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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篇章

东渣木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宁司寒林妩,由作者“东渣木鸡”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7-06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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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现代都市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篇章》,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宁司寒林妩,由作者“东渣木鸡”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篇章》精彩片段

“回世子妃,奴婢跟小厨房的张副管事确认过,确是如此。”
海棠立在下首,低眉垂眼道。
啪!
沈月柔随手操起一把扇子,打在海棠脸上,将她的发髻都打散了几缕。
“贱婢!都是贱婢!”
海棠咬唇隐忍,咚地跪下。
“世子妃息怒!据厨房的人说,五儿在厨房也不干什么重活,常常摆出主子的姿态,十分轻松自在。这里头,难保没有世子爷罩着她的缘故……”
“只会勾引男人的贱坯子!”
沈月柔大怒,又摔了一盏茶。
“把五儿叫来!”
林妩听到自己又被传唤,她内心是镇定的。
她早知道,沈月柔不会放过她。
虽然她逃离沈月柔身边,但终究还在瑶光院,小命仍捏在沈月柔手里。
一个丫鬟,在深深庭院中,还是太弱势了。
别说反抗沈月柔,她就是迈出这院子一步,也做不到。
“奴婢见过世子妃。”
林妩很温顺地行礼,从外表看,没有一丝破绽。
沈月柔却更加愤怒。
这个贱蹄子,惯会装一副清白无辜的样子!
她就是用这般伎俩,勾引世子爷的吗?
“你还知道我是世子妃?”沈月柔冷笑。
“你人都跑到松涛苑去了,眼里还有我这个世子妃吗?”
“没想到你本性如此淫荡,闻着味儿都能跑到世子房里,好大的野心啊!”
林妩垂头辩解:
“请世子妃明察,奴婢本不想去,是大伙推着奴婢去的。且奴婢进了松涛苑,就把东西交给伺候世子的丫鬟了,并未进到世子房中。”
可沈月柔不听这些。
在她看来,只要靠近世子一点点,便是勾引世子,便是背叛和挑衅她这个正头夫人。
“是没进到,不是不想进吧?我看要是给你机会,你还能往世子床上爬呢!”
沈月柔喘着粗气,双目赤红,眼中闪烁着疯狂。"



海棠捂着脸,嘴角渗出血丝,赶忙道:

“世子妃息怒!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夫人虽推荐了五儿,但也得五儿争气,才有可能成为世子爷的人……”

她的想法是,先抬举一下五儿也没关系,反正她最终都要犯错,被发卖出去的。

而且这么一来,显得沈月柔大度之余,也算对宁夫人给的任务有所回应。

说不定宁夫人一开心,就让渡部分管家权给沈月柔。

这不皆大欢喜吗?

听了她掰开揉碎解释,沈月柔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可是我一想到要抬举五儿那贱人,心里就不舒坦……”

“世子妃,要为大局着想啊。”海棠劝道:“五儿终究都会是二爷的人,您何须介怀?”

“对对对!”宁司昭在一旁露出淫笑。

“嫂子,就这么办吧!”

沈月柔不情不愿地跟宁夫人提了这件事。

宁夫人诧异:

“你说你要放个人在寒儿身边服侍?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母亲这是何意。”

沈月柔很不高兴,觉得宁夫人装模作样。

“不是母亲耳提面命,让儿媳给世子爷添个人吗?我岂是那等霸道妒妇,其实早已备好了人选,就是这个五儿。”

“你这么贤惠?”宁夫人还是不大信。

沈月柔气得脸青:

“母亲未免有些侮辱人了!”

“扬州的船要回来了,近来世子爷要忙营中的事,又要忙买卖的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得少。儿媳见他都瘦了,着实心疼,所以才想着,派个丫鬟跟在他身边,好歹照顾他吃穿。”

这话说到宁夫人心坎上了。

宁司寒作为世子,是未来的宁国公,早早就接管了一些家中的买卖,以作历练。

扬州的香料生意,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

宁家祖上从扬州发家,虽然后来走的是武将之路,特别到了宁国公这一代,征战沙场,打下国公府的政治家业。

但对于宁家来说,香料生意是根。

宁氏香料不但出名,还很得当今圣上看重,每年的香贡里头,总有一份出自宁国府。

也就是说,这不仅是买卖,还是脸面。

因着这重要性,宁司寒对待扬州回来的船,是慎之又慎,忙得脚不点地。

宁夫人看他那没空收拾自己的邋遢样子,也是心疼。

“好吧,你也算是有心了。”

宁夫人摆手说。

难得沈月柔松了嘴,干点大户人家主母该干的事,宁夫人也不想跟她吵架。

“叫那孩子来瞧瞧吧。”

林妩便被叫进了宁夫人的天香居。

“奴婢拜见夫人、世子妃。”她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来这里。

作为一个养狗的小丫鬟,她能见到国公夫人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而今宁夫人竟然派人传她到自己的院子去,实在令人费解。

可是当看到沈月柔一脸不忿地坐在宁夫人下首,她又似乎知道了什么。

“抬起头来我看看。”宁夫人说。

林妩抬起头,与宁夫人对视。

后者眼中的审视与探究,让她有了一个猜想。

莫非……

“模样倒是齐整,只是,为何如此眼熟?”宁夫人嘀咕。

立在一旁的周大娘提醒道:

“这是上次家宴,进紫苏汤的丫头。”

宁夫人的脸马上绿了。

那实在是一段不大美好的记忆。

虽然已经过去许多天,宁夫人一想起,还是会有一种菊花火辣辣的错觉。

“哦,是那丫头啊。”她原本有些高兴的表情,冷下去了。

宁夫人并不喜欢林妩。

首先,家宴被创是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


“盐放在铁锅里炒得热热的,再装进布袋子里,用干毛巾包好,给我送来。”她吩咐道。
厨娘应下了。
当天晚上,林妩就发起烧来。
宁司寒刚回到松涛苑,就得了鸣翠的信,匆匆赶过来。
“怎的病了?”
他一见林妩小脸通红的样子,便皱眉。
大手轻轻搭在她的额头上,底下热度灼人。
“怎么这般烫!”他表情不虞。
鸣翠在一旁小声抱怨:
“今个儿世子妃来了,非要妩儿跪着举痰盂,妩儿跪得受不住,恳求世子妃,世子妃也没搭理,然后,五儿就跪晕过去了……”
“鸣翠!不得编排主子!”林妩喝止她。
然后对宁司寒虚弱地笑:
“爷,奴婢没事。世子妃是无心的,奴婢其实才跪了一会儿,是奴婢自己身子弱才晕了。”
宁司寒面色黑沉,先挥退了鸣翠,然后坐在林妩窗前,给她掖被角。
“爷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睡吧,爷在这看着你。”
林妩从被子里露出一张通红小脸,眼睛烧得水汪,更显得可怜见的。
“爷不去陪着世子妃吗?”
因为生病而分外脆弱的声音,挠得人心疼。
“爷看你睡着再走。”宁司寒抚着她的脸,沉声说。
呵。
好有限的良心。
林妩心中嗤笑。
她故意动动被子下面的手,一个火热的东西滚到床下。
宁司寒捡起来:
“这是什么?”
林妩大窘:
“这是……这是暖腹的……”
宁司寒一脸不赞同:
“你都发烧了,还暖什么腹?应当以清水擦拭身子,降温纳凉。”"


像嘴里含着一块生猪肝。
宁司昭浑然不知自己被嫌弃,他的小眼睛已经迷离了。
林妩把茶递到他面前,他根本没接。
“低一点。”他点点下巴示意。
林妩以为他手短够不着,便把腰略弯了弯。
“再低一点。”他又说。
林妩又降低了腰身。
可他还是说:
“再低一点。”
林妩:……小登,敢偷瞄本姑娘的胸?
她干脆不动了,这茶,宁司昭爱接不接。
反正,她是松涛苑的人。
宁司昭就算要教训奴才,他敢到世子的院子里教训吗?
不料,她这点气性,反而更激起宁司昭的兴致。
好一个有个性的小娘们嗯?
他两片厚嘴唇,咧开了。
林妩看得一阵作呕。
她百思不得其解,宁国公面容俊美,爱妾她虽然没见过,但能成为爱妾,应该也姿色过人吧?
怎么这个宁司昭这么丑?
宁国公难道没有怀疑过,自己可能喜当爹吗?
她还在胡思乱想,宁司昭已经坐不住了。
“没想到松涛苑有这等绝色,兄长真是好福气啊。”
他色眯眯的说。
十根短胖的手指伸出来,假意要接过茶盏,其实直袭林妩娇嫩的小手。
林妩不可能让他如愿。
她小手一抖,哎呀一声,把一盏茶水全洒自己袖子上了。
“奴婢有罪!”她惶恐道:“奴婢污了衣袖,不宜再服侍主子,奴婢找其他丫鬟来,请主子恕罪!”
然后一溜烟跑了。
至于沈月柔她们会不会怪她没规矩?"



这也是为什么,妩儿来到松涛苑后,两个人的距离反而变远。

然而,嘴巴可以骗人,心却不会说谎。

他对她,是有一点点过于在意了。

“我……”

喉头酸涩,宁司寒哑着嗓子说:

“我希望,你可以嫁给你想嫁的人。”

“奴婢明白了,爷。”林妩说。

然后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快了。

林妩心想。

距离宁司寒彻底爱上她,只有一步之遥了。

不知到了那天,沈月柔会怎样心碎呢?

好期待。

不过,当务之急,她要推宁司寒一把。

宁情圣太优柔寡断,但她可没那闲工夫慢慢等他。

林妩拿出一块碎布,给Jason闻闻。

这是上次宁司昭摔跤时,被勾破的。

Jason翕动着湿润的粉色鼻头,然后像箭一般冲出去。

宁司昭正在湖边晒太阳。

他被罚跪一天一夜后,腿有些瘸了,不便出去花天酒地,只能窝在他住的清风苑,调戏调戏丫鬟婢女。

但他实在是形容猥琐,折腾了几天,上到丫鬟下到婆子,但凡是个女的,都避着他走了。

他只能拄着个拐杖,在湖边坐会儿打发时间。

此刻,他正百无聊赖,看湖上的两只鸭子交尾呢。

啧啧啧,不够带劲。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迅疾如风,由远及近。

被某种长毛动物支配的恐惧,使他条件反射站起来,转身就想跑。

可惜,三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

Jason又把他扑在地上,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这回,他是真的痛得龇牙咧嘴了。

一只莹白细腻的小手,轻轻扶住他的手臂。

“二爷,您没事吧?”

宁司昭抬头一看,明晃晃的太阳底下,一张明媚绝美的脸。

宛如女神降临。

差点亮瞎他的眼。

“五儿……”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要去摸对方的脸。

女神却倏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五儿!”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到林妩已经站在十步之外。

本来在祠堂跪得冷掉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二爷看起来并无大碍,奴婢就先告退了。”

林妩微微躬身行个礼,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勾得宁司昭心头荡漾。

“先别!”

宁司昭着急大吼。

“我欲纳你为通房,兄长和嫂子已经同意了,你意下如何?”

他就这么开门见山地喊出来。

林妩蹙起两弯形状姣好的眉毛,瓷白的小脸浮上一层淡淡的拒绝。

“感谢二爷的抬爱,可是,奴婢宁死不做妾。”

宁司昭没想到,林妩竟然会说不。

而且还是如此刚烈的拒绝。

他要过的丫鬟婢女不知凡几,他只需勾勾手指头,她们就争着往他身上扑。

他若是说要娶一个回家,那些低贱的女子,能抢破头。

国公府的妾,可不是普通的妾。

这五儿凭什么这么大口气,不给他一点面子?

“宁死不做妾?”

宁司昭阴沉沉地笑。

“那要是兄长要纳你,你也说不吗?”

“世子爷当然不一样。”林妩坦然道。

不是不想做妾,是不想给你做妾。

这理所当然的口吻,激得宁司昭恼怒。

内心深处那点子嫉妒和怨恨,被勾起来了。

“自然是不一样。”他咬着牙,乜嘴哼笑。

“你们这些低贱的奴婢,可不争着抢着去攀世子这根高枝吗。”

林妩却笑了一下。

“不攀未来的国公爷,难道攀你这个妾生子吗?”她说。

精准戳中了宁司昭的痛处。

他登时暴怒:

“你这个婊子!”

可是林妩已经牵着狗走了。

他是个瘸子,追也追不上。

气得他用拐杖猛敲地面发泄,把拐杖给敲断了。


“以后你就叫,妩儿。”
林妩娇羞地抽手:
“奴婢谢谢世子爷赐名。”
但把手抽回之前,她“无意”地,在宁司寒手心挠了一爪子。
宁司寒半边身子都酥了。
立即反掌追过去,捏住那只小手:
“给爷摸摸。”
他嘶哑着声音道。
放在今天以前,宁司寒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丫鬟说出这种话。
他之所以与柔娘一见倾心,除了灵魂吸引,当然,也有外貌上的原因。
柔娘高岭之花,清丽无双。
第一次见到她,宁司寒就知道,自己这双眼睛,以后是看不见其他女人了。
他们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两人成婚后,也确实如此。
宁司寒以前还会逛逛花街,现如今全然失去兴趣,满心满眼都是柔娘,只有柔娘能让他欲望勃发。
纵使一直欲求不满,他也未曾对其他女子,有过一丝绮念。
只是,这都是以前了。
眼下,此刻,他愕然发现,自己居然对一个从没正眼看过的丫鬟,蠢蠢欲动。
只能说,欲望压抑太过,还是有些影响的吧?
浅浅纾解一下,又不是真要了这个丫鬟,应该也不算违背约定。
他爱的,还是柔娘。
“会吗?”他沉声问。
林妩眼神惶恐,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楚楚可怜:
“世子爷,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还是不会?”
喑哑的嗓门哄诱着,突然一股猛力,将林妩抱到床上。
林妩佯装要惊叫,却率先被炽热的唇,堵住了嘴。
一只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
而另一只大掌,则往她身上揉……"



“我才没有!”大块头低吼,眼睛泛红了。

若不是林妩在旁边看着,兴许他已经冲上去打人。

“你才十四岁啊?”林妩有些惊讶。

这大块头看起来那么魁梧,她还以为他得有十八九了呢。

竟然只有十四岁,难怪有些表情那么稚嫩。

显老真惨。

“姑娘,你可别搭理他。”

有的脚夫看到林妩与大块头说话,便劝道:

“这小子性情不好,又是偷东西又是打人,他娘为把你从牢房捞出来,房子都抵掉了。他是改不了了,万一黏上你,你就麻烦了。”

大块头发怒,挥舞拳头:

“我才不是!我才不会!你不要胡说!”

“看哪,他要打人了!”脚夫们吓得散开。

银掌柜从屋里头走出来,见院子里乱作一团,厉声喝道:

“怎么回事!”

负责盯卸货的伙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银掌柜不耐烦管这些事,直接说:

“大家都看见,那就是他偷的,直接报官抓走得了。吵吵嚷嚷,让我还怎么做买卖!”

大块头一听急了:

“掌柜的,你听我说,我没有,不是我……”

可银掌柜瞧他如同瞧一只蚂蚁,谁会听蚂蚁说话?

她摆了一下手,意思让人赶紧把他拖出去。

两个伙计便冲上去,想要按住大块头。

谁知这半大小伙,力气比看起来的还大,轻轻松松就甩开了两个伙计,还追着银掌柜要理论。

吓得银掌柜又叫了几个伙计,四五个人冲上去围住他。

饶是这样,也没能彻底摁住他,一群人混战了好一会儿。

“住手!”林妩喊道。

银掌柜这才注意到她。

“五儿姑娘,你怎么在这?这人多忙碌,小心碰着了你,同我到铺子里坐坐吧。”银掌柜说。

林妩摆摆手:

“先把眼前这糊涂官司解决了吧,我知道小偷是谁。”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

这姑娘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她一直远远地坐着看,就能知道是谁?

“松香膏容易粘黏,难溶于水。那挖走的人,即便擦了手、洗了手,指缝里肯定还有残留的膏。看看大家的手,不就知道了吗。”

林妩把大家说得一愣一愣的。

还有这样简单的办法呢?

他们怎么没想到?

银掌柜当即让大家把手都伸出来。

大块头第一个伸了,指甲缝里都是黑泥,一点膏体和松香气也没有。

他高兴得对林妩直摇手。

查到最后,有一个脚夫死活不肯伸手,最后被伙计摁住强行拉手来看。

果然,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里,还有一点淡黄色膏体呢。

“原来是你!”

脚夫们对他怒目而视,伙计们立即将他扭送去报了官。

大块头走到林妩面前,腼腆地低下头。

“谢谢小姐搭救,我叫陈吉,敢问小姐如何称呼呢?”

“我叫五儿。”林妩说。

“五儿姑娘,谢谢你。”大块头诚恳地说。

“如果今天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定会被送进牢里了。我家只有一个病弱的娘,她知道,会气死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林妩对他摆摆手。

接着,屋里传来银掌柜的叫声:

“妩儿姑娘,单子好了!”

“我马上就来。”

林妩匆匆跟大块头告别,转身往铺子里走去。

大块头看着她的身影,有些恋恋不舍,追了两步,喊道:

“五儿姑娘,我住在青石街,你以后若有需要卖力气的活,可以来找我!”

林妩取了单子,便回宁司寒身边去。

回去后,又是一大堆事。

如此忙了四五天,林妩和宁司寒都忙得头昏脑涨。

两人也不讲究什么尊卑了,到了夜里,倒到一张床上呼呼大睡。


“这事,府里都知道了?”林妩问。
“那倒也没有,目前是咱们两个府的人在说,但话传得快,到明天就难说了。”鸣翠道。
“我知道了。”林妩说。
结果到了下午,另一个小道消息传得飞快:
“唉,你听说了吗?二爷那事!”
“我知道,他要纳一个通房嘛,这有什么稀奇。”
“哎呀,不是,你的消息还是落后了。我听说,是二爷跟世子爷抢一个通房!”
……
瑶光院。
沈月柔大发雷霆。
“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种东西传出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贱奴在乱嚼舌根?”
上次被砸完,还没来得及把东西补齐的房间,又被砸了个满地零落。
这回,盛怒的沈月柔,连窗纸都戳烂了。
海棠在底下战战兢兢:
“已经着人去查了,可是传得太快说的人太多……”
意思就是找不到始作俑者。
沈月柔暴怒:
“不是散布了宁司昭要纳五儿的消息吗?怎么连个响也没听到,反而传出了这个!”
海棠心中叫苦:
“本来是说的二爷和五儿的事,但后来不知怎么的跟世子爷扯上关系,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个人的故事,哪有三个人的刺激啊。
自然是兄弟抢女人传得更快更广。
况且其中一人还是世子爷,大家就更爱听爱传这个八卦了。
海棠不敢给沈月柔分析传播学原理,只能拼命安抚:
“幸而流言并未说清那通房是谁,有人说是双儿,有人说是柳红,还有人……”
她及时地住了嘴,没敢说还有她自己。
毕竟,昨夜欢聚一堂的,除了三位主子,还有她这个贴身伺候的大丫鬟。
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若是被沈月柔知道她也在流言中,估计她死得比五儿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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