许我可以成功。
19.刀架在张大户脖子上的时候,他尿了一床。
虽然抖如筛糠,他到底听懂
唯二的两个亲人惨遭横死,我拿着砍刀找到了凶手,他却色眯眯地流着口水说:“早知有你这么个美人儿,就拿你来赔了。”
但他不知道我是个天生嗜血的女魔头,没了师父师娘的管教,我立刻杀红了眼。
1.女罗刹,真可怕,一把砍刀走天下!
阎王见她绕道走,再有钱也没命花!
几个孩童唱着歌谣,从我面前笑嘻嘻地跑过,一个扎辫子的女孩脚下一绊,摔在了我跟前。
我把她扶起来,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当心点,这里石子多。”
小女孩甜甜地笑着给我道了谢,一溜烟儿又唱着歌谣,消失在巷口深处。
我拎着打好的半斤白酒,慢慢悠悠往家走。
这童谣挺有意思,只是——我当真有这么可怕?
我叫温芽,如歌谣所见,现在是个臭名远扬的江湖高手。
本来是个孤儿,幸得师父师娘抚养,将我养到了十六岁。
十六岁那年,他们因为惹恼了乡里的富绅,被凌辱而死,我拿着砍刀,杀光了富绅家里一百多人。
自此,我便得了个“罗刹女”的称号,人人皆传我,面若恶鬼、心如蛇蝎,不过笑骂由人,我不在乎。
我只想守着师父师娘留下的小院儿,做个天下一等快乐人。
2.就这样过了两年,某一天清晨,小院外突然来了个很怪的少年。
少年一身素袍,清瘦而立,一张脸稚气未脱,五官却显出几分清俊,张口便问:“你就是罗刹女?”
我奇怪地看向他,没有反驳。
“听说你武功很厉害?
“我想看看……”我立马提刀上前,转瞬间刀刃已落在他脖颈处。
过了片刻——“啊——”他哀嚎道,“你砍我干什么!?”
“不是你说要看看我的武功吗?”
他的脸抽了一下,仰天长叹:“女侠!
我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帮、帮、我!!”
“哦。
你早说呀。”
我把大砍刀收了起来。
他一屁股倒在地上,似乎被吓得不轻。
“所以你找我做什么?”
他神色一凛,缓缓说道:“报仇。”
我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除了腰间玉佩看起来值点银子,身上其他物什加起来卖不出十文钱。
“哦?
我凭什么帮你?”
我问他。
“因为你武功厉害,还是个乐于助人的侠女。”
我笑了笑,花言巧语?
我不吃这一套。
我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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