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裴言青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裴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裴言,我咽下心里的失望。鼻尖一酸,心中的委屈终于有了泄口,凄凄惨惨的喊了句:“娘,我疼。”我娘心疼的给我擦汗,“娘来了,岁岁不怕,不怕。”爹娘给我寻来了接生婆和御医。可一来二去耽误太久时间。一番折腾后,我才生下孩子。却因为在胎中缺氧时间太长,一出生连哭都不会。被御医判定,体弱多病,最多活到成年。小桃咬着牙,将裴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爹雷霆大怒,当场就抽出刀,想找裴言算账。却被我娘拦住。“够了,年年在宫中已经举步维艰,皇上已经开始对世家动手了!裴言如今立了大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落败的侯府。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岁岁和孩子考虑啊。”我强撑着身子,颤抖着开口:“爹,天下医师那么多,会有办法的。”我爹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有泪...
《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裴言青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是裴言,我咽下心里的失望。
鼻尖一酸,心中的委屈终于有了泄口,凄凄惨惨的喊了句:“娘,我疼。”
我娘心疼的给我擦汗,“娘来了,岁岁不怕,不怕。”
爹娘给我寻来了接生婆和御医。
可一来二去耽误太久时间。
一番折腾后,我才生下孩子。
却因为在胎中缺氧时间太长,一出生连哭都不会。
被御医判定,体弱多病,最多活到成年。
小桃咬着牙,将裴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爹雷霆大怒,当场就抽出刀,想找裴言算账。
却被我娘拦住。
“够了,年年在宫中已经举步维艰,皇上已经开始对世家动手了!
裴言如今立了大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落败的侯府。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岁岁和孩子考虑啊。”
我强撑着身子,颤抖着开口:“爹,天下医师那么多,会有办法的。”
我爹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手中的刀也掉在地上。
裴言说爱我,可我始终又比不上林枝枝。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求娶我。
时间转瞬即逝,诞下安安后,已过了半月。
我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生产那日带来的疼痛,已经不大记得。
只是下腹还是会带来撕裂的疼痛,胸部有时也难受的紧,却还是比不上心脏深处的疼痛。
我看着安安安静的睡姿,心里又多了几分慰藉。
从此以后,我只守着安安便好。
直到小桃怒气冲冲的回来,“夫人,厨房现在如此怠慢。
我催了好几次的血燕都说没有,那林枝枝的婢女一过来,厨房的人就把血燕变了出来。
个个都长了狗眼,欺人太甚!”
府中的下人向来都是墙头草,裴言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林枝枝,那就再也没有多的给我了。
“奴婢去找侯爷,您好歹生下了侯府的长子,老夫人和侯爷都不闻不问算怎么回事?”
“小桃,别去。”
我轻声开口,却语气坚定。
他自回府以来,一次都没找过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若没有他的允许,下人又怎么敢这样对待我。
他偏袒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可侯爷出征前,最在乎的就是夫人了。”
“都是林枝枝那个小贱人不知羞耻,勾引有妇之夫。”
“我看她那肚子里的贱种,八成就是侯爷的。”
话落,小桃就被踹倒在地。
她表情扭曲,痛苦的捂住肚子,嘴角溢出血丝,可见出手之人力度之大。
裴言拔出剑,抵住小桃的脑袋,眼神冰冷。
“嘴不干净点贱婢,舌头若是没用的话,不如割掉。”
他抬头,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的看向我:“我原先还不相信你有那个胆子敢红杏出墙,如今见到你这贱婢乱嚼舌根,倒还真像夫人教导的好,莫不是你嫁给我前,就喜欢勾引别人了。”
我一愣,只觉得心脏深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你说我,红杏出墙?”
“所以,你才一个接生婆都不给我留?
也不来见我?”
话问出,我自嘲的笑了笑,这些日子的煎熬的压力也逐渐清晰。
原是如此,居然是如此。
裴言居然认为我红杏出墙,才生下的安安。
可安安,是他的亲骨肉啊。
回想起婆子说的话,我脑中多了分清醒。
“崔知岁,你比不上我的枝枝半分。”
他冷漠的收回剑,眼里似有寒冰。
“你若安分守己,我可以念在我们恩爱过,留你在府中。”
“只是,你只能是我裴言的妾,日后要尊枝枝为主母。”
他的剑指向摇床里熟睡的安安,“因为,侯府不能接受主母是个荡妇。”
我胸口起伏,只觉得心脏被紧紧攥着,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裴言狠狠丢去。
“裴言,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是荡妇的话,那还未成亲前,便日日夜夜粘着你的林枝枝算什么?
贱妇吗?”
他一个跨步向前,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双眼里是我看不懂怒气,手上力道也随之收紧。
“枝枝不是你这种不知世事的大家闺秀,一个月前,我军缺少粮草。
是枝枝不顾危险,前往西北,为我解了燃眉之急。”
我脸色爆红,无力的抓住他的手臂。
“枝枝为我诞下孩子已受尽苦楚,我定要给她最好的。
你若再指使婢女来抢枝枝的东西,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咳咳咳,咳咳咳咳。”
裴言放手,像是触摸到什么恶心到东西,从怀中抽出帕子,擦过手后,一脸嫌恶的丢到床上。
老夫人的贴身婢女小萍端着一碗血燕进来。
“夫人,奴婢给老夫人带话。
夫人依然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不必为了一碗血燕闹的这么难看。
届时老夫人会规劝侯爷,身份上,枝枝姑娘是越不过您去的。”
“另外,夫人如今在月子里,可把库房钥匙和账本先由老夫人代理。”
我缓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她。
吩咐下人去把钥匙和账本给她。
我嫁进来后,便接手了这侯府的破烂账。
这些年也一直用自己的嫁妆,才勉强支撑这偌大的侯府。
小萍眼中露出不屑:“夫人,奴婢劝您,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您还是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吧。”
小萍趾高气扬的离去。
我按压住心中的愤怒,调整着呼吸。
出了月子,小桃的伤也养好了。
我抽出放在梳妆柜最底下的和离书。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府。”
小桃看清字迹,欣喜的询问。
“快了。”
我将和离书收好,又拿给她一把钥匙。
是我的私房的钥匙,里面是我的五十台嫁妆。
当日嫁到这落败的侯府,不过一年,裴言就出征。
我靠着嫁妆,一人支撑着偌大的侯府。
后来传出西北军粮草不足的谣言。
我心急如焚,于是用一半的嫁妆,换了充足的粮草,又请示老夫人,然后赶往西北。
裴言中了敌军的毒箭,我见到他时,他已经意识模糊。
那夜,他温热的呼吸喷撒在我胸前,快速升温的体温成了最好的良药。
一夜辗转,他唤了我一整晚:“知知。”
我担心停留在军队会给裴言带来麻烦,于是留了书信,翌日清晨就走了。
如今,我已不愿再去纠缠,也不想去纠结,那夜他唤的到底是枝枝还是知知。
我和林枝枝,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等我出现在裴言的院中时,门口多了几个士兵,那是裴言的亲兵。
士兵进去通报的时候,我停留在院门前,心中泛起苦涩。
一个月前,我还能自由进出院子,目睹思人。
士兵的态度何尝又不是裴言的态度。
巨大的落差感让我喘不过气,心里依然还有裴言的位置。
进去后,才发现裴言并不在。
林枝枝抱着幼儿,笑吟吟的看着我。
“崔姐姐怎么有空来看我。”
屋中已和一个月前大不相同,我给裴言绣的平安荷包,我们一起种下了花,全部替换成了林枝枝喜爱的物品。
裴言最喜干净,往日我在屋中吃个糕点他都不悦,如今林枝枝却能抱着孩子在屋中嬉戏。
林枝枝放下孩子,眼神像毒蛇一样锁定我。
“崔知岁,你是来找言哥哥的吗?”
“我要是你,就在生下孽种后,一根白绫吊死。”
她云淡风轻的给我提意见,仿佛就像是日常的谈话一般。
说的,却全是让我去死的话。
我将和离书扔到裴言面前。
“我早已去官府呈报备档,不是你们的裴家妇。”
“我不会原谅你的,安安也不会。”
裴言缓缓回过神来,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想要想说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见我转身离去,他颤抖着起身,伸手想要留住我。
踉跄几步,又瞥见我冰冷的眼神。
他在大雨中,双腿下跪。
“我……我……”好一会,他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泪水夺眶而出,瘫倒在雨中。
我回到了崔府,不再去想有关裴言的事情。
那日他为了镇压难民,私自调动京中的兵,已被圣上严惩。
夜里,我燃起火盆,给安安烧些衣物。
我的安安呀,似乎对这个世界不满意,陪伴我一个月,便回天上去了。
透过摇摆的火焰,我看到了裴言。
他双眼下垂,下巴出冒出青色胡渣,脸色憔悴不少。
见我往火盆里扔粉色衣裳,迟疑开口:“安安,是个女孩?”
我的动作一顿,摇头:“我只是不知道安安喜欢什么,万一他喜欢粉色呢。”
他拿起一旁的拨浪鼓,轻轻放进火盆。
“知知,林枝枝已经被我送走了,她的孩子也没留,能不能原谅我。”
我站起身,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裴言,你口中唤我的每一声知知,都让我无比恶心。”
裴言愣住,随后开始疯狂扇自己巴掌。
他嘴角有血溢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知,知岁,我不求你与我和好如初,但是,能不能别恨我。”
他虔诚的看着我,眼中尽是祈求。
“明灯三百,我求的是知岁平平安安。”
“祈缘树下,我求的是与知岁来世续缘。”
我嗤笑:“你也失约了,不是吗?”
裴言呼吸一滞,脸色苍白。
第二日,裴言背着荆条,上身赤裸的跪在了崔府门口。
嘴里高呼着请罪。
我出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拿着荆条,一下又一下的往裴言背上抽去。
周围围着一圈人指指点点。
可裴言依旧面不改色,一直注视着大门。
见到我的身影,他才面露欣喜。
我平静的注视着裴言,唤回了父亲。
“裴言,我说过了,除非一命换一命。”
然后关上了大门,断绝了裴言的视线。
裴言动作很快,他找上了林府。
可林府却告诉他,不可能接受一个当过妓子的女儿。
裴言说那日的人林枝枝的时候,我便起了疑心。
拜托长姐去调查林枝枝,还真查出些端倪。
林枝枝和裴言是青梅竹马,从小便形影不离。
林枝枝小时候把裴言看作是哥哥,长大了看作是丈夫。
奈何侯府的老夫人看不上林家小门小户。
便带着裴言,上崔府提亲。
裴言和我成亲之后,林枝枝心碎不已,写下书信,便离家出走。
她说,此生若是不能做言哥哥的妻子,便终身不嫁。
林枝枝走的第二日,就被下了药,卖到了千里之外的西北。
先是在窑子停留了数月,然后被一庄稼汉赎出。
与那庄稼汉成亲后,在敌军扫荡的时候,把他推了出去,保住了一条性命。
后来裴言出征西北,林枝枝又闻声赶去,靠着裴言给的信物,找到了军营。
恰巧碰见我从军中出来。
她烧了我留下的书信,心一横,脱光衣服躺在了裴言身边。
那些逛窑子的男人,如今都变成了难民。
长姐寻来好些人,不少都是林枝枝曾经的恩客。
而林枝枝曾经的庄稼汉丈夫,才是最大的惊喜。
他那张圆润的脸和豆大的眼睛,和林枝枝的孩子,有七分相似。
看着裴言憔悴的脸,想必,已经有不少人,找上侯府了吧。
这时,侯府的下人冒雨赶来,神色焦急。
“侯爷,您快回府吧,那些人又来了。”
裴言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焦急,追问道:“枝枝呢,她有没有事?”
下人面露惊恐,战战兢兢:“他们,有的已经闯进夫人的院子了。”
裴言抓住下人的肩膀,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为什么不拦住他们,枝枝若是有事,你们有几个脑袋掉的!。”
他一把牵过马匹,不顾大雨,利落地翻身上马,便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我知道,他心中只有林枝枝的安危。
等我赶到侯府的时候,才明白是怎样的一片混乱。
难民已被镇压住,只是嘴里还在不停大声喊着:“我是枝枝姑娘的夫君,我是枝枝的夫君啊!!”
“我才是枝枝的夫君,我知道,我知道她大腿上有颗痣!”
而林枝枝浑身颤抖,眼神惊恐,嘴里不停喊着不要过来。
她被裴言紧紧的抱在怀中,吓得不轻。
老夫人快要被气晕,手中的佛珠转得飞快,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
见我回来,又一拐杖抽我身上,指责我身为当家主母却对侯府不管不顾。
我笑得薄凉,直勾勾的盯着林枝枝的眼睛。
随后,小桃将庄稼汉带了进来。
林枝枝一见来人,就想挣脱裴言的怀抱。
“言哥哥,杀了他!
杀了他!”
小桃又将林枝枝的孩子抱了出来,众人皆静。
幼儿哭闹不止,到了庄稼汉怀中,却又安静下来。
庄稼汉将他和林枝枝的婚书拿了出来。
看着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和白纸黑字的婚书,还有什么不明白。
裴言呆愣住,死死的盯着那庄稼汉的脸。
他泄了气,双手无力,放开了林枝枝。
林枝枝也被面前的一幕吓到,呆愣的坐在地上,泪水无声落下。
裴言放下林枝枝的时候。
林枝枝的泪还挂在脸上,她可怜兮兮的抓住裴言的衣襟。
“言哥哥,把伤害小狼的人都乱棍打死。”
裴言轻声安抚她,不知为何,脑海里全是崔知岁那张倔强的脸,和流不尽的泪。
他心烦意乱,交代完府医后,不顾林枝枝的挽留,回府后第一次踏进了他正妻的院子。
裴言来时,我正抱着安安的身体不肯撒手。
小桃哭红了眼,见到裴言时,再也顾不得其他。
“野狼本就野性难驯,为什么林枝枝非要把笼子打开让它出来透气!
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小桃哭得声嘶力竭,身体也因愤怒和悲伤而不停颤抖。
裴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这才看清我怀中抱着的小小的人。
安安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腹部有着明显的撕裂,露出了肠子。
我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孩子,瘫坐在一片血腥和狼藉中。
原本还有些微弱的呼吸,在被裴言抱过去后,彻底没了动静。
在战场上见惯血腥的裴言,此时此刻,眼神中满是惊恐和后悔。
我呆滞的看着双手的鲜血,不明白,小小的安安,怎么会流这么多鲜血。
我缓缓回过神,抬头看到裴言。
声音不带一点起伏:“裴言,我们和离好吗。”
“放过我吧。”
裴言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心中空缺一大块。
他说:“知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这孽种死了便死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盯着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裴言,安安就是你的亲生骨肉。”
“去年入冬,是我变卖嫁妆,赶往西北。
那日你中了敌军的毒箭,我说的不错吧。”
“我的梳妆盒里,还有变卖嫁妆的条据。
婆母当日,也是亲眼见我走的。”
“裴言,你为了林枝枝,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裴言猛地跪下,他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往日里对我的冰冷和从容早已荡然无存。
我抱回安安,蹭蹭安安圆溜溜的脑袋,眼中还残留着无限眷恋。
感受着安安还残留的体温。
安安,娘亲对不起你。
安安,娘亲带你回家。
我吩咐小桃,去崔府找爹娘,今日就回崔府。
裴言抓住我的裙摆,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我。
“知知,别走,等我查明真相,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裴言对上我充满讽刺的眼神,浑身一震。
“好啊,你现在就去掐死林枝枝的孩子,给我的孩子偿命。”
我平静的说出口,却让裴言大怒。
他猛地站起来,眼神中夹杂着愤怒和悲怆。
“枝枝在西北的时候替我挡过剑,医师说她此生难以有孕!”
“枝枝有孕后,陪我从西北奔波到京都!”
“你也怀胎十月,知道身为人母的辛苦!”
“我怎么能让枝枝失去自己的孩子!”
“况且,那是我和枝枝唯一的孩子!”
我嘴角扯出一抹悲凉的笑。
想到裴言出征前的那一夜。
那时我和裴言已成亲一年,我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婆母四处搜罗符水,我苦不堪言。
趁着红烛摇晃,我扑倒裴言。
在他怀中,脸红的不行,低声唤他:“裴郎。”
他退出我的身体,怜惜的抱着我,宛若世间珍宝。
“知知,此去西北,不知何时能平定战乱。”
“女子有孕太过辛苦,我不希望你太早就承担这些痛楚。”
他心疼林枝枝怀孕辛苦,那我呢。
我苦苦等候的丈夫,成为了别的女人的丈夫。
安安的父亲,连疼惜都不曾给过,就成为了其他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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