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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是作者“东渣木鸡”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宁司寒林妩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4-16 0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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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现代都市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书目》,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是作者“东渣木鸡”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宁司寒林妩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但换成林妩后,Jason是一条颜狗,听话了许多。
不少本就对Jason好奇的人,终于得以靠近一探究竟了。
借着这个机会,林妩认识了不少国公府的下人。
渐渐的,大家都知道,世子爷院里,有个漂亮的丫鬟,专门负责养狗。
但是今天比较奇怪。
林妩在府中行走,大家看她的眼神特别八卦。
有几个认识的丫头小厮,竟然开口就是恭喜。
“恭喜我?喜从何来?”
林妩纳闷地问。
他们也不回答,就只是打趣些“以后当主子了,可不要忘记提携奴才”之类的话,然后笑嘻嘻跑开了。
林妩一头雾水地回到松涛苑,被鸣翠一把拉到角落里。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还有心思闲逛呢?二爷到处找你!”
“二爷找我?”
林妩听到这个名字就反感。
她对此人印象不佳。
好色又急色,粗俗又下流。
虽然顶着宁国府二爷的名头,但一无是处。
另外,他长得实在太丑,还一副肾虚的样子,林妩不想伤害自己的眼睛。
鸣翠见左右无人,便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五儿,你可要小心着二爷些。我听晓风苑的丫鬟说,昨夜二爷在瑶光院,与世子爷、世子妃饮酒呢。他回去之后说了些醉话……”
“他说,他跟世子爷,讨了个松涛苑的漂亮丫鬟!”
这便是沈月柔的毒计之一看。
不论五儿愿不愿意,事情声张出去了,大家说着说着就成了真,五儿不就赶鸭子上架了么。
即使她宁死不从,她的名声也毁了。
世子爷还能纳个跟自己兄弟有过不清白的女人?
想想都膈应。
沈月柔觉自己这招,绝。
“这事,府里都知道了?”林妩问。
“那倒也没有,目前是咱们两个府的人在说,但话传得快,到明天就难说了。”鸣翠道。
“我知道了。”林妩说。
结果到了下午,另一个小道消息传得飞快:
“唉,你听说了吗?二爷那事!”
“我知道,他要纳一个通房嘛,这有什么稀奇。”
“哎呀,不是,你的消息还是落后了。我听说,是二爷跟世子爷抢一个通房!”
……
瑶光院。
沈月柔大发雷霆。
“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种东西传出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贱奴在乱嚼舌根?”
上次被砸完,还没来得及把东西补齐的房间,又被砸了个满地零落。
这回,盛怒的沈月柔,连窗纸都戳烂了。
海棠在底下战战兢兢:
“已经着人去查了,可是传得太快说的人太多……”
意思就是找不到始作俑者。
沈月柔暴怒:
“不是散布了宁司昭要纳五儿的消息吗?怎么连个响也没听到,反而传出了这个!”
海棠心中叫苦:
“本来是说的二爷和五儿的事,但后来不知怎么的跟世子爷扯上关系,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个人的故事,哪有三个人的刺激啊。
自然是兄弟抢女人传得更快更广。
况且其中一人还是世子爷,大家就更爱听爱传这个八卦了。
海棠不敢给沈月柔分析传播学原理,只能拼命安抚:
“幸而流言并未说清那通房是谁,有人说是双儿,有人说是柳红,还有人……”
她及时地住了嘴,没敢说还有她自己。
毕竟,昨夜欢聚一堂的,除了三位主子,还有她这个贴身伺候的大丫鬟。
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若是被沈月柔知道她也在流言中,估计她死得比五儿还快。
还好沈月柔正气昏头,并未注意这个细节。
她破口大骂:
“这些贱婢丑八怪,也配和世子爷传流言?我看就是她们想上位想疯了,自个儿传的!把她们叫来,让我打死她们……”
听得海棠背后都湿透了。
这件事最后以宁夫人出手,雷霆处置了一批嚼舌根的下人为终结。
但是消息到底从哪儿传出来的,是死活也查不到。
始作俑者深藏功与名了。
最倒霉的是宁司昭。
本来,他是回府的事是悄悄儿的,丁姨娘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先安生、低调一段时间。
结果他一回来就闹了这么一出大的,阖府皆知。
闹的还是跟嫡兄、宁国府世子抢女人。
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他先是被宁夫人叫去斥责了一顿,然后又被宁国公罚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人都麻了。
其次是沈月柔。
按理说,这个流言没有一个字提到她,但宁夫人也把她叫去,一通教训。
“若不是你专横善妒,容不下人,寒儿怎么会到现在连个通房都没有,还跟兄弟闹出这样的流言?”
“如今大家都笑话咱们宁国府眼皮子浅,堂堂世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跟庶弟抢一个通房!”
“我不能任由你这般任性下去了,寒儿身边多些人伺候是应该的,你作为正妻,需担起责任,赶紧为他物色几个!”
沈月柔被骂得狗血淋头,最后还得领个任务回去。
她银牙都咬碎了。
流言的三位主人公扑了两个,还有一个,宁司寒,却丝毫不知情。
他这几天心不在焉,在军营里不断同人比试,压根没有回过府。
等他回来的时候,流言已经平息了。
林妩在院子里给Jason梳毛,看起来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宁司寒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世子爷!”
林妩发现他,轻快地给他行了个礼。
宁司寒摆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
“爷不在这几日,可有人找我?”
“没有。”林妩说。
表情天真得,让人心里麻麻的,说不出是疼惜还是疼痛。
宁司寒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出口:
“那……可有人找你?”
林妩眨了眨眼睛。
宁司寒的心跳突然加快。
他既想听到答案,又不想听。
“爷……”林妩慢慢地开口。
宁司寒心跳如鼓。
“爷是有什么话想说吗?”林妩却没有回答,把问题抛给他。
宁司寒长长出了一口气。
“五儿,你想嫁人吗?”
“奴婢尚未想过婚嫁之事。”林妩说。
宁司寒又问:
“那如果……如果有人想娶你,你愿意吗?”
林妩抬眼,专注地望着宁司寒,眼神清澈无比。
“爷说的,是谁?”
宁司寒差点脱口而出一个“我”字,但在齿缝间硬是刹住了。
“是宁司昭,他跟我说喜欢你,想讨你去做个通房。”
林妩的表情霎时变得脆弱,双眸流露出淡淡忧伤。
她垂下眼睛。
“那,爷是怎么跟他说的?”
“爷说,看你自己的意思。”
“爷希望奴婢是什么意思?”
“我……”
宁司寒搞不清自己的想法。
他内心拉扯得厉害。
一边,他很努力地想要遵守与柔娘的约定。
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随口说说的。
可另一边,他又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妩儿吸引。
他曾经以为,妩儿不过是个发泄欲望的玩物,用过就算了。
一个丫鬟,卑微如尘埃,即便在他的世界里占据方寸之地,又能影响到什么?
可是他渐渐发现,她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时候越来越多,有的时候,他甚至只看得到她,连柔娘都忘了。
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越过那条线。
林妩款款劝道:
“世子妃是因为对爷的情深,患得患失,故而走了极端。于世俗之理,她固然有错。但在男女情爱上,她也不过是爱的太深罢了。”
宁司寒运笔的手,顿住了。
“你竟是这样想?”他抬眼看林妩。
林妩浅浅笑道:
“并非奴婢这样想,而是大家都能看出来。”
宁司寒顿时表情复杂,过了好一会,长叹一口气。
“她要是有你这般通透,便好了。”
“怎么没有呢?人都是慢慢成长的,奴婢瞧世子妃,比之前又不同了。”林妩说。
“你果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
宁司寒看她的眼神,充满赞赏。
以及,重现一丝柔情。
林妩垂下眉眼:
“奴婢,只是不想爷不开心而已。”
简直是一击必杀,宁司寒又双叒叕感动了。
“妩儿……”
他捧住那张小小的、娇媚的面庞,将自己的唇压下去……
“世子爷!”
外头炸起一声慌乱的呼声,硬是把即将开启的吻戏叫停了。
林妩趁机推开大手,作娇羞状扭身逃到五步之外。
宁司寒重拾欲求不满的郁闷,粗哑嗓子吼到:
“发生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时杰这才推门进来:
“爷,外头是瑶光院的人来报,说世子妃晕过去了。”
“什么?”
宁司寒大吃一惊,也顾不得五儿六儿的了,抬脚就大步往外走。
林妩独自留在书房里,撇撇嘴。
果然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呐。
中央空调型暖男改不了对美人的疼惜,正如狗改不了吃屎。
她早料到这一切了。
不过,这样也好。
宁司寒和沈月柔的关系和缓了,他就不会再把林妩当破坏感情的第三者那般抵触。
男人一旦松懈,就会渴望齐人之福了。
这样她才有机可乘。
果然不出她所料,宁司寒去瑶光院之后,小夫妻的感情迅速回温。
宁司寒连续好几夜宿在瑶光院。整个人看起来,又生龙活虎了。
一个清晨,宁司寒奋战了整夜,早起时仍神采奕奕。
沈月柔面含春情,起来为他更衣。
“柔娘,你累着了,就别起床了。”
宁司寒握住她的手,含情脉脉地说。
沈月柔噙着一抹娇羞的笑:
“夫君去办公务,妾身又要有一整天的时间,见不到夫君,当然得抓紧机会,在早上瞧一瞧了。”
“那你也别起身,在床上瞧着,更衣这些,就交给丫鬟吧。”
宁司寒哄道。
沈月柔嘟起嘴,把头摇得如拨浪鼓:
“不嘛不嘛,妾身就喜欢服侍夫君……”
闹得宁司寒君心大悦。
而端着水盆,被远远打发到角落里站着的海棠,低头垂眸,表情隐匿在阴影中。
浓情蜜意的小两口闹了一小会儿,宁司寒就出门了。
沈月柔左右也是睡不着了,便着人来给她梳洗,准备早点出门,到松涛苑走走。
梳头的时候,她的心情又不好了。
“海棠,你这手艺越发差了,梳的是什么难看的头!”
沈月柔骂道。
镜中的她,容色与之前相比,实在差太多。
身材可以勉强瘦回去,但秃了的头,可不会重新长出头发。
她现在头发少得可怜。
一阵风吹过来,白森森的头皮就会露出来。
她最喜欢的盘叠式、结椎式发髻,已经梳不起来了。
只能结合假发,梳高耸入云的结鬟式。
使得本就娇小的她,看起来头重脚轻。
“丑得要命,你是不是故意的!”
郁闷无处发泄,沈月柔伸手抓到什么是什么,把梳子、头油等都砸到海棠身上。
她不单是郁闷头发的事。
宁司寒脸色铁青。
这话里头有话,是菜不合心意,还是人不合心意?
一屋子奴仆低头垂手,安静如鸡。
宁司寒被她呛得下不来台,满肚子火,无处发泄。
只好骂下头的人:
“你们怎么伺候世子妃的?世子妃不爱吃的也端上来?厨房的人到底还能不能干了?就不能做点合世子妃胃口的!”
底下人听得瑟瑟发抖,厨房这回大祸临头了。
正在这时,海棠捧着一个白玉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世子爷、世子妃,厨房新研究了一个辣炒小河虾,鲜香可口,开胃下饭,特请主子尝尝。”
一盘色泽油亮、香气扑鼻的小河虾,摆到两人眼前。
尴尬的气氛被打破了。
宁司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情绪,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筷河虾。
“既是新菜色,柔娘不若试试。”
其实,刚才沈月柔脱口而出那话之后,便后悔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生气,最近越来越难控制情绪,激动起来,连平时竭力营造的贤淑温婉,也忘在脑后。
宁司寒骂下人时,她的心也跟着害怕。
世子爷不会就此厌恶她了吧?
幸好宁司寒又给她夹菜,她赶紧就坡下驴,忙不迭抬碗接过来:
“妾身谢谢爷。厨房的人有心,我看这菜就很好。”
两口子又重新亲热起来。
再加上,沈月柔吃了那河虾,确实合胃口,心情大好,吃了不少。
这餐饭终于得以和乐融融地结束了。
好消息传回来时,小厨房一片喜气洋洋。
“姜还是老的辣,刘管事果然做得一手好菜,能讨得世子妃的欢心!”一个厨娘奉承的说。
大家都知道,先前刘嫂子挨了世子妃的斥责,十分难受。
这会儿终于出了口气,便都纷纷向她道贺。
“世子妃都说了呢,这道菜要好好做,过些天家宴,献给老爷夫人尝尝!到时候刘管事可就平步青云了!”
刘管事喜不自胜,嘴上还在谦虚:
“大家过奖了,都是分内事……”
正热闹着呢,一个二等丫鬟摇摇摆摆出现在厨房门口。
“今个儿的辣炒小河虾做得好,世子妃用着高兴,赏做菜的厨娘银子一锭!”
哇!
大伙眼神发亮,齐齐羡慕地看着刘嫂子。
刘嫂子春风满面,志得意满地伸手迎上去:
“谢谢姑……”
“有你什么事?”那丫鬟却倨傲地瞟了她一眼。
然后环视众人:
“张婶呢?快些而来领赏啊!”
张婶?
张副管事!
众人惊掉下巴。
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婆娘,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大方地接过丫鬟手中的银锭、
“张氏谢过世子妃,谢过姑娘!”
刘嫂子不可置信地呆立,脸涨得通红。
“这……这不对啊姑娘。”她急急忙忙开口:“姑娘是不是弄错了?那辣炒小河虾,是我做的,还是姑娘亲手拿走的呀。”
丫鬟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谁弄错了?我拿走了没错,但是张婶也做了辣炒小河虾,我两盘都拿走了不成吗?是海棠姐姐说,张婶的瞧着更可口一些,不要了你的,关我何事?”
她把身一扭,留下一句话:
“技不如人还叽叽歪歪,你要说理,自己找海棠姐姐去吧!”
丫鬟走了,留下一厨房的错愕和尴尬。
张副管事笑笑:
“原是大家的荣耀,我不能一个人独占了,今日我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顿好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吱声。
沉默了一会儿,刘嫂子突然捂脸,哭着跑了出去!
她走了,余下的人也就没顾忌,开始三三两两与张副管事搭话。
林妩一直默默坐在角落里。
趁这会儿无人注意,她也悄悄地走了出去。
林妩到小花园里采紫苏。
小花园虽说以种花为主,但是也种了不少奇珍香料,其中就包括紫苏。
这一日有些微雨,她没有打伞,冒雨采了很多紫苏。
晚上,又在小厨房熬夜鼓捣。
果然,没两天,她就病了。
她烧得两颊酡红,在床上哼哼唧唧。
“什么?她病了?”
宁司寒嚯地站起来,袖口打落了桌上的纸笔,可见心中慌乱。
这些天,他虽然强忍着不召唤林妩,但每日都派时杰打听她的事,一日比一日挂心。
听说小妖精在厨房过得很快乐,他心里不大痛快。
可这会儿得知她生病,他又担心了。
时杰回道:
“五儿姑娘睡了一天未曾起身,想来病得不轻。”
宁司寒着急:
“可曾叫了府医去看?”
时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道:
“不曾。她如今是个粗使丫鬟,按例叫不得府医。”
“那是否有人照顾她?进了些什么汤饭没有?”宁司寒又问。
时杰垂眸:
“粗使丫鬟本就身份低微,姑娘又是被打发到厨房的,哪里会有人去看她?没让她带病做活,已算是恩典了。”
宁司寒闻言心中大痛。
一个享受过他的恩宠,又被迫与他分别的小女子,夜夜饮泣,思念成疾。
却因为身份低微,既请不到府医,也无人看顾。
何其可怜。
时杰见宁司寒沉默不语,以为主子对他探查的信息量太少感到不满,赶紧又补充说:
“不过,姑娘的精气神还在。属下斗胆靠近去瞧,还能听见她在呻吟。”
“吟些什么?”宁司寒的心揪紧了。
不会在哭着怀念他的好吧?
真是爱得太深……
“属下不敢说。”时杰又低头。
“你说!”
时杰很为难的看了宁司寒一眼,清清嗓子:
“姑娘说:宁司寒王八蛋,好一个无情的负心汉,吃干抹净就想跑,也不管本姑娘好不好!”
宁司寒:……
“她真这么说?我看是你最近睡得少,耳朵不好了。”他还想挣扎一下。
那可是痴恋他而不得,夜夜流泪的女子啊。
怎可能在背后骂他。
可是时杰重重地点头:
“属下绝没听错,姑娘还说了:算本姑娘看走眼,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宁司寒气笑了。
“这小妖精还真敢说哈。”
他磨着后槽牙,腮帮子都绷紧了:
“爷这就让她知道知道,爷到底中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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