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是由作者“孤雁图”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孔临安薛相宜,其中内容简介: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6-22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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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完本》,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是由作者“孤雁图”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孔临安薛相宜,其中内容简介: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她一字一顿,坚定道:“民女绝不后悔。”
离开书房前,太子忽然问相宜:“你与孔临安可曾有过夫妻之实?”
相宜愣了下,不待思索,便据实相告:“不曾。”
太子仿佛只是随口一问,略一抬手,让她走了。
出了门,外面大雪纷飞。
云霜的小脸都冻红了,急匆匆地上来为相宜加披风,相宜感受着凛冽寒风,心头却只有热意。
太子既应了此事,必定会替她办成。
书房里
陈鹤年想起旧年那桩事,本想打趣对面人一二,想了想,还是先说正事。
“殿下是想通过薛相宜,拿到薛公明留下的东西?”
太子从容地喝了口茶,不置可否。
得不到答案,陈鹤年决定还是嘴碎两句,只是他尚未张口,就叫对面太子冷冷瞪了一眼。
他:“……”
罢了罢了。
不提了,一提那事就翻脸。
孔府
孔临安刚应酬回来,便被林玉娘叫去了屋里。
女人皱着眉,说了方才去问那宅子的事。
“午后不久,薛氏就叫人去补了尾款,如今那宅子已在她手里了。”
孔临安疑惑:“她想通了,还打算送给萱儿?”
林玉娘摇头,说:“我原本也这么想,还亲自去上宁居,想赞她此事做得很好,没想到她不在,她那奶娘见了我,态度十分跋扈。”
一旁,大着肚子的若若插了句嘴。
“大爷不知道,咱们夫人受了好大的委屈。那边王妈妈还说咱们痴心妄想,宅子是大夫人买了自己住的,才不是给什么阿猫阿狗留的!”
孔临安震惊,随即怒意升腾。
薛氏,太过分了!
他眉头深锁,本想立即去找薛相宜找说法,却忽然想起什么。
“玉娘,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哪来的银子替萱儿买宅子?”
薛相宜送去凉州用作赈灾的钱,可都是过了玉娘的手的。
难道玉娘……"
“你嫂子岂止心善,她更贤惠,你看她照顾有孕的若若便可知了。”
若若,是林玉娘给他安排的通房。
孔临萱越发恭维起林玉娘来。
孔老夫人却听得头疼,林玉娘虽然即将入宫做女官,可她的嫁妆才几个钱?薛相宜哪怕没了娘家,也有保和堂傍身呢!
那死丫头今天如此嚣张,难道是想撕破脸和离?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薛相宜祖父已死,她就是一个孤女,就算要和离,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儿子如今是知府,不多久便要进户部,这孔府可不是她薛相宜想走就走的地方!
哼。
谅她也翻不了天,过几日想明白了,还得跪在她儿子脚边求一碗饭吃。
离了主屋,相宜带着云霜去了保和堂。
保和堂的总店在江南,因为相宜远嫁,祖父不放心,便让杨管家带着心腹来了京城分店经营。
店里病人不多,瞧见相宜带着丫鬟进来,柜上伙计连忙去请了杨管家进来。
余师傅在后头仓库清点药材,听到动静,拎着一筐新到的草药到前头来,要相宜辨认辨认。
杨管家笑骂道:“去去去,老药鬼,咱们姑娘如今是官太太了,你以为还是跟着你屁股后面转的小药徒呢?”
众人跟着笑。
相宜心中生暖,总觉得是又回到江南了。
杨管家是看着她长大的,每每她来,都要不提问她,在孔家过得可好。
闻言,相宜没说话,云霜先红了眼睛,只能低头掩饰过去。
相宜压下心中酸涩,点头道:“都好。”
“那就好。”
杨管家还不知孔府里的事,想着孔临安回来了,姑娘日子一定过得更好。
他搓着手,低声对相宜道:“咱们保和堂盈利还行,姑爷从凉州回来,虽说立了功,但还没授官,保不齐要花钱打点,等会儿我给姑娘支些银两?”
不提还好,说到这儿,云霜都要忍不住开口点破。
相宜一个眼神制止了她,旋即对杨管家道:“家里有银两,杨叔不用为我操心。”
又说了半盏茶的话,期间余师傅一直没走,从老宅跟来的老仆们也不停来看相宜。
直到出门,都是一群人站在门口目送相宜远去。
坐进马车里,云霜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相宜想起刚才那一张张脸,却觉得心里忽然被注入一道道力量,有了主心骨。
“别哭了,过些日子,咱们就能回家了。”"
崔贵妃很快就到了,听清皇帝的质问后,她心中慌了一下,却快速反应过来。
“陛下,臣妾冤枉啊,虽说林典药断言此病并非伤寒疫,但为保稳妥,臣妾还是劝娘娘告知陛下的,那帖子更不是臣妾烧的!”
入夜后,皇城宵禁。
相宜府内上下都不曾睡,下人们不明所以,但都安静守着,相宜领着身边亲近人等端坐正堂。
太子身边的靖安公公前来宣召时,她麻利地命人拿上早已准备好的折子,拍了拍袖子。
“走吧。”
靖安:“……”
这姑娘可真够冷静的。
他跟着太子,先后见过两认准太子妃,对名门贵女的风姿早已司空见惯,瞥见相宜身上“怪异”的装束还是多看了两眼。
细论起来,相宜穿的有些男不男女不女,裙子没有大裙摆,上衣袖子也是窄袖,只不过细节处的花纹很是精致。
再看发饰,也只是两样华胜点缀发间,很是简约。
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相宜看了过去,随即笑了笑,解释道:“下午试了许多药材,襦裙繁复,所以才穿得不伦不类,见笑了。”
说着,她从侍女手里接过一支沉甸甸的金步摇,看也没看,便利落随意地插进了发间。
靖安看得傻眼,跟着笑了笑,心里却在想,这位薛姑娘果然不同,看这样子,果然是精通医术的?
相宜这边往宫里去,孔家那边也忙开了。
本来孔家一家子正在吃饭,宫里忽然来人,要林玉娘紧急入宫。
孔老夫人见识过林玉娘带回来的赏赐,当即便笑道:“定是贵人抱恙,只肯叫你看呢!”
孔临安也这么想,他心情很好,干脆放下筷子,亲自送林玉娘到宫门外。
林玉娘看着一双儿女,再看看高看自己的婆婆、疼惜自己的丈夫,越发觉得自己历经辛苦走进孔家是对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到了宫门口,孔临安扶着她下车。
“天气冷,太晚了,子郁,你不要等我了。”林玉娘道。
孔临安拢住她的肩膀,亲昵道:“无妨,我等着你,否则回去也不能安寝。”
林玉娘低头一笑。
“那好,我很快就出来。”
二人在宫门口分别,孔临安望着林玉娘的身影,许久不曾收回视线。
刚一转身,便见旁边驶来另一辆马车,相宜从车上下来,经过侍卫检查后,竟带着一侍女和一老者从另一侧偏门进了宫。
孔临安一脸意外。
旁边侍卫认得他,见他长久地看着相宜,以为他是还惦记相宜,便说:“孔大人,您这位前夫人可是好福气啊,得了皇后的青眼,午后刚往宫里递了请安帖,这会儿又被宣召进宫了。”
“她给皇后上过帖子?”孔临安皱眉。"
相宜淡定道:“你姑娘我这个乡主不过是皇后赏的虚衔,背后空无一人,自然没什么份量。”
余师傅问:“那怎么办?”
云鹤低声说:“姑娘,要不然咱们去求太子?”
余师傅不懂,怎么忽然就做梦去碰瓷太子了,他家姑娘好像没这么厉害吧?
相宜摇头,“不可。”
先不说她能不能见到太子,就算能见,她也得少见。祖父留下那些东西到底是给谁的,太子是敌是友,她还没弄清呢。再说了,跟太子走太近,本来就不是好事,历朝历代的太子党有几个能顺利蹭上从龙之功的?
她现在人微言轻,还是鹌鹑一些比较好。
她收了笔,将请安帖和脉案一起交给云鹤,说:“拿上名帖,递到凤栖宫去。”
凤栖宫?
皇后!
云鹤眼前一亮,“对啊,您如今是乡主,可以名正言顺给皇后娘娘上请安帖的!”
余师傅也亢奋起来,随即又怀疑。
“皇后身处后宫,能理会这些事吗?”
相宜说:“只要皇后知道了,不管她理不理,总要上报的。”
她相信,一国之君不会糊涂。
更何况,太子乃皇后所出,皇后若是不决,自然会告诉太子,那样事情也能顺利到太子面前。
当今太子颇受恩宠,文治武功样样不差,自然不会忽略此等民生大事。
“去吧。”她对云鹤道。
云鹤应了,一溜烟出了门。
相宜起身,看着外面迎风绽放的寒梅,深深地祈祷。
千万千万,不要出大事,百姓已经够苦了。
午后,因是阴天,皇后懒得出门,便有兴致看看各家上的请安帖。
听到隆安乡主的字样,她单独把相宜的帖子拿了出来。
“君策也不知是怎么了,非要本宫封这商户女子一个爵位。”
说话间,她一目十行地扫过帖子,旋即坐直了身。
一旁的陈嬷嬷见状,疑道:“娘娘,怎么了?”
皇后面有喜色,将帖子递给她,“你瞧瞧。”
陈嬷嬷看完,眉头紧锁,“娘娘,这不是好事啊!”
“怎么不是好事,林氏是崔贵妃荐进宫的,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不上报,自个儿就断定了!”
陈嬷嬷嘴角抽抽。
不等她劝解,皇后已经对侍女道:“让崔贵妃过来,本宫要好好儿问问她!”
陈嬷嬷:“……”
这事情还没弄清楚呢,这么急着把永和宫那狐狸精找来,能得到什么好?
她有意劝阻,但看皇后兴奋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益。
这几年皇后被崔贵妃压制,心里一直憋着火,好不容易找到把柄,怎能忍得住。
罢了罢了。
出了事,有太子爷呢。
去宣旨的人走了半天,崔贵妃才姗姗来迟。
皇后心里不悦,见她身后还跟着林氏,想都没想,便将相宜的请安帖迎面丢了过去。
“你荐进宫的人,就是这么办事的,你自己看看!”
换做旁人,就算没脾气,也得露出委屈。
可崔贵妃不同,她神色无辜懵懂,接过侍女捡起的帖子扫了一眼,竟是掩唇一笑。
“这样的无稽之谈,娘娘竟然也信?”
"
相宜笑出声,“休我?保和堂没到手,你舍得休我?”
杨掌柜跟着哼笑。
外面一众陪嫁丫鬟和仆妇也跟着应和,嘲笑道:“大爷,您只怕是光打雷不下雨,舍不得休了我们姑娘吧?”
孔临安脸黑如铁。
眼看他要意气用事,林玉娘赶忙上前拦住他,给一旁的孔老夫人使了个眼色,孔老夫人赶忙回神,说:“来人!来人!把她压过去,敬茶,行礼!”
已经到这一步了,今天必须把保和堂划到她大孙子名下!
见她打算用强的,孔老伯爷装看不见,其他人也就继续不说话。
孔临安心一横,觉得该给相宜点教训,别过脸去不管了。
一时间,几个仆妇上前来,打算强压相宜敬茶。
熟料,相宜不慌不忙,一把掀开另一道托盘的锦布。
“圣旨在此,我看谁敢动!”
满座皆惊。
明黄的卷轴太有震慑力,坐着的人几乎是瞬间都站了起来。
孔老夫人也不敢上前了。
相宜手持圣旨,说:“今日,我除了和离书,不会签任何文书!谁想硬逼我,尽管动手!不过你们都掂量清楚了,若是损毁了圣旨,自己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这道圣旨是皇帝褒奖薛家捐款的,虽然没什么实际作用,但圣旨就是圣旨,若是损毁,那可是大罪。
相宜往前走一步。
孔氏母子下意识后退一步。
相宜双手捧着圣旨,紧盯孔临安,说:“和离书,拿来!”
直到此刻,孔临安仍不敢置信,薛相宜竟然真想跟他和离?
“你不要再闹了,若是合理,你便是弃妇,一文不值。”
“我说了,和离书,拿来!”
孔临安心跳如擂鼓,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女人,只觉脑中嗡嗡嗡的。
能手持圣旨逼夫婿和离的,全大宣也找不出第二个。
这不是粗鄙,而是……
他不想承认,但此刻薛相宜身上的刚毅坚定,让他有些晃神。
她,明明只是个商户女,哪来的这股强硬气势!
对峙之际,孔老伯爷忽然开口:“你出身商户,怎配手持圣旨?这圣旨是给你的,便是给孔家的,理当供奉在祠堂才对,来人,请下她的圣旨,将她拿下,用家法!”
孔老夫人大喜。
对啊。
她怎么没想到呢。
“快!快把圣旨请下来!”
刚刚被吓住的仆妇们硬着头皮再次上前,然而还没到相宜面前,就被火速冲进来的家丁给拿下了。
相宜云淡风轻地放下圣旨,重新落座。
在孔家人震惊的眼神中,孔府总管孔熙走进来,对相宜恭敬参拜:“夫人,您有何吩咐?”
相宜抬手,说:“请文书先生起草和离书,劳烦大爷签字。”
“是!”
孔熙动作很利索,控制住全场后,直接把文书先生拎了出来。
众人再次看呆。
林玉娘压下惊愕,上前对相宜道:“你竟敢私通家奴,胁迫婆母和夫君,这是大罪,要判流刑的!”
“流刑?”孔老伯爷气得颤声道:“单私通家奴这一款,就该斩首!”
孔临安本来是同意跟相宜圆房的,只是回去跟林玉娘说起此事时,林玉娘想了想后说:“也好,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事可做,也不用整日盘算后宅那些小手段。”
她看了眼摇篮里的女儿,话锋一转,皱眉道:“不过等孩子大些,咱们还是分开住为好,免得她为了孩子的承嗣一事,再筹谋算计。”
孔临安一听,陷入了思考。
玉娘跟着他本就吃了苦,名分上更是吃了亏,若是薛氏再有孩子,那玉娘和长宁兄妹焉有立足之地?
所以他临时反悔了。
此刻他抱着林玉娘,温柔道:“我知道你一向怜惜女子艰难,你放心,等你的名字入了族谱,再过几年长宁大了,我自然会给她一个孩子。”
林玉娘黛眉收拢,依旧若有所思。
几年后再圆房,那是不可能的,但经此一事,她有把握,就算孔临安和相宜圆了房,她也能让孔临安逼相宜服用避子汤。
不是她不能容人,实在是她瞧不上薛氏那算计人的性子,夫妇一体,本该相互扶持才是,薛氏倒好,夫君一回家,就想着拿中馈要挟人。
抬眸,见男人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眼神一转,打趣男人:“子郁,你说实话,薛氏那么貌美,你当真觉得她不如我吗?”
“貌美?”
孔临安松开了她,脑中回想起相宜清艳绝尘的脸,对比之下,面前女子的容貌的确相去甚远,然而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说:“貌美的女子并不少见,像你一般精通医术又能理事用人的,世上又能有几个?你不知道,玉娘,我至今想起你钻研出的救命良方和治疫之策,仍觉得佩服你。”
说到这儿,他眼睛发亮,越发坚定道:“娶妻娶贤才是君子之道,薛相宜空有美色,却无才无德,又岂能与玉娘你相比?若非顾及他父亲对我母子的恩情,她那样的女子,只不过能和若若一般,给我做通房罢了。”
林玉娘心里闪过异样,面上满是感动,柔声道:“以后不要这么说,让她听见,又不知要生出多少嫉恨怨怼。”
“我便是要她听见,知道自己与你的差距,她才晓得要自省呢。”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小厮在外提醒时辰不早了,孔临安才拿上官帽出门。
刚出院子,迎面便见孔临萱走了过来。
兄妹见面,孔临萱看到那一身大红官服,眼睛亮了又亮。
“大哥,你是要去上朝吗?”
孔临安说:“我是去吏部述职,等吏部重新给我授了官,我才可上朝的。”
孔临萱点点头,低声道:“我听说,大哥这次能升做户部郎中?”
孔临安心下微有得意,面上只淡淡点了头。
“太好了,郎中是正五品呢!等再过几年,哥哥你必定能做侍郎,做尚书!”
孔临安当然有此野心,但见妹妹没脑子地说出来,一时有些无言。
孔临萱没察觉,见他急着走,便说:“大哥晚间归家,来我院子一趟,我有事跟大哥说。”
孔临安不觉得她能有什么正事,无非是为了陪嫁的宅子缠他,虽然玉娘坚持要给孔临萱置办宅子,但他觉得很没这个必要。
一来,他不愿让玉娘吃亏,更不愿被薛氏要挟。二来,云家会和他家结亲,难道不是看中了他的前途,而是看中宅子?薛相宜那样的商户女子实在没眼界,如此看不清重点。
“晚间再说吧。”
孔临安抬了抬手,往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红衣背影,孔临萱更坚定想法。
她大哥如此优秀,等“圆房”成功,不怕薛相宜不死心塌地,到时候别说是一座宅子,就算是金山,也不怕薛相宜不拿出来。林氏嫂嫂以后在宫里得了脸,大哥再升了官,她孔临萱在云家的日子一定是风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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