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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陈露白沈建军后续+完结

陈露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近似表白的话,反倒让陈露白罕见地羞红了脸,看得两个老人一脸欣慰。也好,陈年旧事说清楚了,你们俩就好好处,我们啊等着喝你们的喜酒……趁允文有时间,露白你陪着她去邻城玩一玩。妈!怎么了?你上次不是一直想要去邻城玩一玩吗?就当旅行,要不允文过段时间还要回部队……对!你好好陪陪他!正好你秦叔也在那边公干,你去见见他也好!陈爸一边帮陈妈夹菜,一边跟着劝道,最后一锤定音。还是陈叔考虑周到!秦允文笑着拍马屁。听到去邻城见秦爸爸,陈露白有些错愕。那么急吗……陈妈笑着摆了摆手,无奈道。是你秦姨急,她准备让你们先订婚,年后结婚呢!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起茧子了!见父母都同意,陈露白最后是答应了下来。次日中午,秦允文和陈露白才提着行李箱下了车...

主角:陈露白沈建军   更新:2025-03-29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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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露白沈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陈露白沈建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陈露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近似表白的话,反倒让陈露白罕见地羞红了脸,看得两个老人一脸欣慰。也好,陈年旧事说清楚了,你们俩就好好处,我们啊等着喝你们的喜酒……趁允文有时间,露白你陪着她去邻城玩一玩。妈!怎么了?你上次不是一直想要去邻城玩一玩吗?就当旅行,要不允文过段时间还要回部队……对!你好好陪陪他!正好你秦叔也在那边公干,你去见见他也好!陈爸一边帮陈妈夹菜,一边跟着劝道,最后一锤定音。还是陈叔考虑周到!秦允文笑着拍马屁。听到去邻城见秦爸爸,陈露白有些错愕。那么急吗……陈妈笑着摆了摆手,无奈道。是你秦姨急,她准备让你们先订婚,年后结婚呢!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起茧子了!见父母都同意,陈露白最后是答应了下来。次日中午,秦允文和陈露白才提着行李箱下了车...

《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陈露白沈建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近似表白的话,反倒让陈露白罕见地羞红了脸,看得两个老人一脸欣慰。

也好,陈年旧事说清楚了,你们俩就好好处,我们啊等着喝你们的喜酒……趁允文有时间,露白你陪着她去邻城玩一玩。

妈!

怎么了?

你上次不是一直想要去邻城玩一玩吗?

就当旅行,要不允文过段时间还要回部队……对!

你好好陪陪他!

正好你秦叔也在那边公干,你去见见他也好!

陈爸一边帮陈妈夹菜,一边跟着劝道,最后一锤定音。

还是陈叔考虑周到!

秦允文笑着拍马屁。

听到去邻城见秦爸爸,陈露白有些错愕。

那么急吗……陈妈笑着摆了摆手,无奈道。

是你秦姨急,她准备让你们先订婚,年后结婚呢!

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起茧子了!

见父母都同意,陈露白最后是答应了下来。

次日中午,秦允文和陈露白才提着行李箱下了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安静地等着。

原本秦叔本来说要亲自来接他们,带他们出去走走看看,临时却被一个会议绊住了脚,便安排了自己下属来接人。

陈露白本想拒绝,可秦允文劝她没事,念着老人家一片心意,便不好再拒绝。

所幸没让她等很久,一身军装的男人便朝着两人跑了过来。

您好,请问是秦允文,陈露白?

两人连忙站起身,秦允文首先问道。

对,我们是,您是我爸派过来的人?

那人摸了摸鼻头,不好意思道。

是的,领导那边走不开,让我和司机来接你们。

车子停在路边,我带你们过去!

车门打开的瞬间,一张熟悉的国字脸出现在眼前,瞬间旁边的喧嚣好像突然暂停。

陈露白双眼瞪大,浑身血液凝固,身体晃了晃险些站不住。

那人没有察觉到陈露白的异样,解释道。

车上是秦军长的专用司机,沈建军,你们放心,他开车很稳的。

秦允文听到这个名字,眉间一跳,看了陈露白一眼,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

只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那人没有丝毫的察觉,还打趣了一句怎么,你们认识?

前世今生、过往的一切在脑海中电影般一幕幕带过,心脏的窒息感让陈露白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稳了稳心神,压低了头上的遮阳帽,低声道不认识。

先走吧。

陈露白上了车,心跳的咚咚响!

前排的沈建军一心开车并没有发现她。

她不是没有想过跟沈建军再次见面的场景,大街上,学校门口、甚至是走上工作岗位时的擦肩而过。

可不管哪一个场景,都不是现在,而是遥远的未来。

那个时候,她应该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陈露白说不清心里到底什么感受,她以为过去的三年自己成长了很多,等再见到沈建军时也会从容大方地打一声招呼。

将那些从前,一笔勾销。

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整整两世沈建军给她带来的伤害。

直到三年过去,她在心底依旧是憎恨着沈建军。

坐在驾驶座上的接待员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他偷偷扫了一眼开车沈建军,又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两人。

沈建军素来面无表情,接待员瞧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最终也只能作罢。

可开车的沈建军冷峻的面皮下,一颗心却像是正被滚油热煎。

刚才,两人没上车时,他便认出了她。

可此时此刻,近乡情怯的他不敢贸然相认。

明明两人隔着不近的距离,可身后的香味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他的呼吸都慢慢粗重了起来。

他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呼吸,生怕后面的两人有所察觉。

整整一千多天,沈建军没有一点陈露白的消息。


那钢笔是沈建军送她的十八岁礼物,大冷天排长队捧回来,平时宝贝的和命似的根本舍不得用,哪能给人?

她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想抢回盒子。

佟采珍往后一退,脚下猛地一踹。

她整个人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被重力掼倒在地,尾椎骨和膝盖像被刀剜似的,传来剧烈的痛。

一抬头,竟是佟爸佟妈站在身前,恶狠狠地瞪着她。

佟采珍见撑腰的来了,当即憋下了嘴,抹了抹眼角,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爸妈,是我不好,不该和姐姐借钢笔……可供销社那边早断货了,我买不到才过来借的……姐姐生气也就算了,怎么能骂我……骂我是小贱人呢?

佟爸一听怒了,眼底的冷意顿时重了几分。

不等陈露白开口,当即扬起手,俯身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他用尽了全力,打得陈露白整个身子都撞到了床角上,冷硬的木头搁着人骨,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陈露白疼得呼吸骤停,苍白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从身后赶来的沈建军,看见她被打破了的嘴角,正往外冒血,罕见地蹙起了眉头。

刚要开口,却被佟妈抢先开口。

她冷冷瞥了陈露白一眼,眉梢吊起,说话声冷硬如冰:骂采珍是贱人?

那你又是什么?

一个没人养的野种!

文兰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刚才还面露不忍的沈建军一听到骂采珍是贱人几个字。

原本的疼惜之色立马淡了,眼底闪过失望之色,一番话脱口而出:陈露白!

不过是一只钢笔!

你至于吗!

我真是看错了你!

你要是再这么不知轻重地瞎闹!

咱们的婚事取消吧!

说完,他转头对着佟采珍笑了笑,放柔了声音:她刚才有没伤到你,我帮你看看……前一刻对她还是横眉怒目,这一刻对佟采珍又是说不出的柔情。

昏黄的灯投在他硬朗的脸上,将他的心疼和在意照得一清二楚。

印在陈露白的眼里犹如心上插入一把锋利的剑,鲜血淋漓,连呼吸都带着颤颤的疼。

鲜血嘀嗒嘀嗒落在地上,没有人在意。

此时的沈建军看不见跌坐在地上的女人,他的眼里塞满了佟采珍。

果然,再来一次,他的选择始终是她。

至于有没有咒骂,有没有动手,重要吗?

不重要,她们喜欢就好。

陈露白下意识滚到嗓子眼的解释,又咽了回去。

她垂着眸子,视线落在一地的血迹上,自嘲地笑了。

算了,别浪费口水。

在这些人的眼里,只要是佟采珍说的,就是真相。

当晚,暮色低垂时,陈露白寄出两份信,第一份信件上只有短短一句话:老师您好,家里发生意外,录取通知书遗失,到时我凭本人身份证前去学校报名,谢谢您。

上一世,陈露白将学校名额让了后,佟采珍趁机上了医校,成为了后来众人口中的文化人。

这一次,她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第二封信,是给自己的亲生父母。

重生后,陈露白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而是省城一对下放知青的女儿。

十来年前,他们全家回省城时发生意外走散,这才使她成为乞丐被佟家收养。

前一世,那夫妻俩寻找多年,根据年龄,体貌,手背上胎记等特征,打听到她的消息。

可她那时已经和沈建军结婚,成为全家人的保姆。

他们在她面前说城里人怎么尖酸刻薄,家里怎么离不开她。

她那时心软,答应留下,错过了和亲生父母相认的机会。

这一次,她再不会那么傻,再不会让人踩着她的脊梁骨往上爬。

根据前世的记忆,她将身上的特征,体貌,遗失的地点一一写得详细,并嘱托等她去学校报道时,便去省城找他们。

她的这些动作,佟家人并不知情,或许是见她乖觉让出了大学名额。

对她的限制放松了许多,但是从次日开始,陈露白便被佟妈以家不养闲人为由,撵出去打杂。

采珍过段时间去报名,这学费就靠你这个姐姐了。


陈露白简直都气笑了。

不仅夺了她的通知书,甚至还要她双手送上学费……她也没纠结,正好趁此机会,给自己攒点学费。

每天傍晚供销社都来西郊收大白菜,搬一晚上,能挣1毛钱,大冬天除了家境困难的人家,这份挨饿受冻的钱,没人愿意挣。

所以大妈们看见衣着单薄瑟缩成一团的陈露白时,纷纷有些瞠目结舌:孩子,你不是要上大学吗,咋还来吃这份苦?

回去吧,你穿的太少了!

在这待一晚上,准给你冻没了!

听大娘的劝,赶紧回去吧!

陈露白眼眶一热,差一点掉下泪来。

她搓了搓手,跺了几下脚,低声道:大娘,我不冷,出来攒点钱做大学生活费。

这话一出,几位大婶了然。

佟家家境一般,三个女儿,老两口一个在供销社上班,另一个游手好闲还爱喝两口,根本存不住几个钱。

这孩子要想读大学,还得自食其力。

几位大娘婶子对视了一眼,也不再劝,只让陈露白喝了一口热茶,等身体暖和了便带着她一捆一捆往车上搬菜。

夜色下,大雪白茫茫一片,混着寒风刺骨。

像针似的疼人。

陈露白身着一件没有棉的薄外套,脚下一双被雪水浸透单底布鞋,身体早就冻麻了。

走路都带着几分僵硬,一停下,浑身止不住哆嗦,白皙的面孔只剩下一片青紫的白。

蹒跚间,身后传来沈建军的声音:露白!

大冬天的,你不在家跑来这干嘛?

他打量的眼神从一众忙碌的身影上扫过,最终落在陈露白煞白的脸上。

带着些不解,隐约间好像还有一丝心疼。

还没开口,不知什么时候走近的佟采珍抢先说话:建军哥,你不知道,姐姐这是闹别扭呢,饭不好好吃,衣服不好好穿,还非要来这搬白菜……可能心里还在生我的气吧,都怪我……要是我不回佟家,姐姐就不会闹性子了。

话音未落,她眼圈泛红,转头又对着陈露白连声道歉:姐,是我错,别闹了,跟我回家吧,那通知书我不要了,钢笔我也不要了……都还给你。

佟采珍永远都知道,怎么拿捏沈建军。

这话一出,他看过来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怨怪,眉宇间满是压抑的愤怒:不用还,说给你就给你!

都答应的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露白身上,说出口话又冷了几分:我去年送你的皮鞋呢?

年初送你的新棉袄呢?

你故意穿成这样卖惨给谁看?

陈露白,你就是这么小肚鸡肠上不了台面,我真是错看了你!

沈建军的话像连珠炮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砸过来。

被他那样的眼神扫过,仿佛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瞬间,陈露白觉得如坠冰窟,浑身更冷了。

去年沈建军借着年关将近的名头,送佟采珍一件大衣,为了以示公平顺带送了她一双皮鞋。

可那鞋上脚没有一刻钟,便被佟采珍扒了去。

别给自己长脸,他全都是送给我的,顺便让你给我试试脚而已,竟然也当真了?

啧!

真是不害臊。

陈露白并不想因为一双鞋和她起争执,便也大方地让了。

后来沈建军问她,怎么不穿新皮鞋时,陈露白说出了实情,当即他的面上泛起鄙夷的神色。

你怎么处处针对采珍!

她到底哪里惹你了?

整天斤斤计较……你累不累?

我早说了,我拿她只当做是妹妹。

我的答案重要吗?

你信吗?

陈露白罕见的反问,犀利的视线直直逼视着他。

沈建军被她眼底的亮光,刺得一哽,竟然莫名闭上了嘴。

沈建军,既然你这么喜欢采珍,我成全你们好了……憋了两世,这句话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佟采珍瞬间大喜。

只有身侧的男人,眉宇间仿佛覆上了冰霜。

陈露白!

你真行!

既然是你说的,那好,咱们的婚约的取消吧!

沈建军提高了声音,眼底怒意翻腾,他以为陈露白只是气话。

谁料她,竟果真应了一声:好。


沈建军摇摇头,声音微哑:我没有跟踪你,只是猜到你会住酒店,这才来到这边提前等你。

听到这话,陈露白讥讽地笑了一声。

你找我想干嘛?

想重修旧好,想重续前缘?

藏于深处的事情一朝被人挑破,沈建军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

你如今身边有了新人,是看不上我这个旧人了?

可你才认识秦允文多久?

你了解他吗?

难道认识久了就能了解了?

我认识了你十几年,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结果呢?

你还不是见异思迁?

可见认识时间的长短和是否专情没有关系。

沈建军闻言一哽,所有到口的话像是被什么堵住,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陈露白看着他,眼底俱是嘲讽: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别来找我。

不!

露白,你不能就这样和我撇开关系,我们认识了十几年时间,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沈建军向来冷静寡言,这一次,却罕见地红了眼眶。

见他这一副伤心痛楚的模样,陈露白像是吞下苍蝇一般恶心,不禁冷哼道。

十几年又怎么样?

十几年时间,我们到如今也只是毫无瓜葛d的陌生人!

女人眼底的冷意彻底刺伤了沈建军。

他疯狂摇头,语气激动起来:我不同意,我们是订过婚的男女朋友关系,不是陌生人!

是吗?

可是没有结婚申请,没有名分,而且最后和你订婚的人是佟采珍不是我!

这样冷漠无情的话,激得沈建军一时之间失了智,直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我如今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一直在找你,等你!

住手!

呵斥声从不远处传来,秦允文匆忙地跑了过来,一把扯开沈建军的手将他推开。

沈建军,露白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还纠缠什么?

陈露白直接护在秦允文身前,警惕地看着沈建军生怕他做出什么影响人身安全的举动。

这样一副保护的姿态落进沈建军眼底,心底像是插了无数把刀,眼里尽是受伤的痛楚。

他深吸了一口气,顿了好半晌,才压住心里的情绪,嘶哑着声问。

露白,其实我们是结婚了的。

我们不但结了婚,还有了一男一女,你是我的老婆,不是谁的未婚妻!

沈建军,你清醒点!

陈露白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但心里却泛起惊涛骇浪。

她原以为只有自己重生,却没想到沈建军也是重生归来,记得前世所有的事。

可当下,她也只会抵死不认。

我再说一遍,你和我没有结婚,你再纠缠不休,我会报警。

我和允文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别骚扰我们!

说完这话,陈露白拉着秦允文的手往酒店大厅走去。

沈建军下意识想要跟上去,可下一秒又止住脚步,陈露白离去前冰冷厌恶的眼神一直在眼前徘徊,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心底又苦又涩,止不住的疼痛蔓延四肢。

沈建军不明白,为什么上一世能结婚相守生儿育女的两个人,这辈子却变成这样?

三年不见,陈露白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眼底没有半分爱意,甚至只有疏离和冰冷。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路边的灯光熄了大半,酒店的灯光渐渐熄灭之后,还不想走。

他像个树桩似的在门外站了一夜。

早上回到住处时,等候已久的佟采珍忽然跳了出来。

建军哥,你昨夜怎么没回来?

出差啊?

是出了什么事?

你脸色很难看。


旁边的宾客有人识字的,直接念出了声:佟爸佟妈,我听你们的话,未婚夫沈建军我让给采珍了,但大学名额我不能让,毕竟,上医校比找男人重要。

那一块布料和这十几年的粮食补贴,就当还了你们这几年的虐打之恩,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这几句一出,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佟妈气得骂骂咧咧,刚要破口大骂,旁边传来一阵讥笑声:这佟家两口子真不要脸,帮亲闺女抢了养女的男人不算,还要抢人家前程!

要不是碍着老沈家,这酒我都喝不下去!

我说,她家一贯抠门怎么养一个孤儿,原来是为粮票去的……还在大院里充作一副老好人的嘴脸,真不害臊!

还有那沈家小伙子,眼睛是真瞎了,佟采珍脚踩好几条船,他竟然也不嫌脏……沈建军面上闪过一抹急色,扯住送信的婶子连忙问:陈露白她人呢?

那婶子立马重重挥开他,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道:陈露白嘱托我,将这些东西送给你们,要我和你们说一声,政府那边给她送信了,她离开佟家,以后每月的粮票补贴啊,没了。

这个贱皮子,她怎么敢!

佟妈终是憋不住,还是张口骂了一句。

那婶子嗤笑一声,当众反驳:为什么不敢!

在你老佟家也是死!

出去还能驳一条出路,这是陈丫头的原话。

话音刚落,沈建军又绷着脸色,紧接着问了一句:你知道她去哪了?

只要你告诉我,必有重谢婶子嗤笑一声,直接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她去哪了,人家去哪是她的自由,你现在紧张她了?

早干嘛去了,装模作样!

周围的邻居议论纷纷:看吧!

这叫活该!

放着陈丫头不要去佟才珍面前献殷勤!

现在人家走了又想要回头,可惜人家不要了……大家冷嘲热讽的话,像针一样扎入耳里,不停地刺穿耳膜。

沈建军的面色白得像纸。

沈爸沈妈赶紧起身扬了扬手,面色为难地对着大家伙开口:今天佟沈两家还有喜事,还请大伙嘴上留情,给我们老两口留点面子。

邻居们也识趣,见主人家面色难堪,沈家人又出口想求,纷纷闭口不言,等着看好戏。

一时间,佟家堂屋只剩下压抑。

沈建军不知想到什么,立马就要分开众人往门外冲去,却被佟采珍一把拉住:建军哥,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陈露白!

那我怎么办?

订婚仪式还差交换信物就成了,你现在丢下我……以后我怎么做人?

我不能和你订婚……我现在要去找她!

沈建军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嘴里口不择言地念叨,可话音刚落地,就被沈爸甩了一巴掌。

啪!

他这一巴掌是用了大力气的,打完后,连虎口位置都震得发麻,沈建军再抬头,嘴角都渗出了血。

沈爸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压着他和佟家二老迅速交换信物,至此,两人的订婚仪式才算有惊无险地走完。

关于婚期,沈爸沉吟半晌,还是决定后面再议。

当晚,沈爸和沈妈就开门见山聊这件婚事:你以前和佟采珍走得太近,这大院里谁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你先是换亲,现在又要退婚,传出去我们要不要做人?

再说你才谋到军属后勤的差使,这时候出了岔子,这前程还要不要?

名声臭了,你后面的晋升之路也就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沈建军闻言气得直接砸了床头柜上的茶缸,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要前程!

我只想要陈露白!!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才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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