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哭不会笑，只剩下本能的呼吸。
萧云衍看见了虞初离开那天的时间，心口两年没再出现的疼痛再次找上了他。
他蜷缩起身体，满地打滚，身旁的几人都按不住。
萧云衍折腾了近半个小时，被抬上救护车前。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委屈的像个孩子。
“妈，这里太疼了，怎么才能让它不疼啊？”
萧母捂着嘴，躲进萧父的怀里。
泣不成声。
17
萧云衍出院后，仿佛一切什么都没发生。
照常上下班，照常每周带两个孩子去爷爷奶奶家。
唯一变了的，就是沈若欢再也不敢提结婚二字。
可他越正常，所有人就越不放心。
萧云衍身边每时每刻都有人监视，不放过他任何独处的时间。
如果是以前，萧云衍早就动怒了。
可现在，他就算发现了，也会当做没看见一样。
身边的每个人都在提心吊胆的活着，最后萧母承受不住。
哭求眼前早已不似正常人的儿子。
“是妈错了，妈当初不该逼她跟你离婚，你要怪就怪妈，别惩罚自己了。”
萧云衍眼皮动了一下，推开萧母，往楼上走。
“到睡觉时间了，我困了，要去睡了。”
那天，萧云衍从库房的角落里，找到了被虞初藏起来的三个大箱子。
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出过这间屋子。
就连吃饭，睡觉也没动过。
萧父萧母看着监控里的画面，萧云衍又哭又笑的。
稍稍松了口气。
能发泄出来，就好。
他们找来十几个人每天轮班盯着监控，可还是没盯住。
身上摆满了照片的萧云衍，就这样无声无息失了生机。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服的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