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挥手,一群刽子手把刘大力按在地上使劲摩擦。
也知道老爷爷和老奶奶死哪去了,直到刘大力被打的像破抹布一样丢在地上,他们也没出来。
我要照顾我妈,还有两个孩子,一动也没动。
况且,这两人一看就是舅兄俩,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
狗男人收拾好了刘大力,终于发现了拐角处的老老小小。
我坐在摇摇椅边没动,只看见一个高头大马一样的男人缓缓走到我们面前。
我妈像老鹰护小鸡一样地死死扶住两个孩子。
狗男人看了一眼摇摇椅,皱了皱眉头问我,“你就是刘大力的姘头?
连孩子都生了?”
我冷笑一声,仰着一张白净无辜的脸问道,“狗男人,你哪只狗眼看到我跟刘大力生孩子了?”
男人明显被我骂愣住了。
他身边一个矮胖的爪牙最先反应过来,怒吼道,“玛德,哪来的臭娘们?
找死?”
狗男人回过神,往后退了半步,冷笑着向身后勾了勾手。
矮胖爪牙毫不客气地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眼看着粗短的胖手挨着我的脸,我妈急得大喊,“琼浆,你傻了吗——哎哟——”我本能地一挥手,矮胖男人足足被我一拳打飞了十丈远。
一顿乒铃乓啷之后,周围像是静止了一样,直到团子和阿福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笑声,才把空气又搅活了。
狗男人挥挥手,他的爪牙们犹如黄蜂一样扑向我。
我一点没客气,稍微发挥了一下,不到二十分钟,地上哀嚎一片。
狗男人一点骨气没有地扑向我,大喊着:“女神,女神,你就是我的女神!
以后你就是我的保镖,哦,不,我是你的保镖!”
此刻,我躺在运城一家四合院的摇摇椅上,狗男人---薛秋怀成了我的老公,我成了他的专职保镖兼老婆。
他在运城做着超大的煤矿生意。
团子和阿福成了名副其实的好朋友,他们一起上学一起玩耍,我妈则成了他们共同的保姆。
狗男人想要自己的孩子,我才不会轻易同意,那要看晚上的作业能交多少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