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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

洛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了桌,苏氏就一个劲的往明妧里夹菜,吃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她夹菜的速度,她自己反倒什么都不吃。比起她,苏氏更应该多吃饭,她气色不足,显然女儿失踪这么久,她没胃口,形容消瘦,这会儿看着精神,完全是太高兴了,精神振奋,坚持不了多久的。明妧给她夹鱼,道,“娘也吃。”苏氏眼泪在眸底打转,这是女儿病后,第一次给她夹菜,乖巧懂事,就算她再没有胃口,也会吃下去。她吃完,明妧就继续给她夹,竟将一碗饭都给吃完了。赵妈妈站在一旁,都高兴坏了,老泪纵横,这么多天,夫人可算是正经的吃了一顿饭。苏氏走后,明妧闲来无事,就在屋子里打转,古色古香的屋子,多宝阁上摆了各种玉件瓷器,精美华贵,价值不菲,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天就黑了。白日里睡久了,晚上就不困,况且明妧一直...

主角:楚墨尘卫明妧   更新:2025-03-29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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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墨尘卫明妧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了桌,苏氏就一个劲的往明妧里夹菜,吃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她夹菜的速度,她自己反倒什么都不吃。比起她,苏氏更应该多吃饭,她气色不足,显然女儿失踪这么久,她没胃口,形容消瘦,这会儿看着精神,完全是太高兴了,精神振奋,坚持不了多久的。明妧给她夹鱼,道,“娘也吃。”苏氏眼泪在眸底打转,这是女儿病后,第一次给她夹菜,乖巧懂事,就算她再没有胃口,也会吃下去。她吃完,明妧就继续给她夹,竟将一碗饭都给吃完了。赵妈妈站在一旁,都高兴坏了,老泪纵横,这么多天,夫人可算是正经的吃了一顿饭。苏氏走后,明妧闲来无事,就在屋子里打转,古色古香的屋子,多宝阁上摆了各种玉件瓷器,精美华贵,价值不菲,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天就黑了。白日里睡久了,晚上就不困,况且明妧一直...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精彩片段


上了桌,苏氏就一个劲的往明妧里夹菜,吃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她夹菜的速度,她自己反倒什么都不吃。

比起她,苏氏更应该多吃饭,她气色不足,显然女儿失踪这么久,她没胃口,形容消瘦,这会儿看着精神,完全是太高兴了,精神振奋,坚持不了多久的。

明妧给她夹鱼,道,“娘也吃。”

苏氏眼泪在眸底打转,这是女儿病后,第一次给她夹菜,乖巧懂事,就算她再没有胃口,也会吃下去。

她吃完,明妧就继续给她夹,竟将一碗饭都给吃完了。

赵妈妈站在一旁,都高兴坏了,老泪纵横,这么多天,夫人可算是正经的吃了一顿饭。

苏氏走后,明妧闲来无事,就在屋子里打转,古色古香的屋子,多宝阁上摆了各种玉件瓷器,精美华贵,价值不菲,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天就黑了。

白日里睡久了,晚上就不困,况且明妧一直是个夜猫子,连夜做手术也是常有之事,白天睡的香甜,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揉了一夜的手腕,真是煎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下,似乎也没有过多久,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间就又被叫醒了,睁开眼睛,天才麻麻亮,屋子里还点着灯烛。

明妧想死的心都有,可别告诉她,古代大家闺秀都要这么早就起来的!

周妈妈吩咐雪雁拿衣裳,见明妧一脸抑郁,她忙解释道,“姑娘快起来,苏老夫人病危了,苏家派人来传话,想见您和夫人最后一面,耽误不得。”

这是真耽误不得。

明妧掀开被子就下床了,在医院里,见多了不少小辈赶不及回来,没能见上最后一面的,靠着墙哭晕过去的都有,那种遗憾,是会愧疚一辈子的。

急慌急乱的穿好衣裳,便直奔幽兰苑,刚到院门口,苏氏就红着眼眶被赵妈妈扶了出来。

明妧对苏老夫人完全没印象,方才偷偷问了喜儿,才知道外祖母很疼她,只是见惯了生老病死,心格外的硬,眼眶红不起来,这会儿看苏氏心疼,才有了几分感觉。

没有耽搁,一行人直奔侯府大门,坐上马车,就朝苏家奔去。

马车内,苏氏哭的伤心,哀痛欲绝,明妧都同情她了,这女人太命苦了点儿,亲儿子失踪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了,亲娘又要挂了,这是要活活整死她啊。

侯府离苏家有些远,但这时辰,街上行人少,马车一路狂奔,小半个时辰就到苏家了。

“姑奶奶可算是回来了,”苏家小厮急切道。

苏氏下了马车后,都顾不上明妧,丫鬟几乎是扶着她往府里跑,明妧不敢跑,这裙裳太长了,她还没有穿习惯,一跤摔了就太惨了,只能脚步提快几分,轻提裙摆紧赶慢赶的追上去。

大半刻钟,才从大门口到苏老夫人住的秋水院,彼时天已大亮,阳光普照,院子里挤了一堆的丫鬟婆子,都在抹眼泪。

屋子里,更是哭声不断。

明妧也不认得谁是谁,只觉得屋子里挤满了人,抽抽泣泣,叫人闷的慌,差点犯职业病喊安静了。

苏氏早扑到苏老夫人怀里了,天还暗着就派人去定北侯府喊她,可见是有多凶险想见她了,苏老夫人脸色苍白,双眸无神,进气多出气少,半天都囫囵不清一句话。

来的路上,明妧从苏氏那里得知,苏老夫人病了有两三个月了,断断续续总不见好,她一失踪,苏老夫人的病就没再好过,几次凶险,都因为还想再见她一面,苏氏劝她挺下去,说明妧一定会回来的,老夫人一口气吊着,才勉强扛到今天。

昨天一高兴,苏氏就派人传了话,大概老夫人心一松,心里没了牵挂,就扛不住了。

苏老夫人看着女儿,话说不了,但眼泪没少流,她浑身无力,丫鬟帮她擦了眼泪,她才看清楚明妧,张了张嘴,费了大力气才喊出来两个字,“妧儿……”

明妧这才上前,握着苏老夫人抬起的手,一边喊外祖母,一边流眼泪,一边给她老人家把脉,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她身子遮着,没人看得见,但是她眉头拧紧了,在心底骂了一声庸医。

她回头望着众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外祖母说。”


苏阳松了一口气,没认出来就好。

出了醉仙楼,明妧坐上马车,这时候才忍不住问喜儿道,“难道四皇子以前都没见过我?”

“当然见过了,侯爷和老太太过寿,四皇子都是亲自送贺礼来侯府的,不止见过姑娘,还和姑娘说过话呢。”

“……那怎么会不认得我?”如果只是她,不认得很正常,和苏阳在一起还猜不出来,身为曾经的未婚夫就有点过分了。

“姑娘羞涩的不敢看四皇子,一直低着头,四皇子可能只认得姑娘的后脑勺,不认得脸吧,”喜儿一脸认真道。

“……”

明妧扶额,结果喜儿却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姑娘,裙裳弄脏了。”

明妧买的糖人用油纸包着,结果融化了掉下来,沾在了裙摆上。

喜儿心疼裙裳,明妧更心疼糖人,上街两回了,糖葫芦、糖人一口都没吃到。

喜儿拿帕子擦,结果越擦越脏,她道,“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换了呗,”明妧压根就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衣裳脏了,正好是她换男装的理由。

可这样的理由用来搪塞苏家人可以,定北侯府的人,她就搪塞不过去了。

马车在苏家停下,喜儿钻出来,就看到李妈妈带着珊瑚站在石狮子旁,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喜儿脸刷的一白,赶忙把帘子放下又钻进了马车里。

“喜儿?”珊瑚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李妈妈额头皱紧,因为马车内,喜儿紧张道,“姑娘,怎么办,李妈妈和珊瑚姐姐在外面,咱们怎么出去啊?”

明妧头大,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怎么不是娘亲派人来接她,老太太本就不喜她了,还被她的人撞了个正着。

天要亡她啊!

李妈妈面无表情道,“大姑娘,请下马车吧。”

死就死吧!

与其躲着,不如大方出去,好歹死的有尊严一点。

明妧一把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虽然有所准备,但见到明妧一袭锦袍,英姿勃发的模样,李妈妈的眼睛还是瞪圆了,这和记忆中胆小怯懦的大姑娘还是一个人吗,“大,大姑娘你……”

苏阳骑在马背上,都反应不过来,表妹怎么没有把女装换回来?

李妈妈深呼一口气,面上挤出几分恭敬之色来,“老太太让我来接大姑娘回府。”

那边,车夫牵着马车过来,苏阳客气道,“容表妹先进府换身衣裳吧。”

这样回去,成何体统,苏阳担心明妧挨训斥,想收买李妈妈和珊瑚。

结果李妈妈脸色冷肃道,“奴婢在苏家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再耽搁下去,老太太该动怒了。”

明妧仰头望天,听李妈妈这话,就知道不会替她隐瞒,那她穿男装回去,还是穿女装又有什么区别?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砍就砍吧!

明妧低头,望着苏阳道,“表哥,我先回去了,告诉外祖父和舅舅,等我手腕好了,再来苏家。”

明妧说的轻松,可苏阳的心情很沉重。

看着明妧和喜儿先后上马车,马车汩汩朝前,直到看不见了,他才将黯淡眸光收回来。

马车内,喜儿急的坐不住,额头都有了一层细密汗珠,抓着明妧的胳膊,快急哭了,“姑娘,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

她要知道怎么办就好了,李妈妈那张脸摆明了油盐不进,这马车里也没有女装,不然还能换下来个死不认罪,明妧深呼吸,故作轻松道,“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太太就算再不喜我,也不至于将我打死打残了。”


苏老太爷惊讶,连赵院正都看不懂的药方,还能随便用吗?

赵院正拿了药方,过去给苏老夫人把脉,又是半天。

等收了手,他就惊叹连连了,“这药方不止医治老夫人的寒热之症,还帮老夫人调理身子,医治一些陈年旧疾。”

说着,赵院正看向苏老太爷,笑道,“这可不是一张医书上会写的药方。”

医书上的药方,是一方一病,多方一病,而这药方是一人一方,换个人就不适用了。

赵院正一番话,说的苏家人面面相觑,明妧不是说药方是医书上的?

刚这样想,赵院正就起身道,“府上有这样医术超绝的神医,我就安心了,那天我从苏家去镇南王府,镇南王问起老夫人情况,我就多说了几句,本意是想镇南王府来苏家请大夫,却不曾想镇南王会直接登门求亲……”

让苏二姑娘嫁给镇南王世子,治得好倒是一桩良缘,如果治不好,那就是害了人家苏二姑娘。

现在苏家有神医,医治好镇南王世子的病应该不是难事,他就不用为多嘴多舌愧疚不安了。

赵院正诚心赔罪,苏大太太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眼泪直往外涌,她背过身去,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女儿和镇南王世子结亲,是赵院正无意撮合的。

苏老太爷望着明妧,眼神有些复杂,他专程让人请赵院正,一来是看药方,二来还是为了明妧的手腕,却没想到她开的药方,连赵院正都不,那还有让赵院正看的必要吗?

妧儿医术高超,是否能让她去帮镇南王世子看看,只要医治好世子,这桩亲事就可有可无了,可她一个大家闺秀……

等苏三老爷送赵院正离开,明妧就上前一步,轻揉手腕道,“明妧只是手腕疼,才让表妹代写药方,却不想连累了她,我这就去镇南王府试着帮镇南王世子解毒,帮表妹把亲事退了。”

苏老太爷看着她,道,“这事错不在你,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去镇南王府给人治病?”

苏梨是他孙女,明妧是他外孙女,他不能顾一个,就不顾另一个了。

苏老太爷疼她,明妧知道,但祸因她而起,她就该负责灭了,最讨厌的还是镇南王世子,信送了,也让暗卫给他传了话,为什么就是不来退亲呢,亲事退了,皆大欢喜不好么?

一旦送上门,可就落了下乘了,明妧暗气。

在明妧心里,没有多少男女大防,解决问题是最重要的,她出了门,还顺带把苏阳叫了出来,道,“表哥,借一套男装给我。”

“你真打算去镇南王府?”苏阳不大赞同。

明妧点头。

“我陪你一起去,”苏阳道。

明妧没有反对,就算苏阳不提,苏老太爷也会妥善安排的。

明妧回了小跨院,很快,丫鬟就拿了两套男装来给她,不止她,连喜儿都有一套小厮衣裳,细致周到。

喜儿还从未穿过小厮的衣裳,很兴奋。

然而,刚换完衣裳,一大盆冷水就浇灭了她们,丫鬟在门外道,“表姑娘,镇南王府派人来了。”

喜儿听了就道,“肯定是来退亲的!”

“去看看。”

明妧抬步就往外走,只是前脚出门,后脚那传话的丫鬟走着走着,就往前一栽,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那边一清扫落叶的小丫鬟也倒在台阶上。

喜儿吓的忘记了大叫,只抓紧了明妧的衣袖,明妧四下张望,咬牙道,“出来!”


二太太不疑有他,这几个月,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夫和太医进府,药方都堆到人腰高,其中有些就没吃过,老夫人病成这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什么都往里灌,就盼着哪一张方子凑巧对了效。

苏梨端了药进内屋,苏氏连忙接过,喂老夫人服下。

老夫人没有推脱不吃,一勺接一勺,看的苏大太太和苏二太太都面面相觑,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药里添了安神的药草,苏老夫人服下后,就睡下了。

苏大太太望着苏氏道,“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大好,早早的就来了,都没有吃早饭,先和妧儿去跨院用早饭,再歇会儿,这里有我和你二嫂守着,真有什么事,就让丫鬟去喊你。”

苏氏也有些乏了,精神不济,便点了点头,丫鬟将她扶出来,正好见定北侯过来,他身上穿着朝服,应该是下朝就直接过来的,见了她,定北侯快步上前,问道,“老夫人可还好?”

苏氏点点头,眼神带了些期盼道,“比之前好了些,刚服了药,有没有效果还不知道。”

定北侯宽慰她道,“老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挺过去的。”

丫鬟扶苏氏去了跨院,定北侯则去给苏老太爷请安。

小跨院就在秋水院内,开了个月形拱门,里面是个两进小院,有花有草有假山有流水,幽静别致。

等她们坐下,丫鬟就端了早饭来,都是素菜,这些天,老夫人病情凶险,苏家上下食素祈福。

不过就是素斋,也格外的好吃,明妧胃口不错,苏氏吃不下,明妧给她夹菜饺道,“娘,你放心吧,外祖母一定会没事的,别外祖母好了,你又病倒了,到时候外祖母担心你,对她身体不好。”

苏氏看着明妧,见她笑容温和如冬日里的暖阳,心情也跟着明媚了几分,只当明妧是在宽慰她,把素饺吃下。

断断续续用了半碗粥,就吃不下了,丫鬟撤了桌,又默一刻钟,就有丫鬟来禀告说是赵院正来了。

苏氏赶紧起了身,和明妧去了苏老夫人屋子里。

进屋,正好听到赵院正在说话,他手里拿着张药方,啧啧惊叹,“这药方开的妙绝,虽是虎狼之药,却能力挽狂澜,能开这样的药方,医术远在我之上,救老夫人不在话下,不过老夫人身子虚弱,这么猛的药方最多只能服用三天就得换,不知道这药方是哪个姑娘开的?”

“姑娘开的?”苏大太太怔住,道,“府里并未请过女大夫进府啊。”

苏梨忙道,“娘,这药方是我誊抄的。”

一边说,一边给她娘使眼色,让她娘别多问,明妧叮嘱过,不要泄密。

苏大太太便没再问,赵院正把药方递还给她,告辞道,“我紧赶慢赶回京,在城门口就被镇南王府的人给堵了,险些来不了,我就先告辞了,如有需要,我再来。”

苏老太爷作揖道,“有劳赵院正了。”

“不敢当,苏老大人客气了,”赵院正恭敬道。

苏二老爷送赵院正离开,苏老太爷则道,“赵院正忙着去镇南王府,我也不好耽误他,一会儿请刘太医来给明妧看手腕。”

明妧忙道,“外祖父,不用这么麻烦,我手腕养几天就好了。”

苏氏嗔了明妧一眼,“昨儿请了太医,你手腕伤了怎么不说,丫鬟也不说。”

喜儿躺枪,一脸无辜。

那边苏大太太问苏梨道,“那药方你从哪里誊抄来的,你也真是大胆,都不让大夫看看就敢给老夫人用,万幸是没出事,这要有了什么万一……”

苏老太爷抬手打断苏大太太道,“梨儿也是孝顺你娘,要不是她大胆用药,你娘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苏梨眼巴巴的望着明妧,那可怜的小眼神看的明妧心有不忍。

明妧只好道,“舅母,药方是我从一本医书上看到的,手腕受伤写不了字,才让表妹誊抄的。”

苏大太太惊讶了一瞬,回过神来,转了语气,温和道,“我就说梨儿知道药方,怎么不早些拿出来,让老夫人多受了不少的罪,原来是妧儿你,也亏得你昨儿回来了,老夫人又心心念念着你。”

苏氏更关心赵院正说的话,她期盼的望着明妧,问道,“妧儿,你可知道换药方?”

明妧点点头,半真半假道,“我知道,不过我要看外祖母情况再说,有好几个方子,用药也不同。”

定北侯就道,“那这几日,你就和你娘住在苏家,等老夫人情况稳定了,我再来接你们回府。”


为首一人穿着淡青底的百皱纱绣裙,鹅蛋脸,流波转盼的眼睛微红,随着走动,耳垂上的赤金镶翡翠水滴坠儿轻轻晃动,千娇百媚,芙蓉出水。

她应该是四房嫡女,定北侯府五姑娘卫明依。

稍后她两步的是一个穿着翠蓝色牡丹彩蝶戏花棉绫裙的姑娘,三千青丝挽成流仙髻,头戴碧玉串珠缠枝步摇,配着红宝石镶金耳环,睛若秋波,顾盼生神,肤若凝脂,瞧着竟是比三春桃花还要娇艳三分。

她是表姑娘谢婉华,定北侯府出嫁的姑奶奶所出,老太太捧在手心里疼的外孙女,因爹娘外放,住在侯府有一年了。

最后才是三房嫡女,定北侯府四姑娘卫明绮,她穿着一袭乳白绣梅兰竹的纱绣裙,头发挽做堕马髻,松松儿的,戴着碧玉簪,月貌花颜,兰心蕙质。

在明妧打量她们的时候,她们也将明妧打量了一遍,虽脸色苍白,但眸清似水,有群芳难逐之姿,不免暗暗心惊,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竟然长这么美。

五姑娘卫明依率先上前,先解释为什么来晚了,今天是卫明妧葬衣冠冢的日子,她们三个抄了经文送佛光寺给明妧祈福,又念了三百遍往生经,要不是小厮告知她们明妧回来了,她们这会儿还在念呢,解释完,才不敢置信道,“丫鬟说大姐姐你痊愈了,是真的好了吗?”

明妧朝她一笑,刹那间,如牡丹绽放,轻颔首道,“是的,我好了。”

卫明绮性子急躁些,她站在床榻边,声音拔高了几分,问道,“你真的摔下悬崖了?”

明妧再点头。

卫明绮眼神就古怪了,咕噜一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话,明妧听不大懂,她直接问了,带了笑意道,“我气死谁了?”

卫明绮眨了眨眼睛,难道大姐姐还不知道么,便小声道,“气死镇南王世子啊,同样是坠崖,大姐姐和丫鬟都平安无事,甚至更好了,镇南王世子坠崖就惨了,不但腿断了,还双目失明,太医都束手无策,镇南王府这会儿估计都急坏眼了,大姐姐果然是福泽深厚之人。”

喜儿抬手捂住嘴巴,才忍住没有惊叫出声。

镇南王世子?

她们在崖底救的那俊美如妖孽的男子竟然就是镇南王世子?!

她居然还和他说话了!

她还给了他一闷棍啊啊啊!

镇南王知道了,不会杀她吧?

相比喜儿的震惊和害怕,明妧只是有点吃惊,毕竟男子穿戴不俗,身世不凡很显然,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是位世子,那将来她有难,是不是可以去试着抱大腿?

明妧眉间有疲乏之色,谢婉华见了,善解人意道,“让表姐先歇着吧,我们明儿再来陪她说话。”

明妧就没有起身相送了,等她们走后,喜儿朝她努嘴,一副被明妧给匡了的模样。

明妧给镇南王世子留了药方,就藏在他随身佩戴的荷包里,很容易发现的,现在他病没好,显然药方不管用啊。

喜儿那劝她以后少吹牛的眼神,看的明妧很不爽,她的药方怎么可能不管用,没人比她更清楚男子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她要解不掉毒,岂不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招牌吗?

“肯定是还没发现解毒药方就藏在荷包里,”明妧慵懒的声音带了几分毋庸置疑。

喜儿也没有同明妧争辩,本来她也没有寄希望于姑娘身上,人家是镇南王府世子,什么太医找不到啊,肯定能治好他的病的,她瞎操哪门子的心啊。

人都走了,明妧就安心入睡了。

等她醒来,天边晚霞绚烂,一双温暖而柔美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睁开眼就看到苏氏坐在她床边,脸上是和煦春风般的慈祥笑容,只是眼角有泪,在察觉她醒了后,怕被发现似的给抹去了。

“娘……”

明妧轻唤了一声。

苏氏连连应道,“娘在,可睡好了?是不是娘吵醒你了?”

明妧摇头,“我睡好了,娘身子不好,怎么不在屋子里歇着。”

苏氏的手仿佛舍不得从明妧脸上挪开似的,“你回来了,娘的病就好了大半了,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看着你,娘才安心。”

明妧鼻子泛酸,苏氏若是知道她亲生女儿已经死了,该是何等的心痛,天知道她穿来,还有没有回去的一天,在这之前,就让她替她女儿好好尽孝道吧。

明妧扑在苏氏怀里,撒娇道,“娘,我饿了,你陪我一起吃饭吧。”

“好,娘陪妧儿吃饭,”苏氏宠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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