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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另娶我他嫁,从此各不相干前文+后续

步步生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苒写好辞职报告的时候,抬头望向了窗外,巨幅的电子屏上顾承言和秦筝的婚讯已经循环播放了七天。所有人都说顾承言爱惨了秦筝,却没人知道姜苒整整陪了顾承言七年。从十八到二十五,她人生最好的时光都给了这个男人。可他转头要娶别人,她也该退场了。在他结婚那天,他顾承言的世界再也不会有她姜苒这个人了。姜苒收回视线,将辞职信折好,装进一个白色的信封,办公室的门也从外面推开。顾承言走了进来,黑色的衬衣,领口半敞,同色的长裤包裹着两条大长腿,走过来的时候步履带风,矜贵的气场十分迫人。姜苒还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穿着黑色的衬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喝酒,落魄的如个丧家犬。那时他家破产了,喝酒的钱都是他用表抵押的。姜苒赎回了那块表,也顺走了他。可蛟龙哪怕入...

主角:姜苒贺岑州   更新:2025-03-29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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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苒贺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另娶我他嫁,从此各不相干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步步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苒写好辞职报告的时候,抬头望向了窗外,巨幅的电子屏上顾承言和秦筝的婚讯已经循环播放了七天。所有人都说顾承言爱惨了秦筝,却没人知道姜苒整整陪了顾承言七年。从十八到二十五,她人生最好的时光都给了这个男人。可他转头要娶别人,她也该退场了。在他结婚那天,他顾承言的世界再也不会有她姜苒这个人了。姜苒收回视线,将辞职信折好,装进一个白色的信封,办公室的门也从外面推开。顾承言走了进来,黑色的衬衣,领口半敞,同色的长裤包裹着两条大长腿,走过来的时候步履带风,矜贵的气场十分迫人。姜苒还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穿着黑色的衬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喝酒,落魄的如个丧家犬。那时他家破产了,喝酒的钱都是他用表抵押的。姜苒赎回了那块表,也顺走了他。可蛟龙哪怕入...

《你另娶我他嫁,从此各不相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苒写好辞职报告的时候,抬头望向了窗外,巨幅的电子屏上顾承言和秦筝的婚讯已经循环播放了七天。

所有人都说顾承言爱惨了秦筝,却没人知道姜苒整整陪了顾承言七年。

从十八到二十五,她人生最好的时光都给了这个男人。

可他转头要娶别人,她也该退场了。

在他结婚那天,他顾承言的世界再也不会有她姜苒这个人了。

姜苒收回视线,将辞职信折好,装进一个白色的信封,办公室的门也从外面推开。

顾承言走了进来,黑色的衬衣,领口半敞,同色的长裤包裹着两条大长腿,走过来的时候步履带风,矜贵的气场十分迫人。

姜苒还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穿着黑色的衬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喝酒,落魄的如个丧家犬。

那时他家破产了,喝酒的钱都是他用表抵押的。

姜苒赎回了那块表,也顺走了他。

可蛟龙哪怕入泥,还会一飞冲天,后来他又重振旗鼓,成了如今的帝都贵子。

“我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

他清贵的目光落在姜苒手里的信封上。

姜苒捏着信封冲窗外一指,“在看你和秦小姐的结婚宣传片。”

顾承言眸色微沉,“宣传片不是你定的稿,还有什么可看的?”

是啊,他结婚的宣传片是她定的稿,上面他和秦筝的每一张照片,每一个甜美瞬间,甚至每一句爱的箴言都是她亲自挑选,亲手写上去的。

当时他让她做这件事的时候说的原话是,“姜苒,这件事你亲自去做,别人做的秦筝不放心。”

他跟秦筝是三个月前开始的,可是他们的情要追溯到他们上学的时候。

只是可惜,七年前秦筝出国,顾家破产,他们这对佳人就分开了。

三个月前秦筝举家回国,顾承言便与她重修旧好,还高调求婚。

姜苒跟了他七年,他身边的人都觉得顾承言一定会娶她,连她也是这么以为,甚至是三个月前,他让她去选款喜欢的戒指时,她都是按自己的尺码选的。

可是那个满城烟花绽放的午夜,他对她说:“姜苒,戒指给我。”

他接过她千挑万选的戒指,却转头单膝跪地套在了秦筝的手上。

璀璨烟火中,姜苒听到他对秦筝说,“我等了你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那一刹那,姜苒的心跟漫天的烟火一般,碎成了无数个再也无法拼接的碎片。

他嘴里的两千五百多个日夜都是秦筝,那这两千五百多个日夜他工作时伴左右的是她,他喝醉叫的是她,睡觉搂着的是她,这又算是什么?

这个问题,她一直没有问。

因为她跟秦筝的婚礼就是答案,她陪他七年又如何,不及他与秦筝年少一场怦然心动的初恋。

更何况这七年,他从未承诺过她什么。

由始至终都是她自许的期待,如今落空,怪不得他。

姜苒收起纷乱的思绪,神色平静的看着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顾总有什么安排吗?”

“晚上陪我去趟秦家,礼物该准备什么你清楚,”顾承言公式化的交待。

“好!”

姜苒是他的助理,有求应必。

顾承言深遂的眸子扫过她的脸,总感觉哪儿不对,“姜苒你......”他说出三个字便又收住了,因为他也无法形容出那种感觉。

“你最近不怎么笑了,”最终顾承言说了这么一句。

难得一心扑在秦筝身上的他,还会发现她不笑了。

姜苒立即嘴角上扬出一个标准的职业笑弧,“以后我会注意的顾总。”

“姜苒,”顾承言轻叫了他一声,“你总裁特助的这个位置不会因为任何事改变,等到明年我会提申你做副总。”

从一个小秘书至总裁特助,再到副总,这是顾承言七年里给她的身份升级,可他不知道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职权。

她想要的只是做他的顾太太。

可这只能是她的一场水花镜月的美好幻想了。

“好,”姜苒脸带微笑,接受了他的承诺。

这七年来,他给的她全盘接受,他不给的,她从不开口乞舍。

顾承言心底的不舒服莫明更重了,看着她的眸光冷了几分,“前提是别出任何差错,尤其是婚礼。”

“顾总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给您和秦小姐一场完美的婚礼,”姜苒承诺。

顾承言定定的看了她几秒转身,眼尾的光划过她手里的信封,他倏地停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姜苒很幸运,摔成这样,竟然都没脑震荡。

不过后脑起了个大包是真的,抬手就摸得到。

她摸着头上的包往外走都没看路,结果与人撞了个正着,“对不......”她刚要道歉,抬头却看到了有些熟悉的脸,“......贺先生。”

贺岑州深灰色的丝绸衬衫质地轻簿,量体定制的西裤剪裁极度合体,从肩到胸再到腰的线条优雅而平整,“受伤了?”

他个头很高,姜苒的头顶只及他的下巴,他看见她头上的包了。

“没事,”姜苒后退一步,从他的搀扶下抽身。

贺岑州的手自然的插 进裤兜,一双深不见底的深遂眸子打量着她,“需要帮忙吗?”

“我没事,”姜苒再次否认,而后接着想到什么,“恭喜贺先生大婚。”

他的目光从她头上的包收起,落在她脸上的眸光闪过微不可察的深意,“同喜。”

她喜什么?

喜她被抛弃,喜她爱了七年的男人要娶别人吗?

不过也对,她也是要嫁人的,也在那一天,算起来也算是同喜。

姜苒看了他一眼,说了声再见提步离开。

她这一摔不错,摔出了休假的福利,刚好她也借机把自己的东西整理。

现在她住的房子是顾承言的,三个月前他们还是一起住在这里,可是在他与秦筝在一起后,他就去了枫林苑,这儿便成了她一个人的小窝。

不过这儿到处都是顾承言的影子,鞋柜那儿有他的鞋子,衣架上有他的衣服,酒柜上摆着他爱的酒杯和酒,就连沙发上也有他偶尔睡觉会盖的毯子。

这三个月姜苒一直没有动过这些东西,好像不动这些,顾承言就还会回来一样。

可姜苒知道这些东西跟她一样等不到他了。

他的东西她不动,她的东西她要处理,于是她便一通收拾,她的衣服鞋子,生活用品,甚至连在这儿挂的画和小摆件她全都收起来了。

顾承言来的时候一眼就感觉这个房子不对了,但一时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和秦筝在一起后他就没来过这里,竟让他有种陌生感。

姜苒意外他会过来,“顾总有什么事吗?

还有秦小姐又有什么需要?”

顾承言盯着她有些惨白的脸,“你的伤怎么样了?”

今天她在婚纱店受伤后,是自己去的医院,因为他在抱着秦筝,因为秦筝害怕。

“死不了,”她语气不好。

她是人,不是神,哪怕对他无情不渴求他的怜悯同情,但她也还会有情绪。

她跟着他从零到现在,哪怕没有爱情,一起战斗的情意总要有的,可她受了伤,他让她一个人去了医院。

顾承言过来,一把拉过她,将她扯进了怀里,抬手去扒拉她的头发。

他的手指碰到她头上还没消下去的大包,痛的她整个头一缩,也一把推开了他。

“这么大的包怎么不处理?”

顾承言再次伸手拉她,“跟我去医院。”

姜苒退离他远远的,“大夫说里面都是血,去医院给我放血吗?”

这是个血包,需要慢慢吸收了才能变小。

顾承言的眼底划过一抹心疼,“苒苒,今天我......我不是故意不救你,是事发突然我只能救一个......”只能救一个,所以他救自己最爱的那个。

都说人的本能反应最映射内心,姜苒懂的,他不用说出来,她也明白。

“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救她我理解,”姜苒垂下眼睑,眼中还是不受控制的蓄满了晶莹。

“苒苒,我......”顾承言要解释,他的手机响了。

看了眼号码,他按了静音,“苒苒,你在家休息吧,婚礼后续的事让别人操办,不过结婚前一天和当天你要过去。”


“贺岑州,咱们帝都第一贵公子要结婚了!”

“是啊,半夜突然公布婚讯,把我干激动了,一夜都没睡,好想知道能嫁他的女人是谁?”

......姜苒在茶歇的时候,听到茶水间里几个同事们兴奋的八卦。

她知道贺岑州,还与他有过几次交集,说起来这几次交集都是他出手帮她。

有一次是姜苒开车在半路爆胎,贺岑州恰好经过帮他换了轮胎。

还有一次是她跟客户吃饭,对方喝了酒要占她便宜,他直接把她带走,既保住了这单生意,还维护了她的体面。

后来还有几次,她都记不清了。

这么一想她欠贺岑州好几个人情,他结婚了,她得送份贺礼,哪怕他未必记得她。

“他什么时候结婚?”

姜苒过去冲咖啡的时候,问了一嘴。

“就下周,跟咱们顾总同一天!”

姜苒端咖啡的杯的手一抖,滚烫的咖啡溅出来,烫到她的手。

“你们聊,”姜苒离开。

身后的声音传出来————“你说贺少结婚提顾总干什么,不知道姜助理会难受。”

“姜助理也挺可怜的,跟了顾总这么多年,最后给别人做了嫁衣。”

“唉,男人簿情啊,不过贺少很深情,他说自己结婚的对象是他暗恋了十年的人......”姜苒是在下午的时候接到顾承言的电话,“一会跟我出去一趟。”

“好!”

姜苒都不问去哪了。

因为她问了还是得去,不如不问,而且现在的她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了。

她把自己正在做的交接清单保存关闭,收拾了一下东西,跟着顾承言走了。

车子停在了秦家,秦筝如个小公主般欢快的跑了过来扑进顾承言的怀里,吧哒在顾承言脸上亲了一口。

顾承言一脸的自然,嘴角还带着笑意,牵着她的手,“上车吧。”

秦筝坐上车看向了姜苒,“姜助理,我和阿言去试婚纱,你刚好选套伴娘服。”

原来,是让她提前就见证他们的幸福。

顾承言与秦筝坐在后排座椅上,秦筝就像没有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靠着顾承言,“阿言,你看到贺岑州要结婚的消息吗?

他竟然跟我们同一天结婚,他是不是故意的,想抢我们的风头?”

贺岑州跟顾承言都是天之骄子,不过论家世背影贺岑州更深厚,他家不仅有钱还有权,而顾承言就只有钱。

“别想那么多,那天你一定会是最抢眼最让人瞩目的新娘,”顾承言语气温柔。

姜苒透过后视镜看着他,都快忘了他对她这般呵护宠溺是什么时候了。

“阿言,有你真好,我好后悔我们错过了七年,”秦筝露出失落的遗憾,不过下一秒她就跟变脸似的又阳光灿烂了,“可我很幸运你这七年里一直爱着我,谢谢你阿言。”

她说着又去亲顾承言,姜苒也在这一刹那收回视线。

她虽然已经放弃了这个人,也断了情,可残余的东西依然会让她疼。

“阿言,这七年里你也有过女人对吧?”

秦筝居然问出这么一个敏 感问题。

姜苒的心微微一颤,拿着手机的手指紧蜷,她抬起头再次透过后视镜看向了顾承言。

他像是有所察觉的也看过来,目光与她的对上,他看着她的眼睛,也哄了身边的女人,“没有,不要听别人传言。”

“就算有也没关系,我知道的男人总得解决生理需要,对吧,”秦筝的大度还真是让姜苒碎三观。

姜苒知道秦筝是故意羞辱她的,因为她一直在看着自己。

“我们不说这个,”顾承言回避。

“为什么不说,你难道爱上那个女人?”

秦筝还真是任性。

“没有,”顾承言否认了,“男人的性和爱是分开的。”

姜苒的心抽成一个疙瘩,顾承言这是承认只拿她当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了。

他可以不娶她,也可以不爱她,但他怎么能侮辱她?


“顾总还是叫医生过来吧!”

姜苒拒绝了他。

第一次,在她身上听到她对他说不。

顾承言紧皱的眉心拧的更紧了,直接不由分说的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强行拉进了他的别墅,进门的时候砰的一脚把门关上。

“姜苒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闹脾气,”顾承言眸光冰冷的看着她。

原来他知道啊。

可他还是委屈她。

姜苒胸口里的酸涩像是挤破的柠檬爆了汁,一点点的漫延,最后涌到了鼻尖,“顾承言,你睡了我七年,现在踢我出局都不说一声,我还不能委屈一下吗?”

他要跟秦筝在一起,跟她连个招呼都没打,哪怕他只当她是情人,他要结婚了不要她了,也要告诉她一声。

可是顾承言没有,他就在她面前跟秦筝那样公然恩爱,仿若姜苒就只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助理而已。

“谁说你出局了?”

顾承言太不舒服了,用力在领口一扯,伴着噼里啪啦扣子落地的声音,他的衬衣大开,露出了他布满过敏红点的胸膛。

这几年里,姜苒经历过他几次过敏,知道他此时有多难受。

虽然心里的声音提示自己不要管他,他如何都跟她无关了,可还是不忍他这么难受的去取了药膏过来。

她的手连同药膏被顾承言发烫的大手给握住,“姜苒,我从来没说过不要你,你也说过不会离开我,这话我们都不许忘的。”

原来他记得这些话,她还以为他忘了呢。

当初她把他捡回家后,她就贪图他的颜,两个人在她的出租房里除了吃就是睡觉做.爱,直到有一天两人都再也拿不出一分钱。

顾承言跑去给人家当充气玩偶,当时是大热天他穿着大熊猫的衣服,在街头逢小朋友就拉单子,赚的钱给她买吃的喝的,直到有一天他中暑晕倒。

姜苒问他为什么这么不要命,他的原话是:“我不能让我的女人跟着我受苦。”

一句话骗走了她的心,让她死心踏地的跟了他七年。

姜苒承认这七年里,他把所有的温柔美好都给了她,甚至好友在怀疑顾承言对她的爱时,她还反驳说:“顾承言这辈子除了我,不会再娶别人。”

可现实专治嘴硬就爱打脸,顾承言终是要娶别的女人。

“顾承言你都要结婚娶老婆了,还说这话不觉得这太讽刺了吗?”

姜苒看着他的眼睛被照进了灯光,让她眼底的晶莹碎碎闪闪的。

“姜苒,我真正想娶的是你,”顾承言的另一只手抬起抚上她的脸,“至于为什么娶秦筝,等结婚那天你就知道了。”

“苒苒,是你陪我度过人生至暗的时刻,这辈子无人可取代你,”顾承言幽漆的眸子,如同暗夜一般深不见底。

“苒苒,你一定要记着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我爱的是你,”顾承言亲吻着姜苒的手,“你信我好不好?”

她不会信的。

如果他真的想娶她,这七年里他功成名就,早就娶了。

“顾承言......”姜苒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顾承言的手机响了。

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上让姜苒一眼就看到了来电号码,是疗养院的电话。

坏了,她的手机落在车上了,这个电话一定是找她的,肯定是外婆出事了。

姜苒拿过电话快速的接了起来,“喂,我是姜苒......好,我现在就过去......”电话挂掉,姜苒看向了顾承言,外婆在电话里嚷嚷要见顾承言,她不知道还要不要让他陪自己一起去。


昨晚的星空有多美,今天的阳光就有多灿烂,姜苒是被阳光吵醒的,睁开眼就看到阳光下外婆的笑脸,“苒丫头的心真大,今天要结婚了,还能睡的这么香。”

姜苒把脸埋在外婆的掌心里,声音懒懒,“外婆,我困嘛。”

“别困了,接你的婚车都到了!”

姜苒抬起头,顺着外婆指着的方向看向了窗外,一排黑色的豪车停满了整个疗养院。

那个网友还真的来接她结婚了?

她起身走出房间,就看到被万丈光芒簇拥的男人,深色的西装量体剪裁极度合体,定制的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钻石般的光芒。

从头到脚,一身万众瞩目的贵气。

“还不过去?”

随着外婆这一声,背对着姜苒而站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姜苒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心跳漏了两拍,“是你?”

九点五十九分,帝都的中央大街上,东西对向的两条超宽的马路上,整齐行驶着两队接亲的婚车。

一队是贺家贺岑州的,一队是顾家顾承言的,这两个男人是帝都最尊贵的,一个最有权,一个最有钱,又在同一天结婚,引得无数媒体觉都没睡,寻找最佳观赏拍摄地为全网人民开起了直播。

两队的婚车真的场面太大,放眼望去,婚车宛若长龙首尾不见,目测不止百辆,每辆婚车都系着红纱彩球,喜庆的连太阳都像蒙了层红纱。

两队婚车先是各自行驶在自己的大道上,随着相向而行越来越近,终是在中央大街的中央广场交集。

两车相遇,新娘要互换捧花,寓意是相互祝福。

贺岑州婚讯突然,没人知道新娘的身份是谁,所以在这一刻所有的眼睛还有长焦镜头都对准了贺岑州和新娘子的婚车,想先睹一下新娘的面容。

唯有一人,对此毫无兴趣,那就是顾承言。

他昨晚跟姜苒打完电话后,怎么都睡不着,现在他整个人都有种在飘着的感觉,恍恍惚惚的。

他不想管贺岑州娶的谁,他只想知道姜苒去婚礼现场了吗?

接亲前,他没有在婚礼现场看到姜苒,按她的工作态度是不会迟到的,可她就是迟迟没去。

他打过她的电话,显示是无法接通,他便派人去找她,可是去找她的人说疗养院那边已经没有人了。

这一会他在看本地的新闻,也没看到有什么车祸意外发生。

在众人的期待中,贺岑州那边的婚车缓缓降下车窗,一张遮着白纱的脸露了出来,虽然有白纱遮掩但也可见面容,记者拉长镜头开启了高清抓拍。

秦筝离的近,不用任何高清设备,她也看清了那张白纱下的脸。

那么熟悉,熟悉的让她心颤,也让她震惊。

姜苒?!

是她眼花了吗?

她怎么会在贺岑州的婚车里看到姜苒,她还穿着婚纱。

姜苒把手里的捧花递了过来,秦筝也机械的伸手,她的嘴颤动着似乎想叫出姜苒的名字,也似乎想问什么。

“祝你幸福!”

姜苒在她的震惊中先出了声,捧花送到秦筝的手上,也送上了祝福。

不管过去她们如何,在今天一切都过去了。

顾承言过去了,秦筝过去了,那些爱恨恩怨纠葛都过去了。

祝你幸福?!

姜苒?!

他怎么听到了姜苒的声音?

低着头的顾承言怔了一下,然后猛的抬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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