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回来,却被闵冬月轻巧躲过。
她笑得别有深意:“姐姐这么久没见庭云哥哥,今晚妹妹就让给你吧。”
她将依偎在身上的人推回给我,我没伸手搀扶,将廖庭云摔得生痛。
闵冬月离开,我看着地上醉醺醺的廖庭云恨不得马上就走。
廖庭云抬起头,满脸笑意拉着我过去:“我的好萱儿,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我怎么会冷落你呢。”
说罢,他将我的手放在脸上。
“以后你们就是好姐妹了,萱儿从小生活的就苦,你是姐姐多让着她些。”
这种混账话从廖庭云嘴里说出来,让我没想到。
“让?
这大夫人的位置让给她,她接得住吗?”
我反问廖庭云。
廖庭云开始软硬兼施:“你知不知道冬月她再继续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她可是你表妹,那个暮祺成天只知道打仗,谁知道哪天战死沙场,抑或是何时归来?
冬月嫁给她这辈子就是熬到人老珠黄的地步!”
我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2他处处为着闵冬月考虑,却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我是否遭人议论,是否失望。
我撒开手,任由他在庭院胡闹。
我下了断言:“闵冬月进门绝不可能,除非我走。”
廖庭云不服软,反倒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你走去哪里?
在我这你是正妻,离开我谁还要你?
就算要你,也是给人做个妾室.”今夜,我们不欢而散。
直到第二日,母亲差人来廖王府找我,说暮祺去登门了。
暮祺将阵仗搞得很大,家中的院落被成百台聘礼摆的险些无处落脚。
阿娘坐在和暮祺一同坐着喝茶,脸上有些掩饰不住的惊慌。
见我回来,坐立不安的阿娘连忙起身:“萱儿,这是怎么回事,暮将军说要来娶你?”
原本嫁走的女儿,如今又被人抬着聘礼来求娶。
任谁都会糊涂了。
我才明白,暮祺是玩真的。
“我不做妾。”
我让他知难而退。
暮祺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走到我面前。
看得出他今日沐浴熏香打扮一番,换上了寻常翩翩公子的玄色衣袍,褪去了战场上的杀伐气息。
“谁家妾室有如此阵仗,我这一生,只你一人。”
暮祺的甜言蜜语讲的直接,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暮祺又转身回去,冲着阿娘跪下。
“师娘,我曾追随南将军征战沙场,他最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