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进卫生间洗澡，谁给我开门？
撬门？
撬开了呢？
我冲进去看到没出声的第三个人在客厅喝茶？
她掉下去之后，老于就从厕所出来了，再说了，万一还有喝茶那个，我敢进？
不行，都不行。
我琢磨来琢磨去，只有一个时间点靠谱点：——小罗掉下去，老于下楼了，屋里大概率没人了。
在警察来之前，我还可以调查。
我得赌一把。
进去看看，看看到底是失足、是自杀，还是……还有别的事儿。
哎，大不了就是一个磕后脑勺嘛。
我越修越快，越修越起劲。
这次上阳台看见小罗，我面不改色。
直接修完回屋，跟户主大姐告别。
602的门关上的时候，我听见金属栏杆落地的响声。
暗暗叹了口气，我开始在电梯口假装等电梯。
过了三分钟左右，601的门开了，老于噔噔噔跑下楼。
事发五分钟后老于一定会到楼下，次次都是。
但我没意识到，原来他有三分钟都花在室内了。
他干嘛呢？
穿个裤子上衣用不了这么久吧？
确定他已经跑下楼后，我凑近601，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老于没关门。
我轻手轻脚把门推开，直接去了阳台。
阳台门关的死紧，我一打开，热风扑面，但我却打了个寒颤。
一股清洁剂味儿。
刚刚还没有的，刚刚小罗抽烟时，隔壁阳台传来的只有烟味。
但是她掉下去三分钟以后，这里有股清洁剂味儿。
谁？
什么时候清洁的？
又清洁了什么？
我真不想把人往坏处想，但是此时此刻的清洁剂味道直冲大脑，我立刻转身冲向卫生间。
快点，再快点。
警察马上就要到达现场了，我马上又要荒诞地死去。
我一把狠狠推开卫生间的门，两步冲到淋浴喷头下面。
我先摸了摸所有洗护用品的盖子——全都是干的。
我又抬头去看热水器上面的水表。
我修过类似的，这款热水器只要有热水消耗，它就会自动上水。
但此时此刻的水表显示，热水器接近全满。
没有人洗澡。
这屋子里刚刚绝对没有人洗澡。
那老于刚刚在干嘛呢？
他有水雾的眼镜、微湿的毛巾，是怎么来的？
我心脏咚咚乱跳，摸了摸脸，又摸了摸脖子，我感觉这两处的血管都一鼓一鼓的。
好像......小罗出事儿，真不是意外。
我快步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