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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小说

天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没事,就一点小伤。”堂堂一个副厅级干部,居然亲自跑过来给我这种小人物道歉。事出反常必有妖。两世为人的林东凡,转念一想,便把这事的因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在他的记忆中,这位程局长可不是等闲之辈,可以说是一生天雷滚滚,一孝惊城。考虑到眼下还不能明牌。不妨让子弹再飞一会儿。林东凡定神含笑:“程局长,你儿子患有精神病,这事我都知道。我也只是受了点小伤,放心好了,我不会追究他的责任。”“谢谢你的谅解,不管我儿子是不是有精神病,伤人总归是不对。刚才我已经狠狠地抽了他一顿,要求派出所严肃处理这件事。”说着,程道把手中慰问品放门口。又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祝你早日康复。”“程局长,这东西你拿回去。”林东凡把慰问品提起来归还...

主角:林东凡沈君兰   更新:2025-05-13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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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小说》,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事,就一点小伤。”堂堂一个副厅级干部,居然亲自跑过来给我这种小人物道歉。事出反常必有妖。两世为人的林东凡,转念一想,便把这事的因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在他的记忆中,这位程局长可不是等闲之辈,可以说是一生天雷滚滚,一孝惊城。考虑到眼下还不能明牌。不妨让子弹再飞一会儿。林东凡定神含笑:“程局长,你儿子患有精神病,这事我都知道。我也只是受了点小伤,放心好了,我不会追究他的责任。”“谢谢你的谅解,不管我儿子是不是有精神病,伤人总归是不对。刚才我已经狠狠地抽了他一顿,要求派出所严肃处理这件事。”说着,程道把手中慰问品放门口。又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祝你早日康复。”“程局长,这东西你拿回去。”林东凡把慰问品提起来归还...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小说》精彩片段


“没事,就一点小伤。”

堂堂一个副厅级干部,居然亲自跑过来给我这种小人物道歉。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两世为人的林东凡,转念一想,便把这事的因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在他的记忆中,这位程局长可不是等闲之辈,可以说是一生天雷滚滚,一孝惊城。

考虑到眼下还不能明牌。

不妨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林东凡定神含笑:“程局长,你儿子患有精神病,这事我都知道。我也只是受了点小伤,放心好了,我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谢谢你的谅解,不管我儿子是不是有精神病,伤人总归是不对。刚才我已经狠狠地抽了他一顿,要求派出所严肃处理这件事。”

说着,程道把手中慰问品放门口。

又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祝你早日康复。”

“程局长,这东西你拿回去。”林东凡把慰问品提起来归还。

程道也不接,转身边走边道:“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别客气。”确实都是些不值钱的常见慰问品。

现在林东凡是反贪局的人,程道可不会傻到在礼品中夹带私货。

今天来这就是为了彰显一身正气。

09年12月7日。

江澜省反贪局的1号会议室内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大屏幕上显示着一组尺度极大的床照。

拍摄角度极佳,一看就是专业级的摄影水平。

女主角是个年轻的嫩模。

男主角是南州市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楚劲松。

这是省纪委移交过来的举报资料,经过技术鉴定,现在已经确认,这是一组通过技术手段P出来的假照。

主要是那白花花的肥肉,跟老楚的体型有明显差距。

老楚是个热爱跑步与健身的人,把行政夹克与白衬衫一脱,不管是背肌还是腹肌,都是线条分明,不会有白皮猪的即视感。

“老楚恢复工作才一个月左右,又有举报材料往省里飞,看来这南州是真的容不下老楚。”

发言笑侃的这个中年男,是江澜省反贪局综合指导处的处长何宴清。

坐在会议首席的是反贪局副局长、侦查一处处长冷川。同时参与开会的人还有侦查一处的六位侦查员,包括林东凡在内。

这几天,冷川一直在南州暗查走访,今天刚回省城。

慎言慎行的冷川,没有对楚劲松的遭遇作任何评价,指示工作人员切换到第二组照片。

第二组照片。

拍摄于南州市锦陵区东川镇青竹村,也就是9·28森林火灾的现场。

通过这组照片可以看到,被大火焚烧过后的青竹岭已经化为一片焦土,农户放养的跑山猪也烧成了黑色的炭尸。

但真正触目惊心的是遇难者遗体,照片中显示了两位。

其中,女性死者是青竹岭养猪场的饲养员,叫杨梅。杨梅早年离异,遇难时年仅37岁,留下12岁的女儿与年迈的父母相依为命。

男性死者是青竹岭养猪场的老板——杨寿山。

杨寿山遇难时53岁,目前已经被南州市森林公安局定性为9·28森林失火的第一责任人,承担全部责任。

“9·28森林火灾,杨寿山被定性为第一责任人,承担全部赔偿责任。”

“杨寿山的儿子杨涛越级上访,曾被东川镇派出所拘留过。后来放出来没多久,杨涛又进京上访,随后离奇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还有,我师兄伤到的是脑袋,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没事,不代表真的就一点事都没有!需要等伤情稳定了之后才能做伤情鉴定。”

简思凝端得就跟林东凡的辩护律师似的,一口小白牙,把对面民警说得郁闷无语。

民警瞧了瞧林东凡的脑袋,还有林东凡的状态。

越瞧越郁闷:

这怎么看都是小事,再来晚一点,伤口都要愈合了。这又是精神鉴定,又是伤情鉴定,有这个必要吗?

屁大点事,搞这么复杂!

考虑到反贪局的人也不好惹,民警无奈妥协:“行吧。你们想什么时候做伤情鉴定,就什么时候做伤情鉴定。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师兄,我们走。”

简思凝简直把林东凡当残废一样照顾着,搀扶着林东凡起身。

走出派出所的大门,一直憋着没开口的林东凡,终于忍不住笑侃:“牙尖嘴利,你应该去做律师,考什么公务员。”

“师兄,你不懂省城这些人,摊上领导的事立马就认怂。咱今天要是不硬气一点,你信不信他们转身就放了程少军。”

简思凝义愤填膺。

林东凡不以为然地回道:“程少军的父亲程道,虽然是副厅级,但程道是在南州,又不是在省城,省城这边的民警没必要顾虑这么多。”

“做到了副厅级,省里怎么可能没人脉,他们不顾虑才怪。”

简思凝一脸笃定之色。

瞧她这样子,似乎亲历过不少官官相护的事。

林东凡纳闷地问:“你为了进反贪局,连考三年公务员,是不是就是为了拍苍蝇打老虎?”

“我弟弟在学校被人霸凌,坠楼身亡。因为凶手是某领导的儿子,公安局的人说我弟弟是跳楼自杀。当时我就发誓,我一定要亲手抓了那个狗官。”

想起弟弟坠楼身亡时的画面,简思凝低头抹起了眼泪。

林东凡轻拍她的肩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她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办大案、想进步。

如果她一直待在单位里跑腿打杂,连办案的资格都没有。

那她一辈子都抓不了狗官。

林东凡仔细想了想,给了她一颗定心丸:“等冷局长回来后,我会向他推荐你。但我不保证他一定会用你,我只能尽力而为。”

“嗯。”

简思凝又破涕为笑,心想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熬出了头,只要师兄肯推荐自己,这事应该没什么问题。

与此同时……

派出所那边,民警正在与程少军的父亲程道通电话。

程道坐在南州市住建局的办公室。

听完对方的汇报后,程道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被我儿子打伤的那个林东凡,是反贪局的人?没搞错吧你们。”

“没错,他们亮了证件。”

“那我儿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的眼睛里进了辣椒油,刚才冲洗了一下,还是睁不开。他说看不见,你们最好是派个家属过来,带他去医院看一下。”

“麻烦你们先帮我照顾一下我儿子,我立马派人过去。”

挂断电话后,愁容满面的程道拍了拍额头,撑着额头沉思着,整个人郁闷得一塌糊涂,完全没了主意。

现在楚劲松跟肖运策斗得你死我活。

楚劲松竟把女婿林东凡调到了省级的反贪局,这里面的猫腻,就算用脚趾头抠也能抠明白,这显然是在布局反击。

自己这些年跟在肖运策的屁股后面吃肉,本来就站在风口浪尖上。


“你收过多少人的金砖?”

“太多了,想不起来,有些人我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一定要把行贿名单全部列出来才能将功补过?”

说着说着,程道泪目盈珠。

但他并不是因为忏悔,而是紧张与绝望,想起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宦海上错船,牢底坐穿!

这就是他的现实写照。

当初若不是国企南投地产的董事长戴丰年拉他下水,他的受贿清单便不会有第一次。

没有第一次,就不会有肆无忌惮的第二次、第三次……

这辈子就是毁在戴丰年手里。

程道激动地追问:“如果我主动揭发检举,算是立功表现吧?到时能不能从轻量刑?”

“能不能从轻量刑,这事由法院说了算,先打住。”

林东凡瞧了瞧四周的环境,派出所的张勇与王峰就在附近巡防,都不是反贪局的人,这里可不是问口供的地方。

检举线索一旦泄露出去,极有可能打草惊蛇。

林东凡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拘捕令:“别蹲着了,起来吧,跟我走一趟。”

“那我爸的遗骨怎么办?”

程道撑着酸软的膝盖站起来,把目光投向了坟坑。

“等清完金砖后,会有专人帮你处理祖坟的事。你要迁坟也好,要恢复成祖坟的原貌也好,都行。”林东凡拿出一副手铐:“自己戴上。”

渴望立功求轻判的程道,自觉地戴上了手铐。

没走几步。

程道又回头瞧了瞧父亲的坟墓,扑嗵一声跪地上叩了三个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些惭愧之色。

但他什么也没说,叩完头起身便走。

林东凡向手下喊话:“唐侠和晓光,你俩留在这清点金砖,等上级支援。简思凝,你跟我回市里录口供。”

“好。”

简思凝放下手头上的活,匆匆跟上林东凡的步伐。

一小时后。

俩人把程道带到了清湖迎宾馆进行问话。

林东凡直接把纸笔放到程道面前:“具体有哪些人送过你金砖?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因什么事情送你金砖?都写清楚。”

“有些名字我真的想不起来。”

程道一脸郁闷之色。

眼巴巴地望着对面的林东凡和简思凝:“现在我就想检举戴丰年,四年前就是他把我拖下水,想方设法地诱导我收金砖。”

戴丰年?

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子,一下子勾起了林东凡的不少记忆,脑海里也浮现出了那个秃顶老头的模样。

在国企南投地产破产清算之前,戴丰年曾任南投地产的董事长。

好好的南投地产之所以变成破产国企。

戴秃驴功不可没!

那家伙也算是牛逼,搞垮了南投地产之后,不但一点事都没有,现在还当上了青竹岭项目开发部的主任。

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个秃驴大概做梦也想不到,程道落网后第一个咬的就是他。

林东凡正想进一步盘问细节,一位兄弟敲门喊话:“林队,冷局让你过去一趟。”

“思凝,你们来问。”

林东凡把审讯工作交给简思凝和传话的这位兄弟,起身离场。

9·28专案组的组长冷川,与副组长何宴清,现在都在临时会议室等着林东凡,但何宴清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之前何宴清曾强势地给林东凡套上紧箍咒,想压一压林东凡的气焰。

结果做梦也没想到:

林东凡那小子居然敢在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大晚上跑去刨程道的祖坟!更令人无语的是,居然刨出了价值两亿多的金砖!


第二天,雨过天晴。

休了二十几天病假的林东凡,回到单位继续扫厕所。那兢兢业业的干劲,连清洁阿姨都自愧不如。

官复原职的楚劲松,回单位第一件事就是开会。

在这次会议上,楚劲松没有点名批评谁,也没表扬谁,就单纯地谈工作,会议主题就四个字——立行立改。

指出工作中出现错误与偏差时,要及时纠正整改,杜绝拖延懒政的不良风气。

等会议结束后。

楚劲松把王主任单独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王主任麻溜地给楚劲松斟茶倒水:“楚书记,您这次也算是有惊无险,大家早就盼着您回来主持工作。”

“都盼着我回来主持工作?我看未必吧。”

楚劲松就随口一说。

把王主任吓得哑然失笑,当即把不准这位书记大人的脉象,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恭恭敬敬地把茶水递放到桌上。

茶香四溢,楚劲松无心品尝。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王主任:“就因为有人在厕所受了伤,竟增设一个厕所管理岗。如果明天有人尿不出来,是不是还得在厕所安排一个老中医?”

“楚书记,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我反省。”

王主任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楚劲松这时终于把茶水端起来,揭盖轻吹两下,慢饮慢谈:“老王,你也是老同志了,做事向来都很稳重,关键时候可别犯糊涂。”

“楚书记批评得是,我现在就去贯彻会议精神,立行立改。”

简单几句聊下来,王主任就跟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被敲打得背脊冒冷汗。

之前,他也曾听底下的人闲聊过,说林东凡已经入赘楚家。当时他光顾着听李横波瞎扯蛋,没把那事当真。

现在想来,自己到底是马失前蹄,栽了进去。

今天楚书记把“立行立改”定为会议主题,明面上看是在拨乱反正,实际上是种强有力的施压手段,旨在为胡乱“增设厕所管理岗”一事定调。

再不主动纠正错误,那可就不是犯糊涂的问题。

而是作风性错误、方向性错误、政治性错误,随便一棒敲下来,都可以让他王某人吃不了兜着走。

回到自己办公室后,王主任正准备把林东凡叫过来。

李横波突然敲门走了进来:“王主任,林东凡那家伙装病,在医院躺了二十几天才回来上班,这事是不是应该严肃处理?”

“把门关上!”

王主任的小宇宙即将爆发。

不知情的李横波,转身将门关上后又不知死活地来了一句:“那家伙还处于停职检查的阶段,躺医院装病,应该算是对抗审查、逃避审查……”

“闭嘴!”

王主任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那死亡凝视的目光,把不明真相的李横波瞪得噤若寒蝉,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林东凡有医院的病假证明,你凭什么说他是装病?还有!你他妈给老子记着,当初是你把他踹进医院,要追责也是先追究你的责任!”

“……???”

单位里这些人,平时一个个人五人六,表面上个个都是谦谦君子,私下里满嘴粗话,拍桌子瞪眼睛的事常有发生。

挨骂这事,并不影响李横波的心情,真正令他一脸懵逼的是,这好端端的,王主任为什么会突然偏向林东凡?这事真他妈邪门。

百思不得其解!

李横波弱弱地询问:“王主任,我做错什么了?”

“你做错什么了?你他妈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王主任怒吼:“林东凡是楚家的女婿,你他妈跟我说不是,挖这么大一坑让老子往里跳!现在老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向林东凡道歉,求他别计较这事!”

“……!!!”

李横波当场傻眼,楚家女婿?楚灵兮真嫁给了林东凡那王八蛋?

不!

这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万千怒火,直冲李横波的脑顶。

李横波当场暴怒:“让我给他道歉,门都没有!”

“不道歉是吧?行!”王主任把一张驻村申请表扔李横波脸上:“正好我们单位还有一个驻村扶贫指标,你他妈给我滚乡下去,填坑!”

李横波顿时又怂了:“王主任,我不是冲你发火,你先消消气……”

“捡起驻村申请表,滚出去!”

在这件事情上,王主任已然是铁了心没商量。

当初为林东凡增设厕所管理岗一事,本来就程序不合规。今天楚劲松没有当场揭穿这件事,已经是给他王某人留了几分面子。

如果他再不拿出一点态度,那就真有不识时务的嫌疑。

见李横波站前面不走,王主任又暴跳如雷地拍桌子:“你他妈还站这干什么?老子敢关起门来骂你,就不怕你不服气!”

“您消消气,我走,我走还不行?”

李横波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张驻村申请表,心情已经跌入十八层地狱。这张驻村申请表就是地狱,大概率是有去无回的那种。

犹豫来犹豫去,李横波走进了男厕所。

正在拖地的林东凡,停下手中的活上下打量李横波:“呦,李大秘书,今天这是怎么了?搞得跟上坟一样,脸色拉得这么难看。”

“你他妈别欺人太甚!!!”

李横波愤然怒喝,纯属本能反应。

反应过后就两腿一软,扑嗵一声跪在林东凡面前,心想林东凡这王八蛋都能躺厕所的地板上耍无赖,老子下个跪怎么了?

跟前途比,面子算个屁!

“以前是我对不住你,是我该死,我不是人!”李横波怒扇自己一耳光,又抱着林东凡的大腿苦苦哀求:“你大人有大量,麻烦你去跟王主任打个招呼,别让我下乡驻村。只要你肯帮我这个忙,我给你磕一个都行……”

“干嘛你?神经病吧,撒手!”

林东凡用手中拖把将李横波捅开。

退后两步回吼:“要磕,回你家祖坟上磕去!”

“林东凡,你非要玩死我是吧?”李横波急红了眼:“我告诉你,狗急了都会跳墙,你别逼我犯糊涂。”

“我逼你什么了?”林东凡一脸疑色。

李横波憋着劲回道:“你不就是想看我出丑?现在我已经给你跪下了,你还想怎么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林东凡听到这十个字,除了觉得讽刺以外,能想到的就只有冠冕堂皇,而比冠冕堂皇更准确的形容,是扯犊子!

回想前世的遭遇:

老婆被你睡了,前途被你毁了,把老子调到应急局背锅!双开后,老子被判十年有期徒刑,人都进了监狱,最终也难逃一死!

当时你李横波可有想过做人留一线?

今天老子要是信了你的邪,心慈手软同情你、可怜你!那就对不起这两世为人的痛苦领悟!

林东凡俯下身子把李横波扶起来。

又拍了拍李横波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道:“驻村扶贫,有什么不好?想开点,做人要有迎难而上的觉悟。未来的日子还长,说不定你将来还有吃牢饭的机会。”

“林东凡!!!”

被讽刺得面红耳赤的李横波,现在很是后悔,后悔跪下来求林东凡。

面子丢了,前途也他妈没保住!

李横波指着林东凡的鼻子怒吼:“你他妈别太得意,你以为你赢定了是不是?!你真以为做了楚家女婿,老子就怕你不成?!”

“这就对了嘛,打起精神来。”林东凡漠然怒笑:“凌迟处死,谁说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李秘书!!!现在你才挨几刀?三千刀没完,你可不能死,务必好好活着”

“行,那咱走着瞧!”

李横波回到自己的办公位,把驻村申请表填了,直接收拾东西走人。


那梨窝浅笑的美态。

一下子就冲散了林东凡的朦胧睡意。

林东凡笑呵呵地抓着她手里那根七彩羽毛:“你从哪弄来的羽毛?”

“我舞蹈服装上掉下来,是不是很漂亮?这可是真的羽毛,不是假的。”楚灵兮笑不露齿,纯真而不失典雅。

“没我老婆漂亮。”

“哈哈,你眼光不错,八天没见,想不想我?”

“想死我了,开会研究一下新生命的繁衍工程。”

嬉笑间,林东凡顺手将楚灵兮拉倒在怀里,掀起被子往头上一罩,私下里深入沟通新生命的繁衍工程。

大厅里传来沈君兰的呼声:“灵兮,你爸回来了,叫东凡起床吃饭。”

被窝里的俩人跟没听到似的,哪怕是手握权柄的楚大人回来了,也阻挡不了他们对生新命的探索。

半小时后。

楚灵兮带着满面桃红从房里出来,凌乱的头发都没有理顺。

沈君兰一看便心领神会,无语摇头:“我的大小姐,拜托你能不能先照照镜子再出来?”

“哦。”

作为听话界的顶流,楚灵兮也不问为什么,转身又回卧室的独立洗手间,站镜子前一照,顿时一脸疑惑。

实在看不出哪有问题。

她扭头瞧了瞧正在刮胡子的林东凡:“我妈叫我照照镜子再出去,她这什么意思?”

“头发梳一下。”林东凡道。

楚灵兮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两弯柳眉都拧成了麻花状:“这是在家,又不是上台演出,真是服了她。”

“这不是在不在家的问题,你早上起床顶着蓬松的乱发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不行。”林东凡提醒道。

闻言,楚灵兮又是一脸迷糊,早上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仔细一想。

后知后觉地联想到刚才的无限放纵,顿时尴尬得满面通红。

她挥起小拳头。

娇羞羞地往林东凡的胳膊上捶:“丢死人了,你都不提醒我……”

“妈又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就是提醒你要注意形象。”林东凡笑道:“所以说得买房,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小窝后,你满屋子裸奔都没人管你。”

“你才满屋子裸奔。”

楚灵兮含羞带笑,挥起小拳头又捶了林东了一下。

但买房这事,被林东凡这么一说,她心里还是很向往。想想自己在家里要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干啥都没人管,那小日子得有多舒服。

俩人收拾好仪容仪表,一前一后走出房门。

餐厅里的饭菜都快搁凉了,老丈人坐在象征着一家之主的东席,碗筷都已经摆好,就等林东凡和楚灵兮上桌。

“东凡,来,陪我喝两杯。”

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在楚家,老丈人看女婿也是越看越顺眼。

尽管楚劲松身上有种从容不迫的无形官威,在家宴中,仍给人一种很接地气的温馨感,亲自给林东凡倒酒。

林东凡也不矫揉造作假谦卑,笑侃:“爸,你倒这么满,行不行啊?待会喝趴下了,我可不会让着你。”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这种度数的白酒,我可以干两瓶。”

楚劲松正在倒的白酒,是56度的国窑,一万多一瓶。

平时,楚家的人在公开场合很低调,在家里则没那么多束缚,尤其是在吃喝方面,偶尔也会奢侈一下。

主要是沈老师收入高。

沈君兰是南州大学艺术学院的知名教授,平时受邀参加一些艺术讲座,或是给某电视台的舞蹈节目当个评委,都有不菲的收入。

当然,现在林东凡的私人财富也在不断地增长。


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不成器的傻逼儿子惹谁不好,居然把酒瓶子往林东凡的脑袋上拍,哪有马蜂窝他就往哪捅。

我老程家的祖坟,这是冒黑烟了啊!

越想越崩溃,程道真恨不得亲手把那个傻逼儿子掐死!可真要这么干,列祖列宗的棺材板估计也会压不住。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为了多活几年,程道一刻也不敢再耽搁,拿出抽屉里那把钥匙匆匆回家。

以前穷得丁当响的时候,程道每天都要为钱发愁,老婆跟人跑了,穷到一根火腿肠都要掰成三段,早中晚各吃一段。

现在富得拥有一座小金库,随便挥一挥手,便有无数年轻的小姑娘争着抢着喊他老公,这日子应该会很幸福吧?

可程道依旧每天为钱发愁,不愁别的,就怕小金库爆光。

人生如戏,全特么靠演技!

被楚劲松调入江澜省反贪局的林东凡,现在就像悬在程道头顶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这把剑若是刺下来,指定会当场嗄屁。

形势逼人。

程道匆匆驱车赶回老家,绕着祖坟仔细观察了一圈。

坟头上没有冒黑烟,也没长出杂草,坟丘被刨过的痕迹好明显。

这草木凋零的初冬季节,坟头上的杂草恐怕是长不出来,得等到来年开春。

该怎么掩盖祖坟被刨过的痕迹?

程道想从别的地方铲点杂草过来铺坟头上,仔细一想,似乎也不保险,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天衣无缝的修补术,很容易看出破绽。

与其饰垢掩疵,还不如顺其自然。

打定主意后。

程道从汽车后备厢拿出一把兵工铲,回到祖坟前开始劳动。不仅把坟丘修整得光溜溜,连带坟丘周围的杂草也铲得干干净净。

并沿着坟丘周边挖了一条排水沟。

再垒上一圈砖石。

尽管累得满头大汗,程道依旧干劲十足,转头又去村里的小卖部买来一大袋香烛祭品,在坟头前焚香祭酒,烧纸放鞭炮。

忙完这一切,程道便松了口气。

心想这回应该是妥了,就算坟丘有刨过的痕迹,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老子是个大孝子,经常回家祭祖扫墓,坟头上没杂草,合情合理。

如果再有一个目击证人,那就更完美。

这么一想,程道又伸长脑袋左瞭右望,还真是巧了,只见村里的程老四从竹山那边下来。

“老四,忙什么呢?”

程道主动喊了一嗓子,跟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似的。

“上山挖了点冬笋。”

背着半篓冬笋从山上下来的程老四,顿时就感觉倍有面子,原本想从左边小道下山,现在直接改道奔向程家坟地。

程老四笑问:“程局长,又回乡祭祖啊?”

程道抬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含笑回应:“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我爸说屋子里漏水。正好今天有空,便过来看看,把祖坟修整一下。”

“要不怎么说你能当大官,就冲你这片孝心,你爸憋着劲也得保佑你。”

程老四热情地掏出香烟,给程道递了一根。

程道接过香烟瞧了瞧:“老四,这日子过得不错嘛,抽这么好的烟。”

说笑间,程道把这支利群夹到了耳朵上,要知道,他在夏天的时候可是把整包整包的软中华当蚊香点,把利群夹耳朵上已经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还行吧,现在我儿子在外面打工,有寄钱回家。”程老四把背上的笋筐卸下来:“刚挖的,你挑几个肥的拿回去尝尝鲜。”


负责开车的唐侠这时又问:“程局长,麻烦你指一下路,你家祖坟在什么地方?”
“……!!!”
程道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黯然不语。
林东凡道:“程局长,来都来了,真不打算指路?你应该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
“什么这一劫那一劫,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这转念之间,程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的紧张之色已经悄然消退,又恢复到了镇定姿态。
他指着前方的山村小道:“前面有个岔道口,一直往前开。”
“你最好别耍花样。”
唐侠顺着程道所指的方向,一路往前开,没多久就开到了山脚下,前方已经无路可走。
程道说祖坟在山上,大伙便打算押着他一起上山。
这乌漆抹黑的大晚上,荒山野岭。
一阵阴风吹来,刮得简思凝抱着双臂瑟瑟发抖,根本就迈不动腿。
这他妈不是鬼吹灯,这比鬼吹灯还鬼吹灯。
因为根本就没有灯。
四周一片漆黑,大晚上跑到山里来挖坟掘墓,简思凝感觉林东凡要么是个全知全能的神,要么就是个看多了盗墓小说的神经病。
简思凝战战兢兢地扯了扯林东凡的衣服:“师兄,你……真的一点也不怕?”
“怕个球,赶紧抄家伙。”
林东凡打开汽车后备厢,里面早就准备好了家伙。
后备厢里有四只头戴式的矿灯,都是满电荷状态。另外还有几把新买的兵工铲,主打一个有备而来。
大伙戴好矿灯,手拿兵工铲,押着程道去坟地。
程道一路很淡定。
到了坟地之后,程道指着一座孤坟对林东凡等人说:“这就是我家祖坟,你们想干嘛?”
林东凡仔细查看了一下墓碑。
见墓碑上确实刻有“孝男程道”等字样,而且这墓碑看起来已经久历风雨沧桑,不像是临时刻上去的赝品。
林东凡当即吩咐手下:“动手,挖。”
“林东凡!”程道那眼珠子顿时瞪得比牛眼还大,天雷滚滚地咆哮着:“你今天要是敢刨我家祖坟,老子跟你没完!”
这一嗓子,把简思凝、唐侠、张晓光等人吓了一跳。
刨人祖坟。
这事,确实非同小可,搁谁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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