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清清忍着痛起身,再也装不下去。
她气得浑身发颤。
[凌盛泽,咱俩好歹有过一段,那个言沐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霸占你的时间久了一点而已。][可你不也一直留着我的婚纱图,还为了让它更完美,找人重新艺术加工了?][你这么做,难道不是也忘不掉我?]凌盛泽脸色阴沉,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怒意。
他不耐的开口。
[你算哪根葱,也配和言沐作比较?][我留下那张草稿图,是想时刻警醒自己,不要再被你这种只在意虚荣的人所蒙骗!][在你的图上加工?
你也真是厚脸皮!][那张图明明也有我的想法在里面,我重新加工,不过是舍弃你的内容,再添加上属于我和言沐的象征!]潭清清不服气的质问。
[你这么想我,那言沐又能好到哪去?][据我所知,她的生活和工作上的一切,还不都是你安排的?][说到底,她也只是爱你的钱而已!]凌盛泽发出嗤笑。
[钱?
我屋子里所有买给她送她的东西,包括那个舞团的位置,她一样都没要,就这么走了。][你现在跟我说,她和我在一起是为了钱?]潭清清还想说什么,凌盛泽已经不耐的挥挥手。
示意保镖把她赶出去。
很快,潭清清就被两人驾着离开,轰出凌宅。
随着四周安静下来,凌盛泽心里陡然涌起一阵懊悔和空虚。
他没管事情的来由经过,就冲言沐发了这么大的火。
逼着她给潭清清道歉,又给她难堪,让她跳了一晚上的舞。
和言沐那番短暂的通话,她声音明显疲惫沙哑。
说不定也是因此生了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向来清醒理智,为什么偏偏在爱情的事上,走了很多弯路。
先是潭清清的抛弃,让他受了打击。
再是言沐,一副要逃离他的样子。
凌盛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在言沐的事情上,失了方向和分寸。
他有些懊恼的手扶额头,靠在椅子上。
以往和言沐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不断涌上心头。
他暗自下定决心。
不管如何,都要把言沐带回来!
他的身边,只能站着言沐。
凌盛泽迷迷糊糊昏睡时。
保镖不敢有误,及时和他通报。
说那天在医院把言沐带走的男人,已经查到所有的资料。
凌盛泽手捏着资料,神色不定。
低声念道。
[徐凡,家里经商,主医药方向。][和言沐还有过一段婚约?]保镖留意着他的表情,试探道。
[先生,他这样的小角色,在您面前不值得一提。][需不需要我们提前采取行动?]凌盛泽摇了摇头。
[算了,把言沐现在的住址告诉我。][我亲自过去把她接回来。]保镖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么点小事,能让向来不卑躬屈膝的凌盛泽动了身。
趁着天还没亮,凌盛泽连夜出发。
一路上,保镖又递来消息。
说言沐住到徐凡的家里去了。
废了好一番功夫。
凌盛泽找到人时,她和徐家三人,正在墓园祭拜她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