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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谈恋爱,知青他一心高考完结文

赚点金豆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拒谈恋爱,知青他一心高考》中的人物萧远舟程多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都市小说,“赚点金豆豆”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拒谈恋爱,知青他一心高考》内容概括:萧远舟重生了,重生在77年春天,改变他命运的那天。这天,他救了一个被无赖侮辱的女生,却被她给赖上,不得已娶了她。自此后被困在了村子里,高考重开,他想尽办法去考试,录取通知书到了却被小舅子冒名顶替去上学。萧远舟没有学上,又被妻子困在家中,给老丈人家当牛做马,在山村里蹉跎了一辈子,萧远舟重生后,将恶人惩治,重新参加高考夺回自己的人生,从大西北重回京城,夺回家宅。在那个赚钱跟喝水一样简单的年月,他快速累计家财,开发地产,进入股市,97香江回归,股市动荡,萧远...

主角:萧远舟程多多   更新:2025-03-30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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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远舟程多多的现代都市小说《拒谈恋爱,知青他一心高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赚点金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拒谈恋爱,知青他一心高考》中的人物萧远舟程多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都市小说,“赚点金豆豆”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拒谈恋爱,知青他一心高考》内容概括:萧远舟重生了,重生在77年春天,改变他命运的那天。这天,他救了一个被无赖侮辱的女生,却被她给赖上,不得已娶了她。自此后被困在了村子里,高考重开,他想尽办法去考试,录取通知书到了却被小舅子冒名顶替去上学。萧远舟没有学上,又被妻子困在家中,给老丈人家当牛做马,在山村里蹉跎了一辈子,萧远舟重生后,将恶人惩治,重新参加高考夺回自己的人生,从大西北重回京城,夺回家宅。在那个赚钱跟喝水一样简单的年月,他快速累计家财,开发地产,进入股市,97香江回归,股市动荡,萧远...

《拒谈恋爱,知青他一心高考完结文》精彩片段

周涛瞪眼张扬,两步并作一步冲上去,抓住吴母的胳膊把她往后拽:“这是我们的屋子,你凭什么进去搜?

丢了东西我就说是你偷的!”

吴母顺势倒在地上,哭天抢地:“强盗土匪啊!

你们这群知青真是丧尽天良啊!”

“老婆子!”

吴父扑到吴母身边,在她身上一掐。

吴母瞬间扶着腰哀嚎:“哎呦,我不能动了,我不能动了!

我腰断了啊!”

吴建芳眼珠子一转,上前抓着周涛的胳膊不放:“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

把我哥抓去蹲大牢不说,这会儿又推了我娘,你要负责!”

“我的腰啊!”

吴母哎呦哎呦地叫,场面更乱了。

吴大队长黑着脸,明知他们在无理取闹,他也纵容着,实在是这些知青不好管理。

知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是城里的孩子,哪儿见识过这种场面?

周涛也有点慌了,指着吴母说:“我没推倒你!

是你自己摔地上的,我看见了!”

他对自己的力气还是知道的,根本就没用力,怎么可能让她摔倒?

张扬脸也黑下来:“不是周同志害你跌倒的!

你不能这么讹人!”

其余知青也站出来七嘴八舌地帮着周涛,他们之间或许有争吵,有龌龊,可在外敌面前,他们不团结起来,容易让人欺负,这是这些年来的血泪教训。

“让开。”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围在前面的人群刷的散开,一盆热水从天而降。

“要死了!”

吴父嗖地跳到一旁,眼睁睁看着一盆热水兜头浇在吴母身上,烫地吴母连滚带爬的起来,想抓个人扶着都抓不到:“杀人啦,杀人啦!”

吴母烫的捂着脸哀嚎,吴建芳一蹦三丈远,着急地拍着胳膊上的水渍,生怕烫一个疤毁了容。

程多多甩甩脸盆,嗤笑道:“瞧瞧,这不是灵活的很吗?

哪儿摔坏了?

虽然是大半夜的,但是公安干警为人民服务,应该是不介意帮我们这些离乡背井,为祖国建设大西北的知青们讨一个公道的。”

她笑盈盈地看向吴大队长:“大队长,你说是不是这样?”

吴大队长脸色铁青,这俩人闹也闹了,占不到便宜也不能埋怨人了,他叹口气,一脸懊恼:“是我考虑不周了,你们也别怨他们,孩子出事儿了,着急也是理所应当。”

程多多看着吴大队长轻哼一声,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给我玩儿什么聊斋:“萧同志不在,你们想救人,就去纠察队去,别在我们知青院闹事!

更何况,您大儿子在县城公安局,找到他总能问出点什么,为什么来我们知青院闹事?”

吴大队长就是怕给大儿子惹麻烦才纵着夫妻俩闹事,现在听程多多提起,连忙拽着吴父吴母离开。

吴建芳打着手电走在前头,吴母捋着湿哒哒的头发,看着前方的吴大队长,想着程多多的话,越发烦躁,再看看到刺目的灯光,劈手夺过手电筒关上:“要死了,电池不要钱啊?

看不清路就去死!”

吴建芳委屈得很:“都没月光,打着手电照着点路啊。”

“救你哥哥出来不需要钱啊?

养你不要钱啊?

没用的赔钱货,连萧同志都没能给勾搭上!”

吴母一通骂,又埋怨上吴父:“你爸也是,水泼过来躲那么快!

要死啊!”

“我明天还要去县里,衣服湿了怎么办?”

吴父振振有词。

吴建芳闻言眼珠子一转,说:“爸,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

吴父瞪眼:“胡闹!

你不上工了?

建国耽误了两天工,明天我去又要耽误一天,你给我留家里干活!

再说了,县里还有你堂哥在,用不到你。”

吴建芳生气也不敢说什么,又气恼萧远舟拒绝了自己,她贼心不死地说:“哥哥事情一定是萧远舟做的手脚,爸,你到了县城,一定要把这事情咬死了!”

吴建芳生怕吴父不放在心上,又加把劲儿:“爸,萧远舟可是京城人,你不想当京城人吗?

他早晚会回去的,到时候我带你们去京城享福,再给哥哥娶一个京城媳妇!”

吴父疯狂心动了,当即从吴母手里薅过手电筒,拉着吴大队长就走:“我们去县里!”

吴大队长看眼手腕上的上海手表:“九点了,没车了,你怎么去?”

“骑车去,你家不是有车吗?”

吴父是等不了一点,吴大队长只能认命跟着他回去骑车。

满村只有大队长家一辆自行车,吴大队长带着吴父,骑一会儿又换人骑。

萧远舟踏踏实实睡一觉,起来又去国营饭店吃了个早饭,这才往车站过去。

大早起地,车站地人也不少,萧远舟挤上车,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闭上眼打盹儿。

从县里到镇上要两三个小时,萧远舟一点不担心会睡过站,很快车开动起来,晃晃悠悠的车,再加上并不良好的路况以及客车内复杂的气味,他睡的并不踏实。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骑着自行车从旁边经过,往县城方向去了,萧远舟探头看了一眼,却又没看到人影,他收回视线,把脚边的背篓换个位置,自己也换了个坐姿继续睡。

萧远舟回到知青院的时候,已经要中午了,推门就看到程多多准备做午饭,几个饭盒都摆在了灶台边上。

“做饭呢?”

萧远舟顺手把自己的饭盒放到灶台边上,见这会儿没人在,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包子塞到她手里:“快吃。”

白胖的肉包子,即便是凉了,也散发着麦香味儿,程多多也不矫情,嗷呜咬了一大口,她看着里面的肉馅眼睛一亮:“还是纯肉的啊!”

“快吃吧。”

萧远舟把背篓放到一旁,顺手就帮她把火点燃。

火旺起来,程多多也吃完了包子,她把饭给做上:“这次买了不少东西吧?

快去收拾一下,别回头让人瞧见了,又是事儿。”

程多多说完,又好信地问:“你在县里遇见吴建国了?

他怎么进纠察队了?”

“你怎么知道的?”

萧远舟打开背篓拿出自己买的书看起来。

程多多把昨天吴家过来闹事儿的事情说了,又说:“你最近可当心点,被吴家盯上,少不了麻烦。”


小队长门都打开了一半,一听这话愣住,是啊,吴建国来报说萧远舟是黑市贩子,手里有违禁品。

可违禁品是一些不该出现的书籍物件,真要是一些吃的喝的用的,怎么证明人家是黑市买的?

吴建国见小队长听进去了萧远舟的话,生怕他们放弃,上前一把拉开小队长,刷地拽开衣柜门。

就见里面放着一件夹袄,一双新鞋,最醒目的还要数放在最上面的主席语录。

吴建国不信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又跑去翻床,把被子抖落下来,床单,褥子都掀开,又看床底下,还是什么都没有。

小队长阴沉着脸:“吴建国!

你闹够了没!”

吴建国眼睛死死地盯着最后一个床头柜:“东西一定在这里!”

萧远舟一步跨过去,挡住床头柜:“满屋子你都搜了,这么一个小柜子,能放什么?”

吴建国没注意到小队长站在衣柜门前,拿起来那双鞋看了一眼。

萧远舟却注意到了,赵师傅敢把国营饭店当作黑市的据点,能没有点后台关系?

赵师傅给的衣服鞋子只怕不是搭头,而是某种暗示。

萧远舟想明白后,心里更有底了,同时,他面上更心虚了。

吴建国这还能放得过他?

他用力去拽萧远舟,且冲着小队长大叫:“东西就在这里!

快来帮忙!”

小队长放下鞋子,关上柜门,沉声呵斥:“够了!”

吴建国愣住:“什么够了?”

小队长面色阴沉:“你闹够了没?

这个房间没有任何问题。”

吴建国指着床头柜:“这里还有个柜子,东西一定藏在里面!”

小队长轻蔑地说:“一个小柜子里面能放什么东西?

所谓的违禁品,又是什么?

你说他从黑市买东西,证据呢?

你见他进出黑市了吗?”

吴建国一时愣住,摇头:“没有,但是他一定......没看见,就敢举报别人?

你这是诬告!”

小队长厉声呵斥,一摆手说:“把人给我带走!

胆敢诬告他人,这是浪费我们稽查队的时间,是在跟人民群众作对!”

两个稽查队员拧着吴建国的胳膊,堵着他的嘴把人押出去。

小队长扫了一眼萧远舟,屈指在柜门上轻轻扣了一下,语带警告:“你要记住,虽然今天没有搜出来什么东西,但去黑市买卖是犯法的!

今天在招待所里,无论搜出什么东西来,都不能证明你是从黑市买的,但是别让我在黑市见到你,见到你一定把你抓进去。”

小队长说完又环视一圈门口看热闹的人,对他们的态度倒是和缓了许多,这年月能住得起招待所的人,也没多少个。

他说:“你们也是,过来工作就工作。

别乱跑,万一误入了黑市。

我也不好帮你们洗脱。”

“我们不去不去,哪儿有那个时间?”

围观人群自然应声说不去。

萧远舟看着小队长走了,还以为门要自己修,他刚想过去看看这门还能不能修,招待所的维修师傅就上门了,三两下给他收拾好了门,关上就走了。

这次应该安全了。

萧远舟打开门,看看走廊上没人,这才关上门从里面锁上,又拿桌子堵着门,这才拉开窗帘,露出放在窗台上的背篓,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背篓放在这边,就没人想过来搜。

萧远舟将背篓在床边放好,上床睡觉。

他吃饱喝足,睡得香喷喷,吴家庄大队,大队长跟吴建国的家人却睡不着了。

吴大队长的烟一根接一根,吴父蹲在地上吧嗒着旱烟,吴母抱着吴建芳嗷嗷哭:“他大伯!

你要想想办法帮帮我们啊,不能让他蹲大狱啊!”

吴大队长抓着空荡荡的烟盒,骤然攥紧:“他们打电话说,是建国又去找萧同志麻烦了,我们去求萧同志,现在都说民不举官不究,只要他不告了,事情就了了!”

“那我们一起去知青院!”

吴家一家三口加上吴大队长四个人一起敲开知青院大门。

周涛披着衣服睡眼惺忪地拎着煤油灯,看清楚来人,就把油灯熄了,浪费油:“你们来做什么?”

吴大队长问:“萧同志可在?”

周涛靠着门打瞌睡:“还没回来。”

吴母可不信,推着周涛就要进院子:“我们不信,他还会在县城过夜吗?

他就是不想见我们!”

周涛被推得踉跄一下,差点摔倒,他接连后退数步,好容易站稳了,人也清醒了,他看着吴母直勾勾往男知青宿舍闯,赶紧大声喊:“我就说了,萧同志没回来!

你还硬闯进来?”

张扬跳起来,站在门口瞪着吴母:“干嘛干嘛?

欺负我们知青是不是?”

吴母哭天抹泪:“哪儿就欺负了?

我们也是没法子,萧同志在里面就请他出来吧,别难为我们家了,我们家刚拿了一笔钱给他,实在拿不出第二笔钱了。”

张扬眼神闪了闪:“他又问你们要钱?”

吴母一抹脸,顺手擤一把鼻涕一甩手,说:“可不是吗?

也不知道我家建国在县里怎么得罪他了,萧同志让纠察队的人把他给抓走了!

拿了一百块钱,他还想怎么样!”

程多多披着件衣服,从女知青宿舍推门而出:“那一百块是你们给的赔偿,现在他为什么被抓起来,你应该去纠察队找他,而不是来找萧同志的麻烦。

还是你们觉得,纠察队的人,是可以随随便便被收买的?”

吴母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瞪着眼睛说:“不是他萧远舟去找的纠察队,谁找的!

他就是故意的!”

吴大队长看到知青宿舍里的人都起来了,围在门口看热闹,他琢磨一下程多多话里的意思,心里咯噔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吴父扑通跪在了地上。

吴父眼睛直愣愣的,仰天哀嚎:“苍天啊,你睁睁眼吧!

我这一辈子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怎么儿子就蹲大牢了呢?

被人陷害成这样呢?”

吴母见状扶着门框滑到地上,顺手抓乱头发嗷嗷叫:“我不管,就让萧远舟给我出来,还我儿子!

我儿子就是他弄进去的,我儿不出来我跟他没完!”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嗷嗷喊,张扬脑子里嗡嗡的,跟着大吼:“说了他不在!

你不信就进来搜!”

吴母一听,不喊了,连忙爬起来往里冲,搜就搜,把钱搜出来不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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