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这房子是晚晚家出了大头买的！
房本上也有她的名字！
你怎么能把她赶出去！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快开门！”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声色俱厉地对他母亲说话。
门内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王桂芬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会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警察和律师面前，这样吼她。
法律的威慑，警察的存在，邻居可能投来的目光，这些或许还能让她硬撑。
但儿子的态度，这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她一直以来的依仗，她认为永远会站在她这边的儿子，倒戈了。
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王桂芬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几分钟后，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
王桂芬红肿着眼睛，头发散乱，怨毒地瞪了林晚一眼，然后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林晚没有看她，也没有看张强，径直迈步，踏进了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家。
赵律师和警察也随后跟入。
第五幕：屋内的空气几乎凝固。
林晚站定，环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沙发上堆着不属于她的衣物，茶几上散落着瓜子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属于王桂芬的浓重味道。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对着僵立在门口、满脸泪痕却眼神怨毒的王桂芬开口：“收拾你的东西，现在就走。”
王桂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你凭什么赶我走！
这是我儿子的家！
是我儿子的！”
赵律师上前一步，摊开一份文件：“王桂芬女士，这套房产的产权证上有林晚女士的名字，她是合法的共有人。
根据《物权法》规定，您无权侵占她的居住空间。
您之前的行为已经构成侵权。”
他推了推眼镜，指向客厅角落被划花的木质电视柜，还有阳台上几盆明显被恶意折断的绿植：“另外，关于您对林晚女士个人物品造成的损害，我们已经做了初步登记。
这是清单，请您过目并进行赔偿。”
清单被递到王桂芬面前。
她看也不看，一把挥开，纸张散落一地。
“赔钱？
我没钱！
我儿子养我天经地义！
我住我儿子的房，用我儿子的东西，关她什么事！
她是想逼死我！”
王桂芬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