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霄寒秦羽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灰烬,不复燃纪霄寒秦羽然全文》,由网络作家“纪霄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断电话,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秦羽然去而复返。“还当你有多爱霄寒,不还是给他带了绿帽子,沈霁是你的新姘头吗,你要跟他一起去江州?”秦羽然施施然走过来,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我心里一凉,想无视她直接离开。她抓住我手腕,贴在我耳边明知故问。“要不你猜猜,你被他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时,我和他在你们的卧房干嘛?”她刻意咬重“你们”二字,如愿以偿在我脸上看到悲愤的神情。“意乱情迷下,霄寒可是对我坦诚相待。”其实,纪霄寒和秦羽然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我早有察觉。纪霄寒那时一口就否决了我。“顾时鸢,你这样疑神疑鬼真的很没意思,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带着目的接近我。”是啊,在纪霄寒眼里,只有我卑鄙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换作秦羽然,他是心甘情愿臣服。恍若...
《爱如灰烬,不复燃纪霄寒秦羽然全文》精彩片段
挂断电话,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秦羽然去而复返。
“还当你有多爱霄寒,不还是给他带了绿帽子,沈霁是你的新姘头吗,你要跟他一起去江州?”
秦羽然施施然走过来,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
我心里一凉,想无视她直接离开。
她抓住我手腕,贴在我耳边明知故问。
“要不你猜猜,你被他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时,我和他在你们的卧房干嘛?”
她刻意咬重“你们”二字,如愿以偿在我脸上看到悲愤的神情。
“意乱情迷下,霄寒可是对我坦诚相待。”
其实,纪霄寒和秦羽然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我早有察觉。
纪霄寒那时一口就否决了我。
“顾时鸢,你这样疑神疑鬼真的很没意思,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带着目的接近我。”
是啊,在纪霄寒眼里,只有我卑鄙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而换作秦羽然,他是心甘情愿臣服。
恍若重石终于砸下来,我一颗尚存侥幸的心,被砸得血肉模糊。
“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霄寒,你最好识相点,快把那张离婚协议签了。”
“纪太太也让你当得够久了,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她一把甩开我,后背磕在墙上,一片火辣辣地疼。
我始终惦记纪霄寒那句“她身体已经坏了”,心里的恐惧越放越大。
视线落在抽屉里的药瓶上,猛地一哆嗦。
从医院出来后,医生的话犹在耳畔。
“你是不是时常感觉到腹痛难忍?整日整夜的那种,吃什么吐什么。”
我木然点头。
“这种药很难搞到,但也不算违禁品,心情低落的时候食用可以一定程度上抗抑郁,本身害处不大,但如果长时间不间断服用,就会落下腹痛的毛病,而且怀孕,怕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我抓紧了兜里的药。
思绪回到我嫁给纪霄寒第二年。
那药是他亲自交到我手上的。
他说,他怕我眼睛留下后遗症,花高价买来的。
那时他是多么自然,冷眼看着我万劫不复。
悲痛、愤怒充斥脑海,最后被风一吹,又化作茫然。
纪霄寒,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回到别墅,门口人脸识别门禁一反常态失灵,此时天空已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电话铃响十二遍之后,纪霄寒那边终于接通。
“大门的密码是什么?”
纪霄寒沉默两秒。
“家里在聚餐,你不适合出场,今夜你睡酒店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纪霄寒从不让我出现。
连那日的庆生宴,也是我贿赂安保才勉强进去的。
我垂下手,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娇笑声,纪霄寒的朋友揶揄道:“寒哥,羽然姐那天可太委屈了,你今晚可得好好陪陪她。”
纪霄寒没有说话。
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羽然嗔叫一声,像贴在手机旁般,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刺耳。
“霄寒已经替我出气了,只是可惜了那顶王冠,本来是想给霄寒一个惊喜的,如今,怕是拿不出手了。”
真是奇怪。
怎么偷盗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还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番外:偏执的爱(纪霄寒视角)安城人人都知,纪家有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
纪凌寒带我回纪家时,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是不加掩饰的恶意和鄙夷。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的眼神。
那时我心里隐隐知道,这里不过是另一个地狱。
其实被我妈以五十万的价格卖给纪家前,我的日子也算不上好过。
我妈是被纪凌寒,也就是我爸,骗上床的。
温情一段时间后,我妈偶然提起结婚的事,他却当即翻了脸。
他说自己有未婚妻,他很爱她。
我也是是后来才知道,纪凌寒和他未婚妻并没有感情,他们只是家族联姻。
门当户对罢了。
爱,只是他拒绝我妈的借口。
他怕我妈死缠烂打,拿走我妈的身份证,此时我妈已经怀了我。
她心里是恨纪凌寒的吧,恨屋及乌,从小她就不待见我。
两三天不给饭吃都是常有的事,我饿得只能去翻别人不要的剩饭剩菜。
后来她自甘堕落,常常在家里接客,动辄把我关在门外。
清醒的时候,她会突然恶狠狠掐着我脖子,咒骂我怎么不去死。
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容,是在和纪家达成交易那一天。
纪凌寒下半身瘫痪,而当时他的妻子,只为他生下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可即使如此,无依无靠的我,根本就没有资格争那个位置。
我像个小丑,他们看我滑稽的表演,似乎找到乐趣。
也是在那时,我遇见了顾时鸢。
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没有看不起我,因为她根本看不见。
她疑惑问我为何不上桌吃饭,换来我的沉默和纪家人的哄堂大笑后,也只是攥紧了我的衣角。
太单纯了。
太好骗了。
原本,我只是想借顾家的势力,稳固我的地位。
可她太过于依赖我,以至于我不知道,我漫不经心说出口的“会永远陪着你”,里面含着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没想到,我自以为把她捏在手心里,到头来却发现这只是一场骗局。
她接近我,只是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顾家。
那时顾老爷子病重,顾家那些旁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她也死了,这样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瓜分顾家。
我看出她这些天情绪不对,拿出好不容易攒下的钱,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鸢尾花。
顾管家早已熟识我,直接就放我进去了。
上楼时我听到交谈声,脚步放轻,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走。
直到我认出其中一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悲伤。
于是脚步未停,偷偷贴到了墙边。
她嗓子几乎哑了:“他已经相信我失明了,只要我助他掌握纪家,有纪霄寒做靠山,顾家就不会倒。”
顾老爷子叹息。
“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您的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为了顾家,我可以牺牲一切。”
我心灰意冷,身体贴着墙面滑下来,手里的鸢尾花被我捏碎,难闻的汁液顺着掌心流下来。
她不爱我,她只爱她的家族。
这个念头一出,左胸腔那块地方就像被活生生挖走一块。
我不无苍凉地想。
果然没有人会爱我。
她也和他们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真让人作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顾家的,也许,那个一腔热忱的纪霄寒,在那天下午,便死在了那扇不敢推开的门后。
我们,从那之后,只是各取所需。
正式掌权那天,我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故意耽误了时辰,她问起我,我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她竟然信了。
看着她长舒一口气的神情,我突然恶从胆边生。
我开始故意冷落她,不把她放在眼里。
本来没想和秦羽然纠缠在一起,虽然我确实对她有点兴趣,但她眼里的野心太明显。
我可以和她做任何事,满足她任何要求,唯独不能为了她和顾时鸢离婚。
我恨极了她虚伪的样子,但我从没想过,她会离开我。
为了一顶王冠,她开始对我无理取闹,觉得有趣的同时心里又涌起一丝快感。
看吧,她“爱”我,“爱”到甘愿低入尘埃。
或许她是真的轻贱。
这样就更好了,陪我蹉跎一生,是她的报应,是她欠我的。
可当她真的销声匿迹后,我心里又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心里隐隐知道,我恐怕真的要失去她了。
秦羽然后来披头散发来找我,她怎么能这么恶心呢,腿上流下的鲜血脏污了纪家的门槛。
我让人驱赶她,她突然疯疯癫癫笑起来。
笑我太愚蠢,笑我自欺欺人,笑我太绝情,笑我要彻底失去她。
我在风里枯坐了一晚,突然就发现恨意早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质。
爱她,恨她,爱恨交织,分不清道不明。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她。
爬上桥的时候,我恍惚又回到很久以前,我翻出纪家的高墙。
她就安静地扶墙站着,站在那,像是早知道我会来。
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澄净的海与天,只装得下一个小小的狼狈的少年。
于是我想也没想,径直跳了下去。
闹得太大,势必会被纪霄寒看到。
不管沈霁说的,纪霄寒发疯了似的找我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再见到他。
偏偏天总不遂人愿。
当初为了助纪霄寒拿到更多的股份,我擅作主张卖了顾家的宅子,被顾家旁支指着鼻子骂忘本。
如今再回安城,我没忍住又将宅子买了回来。
纪霄寒就蹲在大门口,像一只丧家之犬,脚边零落散着十几根烟头。
双目对视的刹那,我几乎不敢认眼前人。
纪霄寒眼底青黑一片,胡茬很久未清理,青苔似的黏在他曾经一丝不苟的脸上。
他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说:“我不同意离婚,那份离婚协议不作数,我可以原谅你给我带了绿帽子这件事,只要你和我复合。”
我嗤笑,用力掰开他的手。
“我用不着你原谅,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罢我闪身进门,他伸手卡在铁门中间,看这架势,我不松口,他就会硬闯。
时至今日,他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为难之际,沈霁从天而降。
他强硬地拉过纪霄寒,重重将他甩开,末了回以我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阿姨不放心你在外孤身一人,荆年又忙于公司事务无暇脱身,只有我这个无所事事的富二代,闲着没事做来当护花使者了。
纪霄寒眼红。
你就是沈霁?
沈霁挑眉没说话。
纪霄寒权当他默认。
我听到骨头咔哒作响的声音,下意识护着沈霁。
纪霄寒脸色黑的活像见了鬼。
下一秒。
沈霁直接把我拉到身后,正面对上了纪霄寒挥来的拳头。
两个成年男性,力量相当,打得不分伯仲。
我担心沈霁受伤,急忙打电话叫来小区保安,把纪霄寒拉出去。
沈霁此时收敛了笑容,拉住我的手腕。
“如果再纠缠我女朋友,我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他是出于好心想帮助我才这么说,故而没有出声。
纪霄寒的视线死死钉在沈霁身上。
“你换药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纪霄寒,放过彼此吧。”
男人眼睛瞪大,脸上血色霎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外公的画廊意外爆火。
许多人慕名而来。
包括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秦羽然。
她出现在画廊里时,我就知道事态隐隐不对。
果不其然,在我思考如何礼貌将她“请”出去时,一副画前爆发出惊呼。
“这幅画是伪造的。”
她侃侃而谈,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走过去一看。
那幅画居然真的是赝品。
她得意洋洋嚷嚷:“顾时鸢,你为了火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顾老爷子清白一世,怎么有你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孙女,不知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会不会直接气得活过来。”
人群议论纷纷,我深呼吸一口气。
沈霁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走出来,一边鼓掌一边按下按钮。
大厅内的投影仪上,赫然呈现一个人的身影。
可不是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秦羽然。
她抱着那副赝品,鬼鬼祟祟溜进库房。
我注意到,她手上的钥匙上挂着一朵鸢尾花。
那是我曾经亲手交给纪霄寒的。
外公说,如果纪霄寒不爱我,这将是我最后的依仗。
重新营业也好,卖了也好,所得的钱足够我衣食无忧过完下半辈子。
我没听他的,我把画廊,我所有的一切,都送给了纪霄寒。
只为赌他一颗虚无缥缈的心,总有一天会被我打动,为我回头。
可笑的是,他不久前还在求我的原谅。
经过今天的事后,秦羽然在安城彻底出了名。
没有公司愿意再聘用她,而且还传出她陪公司高层睡的传言。
后来证据确凿,她被公司高层老婆拖出去打,打完一顿后才发现她已经怀孕。
我从沈霁口中听到,秦羽然拖着带血的身体,去纪家拦住了纪霄寒。
她口口声声说这是纪霄寒的孩子,他不能对她这么无情。
纪霄寒脸色青白交织,将一份亲子鉴定甩她脸上。
自那之后,秦羽然像是人间蒸发了。
入秋后的一个下午,纪霄寒破天荒回了家。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他微不可闻地皱了下眉。
眼前出现一个印着名牌LOGO的纸袋。
打开一看,是一件礼服,吊牌已经拆了,胸口的布料皱皱巴巴。
礼服上还隐隐散发着秦羽然身上的香水味。
我疑惑,表情不好看。
“下周羽然生日,别迟到。”
“可以不去吗?”
“不行。”
这时他才注意到桌上还没来得及扔的蛋糕盒子,眼里闪过一丝陌生的情绪。
“今天你生日?”
我没回答,他收回视线,自顾自说起来:“生日快乐。”
“没给你准备礼物,那件礼服是羽然挑的,她说适合你。”
甜腻的奶油味还残存在鼻尖,我强压下恶心的冲动,干巴巴回他。
“谢谢。”
……
我本意只想带着王冠,悄悄离开。
这不仅是我的心血,更是已逝外公对我的期望。
原本这顶名为“加冕”的王冠,是外公为我设计的。
只可惜定下初步想法后,他就突发心脏病,来不及救治就溘然长逝。
正当我拿起王冠,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你在这里做什么?”
纪霄寒视线落在我手上,脸色当即垮下来,他伸手夺了过去。
“顾时鸢,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他转身把王冠“归还”给身旁的女人,即使秦羽然看着这顶王冠,满脸厌弃。
他却以为女人是嫌弃这顶王冠被我碰过,深情款款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这顶王冠已经脏了,不要也罢。”
他随手将王冠扔进了湖里。
扑通一声,我跟着跳下去。
也不知在湖里摸索了多久,摸到最后腹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嘴里也尝到了血腥味。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暮色四合前,我找到了王冠。
而纪霄寒早就携秦羽然扬长而去了。
抱着王冠,一个人浑浑噩噩走在街上。
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双手,猛地把我推向马路中间,我下意识去捡滚落的王冠。
刺眼的车灯照亮长夜,汽车碾过手指的剧痛几欲让我晕厥。
昏迷前,我看见一枚熟悉万分的蓝宝石耳坠。
那是纪霄寒花天价拍下的蓝宝石,后来他亲自动手,将蓝宝石镶嵌在耳坠上。
送给了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而我向他讨要边角料,想加在王冠的设计上时,他嫌恶地抬起眼,不由分说将碎宝石扔进火里。
“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你也不配拥有。”
我醒来时,就看到秦羽然假惺惺站在床边。
而我右手后知后觉传来刺骨的痛意。
“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沙哑着嗓子开口。
她扑通一声跪在我床前,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再开口时声音里已含着哭腔。
“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你啊。”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只是轻轻皱眉,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纪霄寒怒气冲冲走到床前,他一把拽起秦羽然,居高临下看着我。
“你要颠倒黑白到什么时候,只是断了两根手指而已,别整的全世界都要害你一样。”
我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又被他陌生冰冷的眼神堵回去。
不相信你的人,哪怕把证据扔他脸上,他也会以为是你伪造的。
我偏过头,纪霄寒一把扯起我,恶狠狠道:“给羽然道歉。”
又是这句话,纪霄寒是丝毫不舍得自己的心上人受半分委屈。
“我们离婚吧。”我答非所问。
秦羽然脸上露出一抹窃喜,尽管她掩饰很好,但还是被我一眼瞧见。
纪霄寒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机咬牙切齿。
“不可能。”
后来,见家长的事被沈霁随意寻个借口推脱了。
他说他不急,他给我时间和空间。
在我没有准备好之前,他会和我保持距离。
沈霁的教养太好。
以至于我不明白,他为何执着于我。
他知道,我离过婚,有一段不堪的过往。
口头婚约而已,他完全可以拒绝。
我如今说,他却劝我别多想。
鼓励我做自己喜欢的事。
在嫁给纪霄寒之前,我是前途无量的设计师。
有顾家牵线搭桥,我不缺人脉和资源。
偏偏顾氏一朝倒台,我四顾茫然。
只有纪霄寒愿意搭手,即使我知道,他当时看中的,也只是外公留下的遗产。
他是私生子,好不容易爬到继承人的位置,最缺的就是外援和助力。
当我把这些事,像讲故事一样,说给沈霁听。
心里从来没有像此刻般释怀。
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能坦然面对过去。
我和沈霁,慢慢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我耗费半年时间,重新拿起笔创作。
渐渐的,我在江州声名鹊起,也不再下意识藏起我残缺的右手。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我接到一份行业交流大会的邀请。
交谈会在安城举办,主办方和陆家关系不错,平时对我多有照顾。
我虽然不是很想回去那个伤心地,但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落地安城后,我便待在酒店里,哪里也不去。
说不清是什么心理。
晚饭时听她们谈论起纪霄寒,我心里竟未掀起半分波澜。
虽然外面传得风风雨雨,豪门少爷深情如许,为了找一个女人将安城搅得天翻地覆。
很经典的言情小说的情节。
换作别的不知情的人,怕是要对那个女人羡慕嫉妒恨了,只说那个女人好命,天降的洪福不要。
但这个行业,最不屑一顾的就是爱,尤其是男人自以为是的深情。
她们转过头来询问我的看法。
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我没有刻意想去避开纪霄寒,但第二天见到秦羽然时,眼前还是有些许恍惚。
令我惊讶的是,她没有如愿以偿嫁给纪霄寒。
见到我时,她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怨恨。
我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下一秒她指向我,不屑地说:“一个有抄袭前科的人,也配当设计师。”
她拿出当年庆生宴的视频,有证据在手,她突然就趾高气昂起来。
满意地看着在场数人变了脸色。
我们这行,最忌讳抄袭。
但前提是,我真的做过这种事。
本来就打算找个时间澄清当年那件事,如今她倒先送上门来了。
在所有人怀疑的目光下,我让人去外公留给我的画廊里取来一样东西。
当图纸徐徐展开时,秦羽然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那是“加冕”的设计初稿,上面标注了我外公的设计思路,图纸右下角,是外公习惯性的落款。
——顾茗轩。
真相一出,人群议论纷纷。
外公在艺术界素有名气,更何况,就算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没有人会怀疑这份图纸的真实性。
秦羽然显然没料到,她只是想故技重施败坏我名声。
却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站在看台上,目睹她落荒而逃。
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同时,又头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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