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郎杜若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寿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江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可跟你说清楚啊,寿姑做这事儿规矩多着呢,头一条就是不准偷看!看了是要烂眼睛的!”宋春娥赶紧又是赔不是又是解释:“门板上不是有个缝嘛,我就好奇瞅了一眼,应该不要紧吧?”我灭了烛火,摸到门边,借着外头透进来的微光仔细一瞧,果然有道细缝,二话不说,扯了块帕子就给堵严实了。然后我回到床边,故意拿乔地哼了一声:“娘,您就别在这儿盯着了,快回吧。您这么看着,我脸皮薄,怪不好意思的。这后面的事儿还怎么往下办呀!”“好好!我这就走!”宋春娥嘴上应着,临走又突然来了一句:“对了若云,有件事得先跟你赔个不是,你之前托我递信用的那块玉佩,方才不小心让我给摔了,碎得捡不起来了。你今儿来我们这儿,跟哪个姐妹打过招呼没?要不要我帮你找个人去镇上捎个信,让她...
《寿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可跟你说清楚啊,寿姑做这事儿规矩多着呢,头一条就是不准偷看!
看了是要烂眼睛的!”
宋春娥赶紧又是赔不是又是解释:“门板上不是有个缝嘛,我就好奇瞅了一眼,应该不要紧吧?”
我灭了烛火,摸到门边,借着外头透进来的微光仔细一瞧,果然有道细缝,二话不说,扯了块帕子就给堵严实了。
然后我回到床边,故意拿乔地哼了一声:“娘,您就别在这儿盯着了,快回吧。
您这么看着,我脸皮薄,怪不好意思的。
这后面的事儿还怎么往下办呀!”
“好好!
我这就走!”
宋春娥嘴上应着,临走又突然来了一句:“对了若云,有件事得先跟你赔个不是,你之前托我递信用的那块玉佩,方才不小心让我给摔了,碎得捡不起来了。
你今儿来我们这儿,跟哪个姐妹打过招呼没?
要不要我帮你找个人去镇上捎个信,让她明儿来接你?”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她在撒谎,摔碎玉佩八成是想套我的话,看我有没有跟外面联系。
我赶紧小心翼翼地把话给圆了过去。
等宋春娥的脚步声彻底远了,我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后背都让冷汗浸湿了。
宋春娥这反应,差不多坐实了萧卿逸的话,这场冥婚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陷阱。
跑!
我必须得想办法跑出去!
可眼下的麻烦是,怎么跑?
跳窗?
这喜房在二楼,离地面少说也有一丈多高,萧卿逸身子骨还没利索,跳下去不死也得残。
我一个姑娘家,先不说敢不敢跳,便算是跳下去,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学戏文里的法子,先把窗户弄开,再把被褥撕成条绑起来,扔下去,让他们以为我们跳窗跑了。
实际上,我们俩就藏在床底下。
等他们追出去找人的时候,我们再溜出来,这样就能跑掉,路上还能找人报官。
但萧卿逸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示意我悄悄掀开窗帘一角。
我凑过去一看,顿时傻眼了,窗户外面早就钉死了拇指粗的木栏杆,我估摸着自个儿这点力气肯定掰不断。
“要没这些东西拦着,我早想法子溜了!”
他虚弱地说。
他说得对,何况我往院子里一瞟,好家伙,沈万书和宋春娥俩人就跟门神似的守在院子里呢!
这下彻底没戏了,就算能弄断木头,也会被他们当场逮个正着。
这时,萧卿逸给我出了个主意,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扮鬼吓唬他们,然后趁乱逃跑!
我听得目瞪口呆:“我怎么觉得,你这法子比我的还不靠谱?
扮鬼吓人,能行吗?”
萧卿逸叹了口气:“不然呢?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他们干了亏心事,心里本来就虚,说不定我这招还真能管用。
而且,我们已经没得选了,不是吗?”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点头同意,但愿这招能成吧。
捱到大概子时左右,我俩吃了点东西垫肚子,萧卿逸精神也好了些,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挺长的竹竿。
接着,他悄悄推开窗户一条缝,瞅准院子里那几盏最亮的灯笼,用竹竿小心翼翼地伸出去,猛地一捅,灯笼晃荡几下,灭了!
院子里顿时暗了一大片。
然后我又从随身的包袱里翻出个小巧的铜镜,对着窗外若有若无的月光和远处零星的灯火,不停地晃来晃去,制造出忽明忽暗的光影。
楼下院里守着的几个人,本来正靠着墙根打瞌睡,突然暗下来,都给吓了一跳。
这毕竟是乡下地方,村里养了不少鸡犬,于是我扯着嗓子学了几声狗叫猫叫,没一会儿,村里的真狗真猫也跟着叫唤起来,此起彼伏,闹成一片。
我有些奇怪:“你怎么来了?”
萧卿逸笑着说:“你可是跟我拜过堂的娘子,我自然是来找你的。”
我听了这话有点懵。
萧卿逸却不管不顾,上前就抱住了我,低头便吻了下来:“那天晚上我动弹不得,是你主动,现在该轮到我了!”
一吻结束,萧卿逸对着我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不记得了?
我们以前见过的!
那时候我还不怎么会说话!”
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像隐约想起了点什么,惊讶道:“原来是你,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家伙?
你的病好了?”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京城外的一个大驿站里。
一位气质雍容的夫人带着她十岁左右的儿子萧卿逸,正在驿站大堂里等着换马。
半个月前,她听说京城有位名医擅治小儿呆症,便带着儿子千里迢迢赶来求医。
这些年,为了儿子的病,她不知跑了多少地方,见了多少大夫。
可每次都是满怀希望而去,失望而归。
她儿子其实聪慧过人,小小年纪便已能读懂许多深奥书籍,教书先生都夸他是奇才。
要是他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开口说话该多好啊!
夫人嘱咐了儿子几句,叫他乖乖坐着别乱跑,她去去就回。
可等她回来,却发现儿子不见了。
她急忙找了一圈,才看见儿子正站在角落里,对着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
夫人赶紧跑过去,一边把儿子往回拉,一边气得用手拍他屁股,眼泪也下来了:“娘叫你在那儿等着,你乱跑什么?
你连话都说不清楚,万一跑丢了,让娘去哪里找你啊?
你是不是要急死娘啊?”
萧卿逸挨了打也不哭,反而咧着嘴笑。
夫人看着心里更难受了,觉得儿子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等她停了手,却见儿子摊开手掌,里面是个小巧的蝶形发簪:“娘,好看!”
夫人一下子愣住了,接着又气又急:“好啊你,现在还学会拿别人的东西了!”
我见状连忙上前解释。
“夫人您误会了,这发簪是他拿糖人跟我换的,不是抢我的。”
“您儿子聪明着呢,您也教得很好!”
夫人听完,眼泪唰地便下来了,可哭着哭着又笑了。
她这么多年的辛苦和委屈,好像一下子都被这句话给抚平了。
我看着那对母子走远,心里叹了口气。
那小少年长得是真俊俏,可惜不大爱说话,他娘带着这么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希望他以后能好起来吧!
“车夫大哥,劳驾稍等片刻,容我换身行头!”
我话音刚落,便打开随行的布包袱,开始翻找衣物。
这趟活计车夫大哥能赚上好几两银子,对我自然客气,闻言赶忙下了马车回避。
不多时,我换妥当了,掀开车帘下来。
此刻我已换上一身大红的嫁衣,头戴璀璨的凤冠霞帔,脚蹬一双红缎绣鞋,头上还覆着块红盖头,只不过为方便看路,并未完全垂下遮脸。
车夫大哥直接看傻了眼:“姑娘,您这是要……办喜事?”
我含笑点头:“是啊,正等着我拜堂呢!”
车夫大哥又惊又有些不解:“怎地就姑娘一人?
连个迎亲的轿子和吹打的都没有?”
我笑得更甜了些:“我那夫君并非活人,没法亲自来迎亲!”
“我的老天爷!”
车夫大哥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爬上车辕,扬鞭赶马,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我按着雇主给的地址,很快在村中一处气派的老宅院里,见到了先前托人传话的妇人。
妇人名唤宋春娥,年约五旬,一身绫罗绸缎,瞧着是个富贵人家,只是此刻满面愁容。
她身旁还立着位中年男子,宋春娥介绍说,那是沈万书,这宅院的主人,也是她那亡故儿子的父亲。
宋春娥仔细将我端详一番,随后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个笑容:“若云姑娘果然是国色天香,我家千舟命薄,临去了倒有这等福气!”
沈万书也朝我颔首:“有劳若云姑娘了!”
我微微欠身:“二位言重了!
时辰不早,我们尽快开始吧,我先前嘱咐的东西可备妥了?”
宋春娥应道:“都备下了!”
她说着招了招手,立时便有下人提着一只精神抖擞的大红公鸡过来。
我打开包袱,取出早已备好的笔墨和红纸,向宋春娥细细问起她儿子的情形,姓名、年庚、生辰八字,以及是如何故去的。
宋春娥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时而垂泪,时而又露出些许追忆的笑意,显然对儿子的骤然离世悲痛万分。
待她说完,我心中已有了数:我即将过门的这位“夫君”名叫沈千舟,是沈万书的独子,年一十八,据说是位才学出众的读书人,生于壬午年八月二十三辰时三刻,死于突发的心疾。
我提笔蘸墨,在红纸上写下沈千舟的名讳与八字,随后将红纸贴在大公鸡的背上。
最后,这只大红公鸡便代替了沈千舟,与我一同行了拜堂大礼。
礼毕之后,宋春娥引着我往新房走去。
新房之内,自然是沈千舟的遗体在等着我。
宋春娥在门外停下脚步,语重心长地对我嘱咐:“若云,拜了堂你就是沈家的人了,婆母有话就直说了。
千舟这孩子自小专注学问,从未有过儿女情长,婆母求你,今夜好生待他,给他一个圆满!
婆母额外再给你加一百两银子!”
一听还有额外的赏钱,我随即应承:“婆母太客气了,您只管放心,我保准今夜让千舟哥哥做个最无憾的新郎官!
当然,您若实在体恤我们小辈,非要给二百两,媳妇自然更加用心!”
赏钱直接翻了一倍!
宋春娥大约也没料到我如此直白,一时有些发怔。
片刻后,她才点头道:“二百两就二百两,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明早自有稳婆过来查验,若云可别想着蒙混过关!”
“婆母尽管放心,您要相信媳妇的本分!”
“婆母信你!”
宋春娥这才略显满意地转身离开,临走还体贴地替我掩上了房门。
等宋春娥走后,我这才转过身,开始打量这新房内的陈设。
他还有心跳!
我以为是搞错了,赶紧把耳朵贴到他心口上。
听着那虽然不强、但确实存在的心跳声,我终于确定了。
这个男人,他根本没死!
其实方才摸他身体的时候,我便觉得有些奇怪的。
按我推算,这人都“死”了快三个时辰了。
人死后一两个时辰内便会开始变硬,后面越来越僵,身体也会变凉。
便算是一直用汤婆子捂着,都这么久了,身体不可能还跟活人一样软乎乎的,还有弹性。
更不可能哪儿摸着都还有点温度。
这便说明,这个男人根本还没死透!
送去医馆怕是来不及了,半路没准就真咽气了,我决定试试师父教我的法子,看能不能把他救回来。
我一边揉搓他的身体活络气血,一边用自己的体温焐着他,时不时还得渡些阳气过去,救人要紧,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了。
再说我收了人家一大笔银子,救的又是个顶好看的郎君,怎么算都不亏。
手下忙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这俊俏郎君猛地咳了几声,居然真的睁开了眼睛。
我惊喜交加,正想下地去告诉外头那对夫妻这个好消息,想来他们知道儿子没死,定会欢喜不已。
搞不好一高兴,还会再给我封个大红封呢。
谁知我脚刚沾地,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别出去,他们……他们不是好人!”
我一下愣住了,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你可是他们儿子,哪有爹娘会害自己孩子的?”
那郎君虚弱地靠着引枕坐起身,缓缓说道:“姑娘误会了,我并非他们的孩儿。”
“你不是沈千舟?”
“嗯,我叫萧卿逸,是萧文远的儿子!”
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这儿的头号富商?
那个富可敌国的萧文远?”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劲:“不对啊,你不是他们儿子,他们费这么大劲给你办冥婚图什么?”
萧卿逸苦笑一声:“我是被他们绑来的,他们向我爹勒索五百万两银子,我不肯就范,便被他们用湿布一层层蒙脸给活活憋死了。
他们找你来配冥婚,便想趁我刚死不久,让你怀上我的种,将来好拿孩子做文章,谋夺我萧家的家产!”
“若我没料错,姑娘你也走不了了,他们会把你囚在此处,直到你生下我的孩子,之后……恐怕会杀人灭口!”
我吓得魂都快飞了,全身一阵哆嗦:“他、他们要害我?”
萧卿逸道:“这是我之前尚未完全昏死时,偷听到的。”
我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怕得要死,我就是想赚点辛苦钱,哪晓得竟掉进了这种杀身陷阱里!
便是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宋春娥的声音。
“若云,怎么样了?
我儿可有回光返照的迹象?”
那声音吓得我脑子一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正慌着呢,宋春娥紧跟着又补了一句,这话差点没把我的心吓得跳出来!
“若云,我儿怎么坐起来了?”
我大惊失色。
她居然能瞧见萧卿逸坐起来了,莫非这屋里有什么窥视的门道不成?
但这念头很快被我打消了,真要是有,那对夫妇怕是早就冲进来了。
可她到底是怎么看见的?
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绝不能慌,不然今天我和萧卿逸都得死在这儿。
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开口道:“夫人,是我把他扶起来的。
人死后头八个时辰,可能会有什么回光返照。
我想着让他坐起来,帮着那血往下走走。”
“您也知道,这毕竟是……我想着快点完事,为了让他给力些,扶他靠着床头坐着,好让血更快地往下走。”
宋春娥道:“原来是这样啊,若云不愧是做这行的,懂得多!”
听她信了,我暗暗松了口气,接着问道:“对了夫人,房门我从里面闩上了,窗子也掩着,您是怎么瞧见的?”
正巧,外面起了大风,呜呜地响,跟鬼哭似的。
沈万书和宋春娥本来就心里有鬼,一听这动静,脸色都变了。
宋春娥尤其害怕,吓得尖叫起来,浑身哆嗦。
宋春娥嘴唇哆嗦着:“火烛……火烛灭了,又刮大风,全村的狗都在叫,该……该不会是……是他回来了?
我…我听村里人讲,子时是一天阴气最重的时候。”
“他……”沈万书也吓得心里发毛,但他嘴硬,冲宋春娥吼道:“闭嘴!
哪来的鬼,就是凑巧!”
“八成是这院里的灯年头久了,让风给吹灭了。”
“哪家狗晚上不叫唤两声?
少他娘一惊一乍的!”
“再瞎咧咧,老子揍死你!”
沈万书凶巴巴地瞪着她,宋春娥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楼上,我看时机到了,掐着嗓子发出又尖又哑的惨叫,连萧卿逸听了都头皮发麻。
我跟着抓起凳子,把屋里的陶罐瓦盆砸得噼啪响,又使劲捶门,动静闹得特别大。
“救命啊!
救命!
不是我害你的,你别过来!!”
深更半夜,风声凄厉,犬吠不止,再加上我这惨叫和求救,活脱脱一出鬼戏。
“鬼!
有鬼啊!!!”
宋春娥吓得一个劲儿尖叫,脸煞白,沈万书脸色也铁青,腿肚子直哆嗦。
即便如此,沈万书还是咬牙硬撑:“肯定是那丫头察觉了什么,故意装神弄鬼想吓跑我们。”
“上去看看。”
宋春娥吓得直摇头:“不,我不去!
要去你去!”
沈万书气得咬牙,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我们害人的事都干了,还怕个死鬼?”
“一起上去!
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
被沈万书一吓唬,宋春娥只好哆哆嗦嗦地跟上。
俩人蹑手蹑脚摸到三楼门口,没敢马上进去,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头的动静。
只听见里面传来“滋滋”的吮吸声,过了一会儿,又是啃骨头嚼肉的“咔嚓”声。
沈万书手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摸出钥匙去开门。
门开了,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
但那喝血吃肉的声音却更清晰了,让人头皮发炸。
沈万书哆嗦着划亮了火折子。
那点儿昏暗的火光里,只见我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萧卿逸正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嘴里发出野兽似的呼噜声,使劲儿嚼着什么。
萧卿逸让这动静惊着了,猛地回过头来。
他那张脸上全是血,面目扭曲,白眼一翻,冲着门口俩人就发出一声野兽似的嘶吼。
宋春娥瞬间脸无人色。
“啊!!!”
“鬼啊!!!”
她尖叫一声,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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