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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全文+番茄

姜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傅裕站在姜琳可的公寓里,他还不知道姜琳可的尸体被周成旭带走了。他刚刚联系了助理,让他亲自给姜琳可安排一个豪华的葬礼。他手指轻轻拂过玄关处的水晶摆件。这是去年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价值六位数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天鹅,当时她笑着说太贵重了,却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每天进门就能看见的位置。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他们在马尔代夫度假时的合影。周傅裕记得那天姜琳可穿着白色连衣裙,赤脚踩在沙滩上,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而现在,相框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被人经常拿起来看。他走向卧室,衣柜里还整齐地挂着他送她的那些衣服。每一件都洗得干干净净,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最里面挂着一件已经褪色的旧T恤,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穿的衣服。周傅裕红了眼睛,这些痕迹...

主角:姜琳周傅裕   更新:2025-03-29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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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琳周傅裕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姜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傅裕站在姜琳可的公寓里,他还不知道姜琳可的尸体被周成旭带走了。他刚刚联系了助理,让他亲自给姜琳可安排一个豪华的葬礼。他手指轻轻拂过玄关处的水晶摆件。这是去年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价值六位数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天鹅,当时她笑着说太贵重了,却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每天进门就能看见的位置。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他们在马尔代夫度假时的合影。周傅裕记得那天姜琳可穿着白色连衣裙,赤脚踩在沙滩上,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而现在,相框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被人经常拿起来看。他走向卧室,衣柜里还整齐地挂着他送她的那些衣服。每一件都洗得干干净净,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最里面挂着一件已经褪色的旧T恤,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穿的衣服。周傅裕红了眼睛,这些痕迹...

《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傅裕站在姜琳可的公寓里,他还不知道姜琳可的尸体被周成旭带走了。

他刚刚联系了助理,让他亲自给姜琳可安排一个豪华的葬礼。

他手指轻轻拂过玄关处的水晶摆件。

这是去年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价值六位数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天鹅,当时她笑着说太贵重了,却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每天进门就能看见的位置。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他们在马尔代夫度假时的合影。

周傅裕记得那天姜琳可穿着白色连衣裙,赤脚踩在沙滩上,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

而现在,相框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被人经常拿起来看。

他走向卧室,衣柜里还整齐地挂着他送她的那些衣服。

每一件都洗得干干净净,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

最里面挂着一件已经褪色的旧T恤,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穿的衣服。

周傅裕红了眼睛,这些痕迹一个个都告诉他,姜琳可是对他有情的。

他红着眼,坐在姜琳可的床上,咬着手背压抑哭声。

床头柜的抽屉里,周傅裕发现了一本皮质日记本。

他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锁应声而开。

“3月15日,今天妈妈又用刀划伤自己。

我知道她恨我,恨我像爸爸,一次次提醒她她没有成为周家夫人。

可是傅裕,我该怎么办?

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我真的爱上你了。”

“5月20日,傅裕送了我一条钻石项链。

我不敢戴,怕妈妈看见,她会很高兴地说我真的让周家儿子喜欢上我了。

可我每次听到这种话,都觉得自己对傅裕的爱好脏。”

“7月8日,决定了。

等妈妈做完这次心理治疗,我要把一切都告诉傅裕。

就算被全世界唾弃,我也要光明正大地爱他一次。

“周傅裕的手开始发抖,日记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床头柜。

一个小盒子从抽屉里滚出来,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这些年他送她的每一件礼物,连包装纸都保存完好。

“怎么会...这样...“他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那些被他误解的冷漠,那些刻意的疏远,原来都是为了好好爱他做准备。

可是,她却差了一点,就被亲生母亲送进了监狱,一待就是五年!

手机突然响起,助理汇报说葬礼安排遇到问题,姜琳可的遗体不见了。

周傅裕慌慌张张地挂断电话,急匆匆走向门外。

结果一出小区,他偶遇了当初求婚策划公司的小张。

对方热情地打招呼:“周总!

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

诶,上次那位救您的那个服务员怎么样了?

那天你一落水,那抱着花的服务员就着急忙慌跳进水救你,啊哈哈,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你女朋友呢……”小张自以为幽默地开着玩笑,却没发现周傅裕的脸越来越黑沉。

周傅裕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啊?

就是您落水那次啊,抱花的服务员跳下去把您救上来,还给您做了人工呼吸。

当时她浑身都湿透了……”抱花的服务员。

那天抱着花的,不就是姜琳可吗!

周傅裕一把抓住小张的衣领:“你确定是她救了我,而不是沈依依?”

“当、当然啊!

我手机里还有照片呢!”

小张蒙了,忙打开手机给周傅裕看。

而周傅裕看着照片了浑身湿透抱着他上岸的姜琳可,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家里,沈依依正在试婚礼的妆。

看见周傅裕进来,她开心地转了个圈:“周哥哥,你看……我们取消婚礼。”

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像冰。


周傅裕眼神一冷:“为什么?”

“周家那边……”合伙人欲言又止,“他们暗示,如果继续和你合作,他们可能会撤资。”

周傅裕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他没想到周家居然真的做得这么绝,取消收养也就算了,居然还赶尽杀绝到这种地步。

就算周傅裕不想承认,但如今周家如果铁了心针对他,他对抗不了也是铁一样的事实。

就在周傅裕因此焦头烂额的时候,周成旭去了精神病院。

姜母坐在病房里,眼神呆滞,嘴里喃喃自语,看起来疯疯癫癫。

周成旭站在门口,静静观察了一会儿,才走进去。

“阿姨。”

他轻声唤道。

姜母抬头,目光浑浊:“你……你是谁?”

周成旭微微一笑:“我是周成旭,你应该很希望见到我才对。”

姜母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呆滞:“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我的女儿,琳可……琳可死了……是啊,她死了,因为癌症晚期死的,而她病情还不严重的时候,被你送进了监狱。”

周成旭语气平静,“阿姨,您还记得五年前的事吗?”

姜母剧烈喘息,疯狂摇头:“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周成旭目光始终盯着姜母:“您真的不记得了?

那场车祸,你害死了人,还有您后来对琳可做的事……”姜母的手指微微颤抖,但脸上依旧茫然:“我不知道……我病了……”她咬死什么都不知道。

周成旭忽然笑了:“阿姨,您装得真像。”

姜母猛地抬头:“你……你说什么?”

“我说,”周成旭一字一顿,“您根本没病。”

姜母的脸色变了:“你胡说什么!

医生都说我精神有问题!”

“是吗?”

周成旭慢条斯理地坐下,“那为什么您设计琳可的时候,逻辑那么清晰?

一步步逼她嫁给周家,一步步让她背负骂名,甚至最后……害死她。”

姜母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没有!

她是自己死的!”

“因为她得了癌症!”

周成旭猛地提高声音,“而您,明明知道她病了,却还是逼她!”

姜母惊慌失措,执拗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周成旭盯着姜母,声音低沉:“阿姨,您知道吗?

我看得见灵魂。”

姜母一愣。

“琳可死后,一直在我身边。”

周成旭缓缓道,“她很恨您,却也很爱您,因为您是她的母亲。”

姜母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胡说!”

“不仅如此,”周成旭继续道,“我还看得见您身边,被您害死的姜叔叔,还有当初那场车祸里,您撞死的那个人。”

姜母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声音尖锐:“你闭嘴!”

周成旭不为所动:“姜叔叔死的那天,穿着灰色西装,领带是深蓝色的。

而被您撞死的那个人,是个年轻女孩,长发,穿着白色连衣裙。”

姜母的瞳孔剧烈收缩,身体开始发抖。

“他们就在您身边。”

周成旭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他们在等您认罪的那一刻。”

姜母崩溃了,她跪倒在地,惊恐地环顾四周:“滚开!

都滚开!”

周成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承认吧,您根本没有病,您只是害怕承担罪责。”

姜母的防线彻底崩塌,她痛哭流涕:“是……是我做的……我没有病……我只是……只是不想坐牢……”周成旭冷冷地看着她,转身离开。

当天下午,他去了法院,提交了所有证据。


“为什么?!

周哥哥你受到什么刺激了?

为什么突然要取消婚礼啊?”

沈依依抓着周傅裕的衣袖,泪水涟涟,“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姜琳可?

我愿意等你的啊,周哥哥我......”周傅裕冷冷地抽回手臂,眼神锐利如刀:“之前我坠水,你是怎么救我的?”

沈依依脸色骤变,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裙摆:“我...我就是下去,抱住你......是吗?

“周傅裕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水下那个吻呢?”

沈依依踉跄后退,撞在茶几上:“什、什么吻......我,我是为了救你,把嘴里的空气渡给你了……别再自欺欺人了,救我的人,是姜琳可,不是你。”

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像冰,“沈依依,你真是喜欢撒谎。”

他当初就起了疑心,沈依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做得到把他一个一米九的男人救上岸?

“不是的!”

沈依依尖声反驳,却在看到周傅裕从口袋里掏出的手机时僵住了——屏幕上赫然是小张给周傅裕的,姜琳可跳下水的一幕。

“还有那次在家里,”周傅裕继续逼近,“是你自己摔下楼梯陷害她的,对不对?”

沈依依的瞳孔剧烈收缩,她不知道这只是周傅裕的试探,以为对方已经掌握了全部证据。

她眼泪瞬间决堤:“是又怎样!

我爱你啊!

姜琳可她那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根本不配......闭嘴!”

周傅裕一拳砸在墙上,指节渗出鲜血,“你知不知道,她到死都在救你?

你如今身上的肾脏......”他的声音哽咽了,“那个肾脏是她的!”

“所以,我们婚礼取消,我不可能娶一个骗子回家。”

沈依依瘫坐在地,看着周傅裕绝情离开的背影,心中不平。

“周傅裕!

你会后悔的!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

周傅裕猛地转身,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我后悔?

因为你的谎言,我把癌症晚期的琳可推下楼梯!

因为这个,她的病更加严重!”

他的声音颤抖着,“也因为你的谎言,我越来越误会她,直到......害死了她!”

“我只后悔之前为了报复她,而轻信了你。”

沈依依被这样暴怒的周傅裕吓到语无伦次,她忙改善态度:“不是的,周哥哥……我只是……想为你解恨......解恨?”

周傅裕冷笑,甩开她的脸,“沈家对周氏股份虎视眈眈多年,你接近我,不就为了这个?”

沈依依面如死灰,他竟连这些都不知道。

“我查过了,”周傅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初我被发现是假的周家儿子,你就立刻无视了我,去接近周成旭。

你给周成旭下药被拒,走投无路才选中我这个‘假少爷’,不是吗?”

当初周傅裕不知道,是因为他全心全意都在姜琳可身上,对沈依依毫不在意。

后来为了报复姜琳可也没有特地去调查过沈依依。

“周哥哥你听我解释……”沈依依爬过来想抱他的腿,却被他一把拽起,拖向楼梯口。

“你倒是提醒我,我后悔了,我想你来亲自试试,”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可怕,“如果琳可要推你,会是怎样。”

“不要!

周哥哥我错了!”

沈依依的尖叫在空荡的别墅里回荡。


姜琳可游过去,紧紧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往上拖。

水中的杂物不断撞击她的后背,旧伤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可她咬紧牙关,死死抱住周傅裕,不让他沉下去。

她的嘴唇贴上他的,将口中的氧气渡给他,哪怕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

终于,她将他拖上了岸,姜琳可瘫坐在甲板上,浑身湿透,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她看着沈依依冲过来,紧紧抱住周傅裕,哭得梨花带雨。

周傅裕的手无力地垂下,一枚戒指从他的掌心滑落,滚到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琳可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枚戒指她再熟悉不过。

那是当年她和周傅裕一起DIY的对戒,简陋却充满心意。

她以为他早就扔了,以为那段回忆早已被他埋葬。

可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甚至为了它,不惜跳下船,差点丢了性命。

差一点,就差一点,姜琳可就想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告诉他一切。

可身体的疼痛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割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她命不久矣。

她的时间不多了,何必再给他希望,何必再让他痛苦?

姜琳可默默站起身,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冷得她发抖。

她转身,准备离开。

“你不打算告诉他,是你救了他吗?”

沈依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姜琳可停下脚步,背对着她:“你现在又想做个好人了?”

沈依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她没有反驳,只是拿起一旁的水瓶,将水倒在自己身上,弄湿了全身。

周傅裕猛地咳出几口江水,虚弱地睁开眼,视线还无法聚焦。

等他看清抱着他的人是沈依依后,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失望,像是期待落空后的茫然。

但很快,那抹失望被他掩饰了下去。

从那以后,周傅裕对沈依依的好,几乎到了盛宠的地步。

圈内所有人都知道了,周家的大少爷对沈依依的爱,浓烈得让人嫉妒。

姜琳可看着周傅裕不再需要她,也能和沈依依缠绵悱恻,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她想,或许周傅裕真的已经爱上了沈依依。

这样也好,他早该忘记她了。

就算没有父母辈的渊源,姜琳可这样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和周傅裕这样的天之骄子在一起?

在得知周傅裕是假少爷的那个瞬间,姜琳可曾卑劣地感到高兴。

她天真地以为,他们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了,终于门当户对了。

可最终,周傅裕被周家收养,而她坐了牢,彻底配不上他了。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母亲对周家的恨,姜琳可或许连靠近周傅裕的机会都没有。

后背的伤口已经溃烂,疼痛像火烧一样,可姜琳可没有去医院。

反正治不治也没什么所谓了。

她洗完澡,把湿漉漉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站在浴室里,有些出神。

明明道理她都懂,可为什么,看着周傅裕真正走向他的幸福后,她的心会这么痛?

砰——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周傅裕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他喝多了,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姜琳可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被他一把按在墙上。

“周傅裕!”

她挣扎着,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不管不顾,打开淋浴的喷头,冰冷的水柱瞬间浇湿了两人。

他的唇狠狠压了下来,带着酒气和绝望,像是要把她吞噬。

姜琳可被他的举动惊得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他。

周傅裕踉跄几步,后背撞在墙上。

他的眼睛通红,像一只被抛弃的野兽,声音沙哑而颤抖:“那天在水里……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姜琳可被周傅裕牢牢控制在身边,除了在床上充当他的“解药”,更多时候,她只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奴仆。

一手交钱,一手做事,姜琳可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怨天尤人的,可是心脏依旧会因此发疼。

沈依依的生日那天,周傅裕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沈依依穿着一袭纯白色的公主裙,她站在人群中央,闪闪发光。

她是周傅裕的邻家妹妹,也是周家为他精心挑选的联姻对象。

“依依,周少对你真是太好了,这场宴会简直像婚礼一样隆重!”

女人语气里满是艳羡。

“是啊,周少这么宠你,真是让人嫉妒呢!

之前他是不是还给你买了人鱼泪的全套珠宝啊,价值千金了吧?”

另一个人附和道。

姜琳可低着头,给每个进酒店的客人拿外套放好,这是周傅裕故意给她安排的工作,一天能赚一百。

她对不远处的恭维充耳不闻,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听不见看不见的木头人。

“哎,姜琳可?”

刚刚进酒店的男人怪叫一声,衣服放在姜琳可手上又瞬间收回,“清高的小老师,当初谁请你你都不肯去,眼巴巴就跟着周哥,怎么,后来知道周哥身份就抛弃周哥了?

现在还沦落到做服务员了?”

周傅裕的朋友嗤笑一声:“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罢了。

周哥早就玩腻了,她还死皮赖脸地缠着,真是贱骨头。”

“可不是嘛,听说她在雪天里跪着求周哥原谅,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周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如果我是她,早就因为丢人去死咯!”

姜琳可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可那些刺耳的话语却一句句往她心上割。

可她也的确快死了,连治疗的可能都没有。

“姜琳可,给大家倒酒。”

周傅裕的声音传来,他坐在沙发上,神情冷峻,丝毫没有帮姜琳可说话的意思。

姜琳可点头,刚端起酒瓶,突然有人伸脚绊了她一下。

她整个人失去平衡,扑向了旁边高高堆起的香槟塔。

“哗啦——”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玻璃杯碎了一地,酒液四溅。

姜琳可摔在碎玻璃中,手臂和腿上瞬间被划出几道血痕。

她的狼狈模样却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你知不知道我这件西装多少钱?”

一个男人突然上前,狠狠扇了姜琳可一巴掌,怒骂道,“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姜琳可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可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对不起……”可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善茬,他上下打量了姜琳可一下,突然下流道:“今天酒桌火焰是不是还没表演?

天天都是那种花样,多没意思,不如今天就来一场美人火焰怎么样?

姜琳可,你应该没钱赔偿我吧?”

酒桌火焰就是在桌面上倒少量高度酒,点燃后形成短暂火焰的一种秀,美人火焰,怕就是在美人身上倒酒点燃了。

姜琳可张了张嘴,可她的确赔不起。

周傅裕眉头紧蹙,似乎也想说什么,却听见身边人说:“周哥,周成旭来了!”

周傅裕到嘴边的话瞬间一转,他冷冰冰道:“姜琳可,过来,趴下。”

男人上前,不顾姜琳可的挣扎就把她按在了酒桌上。

姜琳可下意识看向周傅裕,可周傅裕只是搂着面露不忍的沈依依柔声哄道:“今天你生日,来点有意思的。”

姜琳可眸光熄灭,脸紧紧贴着还有碎玻璃的桌面。

当初姜琳可被水果刀伤到一丝一毫,周傅裕都会紧张得不行,如今他却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伤口。

酒一滴滴倒在姜琳可的背上,从肩胛骨流到后腰,冷得她想要落泪。

她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啪嗒。

火焰在腰间燃起。

不远处的周成旭似乎对这边的闹剧毫无兴趣,只是把礼物递给了沈依依的助理,就衣衫整齐地离去。

而下一瞬周傅裕也终于忍无可忍:“够了!”

他猛地起身,把冰水泼到姜琳可的身上。

姜琳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傅裕拉了出去。

“你就这么贱,不会反抗是不是,钱对你来说比尊严还重要吗?”

走廊上,周傅裕把姜琳可扯到跟前,咬牙切齿。

“在钱面前,尊严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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