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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体质藏不住了!夫君晋升摄政王全文

一朵尘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八岁就寄人篱下,在叔婶家哪里有过这种温情?“阿修身体怎么样了?我看看他去。”招呼完一大家子,秦鹏道。秦老太笑眯眯道,“自打和锦儿成亲,阿修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了!我看没多久应该就能下床了,你快瞧瞧去。”秦鹏就到了秦慕修屋里。“奶果然没说假话,你的气色比从前好了许多!也长了点肉,以前太瘦了!”秦鹏性格爽朗心又细,自幼比秦虎更像大哥。秦慕修跟他最亲厚,见到他回来也很高兴,“二哥!”秦鹏走到床边,从兜底单独摸出一个油纸包,“让你媳妇每天蒸点给你吃,听人说这玩意补气血的,你身子弱,且得好好补补。”赵锦儿正好端了茶水进来,就接过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巴掌大一整块阿胶糕。成色虽然差了些,但想必也是不便宜的。“阿胶……这太贵重了。”她当然想收下来...

主角:赵锦儿锦鲤   更新:2025-03-29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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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锦儿锦鲤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体质藏不住了!夫君晋升摄政王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朵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八岁就寄人篱下,在叔婶家哪里有过这种温情?“阿修身体怎么样了?我看看他去。”招呼完一大家子,秦鹏道。秦老太笑眯眯道,“自打和锦儿成亲,阿修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了!我看没多久应该就能下床了,你快瞧瞧去。”秦鹏就到了秦慕修屋里。“奶果然没说假话,你的气色比从前好了许多!也长了点肉,以前太瘦了!”秦鹏性格爽朗心又细,自幼比秦虎更像大哥。秦慕修跟他最亲厚,见到他回来也很高兴,“二哥!”秦鹏走到床边,从兜底单独摸出一个油纸包,“让你媳妇每天蒸点给你吃,听人说这玩意补气血的,你身子弱,且得好好补补。”赵锦儿正好端了茶水进来,就接过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巴掌大一整块阿胶糕。成色虽然差了些,但想必也是不便宜的。“阿胶……这太贵重了。”她当然想收下来...

《锦鲤体质藏不住了!夫君晋升摄政王全文》精彩片段


她八岁就寄人篱下,在叔婶家哪里有过这种温情?

“阿修身体怎么样了?我看看他去。”招呼完一大家子,秦鹏道。

秦老太笑眯眯道,“自打和锦儿成亲,阿修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了!我看没多久应该就能下床了,你快瞧瞧去。”

秦鹏就到了秦慕修屋里。

“奶果然没说假话,你的气色比从前好了许多!也长了点肉,以前太瘦了!”

秦鹏性格爽朗心又细,自幼比秦虎更像大哥。

秦慕修跟他最亲厚,见到他回来也很高兴,“二哥!”

秦鹏走到床边,从兜底单独摸出一个油纸包,“让你媳妇每天蒸点给你吃,听人说这玩意补气血的,你身子弱,且得好好补补。”

赵锦儿正好端了茶水进来,就接过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巴掌大一整块阿胶糕。

成色虽然差了些,但想必也是不便宜的。

“阿胶……这太贵重了。”

她当然想收下来给阿修补身体,又不敢擅自做主,就巴巴看向秦慕修。

秦慕修听是阿胶,也吃了一惊,“二哥怎么如此破费!”

秦鹏连忙挥挥手,“兄弟之间,说什么破费,你身体尽快好起来最重要。”

带都带回来了,自不可能让他带回去,秦慕修便对赵锦儿道,“收起来吧。”

又叹口气,“二哥独自在郡里也不容易,以后千万别这样了。”

秦鹏笑道,“我已经能出师了,只是当初和师父说好,出师后要帮他干一年活抵学徒费。现在时不时地接点私活,也能挣几个,比在地里刨食容易些,不必担心我。”

秦慕修便问,“二哥不是每年过年才能回来吗?怎么这个时节回来了?”

“这不是前几天下了一场雹子?我们几个学徒都是乡里的,大家担心家里,做活没法集中精力,师父就给每人放了三天假,让回家看看再回去。”

“原来如此。”

“刚才听奶说了,咱村吴半仙竟然算出天要降灾祸,咱爹竟然也信了他,提前把稻麦都割了,咱家这回可真是走了大运!”

提起这话,秦慕修和赵锦儿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晚上,王凤英干脆把肉炖粉条做成了热气腾腾香气喷喷的锅子,秦大平高兴,又在村口打了两斤西凤酒。

赵锦儿把秦慕修也扶了出来,一大家子围坐一圈,比过年还热闹。

饭吃到一半,秦鹏道,“这几天我在家,咱们赶着紧把稻谷打掉收回来,最好腾一两天功夫出来,我和大哥进山一趟,看能不能猎点野物。”

秦大平道,“不必这么急吧,你难得回来一趟,在家好好歇歇!”

秦鹏却道,“马上入冬,家家缺粮,铁定要把山吃秃,咱们得赶先。”

秦慕修表示赞同,“大娘手里若是有银钱,最好趁着粮食没涨价,去镇上屯点粮食回来。”

王凤英最稀罕的就是她手里那点银子,那可是为秦鹏攒的老婆本,她哪舍得这么花出去。

秦鹏可不比秦慕修,有偏心眼儿的秦老太帮着娶媳妇儿!

“哪有这么夸张,家里这么多男丁,冬日都去镇上找活干就是,饿不死的。”

秦鹏却道,“有件事儿我还没说,最近爹和大哥最好都别往镇上去,匈奴人近来跳得很,郡上都在说要打仗,别叫部队抽丁的碰上了。”

秦慕修闻言神色顿时一变。

上一世,东秦与匈奴开战是在三年后,带兵征战的人正是秦慕修!

这一世怎么提前这么多?

很多事和上世一样,很多又不一样了。


秦老太看她一清早忙得脚不沾地,自己却连早饭都没吃上,不由心疼,到灶台摸了两个馒头揣进她兜里,“路上吃。”

王凤英看着两人背影骂骂咧咧,“一屋子吃白食的,可怜我大平和阿虎累弯了背哟!”

路上。

秦老太叹气,“珍珠还好意思说人搅家精,一家子就她娘最会搅!”

赵锦儿啃着馒头不敢接话。

秦老太又道,“你这孩子也是,家里反正没镰刀,又是新媳妇,就偷一年懒,我看谁敢说闲话?干嘛急着给自己揽活儿?”

赵锦儿鼓着腮帮子道,“闲、闲不住。”

秦老太笑得满脸褶子,这憨孩子!

坐上牛车,赶车的马叔看到奶孙俩,问道,“大平娘又带孙媳妇去赶集啊?”

秦老太道,“唉。”

马叔连忙压低声音道,“那可要把闺女看好了,镇上最近有拍花子团伙流窜,拍走了十来个妙龄少女了,闹得人心惶惶的。”

秦老太和赵锦儿面面相觑。

之前王凤英说的时候,大家没当回事。

亲耳听到马叔说,就有些紧张了。

秦老太不由后悔,“要不锦丫头你回去,我一个人去买了镰刀就回来。”

赵锦儿好容易磨得秦老太百忙中抽空带她到镇上,买镰刀只是借口,重要的是搞清楚张有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时候哪能回家?

当即道,“马叔都说了,镇上有拍花子的,我哪放心奶一个人。”

秦老太哭笑不得,“我这把年纪,拍回去还得养老送终,拍花子的莫不是脑子被门挤了才拍我喲!”

赵锦儿一脸认真,“怎么会,咱奶这么能干,里外都是一把手,拍奶比拍十个大姑娘还要划算。”

“噗嗤!”

马叔都忍不住笑了,“大平娘,你家这孙媳妇真有意思!就把她带着吧,看紧点儿就是,那拍花子的一般都挑独身姑娘下手,边儿上有人的不敢下手。”

见赵锦儿一脸殷切,秦老太只好道,“到了镇上可得跟紧奶。”

“好!”

半个时辰后,奶孙俩到了镇上。

交了两个铜钱的车钱,秦老太又嘱咐一遍,“跟紧奶,花子拍走可不是玩的,给你卖进山里生十个八个孩子,磋磨死你!”

一路上不止马叔说,坐牛车的另外几个人也说,现在秦老太又吓唬她。

往街上一看,年轻姑娘确实少了许多,且身边都有人伴着。

赵锦儿不禁有些害怕,拽住秦老太的衣襟,壮胆道,“花子敢拍我,我就喊。”

秦老太好笑,“花子拍到你,还由得你喊?他们用个沾蒙汗药的帕子,把你嘴巴一捂,给你宰了你都不知道痛!”

赵锦儿吐吐舌,把秦老太的衣襟又拉紧了些。

两人赶到铁匠铺买了镰刀,秦老太便欲回家,赵锦儿想着任务还没完成,垂眸道,“奶,我想买盒抹头发的桂花油。”

秦老太本不想在这种特殊时期带她闲逛,见她可怜巴巴的,又不忍拒绝,只得道,“买完可就得走啊!”

赵锦儿抬眸灿烂一笑,“嗯!”

秦老太慈爱的揉了揉她头发,“你们年轻姑娘家家,确实要抹桂花油,头发油亮乌黑的多漂亮。”

赵锦儿又道,“奶我们能去如意斋买吗?”

秦老太不敢带着她到处逛,道,“路边货郎挑子多了,干嘛非要去如意斋?”

“上回听珍珠说如意斋的东西又便宜又好,她的桂花油一直在那买的,买了路边的,她会不会不喜欢?”

秦老太微微一愣,“你买给珍珠的?”

赵锦儿点点小脑袋,不好意思道,“阿修让我买点东西巴结巴结她。”

秦老太又好气又好笑,“没瞧出来,这小崽子还有点心眼子,他叫你买就去吧,姑嫂关系好了,婆媳也就好处了。”

赵锦儿吐口气,还是搬出阿修好使啊!

到了如意斋,赵锦儿远远地就朝里打量了两眼,并没看到秦珍珠的身影。

便想着若是她和奶先进去,秦珍珠后来的看见了,以她的咋呼性子,肯定嚷得张有栓把她往别的地方支,那就什么都打探不出来了。

而且,那天眼前出现的那个画面,总是让她心里不安。

珍珠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便又扭扭捏捏对秦老太道,“奶,我好饿啊。”

秦老太奇道,“不是给你塞了俩馒头?”

“吃了,还是饿……”旁边就有个面摊子。

“那下碗素面填填肚子吧。”秦老太虽然心急着回家,但怎么也不能把孩子给饿了。

只是这孩子今儿怎么一直支支吾吾的,好像有心事似的?

赵锦儿坐到摊边,要了一碗小碗素面,抿着小嘴慢慢吃着,眼睛却不住的往如意斋瞥去。

旁边一个摊子在卖零头碎布,摊主叫价便宜得很。

“裁缝铺子的上等布头!不论大小,一文钱五片!纳鞋底做鞋面缝布兜儿都好使得很嘞!”

秦老太想着马上入冬了,该给家里每个人做双棉鞋了,这布头买回去正好纳鞋底,便道,“锦丫,你吃着,奶在边上买点碎布。”

赵锦儿点头,“好。”

不料秦老太刚转身,就看见秦珍珠和张有栓往如意斋走过来!

两人手挽着手,亲密得很,也不怕旁人指点。

赵锦儿面都不吃了,全神贯注盯梢两人。

碎布摊子的摊主很会叫卖,摊前不一会聚集了好些人,大家都想买点碎布回去做鞋底,纷纷拣大块的挑了起来。

秦老太原本优哉游哉挑得很开心,这会有人抢了,只得也跟着一起抢,甚至还有人拌起嘴来。

“这块是我先拣的,你怎么还从我手里抢了呢?”

“你又没付铜板,布头就是你的啦?”

“你俩要吵边上去,别碍着旁人拣啊!”

“……”

这边赵锦儿还紧紧地盯着如意斋,猛地发现那如意斋竟然有个后门,张有栓跟秦珍珠在里面转了一圈,就从后门走了。

赵锦儿想喊秦老太,又怕跟丢了秦珍珠,犹豫片刻,直接丢了碗追进如意斋。

也不管店小二招呼,穿过堂子往后门冲去,只见后面是另一条街,冷冷清清的没两个人。

张有栓就带着秦珍珠往人更少的巷子里走去。

而那巷子里,赫然停着一辆驴车。

和那天在出现在幻觉里的牛粪车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那不是幻觉,是真的!

珍珠有危险!

顾不得许多,赵锦儿就想把秦珍珠喊回来。

“珍……”

“珠”字还没喊出来,嘴巴突然被一张湿哒哒的帕子捂住,还没来得及反抗,身子便渐渐软下来。

糟!

这不就是奶说的蒙汗药帕子吗……

赵锦儿往地上瘫下去,只见上方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面部模糊,未看清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七月流火。

鹿儿村头号扫把星赵锦儿,终于要出嫁了!

虽说是出嫁,实则是被卖了。赵锦儿也知道,自己被卖的原因——运道实在是太丧了。

出生克死了娘,八岁又克死爹,叔叔收养自己不到半年就摔断了腿。

好不容易凑合着养到十四岁,家里却是一年比一年穷。

眼看着马上要揭不开锅时,镇上的媒婆来说亲了,八两银子。

婶婶二话不说就应下了,亲自把她送上了轿。

赵锦儿不怪她,毕竟自己运气确实太差了点,但心底里,还是忍不住有点难过。

去往小岗村的路上,有条河。

过河须乘竹筏。

她上竹筏的时候,霉运又开始了,一脚踩了空。

就在她拼命挣扎之际,一群花里胡哨的锦鲤将她团团围住。

“咦,这不是咱们屯那条跳得最高的锦鲤精吗?”

“听说她过了龙门后,犯了错被罚转世投胎了。”

“怪不得!你看她眉心一团黑气,一看就是副倒霉相,简直有辱咱们锦鲤精的名声。”

“好歹同族一场,咱们帮她散散霉运开开锦气吧!”

“好嘞!”

赵锦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一群鱼救了。

……

上岸后可把孙媒婆吓坏了,“大闺女,你这扫把星的名头果然名不虚传的,幸亏自己爬上来了,否则叫我老婆子拿什么赔人家花了八两银子的媳妇儿啊!”

赵锦儿不好意思极了,赶紧生火把衣服烤干催孙媒婆上路。

过了一条河,又翻一座山,两个时辰后,一老一少终于到了小岗村。

只是,赵锦儿万万没想到的是。

等着她拜堂的居然是一只大公鸡!

孙媒婆说亲时把秦家吹得天花乱坠,什么红砖绿瓦的大房子,什么顿顿吃肉。

独独没说赵锦儿的未来夫婿秦慕修是个痨病鬼,还病得已经下不了床。

秦老太心疼孙子,才拿出棺材本替孙子讨(买)了这房媳妇,指望能冲喜,让孙子多活几年,最好再留个后。

拜堂时,那大公鸡很不识相的在赵锦儿脚背上拉了一坨屎。

自幼被人称作扫把星的赵锦儿对这种倒霉事习以为常,就踩着这坨鸡屎进了洞房。

屋子不大,收拾得很干净,刚入秋的季节,已经拢着热炕。

赵锦儿暗想:这得废多少柴火啊,秦家可真舍得!

炕上卧着一个男人,还没开口先咳了一串,正是她的丈夫秦慕修。

听着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赵锦儿明白过来,炕是专门为他拢的。

秦家人许是想着他也活不了多久,就烧到临死也用不了多少柴。

“水……”

喘气的间隙,男人喊了一声。

也不知他是不是在喊自己,赵锦儿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小桌边,倒了一碗热茶给他捧过去。

不管他还有多少时日,既然嫁了,就是自己男人,照料自己男人是分内之事。

喝了水,男人的气总算平了,打量了赵锦儿一眼,眼底透着些许不可思议。

“你就是我新进门的媳妇儿?”

赵锦儿一阵脸红,连忙低下头,声如细蚊的应了声,“嗯。”

男人顿了顿,温和道,“我身子不大好,让你跟公鸡拜堂,委屈你了。”

赵锦儿有些惊讶,她活到十四岁,还没见她们村哪个男人跟老婆说过委屈,她叔叔可是一言不合就要挥拳头揍她婶子的。

这么好说话的男人,赵锦儿的羞赧和害怕也就去了大半,抬起头朝他看去。

只见男人鼻挺唇薄、眉清目朗,完全不像个乡下汉子,竟生得十分之……

十分之好看!

唯一的不足就是太过消瘦,脸色很苍白。

“不碍事的,你好好养身体要紧。”

看着赵锦儿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男人嘴角撇起一抹笑。

“赶了半天路,饿了吧?那里有喜饼和喜蛋,吃点垫垫肚子。”

“我不饿。”赵锦儿刚说完,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

男人也不取笑她,认真道,“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夫妻之间不用客套。”

赵锦儿这才走到桌边,犹豫了一下,拿了块喜饼。

她不敢动那盘红彤彤的喜蛋,在叔叔家里,鸡蛋可是金贵物,只有堂弟柱子才能吃。

喜饼也很好吃,就是有点干,一个下肚,口干舌燥。

“喝点水。”男人又像嘱咐小孩子一样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赵锦儿。”

“我叫秦慕修,你可以叫我阿修。”

赵锦儿害羞的应了。

填饱肚子,天色便黑了,赵锦儿越发局促不安。

她知道,今天她是新媳妇,任务就是洞房。

从前在溪边洗衣服的时候,无意间听过村里的小媳妇们聊夫妻间的羞羞事,眼下自己就要面对了,赵锦儿臊得脖子都红了。

“地上冷,你不上来睡觉吗?”

秦慕修不止长得好,声音也好听,可是这会儿落在赵锦儿耳朵里,像是催命符,她扭扭捏捏的脱去外衣,站在炕边愣是不敢上。


一边是家里三个至亲,一边是娇弱的小媳妇,秦慕修犹豫不已。

“我跟着他们是最好的法子了!”

赵锦儿看出他摇摆,坚定道,“我跟你保证,我绝不会出事,还会把他们三个毫发无损的带回来,珍珠不也是我救回来的?”

秦慕修这下没了话说。

自家这小媳妇颇有几分鬼运,自打她进门,老秦家已经化险为夷好几回,就连自己的身体,也被她调理得七七八八。

那就,再相信她一回?

赵锦儿说要进山,第一个不答应的是秦老太,“你这丫头,胆儿忒大!才被狼唬成那样儿,咋转眼就忘了?”

第二个是王凤英,“上回可把你大伯和大哥折腾了半死,你就别给家里再找事儿了!”

赵锦儿只得又搬出秦慕修,“阿修要换药方了,新药方需要一剂药引子,去药铺抓的话可贵,我想进山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采到。”

一听是给阿修采药引,秦老太就没话说了,王凤英也怕去药铺花大钱,就默许了。

“你们爷仨好生照应着锦儿!”

秦鹏道,“奶,娘,放心吧,一定把弟妹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三个大老爷们就这么带着娇娇小小的赵锦儿进了山。

赵锦儿一路顺手捡不少零碎草药和山菌木耳,他们爷仨则是目标明确,径直朝之前留下的捕兽套去查看有没有收获。

到下午未时,已经查看完前三个捕兽套。

全都收获寥寥,只有两只山鸡中套。

爷仨儿不由垂头丧气,“还不够做捕兽套的成本。”

秦鹏道,“时间太短了,要是隔个七八天再来,肯定不止这样,去看看最后一个吧。”

这时候赵锦儿已经知道,幻觉中出现的捕兽套就是那最后一个。

危险就在那里!

这最后一个捕兽套也放得最深,他们又往山里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眼前果然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壁,山壁上拖垂着一大片小孩胳膊粗的藤蔓,也不知长了多少年。

捕兽套就隐藏在藤蔓下的灌木丛里,还没靠近,已经听到几声痛苦的野兽哀嚎声。

爷仨一脸兴奋,“是野猪!”

赵锦儿却提起了全副心神:眼前的一切,和幻觉中的画面一模一样!

没记错的话,大野猪是从左后方冲出来的。

对即将出现的危险一无所知的爷仨走到灌木丛边,秦大平用一根木棍拨开灌木丛,果见套子里是一只哀哀嘶鸣的野猪。

“真的是野猪,只可惜小了些!”

“瞧着也有百来斤了,宰掉卖给肉铺,起码值二两银子。”

“阿虎,你力气大,你先给它敲死,再把套子掰开。”

爷仨井井有条的安排着。

赵锦儿却是越来越不安。

大野猪肯定就是看到秦虎敲它崽,所以一头给人怼死了。

“大伯,大哥!”

爷仨一齐抬头,都懵懵的看着赵锦儿,“咋了?”

赵锦儿舔舔干涸的唇瓣,“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

“没有啊。”

“我好像听到野兽出没的声音了。”

听赵锦儿这么一说,爷仨一阵紧张,他们虽然三个人,但山里的野兽都凶猛的很,真遇上了,只有躲的份儿。

于是也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没听见啊,你是不是听岔了?”

“我还闻见味儿了!腥气得很,咱要不先躲躲再说?”赵锦儿一本正经的瞎掰。

爷仨被她唬得也有些害怕。

秦虎摸摸自己鼻子,“我咋没闻见?”

秦大平道,“女孩儿比大老爷们讲究,鼻子灵,咱还是小心点。”


说着,转向里正,“里正,你可得替大家做主,好好惩治这疯婆娘才行!”

里正也被张寡妇这两天的行为气狠了。

就像王凤英说的,小岗村民风是出了名的淳朴勤快,村里的小伙子大姑娘娶亲嫁人都不费事儿,媒婆可乐意做媒了。

现在出了张有栓这么个作奸犯科的东西,一传十十传百的,往后,村里姑娘后生的亲事准要受他带累!

里正家还有两个儿子没娶媳妇呢!

大家伙儿碍着同村情分,还没嫌弃她家呢,她倒想着来讹全村人。

谁知道这次放过她,下回她又憋什么阴招儿坑大家?

想到此处,里正挥挥手。

“给她们娘儿俩赶出村去!以后要是再敢进小岗村,见一次打一次!”

这个处理结果王凤英挺满意,“里正英明!”

在场的各个都恨张寡妇,全部表示同意。

消息传到其他人家,也没谁替她说情:

这些年,她仗着寡妇身份,占便宜的事儿没少干,跟其他婆娘的架也没少吵,村里没人喜欢她。

母女俩就这么被村民们用铁锹、石头赶出了村子。

小岗村恢复了宁静。

回到家中,王凤英拿小秤把兜里的银子一一分好。

笑眯眯道,“美玉啊,你带阿修媳妇一起去把各家凑的银子还回去。”

“哎,好嘞!”

刘美玉看着一旁提着木桶的赵锦儿笑道,“这次多亏阿修两口儿,要不真叫张寡妇拿捏住了。”

原来,秦慕修想出的办法就是:

秦家出大头,再让那些有粮食在稻场的人家一家凑点儿,把二十两银子凑齐,先吸引住张寡妇的注意,再让赵锦儿提着一木桶水从背面爬上稻垛,趁她一个不留神,把她连人带火折子都浇透。

赵锦儿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摆着小手道,“不不不,是大娘的功劳,她装得像,张寡妇被她唬住了。”

难得王凤英对赵锦儿赞赏有加,“还是你手脚灵便,那张寡妇精得很,一般人爬草垛,动静大点儿肯定被她发现。”

秦老太看着她们婆媳和睦,心里也舒坦。

“这次的事儿可给你们长教训了,一家子只有齐心协力外人才欺负不到!”

王凤英岂不知这话是冲着她说的,当即道,“娘哎,您就知道埋汰我,合着有了孙媳妇儿,我这孝顺了您二十年的儿媳妇就是根草了?”

秦老太笑着啐了一口,“你这张嘴,少说两句能把你憋死?”

王凤英嘻嘻笑,“能!我就是个话多,不让我说话就是要我的命。”

秦老太:“……”

王凤英大手一挥,“美玉,今儿高兴,把上回风的五花肉切两大块下来,晚上炖粉条白菜吃。”

拿油把五花肉一煎,炝两根干辣椒,再把白菜粉条加水放进去炖烂,白菜粉条吸收了五花肉的肥油,那滋味儿,隔壁小孩儿都馋哭了!

老秦家全都好这口。

小孙女儿妙妙听了,口水当即从嘴角流下来,“有嘎嘎肉吃咯,有嘎嘎肉吃咯!”

王凤英摸了摸她小脑袋,“等会让你娘切块大的专门给你吃,好不好?”

妙妙兴奋不已,“奶最好了!”

王凤英又对赵锦儿道,“你今儿立了大功,就别干活了,回屋陪陪阿修去。”

赵锦儿本欲说不必,秦老太已经道,“这是正经话,阿修天天闷在屋里也是可怜。”

赵锦儿便咬唇点头,“多谢大娘。”

回到屋中。

秦慕修看到赵锦儿喜气洋洋的神色,笑问,“里正怎么处置张寡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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