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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作者“水立青”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云歌白鹤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4-24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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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阅读》,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作者“水立青”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云歌白鹤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
现代中医已经开始用机器炮制药材了,但云歌学校中药学的老教授崇尚古法,要求学生们必须掌握炮制手法。
云歌这门课拿了满绩点,实践过程还被录成视频,拿去给后面的学弟学妹们放呢。
看着用油纸包好的两大包药材,云歌默默在心里给另一个世界的老师鞠了个躬,学到用时方恨少,可见听老师的话,还是很有必要的!
“老大家的,去地里把老大叫回来,让他赶驴车送我去镇上,我有事要办。”
大青石村没有医馆,想卖药材,得去最近的岩滩镇,老三老四就在镇上学堂读书。
原主的记忆中,岩滩镇是整个繁昌县条件最好的镇子,镇上有一条大街,开了许多铺子,布料、粮食、猪肉、纸笔、香火都能买到,附近村子的人卖农产品,也去镇上摆摊。
出发之前,云歌把家里的钱找了出来。
白家一共有五亩地,虽然不多,但离村子近,而且都是上田,每年能收十石白米,十五石麦子。麦子不去外壳磨成黑面,充当全家的口粮,白米留两石自己吃,其余的全卖了换银钱。
粮铺里一斤白米十二文,一石就是一两半银子,农人卖粮食会被压价,再去掉粮税,一年能净收入十两银子。
这个收入想供三个读书人,是很捉襟见肘的,难怪原主抠搜,家里这么多张嘴要吃饭,丈夫又是个只会死读书的腐儒,不能开源只能节流了。
云歌用腰间的钥匙打开正房床边的小匣子,这里面是家里全部的存款,一两的银锭子有两个,铜钱一百个一串数好拿细麻绳串起来,一共有七串,还有四十三枚单独的。
原书是现代人写的,银钱换算全部是方便的十进制,一百枚铜钱是一串钱,等于一钱银子;十串钱是一吊钱,也就是一千枚铜钱,等于一两银子。
云歌用物价类比了一下,这个世界一枚铜钱的购买力和五毛人民币差不多,一串钱就是五十块,一两银子是五百块。
全家十二口人,存款一千三百七十一块零五毛,还不够云歌读大学时一个月的生活费,怎一个惨字得了。
云歌没动银子,把铜钱取了两串,放在衣襟里藏好,怀揣“巨款”去逛街。原主丈夫平日不管钱,只会伸手要钱,云歌不怕他发现。
霄茂听说奶奶要去镇上,撒泼打滚非要跟着,纯宜心里羡慕,却不敢上前,只敢躲在娘身后看着。
云歌冲小孙女招了招手,“家里没什么事了,纯宜和霄茂都陪我去镇上。”
纯宜眼睛亮晶晶的,就要往奶奶身边跑,却被蒋桂花一把抓住衣服后领。
云歌似笑非笑地看着蒋桂花,蒋桂花头皮发麻,“……娘。”
家里两个儿媳妇,大儿媳吴珍娘心直口快,嘴上没把门,一点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二儿媳蒋桂花却是个心细的,平日安安静静不吭声,心思比谁都重。
蒋桂花这是在防婆婆,怕婆婆旧态复发,要把纯宜拉到镇上去卖了呢。
云歌直接问纯宜,“纯宜,你想不想和奶奶去镇上?”
纯宜回头看了眼娘,又看向奶奶,声音比蚊子还细,“……想去。”
从昨天下午开始,奶奶对她可好了,小孩子对感情最敏锐,纯宜已经不怕奶奶了。
云歌笑着把纯宜牵过来,对蒋桂花说,“好好在家养胎,我去镇上医馆给你抓些药,晚上纯宜回来让她给你讲镇上的见闻。”
纯宜奶声奶气,“娘,我陪奶奶去给你抓药,你和肚子里的宝宝要好好的。”
蒋桂花心里一酸,放开了手。婆婆真的变了吗,哪怕纯宜是女孩,她也喜欢吗?
云歌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出门,老大谦山架着驴车在门口等。
家里就一个板车,一米二宽两米长,两边有扶手上面没有顶,农忙时拉粮食拉重物,铺上草席就是载人的交通工具。"
“桂花,刚才你娘和你说的转胎丸,你信了吗?”
蒋桂花明白方才屋里的话全被婆婆听见了,硬着头皮说,“娘,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胎儿刚怀上性别就定下了,不可能后天改变,要是真有什么好用的转胎丸,那些富贵人家早就用了,还轮得到我们吗?”
蒋桂花垂下头,婆婆说的道理她也能明白,但娘说起转胎丸时,她确实心动了,她真的想生一个儿子,给自己和纯宜一个依靠……
云歌摸了摸蒋桂花的肚子,“你胎像本就不稳,不要多想,你和谦川都还年轻,这一胎是儿是女都好。”
“娘!娘!”门口传来稚嫩的呼喊,纯宜像小炮弹一样冲进院里,头上的辫子都跑散开了。
在路上听人说了家里出事了后,妙儿和任茵立即带着三个小孩子回来了。
纯宜急得眼泪汪汪,娘前几日躺在床上半身是血的模样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惧印象,“娘你怎么了,肚肚痛不痛?纯宜回来给你按穴位。”
“奶奶,您再给娘一碗黑乎乎的水好不好?”
云歌安抚自家急得团团转的小孙女,“好,纯宜别着急,奶奶待会儿就给你娘黑乎乎的水。”
云歌直接对蒋桂花说,“今天这么多人都在,我给你说个定话,无论这个孩子生出来是儿是女,我都会待他和纯宜还有霄明霄茂一样好。”
“纯宜,奶奶最近对你好不好呀?”
纯宜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奶奶待我可好了!”
蒋桂花肩膀往下一松,突然感觉眼前的景象都亮了起来,鼻子发酸,一直压在头顶的无形大山挪开了不少。
杜氏看着女儿、外孙女跟云歌亲密互动,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爬起来去抓纯宜的手挽尊。
“纯宜还记得外婆吗?来这儿让外婆好好瞧瞧。”
纯宜上次见杜氏还不到一岁,哪儿记得这个神情狰狞的妇人是谁,吓得往奶奶腿后面躲。
杜氏怒上心头,想骂纯宜,云歌朝吴珍娘使了个眼色,吴珍娘立即上去把她撕走。
“杜氏,纯宜出生以来你没给过她一针一线,还想叫她认你?你好大的威风,在我家又是骂我儿媳、又是欺负我孙女的。”
“珍娘,送客!”
有人给吴珍娘递了一把大扫帚,吴珍娘顺手拿起,挥舞着往外赶人。
云歌挑了下眉,那扫帚是任茵悄悄递过去的,这丫头是个聪明伶俐人,不轻易行动,但每一次都在关键处。
云歌走到门口,意味深长地说,“亲家母若闲的没事干,不如想想转胎丸的事是谁告诉你的,别被人当了筏子还不知道呢。”
砰的一声,大门在杜氏眼前重重关上了。
杜氏被周围人奚落嘲讽的目光包围,突然猛地看向人群里的白锦思。
“是你!是你这个小蹄子说自己有转胎丸,可以去找桂花要好处,要到了我们平分!”
白锦思本在作壁上观,没想到云氏最后一句话把自己扯入了战火中,赶紧否认。
“婶子不要胡说,我之前压根不认识你,更没有什么转胎丸!”
杜氏指着她破口大骂,“昨天在镇上,布料铺子前你把我叫住和我说的,不是你难道是鬼吗!”
白锦思眼泪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淌,双手捂住胸口啜泣道,“我真的没有,婶子你不能因为我也是白家的人,就这样乱说我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呀。”
白锦思素日在村里风评不错,大青石村的人自然是更信自家村子的姑娘,而不是一个逼女儿偷钱的外村人。
“你!——”云歌惊叫。
“嘘——”
见云歌要喊,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赶紧按住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云歌睁大眼睛,刚睡醒大脑还是蒙的,没完全从梦里出来。这语气,这动作……她死死盯着原主丈夫的脸,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昨天光线太暗,人又昏迷闭着眼,云歌没看清楚,这会儿她结合原主的记忆,在脑海里飞速对照,去掉糟心的胡子,换个发型,脸年轻一点……
“白鹤明?!”云歌难以置信,低声喊出前男友的名字。
云歌穿越后,借着水缸的水面照过镜子,发现原主的脸约等于现代变老并微微发胖版本的自己。而眼前这个男人,长相居然和她在现代的前男友极为相似。
原主从来不叫丈夫名字,周围人一般叫叔伯或者族里的齿序,云歌之前没仔细回忆过原主丈夫的名字,他好像叫、叫……嘶,还真叫白鹤明!
“你……你也穿越了?”云歌瞳孔地震。
白鹤明在云歌看不见的地方攥紧双手,对着十年生死两茫茫的爱人,露出一个沧桑的笑容。
“好久不见,云歌。”
“……”
云歌吸了口气,错不了,绝对是他。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狗男人会和她一起穿越,俩人还穿越成了一对孙子孙女都有了的古代夫妻啊?!
云歌心里疯狂吐槽,而这个白鹤明早已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他在呼吸间整理好失控的情绪,把满脑子问号的云歌扶起来。
云歌抬起胳膊隔开距离,“不许动手动脚,我有问题要问。”
白鹤明听话地松手,“你问吧。”
“你是在地铁上穿越的?地铁没出事吧?”云歌还记得那错过的最后一班地铁。
白鹤明沉默了……云歌以为自己也是在她出车祸的那天穿越的吗?
白鹤明回忆十年前的那一天。
那日他刚收到中央选调生的录用通知,终于证明自己配得上云歌,本想请心上人的父母重新考虑,向心上人道歉求复合,谁知错过几秒,就是生离死别。
云歌的睁眼闭眼,却是他孤独十年追忆亡人的漫漫长路。
这十年他在官场沉浮,身边一直没有别人,代替云歌为她的父母养老送终,把自己活成了没有名分的未亡人。
云歌十年忌日那天,他在墓碑前酩酊大醉,头抵着冰冷石头上云歌的名字失去意识,再醒来,居然看到早已离世的爱人就躺在自己身边。
这不是一个梦,是苍天垂怜,给了他新的一生。
白鹤明垂下眼,接上云歌的话,“坐地铁回去,在床上刚睡着就穿越了。”
他不想让云歌知道她死后十年的事,惹她伤心,也希望自己在云歌心里,永远是那个年轻人。
云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地铁出事,不然那得多少条人命啊。她是出车祸穿了,白鹤明是睡了一觉穿了,凭什么这人待遇比自己好?
白鹤明观察着云歌的脸色,心里有了计较,组织好语言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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