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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无删减全文

江槐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掌心对上瞬间,我的身形被他的掌风吹得颤抖,几乎成了透明状,可还是硬生生一步没退挨了下来。没有了力道,只有掌心的皮肉相贴。分明两人都没有体温,鬼王却像被烫到一般先行缩回手。“你缺了一魂?这么能抗。”他皱着眉头,掩饰般立刻问道。我指了指胸口的剑:“他修行圆满,杀我时飞升,打散了我的一魂。”鬼王哼了一声:“倒是因祸得福,缺魂少魄的最适合做鬼修了,修行比别人快得多。”我点了点头,转身想要下轿。忽而,他再次伸了手,将我拽到他的身边,一把将我胸口的剑拔了出来。“走什么?”鬼王挑眉嗤笑:“你冒犯我,我还没放过你呢。”“是你不经我允许窥探了我的记忆。”我瞥了他一眼。他不由分说,牢牢桎梏住我的手腕:“我身边缺个鬼差,你来当。”我叹了口气,觉得莫名其妙...

主角:江槐宁慕遮星   更新:2025-03-29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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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槐宁慕遮星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槐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心对上瞬间,我的身形被他的掌风吹得颤抖,几乎成了透明状,可还是硬生生一步没退挨了下来。没有了力道,只有掌心的皮肉相贴。分明两人都没有体温,鬼王却像被烫到一般先行缩回手。“你缺了一魂?这么能抗。”他皱着眉头,掩饰般立刻问道。我指了指胸口的剑:“他修行圆满,杀我时飞升,打散了我的一魂。”鬼王哼了一声:“倒是因祸得福,缺魂少魄的最适合做鬼修了,修行比别人快得多。”我点了点头,转身想要下轿。忽而,他再次伸了手,将我拽到他的身边,一把将我胸口的剑拔了出来。“走什么?”鬼王挑眉嗤笑:“你冒犯我,我还没放过你呢。”“是你不经我允许窥探了我的记忆。”我瞥了他一眼。他不由分说,牢牢桎梏住我的手腕:“我身边缺个鬼差,你来当。”我叹了口气,觉得莫名其妙...

《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掌心对上瞬间,我的身形被他的掌风吹得颤抖,几乎成了透明状,可还是硬生生一步没退挨了下来。

没有了力道,只有掌心的皮肉相贴。

分明两人都没有体温,鬼王却像被烫到一般先行缩回手。

“你缺了一魂?

这么能抗。”

他皱着眉头,掩饰般立刻问道。

我指了指胸口的剑:“他修行圆满,杀我时飞升,打散了我的一魂。”

鬼王哼了一声:“倒是因祸得福,缺魂少魄的最适合做鬼修了,修行比别人快得多。”

我点了点头,转身想要下轿。

忽而,他再次伸了手,将我拽到他的身边,一把将我胸口的剑拔了出来。

“走什么?”

鬼王挑眉嗤笑:“你冒犯我,我还没放过你呢。”

“是你不经我允许窥探了我的记忆。”

我瞥了他一眼。

他不由分说,牢牢桎梏住我的手腕:“我身边缺个鬼差,你来当。”

我叹了口气,觉得莫名其妙。

为人时也曾听闻现任鬼王是个地狱里爬出来的顽劣少年,却不想竟是这般模样。

左右我是个孤魂,心里还有无穷的执念,在他身边,兴许能早点修行圆满,飞升九重天,去找我那夫君问一问,算一算账。

我就势坐上轿辇,在他身边。

鬼王笑眯眯地弯眸看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摸着那把凝结我与未出世孩儿血迹的剑,冷笑一声:“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怎么能行?”

鬼王煞有介事:“我叫慕遮星,你身为我的下属就叫照月吧。”

“照月,照月?”

意识迷蒙中,眉间痛苦被人用手细细抚平。

我心绪回笼,睁开眼时目光与江槐宁相撞。

才将将醒来,就大喜过望。

我紧紧抓着她的手:“阿宁,你没死?”

江槐宁拥住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能再见你真是太好了。”

“我也没死?”

我有些茫然,发现自己不但身上没有伤,甚至还修为充沛,精神极好。

“照月,尘诉仙君与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槐宁活蹦乱跳的,恢复了从前好奇的本性:“我只记得他将我打伤,又莫名把我医好,带到鬼界来见你。

那幅画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想到尘诉,不禁冷笑一声:“说来话长,只是这一遭倒叫我想起了凡间事,眼下我与尘诉是两桩仇怨,不死不休。”

江槐宁叹了口气:“可他看起来似乎颇为后悔,追到鬼界来,还和鬼王大人较劲,两人争着给你渡修为。”

好一出深情弥补大戏。

我起身下榻,探了探自己如今的修为,问道:“他们现在何处?”

“照月,你醒啦!”

才迈出了门去找人,要找的其中之一就来到了我的跟前。

慕遮星身上乱七八糟的,还挂着彩,笑意却分明。

他这些年当真也是开了心窍,眉眼间深藏的桀骜不驯却半分未减,只多几分温柔情意。

我朝他钩钩唇,捏住了他的掌心:“我怎么没死?”

慕遮星垂眸看向我们相贴的手,面皮登时一红,瞥了我一眼:“你是鬼修出身,哪儿那么容易死。”

我松了手,诚挚道谢:“多谢你,遮星。”

慕遮星脸红傲娇地哼了一声:“这有什么,等我去替你杀了那个男的,你再谢我不迟。”

他的袍角被我拽住,我望着他,目光十足坚定道:“不用。

我亲自去。”


痛,痛极了。

心口的痛与后背的痛纠合在一起,我蜷缩在地,流尽了眼泪。

尘诉拿着碎琉璃在我全身游走,将我的后背划得血流如注。

一刀,两刀……痛得我几乎麻木得感受不到痛感。

比鬼界的试炼狱刑还要令我煎熬,我几乎昏厥,可尘诉不许,他划下的每一道伤口,都被他注入令人清醒着的仙力。

他要我清醒地承受所爱之人赋予的足足四十九道伤痕。

“你这张脸……怎么配长得与她如此相似?”

最后,他再度挑起我的下巴,对着我的脸举起了那块碎片。

“我养了你的躯体这么多日,如今你将灵灯打碎,让我功亏一篑……”尘诉笑得如同地狱恶鬼,看我时眼神无限凄凉阴鸷,全无半分情意。

我绝望地闭上眼,心头却不受控制般涌现出了许多记忆。

我的脸,尘诉的脸。

我与他都穿着凡人的绫罗绸缎,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新婚宴尔琴瑟和鸣……直到尘诉的父亲见罪于天子,被夺了爵,贬为庶人。

他受不了打击,当即抛下我出京城云游十几日,回来时,身边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

老道自称仙人,要点化他出世修行。

我原本一副喜悦心情,想要告诉他,我找了大夫来瞧,身上有了孕,我们有了孩子。

可看尘诉神色恍惚,我忍住了没说,只轻轻牵起他的手,告诉他:“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尘诉看着我,眼神淡漠,找不到从前的爱意,如同枯井一般。

我心疼不已。

为了逃避现实,尘诉不理世事,一心跟着老道求仙问卜,云游修行,我只当他是一时无法接受,夜夜随着他担忧不得安眠,陪着他望月看天。

他家中被抄,鸡犬不宁,我只得尽我所能替他照料亲眷,上下打点官员,免他家人受辱。

连日心忧,铁打的身子怕也受不住,何况我才有孕。

大夫观我胎象不稳,劝我不要过于劳心伤神。

从药铺回来时,已是月色满天,我踏入房门,惊讶地发现尘诉也在。

他没有打坐修炼,只是端坐在桌案前,看我来时,对我露出久违的笑。

眉目间铺满霜色月华,恰似从前。

我缓步走到他身边。

尘诉将案上一碟藕粉桂花糕推至我面前,怅然微笑道:“我许久未进庖厨,你尝尝,手艺可是生疏了?”

我拈起一块糕,和着无声的泪吃下去,甜中有些许咸涩,抬眸看他时,以为是苦尽甘来:“没有,还同从前一般。”

他眸色深深,尽是我看不出的复杂情绪。

我的眼眶蓄满泪水,问他:“你呢,夫君,你还和从前一样吗?”

尘诉走到我的身边,与我紧紧依靠。

我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填满,抹了把泪,即刻就想开口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他要做父亲了。

话在嘴边时,尘诉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面颊,逐渐向下,停在我的胸口。

我抿唇张口,垂眸想要去说。

“噗——”刀剑贯穿皮肉的闷响声。

紧接着是我瞬间四肢百骸蔓延的剧痛。

尘诉手里拿着剑柄,毫不留情地将剑捅进我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神色悲悯,说:“听荷,我对不起你。”

我垂死倒下时,最后看到的,是他和那老道一尘不染的背影。

老道宽慰他说:“不必介怀,杀妻证道,斩断尘缘,理之常有。”

亡妻?

我猝然睁开眼睛,唇角勾起凄惶的笑。


眼前的仙君尘诉与当年我的凡人夫君尘诉的脸重合,再次对着我想要痛下杀手。

“你笑什么?”

他皱着眉头,厌恶地望着我。

“我笑……”我的手陡然生出力气,攥紧了他的衣领,艰难开口。

“住手!”

门外传来一声大喝,一股狂风破空而来,从我身侧刮过,不偏不倚撞在尘诉身上,把他连同他手里的碎灯片一起甩出二里地外。

这样嚣张的做派,除我那位鬼界顶头上司以外,不做第二人之想。

慕遮星一手拎起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痛骂道:“不在鬼界当大姐,要来天上挨刀子,宁照月我是真看不透你,他已经杀过你一次了,你还要他杀你第二次?”

尘诉也不是什么草包,受了这一击也没伤到,晃晃悠悠爬起来,端起架子道:“鬼王阁下,这里是九重天,岂容你如此放肆?”

“不容本王放肆也放肆多回了,你伤了我的属下,我不会饶过你。”

慕遮星哼了一声,动作轻柔地将我横抱在怀中,抬脚想走。

尘诉迈步将他拦住,我也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停一下。

“我还有一句话没讲。”

我轻声求他。

慕遮星瞪了我一眼,停步。

“夫君啊。”

我抬眼去看尘诉,勾唇含笑,语调缱绻,身上的伤口汩汩流血:“你竟然又杀了我一次。”

意识模糊之间,我看见尘诉难以置信的模样,心中畅快异常。

多可笑。

他奋力表现对亡妻的深情,借着为亡妻报仇的心折磨我这个替身。

可造化弄人,被我忘却的凡间记忆,竟被他阴差阳错地还给了我。

若他以为的替身,就是他自诩深爱的亡妻呢?

尘诉疯了一般地推开慕遮星,握住我的双肩,摇晃我,吼叫着问道:“你在装对不对?

无论你怎么演,我都不会上当!”

“其实那天你做的藕粉桂花糕很难吃,因为我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胃口变得厉害,吃不了甜。”

我双眼紧闭,带着浓浓的报复心,语气十足嘲弄,平静地告诉他。

我心似既灰之木,可尘诉并不如此。

他握住我肩头的力道之大,终年孤高冷清的面色早已坍塌,神色如同泣血,语调颤抖不已:“为什么……听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你看不出来她有多痛吗?”

慕遮星不耐烦地将尘诉震开,眼里浓浓的嘲讽:“杀妻证道的狗东西,轮得到你在这里装深情?”

我攀着慕遮星的肩头,感受到自己才凝结一点的仙骨正在慢慢消逝,低声艰难道:“遮星,我疼……”慕遮星咬着牙,狠狠踢了一脚尘诉:“滚开!

等我治好她,就来夺你的命给她赔罪!”

尘诉仓皇跪倒在地上,身后满屋子画像石像,他抬眸凝望着我,悲切嘶吼:“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听荷……”
入目是一面墙壁,上头挂着一副等身画像,里头面容精致的女子勾勒得极为传神。

地上、桌案上,大大小小的画像与石像散落四处,几乎占满了这小小的空间,所画所刻的都是同一个人。

可最令我震惊的却不是这一点。

而是那女子足足与我有八九分的像。

若只看身段面庞,我会以为那就是我,只是她身穿凡间襦裙,头戴翡翠金银钗环,额间描着精致金箔花钿。

怎么看都不是我的装束。

“照月,这这这,这真的很像你,可是……”不止我呆若木鸡立在原地,江槐宁也十分惊异。

她想要上前去拿一尊石像细细看,却不慎踩到地上的刻刀,整个人向地上一幅画扑去。

“哗——”画后面藏着一盏琉璃灵灯,被这么一撞,跌到地上,碎裂开来。

几缕雾气从碎片中升腾。

忽而,虚掩的门被仙法猛然推开,仙气呼啸着朝我们袭来。

我只来得及护住江槐宁,硬生生用后背接下了这一击。

耳边传来尘诉冷若凝霜的声音:“你们做了什么?”

“对不起,阿诉,我们不是有意……”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哆嗦,恐惧和后怕都如此真切。

尘诉看也没看我,一步步走向那碎了的灵灯,捧起碎片拢在手心,毫不介意自己的手被扎得鲜血淋漓。

江槐宁从我怀中爬起来,满脸英勇:“仙君,这灯是我打碎的,也是我撺掇照月闯进这里的,您要罚就罚我,不要对照月……”她的话没有说完,整个人便倒飞出去,狠狠撞在门上。

尘诉周身威压浓重,几乎要让我们喘不过气来。

他捡起地上的刻刀,干脆利落地将它刺进江槐宁心口。

“不!

不要!

阿宁!”

我震骇至极,心痛至极,咬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上前去把江槐宁抱在怀中,看着她因痛苦皱在一起的脸,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口徒劳喊道:“为什么?”

尘诉漠然伸手,凌空拎起了无生气的江槐宁,将她如同一块破布一般丢出门外,令我眼睁睁看着她身形消散。

随即,尘诉关上了门,攥着灵灯的碎片,朝我走来。

“画上的、石刻的女子,是谁?”

我的眼泪盈满眼眶,心口抽痛,勉强以手撑地,抬眸看他。

尘诉捏着我的下巴,力道不同以往的轻柔,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掰碎:“是我此生唯一动心之人。”

“那我呢?”

我神色哀戚,垂眸忍泪。

尘诉将我掼倒在地,怒道:“你怎配与我亡妻相比。”

他将那灯的碎片狠狠扎进我的后背:“你不过是我为她的魂魄找的一个供她寄居的躯壳,你怎么敢,打碎我为她收集魂魄的灵灯?”


尘诉退后几步,双手结印,生生将结界撕裂开来。

代价是内力反噬,鲜血上涌,他挣扎着站稳,咽下喉间腥甜,对我敞开心怀,满目无可救药的深情:“我是爱你的,听荷。”

“我会好好弥补你,你要什么都可以,我们可以回凡间生活,或是九重天,你若想留在鬼界,我也能够陪着你。

我知道你痛,我也为你弄了满身的伤,我把自己七成的修为都渡给了你,听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不可谓不情深意重,不可谓不悔恨动人。

我轻轻一笑,余光瞧见远处一抹玄色衣角,其主人不安地窥视着这边。

手里的剑等候了多时,我毫不犹豫地抬手,将剑刺进尘诉心口。

“那七七四十九刀,往后我见你一面,就还上一刀。”

我眉目流转,满含笑意,看也没看倒在地上的尘诉,转身走到回廊,抓住那一片衣角。

慕遮星眼神里带着十分的赞叹和仰慕。

“看热闹看够了没有?”

我故意逗他:“鬼王大人,我这个人身上所有的故事也都了结了,你能放我走了吗?”

“我什么时候拦得住你了……”他小声道,轻轻拉起我的手:“你想去哪?

我要跟着你。”

鬼界怎么就摊上个没出息的小恋爱脑鬼王。

我牵着他离开,准备掰扯掰扯以前初见时他打我那一掌。

余光瞧见尘诉倒在血泊中,仰头望天。

他是仙身,我用凡剑捅不死他,可其中附着几种修为,到底也能让他痛苦得生不如死。

尘诉在鬼界意识模糊地躺了数日,才恢复些气力回到九重天。

顶着满身的伤,慢慢挪进那间画室,躺倒在无数精心描画雕琢的,他的听荷身边。

迷蒙间,他把灵灯的碎片捡起来,摸着上头干涸的血迹,轻轻一吻,随即毫不犹豫扎在自己腰腹间。

四十九刀。

尘诉割得麻木,终于在血流到画卷上之前停了手。

他在余光里看到门口站了一名窈窕女子,挣扎去看,希冀地唤:“听荷?”

可待看清,却彻底失望。

莫虞站在门扇前,神色复杂,望着他轻叹出声:“尘诉,我从前喜爱你,即便你只念亡妻我也当你是情深义重,可如今,我已看透了,你不过是个空壳人。”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尘诉躺回血泊之中,终于勾起一个苦笑。

灵灯乃是仙器,能够伤他根本,他阻隔了身体的自愈,任由伤痛侵蚀。

随后唤来侍从道:“我殒身以后,把我葬在凡间的京郊,将这些石像和画像一同放在墓中。”

他最后伸手抚过画像上女子的笑颜,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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