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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后续

珺珺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顾淮深初穗,讲述了​在京北繁华的背后,这位顾家二公子,以玩世不恭的姿态游离于家族规则之外,沉溺于与家族的对抗和虚拟的游戏世界。多年来,他的生活肆意又孤独,直到她如一束光,闯入了他的生命,她那冰冷的眼神,让他有了别样的情愫,他渴望被她看见,渴望走进她的世界。一场协议婚姻,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相连。在那两年的时光里,他将她高高捧起,给予她无尽的温柔与呵护,然而,现实的枷锁与理智的考量,让他不得不选择放下。当黄粱梦醒,她选择离去,只留下他在回忆里徘徊。她离开的那年,京北的初雪比往常提前了半月,仿佛也在为这段感情哀悼。在雪落满山的寂静中,有人看到他跪在佛祖前...

主角:顾淮深初穗   更新:2025-03-30 1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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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深初穗的现代都市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后续》,由网络作家“珺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顾淮深初穗,讲述了​在京北繁华的背后,这位顾家二公子,以玩世不恭的姿态游离于家族规则之外,沉溺于与家族的对抗和虚拟的游戏世界。多年来,他的生活肆意又孤独,直到她如一束光,闯入了他的生命,她那冰冷的眼神,让他有了别样的情愫,他渴望被她看见,渴望走进她的世界。一场协议婚姻,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相连。在那两年的时光里,他将她高高捧起,给予她无尽的温柔与呵护,然而,现实的枷锁与理智的考量,让他不得不选择放下。当黄粱梦醒,她选择离去,只留下他在回忆里徘徊。她离开的那年,京北的初雪比往常提前了半月,仿佛也在为这段感情哀悼。在雪落满山的寂静中,有人看到他跪在佛祖前...

《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后续》精彩片段


月光从车窗进来,在她眼尾勾出断断续续的银线。

见到她落了泪,顾淮深才意识到她真的伤心了。

顾淮深连忙低头去抹掉那滴将落未落的泪,轻声安抚:“我现在吩咐林景去调取那天的监控,你现在乖乖睡觉,等明天醒来看监控,好不好?”

“不好...”初穗想也没想,嘟囔着拒绝。

浓郁的酒气喷洒在男人脖颈附近,上上下下被蹭的全是初穗身上的味道。

顾淮深无奈,但还是纵容着她稀稀疏疏讲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一会说他是骗子,一会骂他是流氓...

初穗喝醉酒后,语言情绪都比平时来得明确直接,顾淮深在那一声声“讨伐”中第一次全身心,从里到外,都实质上地感受到初穗对他原来也会有这么波动的情绪,烦躁了一晚上的心情在此刻一扫而空。

她醉酒后罕见地依赖人,跟她清醒时候的性格截然相反。

见她这副没有安全感,明明在意的要死,却等到喝醉之后才敢揪着缠着质问他,顾淮深气笑,又觉得也没那么心满意足。

他索性直接将人抱着跨在在自己身上,迈巴赫的后排十足的宽敞,这样的姿势让初穗能够手脚并用抱着他,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汲取能量。

顾淮深动作温柔不断地抚摸她的背部,额角的碎发给她理顺,“顾夫人长得如此肤白凝脂,倾国倾城,顾某怎么可能去找那些平平无奇的小三小四。”

“你是在侮辱自己吗,穗穗...”

最后那声“穗穗”仿佛被顾淮深放了蛊,带着诱人动情的味道。

车程后半段,顾淮深全程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抚摸着初穗躁动不安的身体,嘴里还不断说着各种令人晕头转向的情话...

直至怀中女人渐渐安静下来,鼻尖染着红晕,抵着他锁骨轻嗅,像确认领地的小兽。

“顾淮深。”她突然连名带姓唤他,指尖揪着他胸膛前的衬衣,“你要是敢......”威胁的话说到一半便没了声息,呼吸渐沉,整个人软绵绵挂在他臂弯。

月光流淌过她散开的云鬓,映在细白脖颈一晃一晃,像是深潭里漾开的涟漪。

月光漫过半山公路时,初穗终于安静下来。

她蜷成小小一团枕在他腿上,顾淮深将西装外套盖住她身上。

迈巴赫缓缓停在山顶别墅门前,司机下车低垂着眉眼下来开门。

顾淮深横抱起沉睡的初穗,她无意识地将脸埋进他染着香水渍的衣襟,银环耳坠随着步伐轻晃,在月光下荡出泠泠清辉。

二楼卧室的感应灯渐次亮起,怀中女人在陷入鹅绒被褥时突然呓语:“顾淮深...”

“我在。”

“要吹风...”

男人没理会她后半句话,俯身吻她发顶后,从床沿边上径直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兑了温蜂蜜水,在初穗迷迷糊糊间,抱着她喂了下去。

中间还不小心被初穗的指甲划到了侧脖颈,细细密密的疼泛开,不疼,但磨人。

一切折腾完了过后,泠泠月色下,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月光中,目光温沉看着床上鼓起的被单,“没品的醉鬼。”

身上被初穗蹭了一身.火,顾淮深无地发作,但还是忍着胀.痛给她换了身衣服,湿毛巾随便给抹了几下,然后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一点。

才发现浴室门口蹲着一个小小人影,影子投在地毯上薄薄的一层。



顾家二少夫人坠湖的消息被迅速封锁。

高弋那边的杀青宴刚好结束,众人散席,只有高弋留了下来。

检查之后,初穗便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送到了山庄顶楼的私人套间。

刚刚在楼下的那个标间看起来已经极具奢华,但跟这个空间比起来,瞬间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二少夫人,这是二少爷在这边的住处,您先进去歇一下吧。”

“外面有人守着,您有任何吩咐随时呼叫。”

女高管全程态度诚恳,温声细语对初穗说着,生怕怠慢她什么。

外边走廊,还站着另外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焦急等待着里面女同事出来。

顾淮深的套间以深色调为主,大的抵得上一套小平层。

初穗接过工作人员手里干净的衣服后,打算进浴室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

等房门再次被推开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一个冷隽高大的身影匆匆走了进来。

初穗正在吹头发。

顾淮深阴沉的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审视了两遍,确保她没事。

坠湖的消息是顾擎深发给他的,接到他哥的消息后,顾淮深直接丢下另一边的合作方赶过来。

来的路上,顾擎深已经把初穗坠湖前后的完整监控视频发给他。

监控显示,初穗从被推下后到被人发现捞起前后不超过五分钟,加上她足够冷静,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放松自己让身体漂浮在湖面上,所以除了一开始被呛了几口湖水,身体实际上受到的伤害不大,更多的是惊吓。

但顾淮深回想起她飘在湖水上的那个画面,仍然觉得心悸。

喜欢站在窗边吹冷风,结果把自己吹发烧。

工作起来不管不顾,从早到晚不见人影。

现在更是,在明知道自己不会游泳的情况下还靠湖边那么近。

如果不是酒店的智能监控及时通报,加上那边的巡逻刚好离湖边不远.....

怎么说她今晚都得丢掉半条命。

顾淮深此刻的心情很烦躁:“明知道自己不会游泳还往湖边站,你是嫌弃自己的命不够长是吗?”

男人的音量不大,但语气却很重,话一说出口,初穗擦头发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

见到初穗眼底的错愣,顾淮深眼底的怒火瞬间就散了,明显反应过来自己过激,男人抓了一把发尾。

气氛有点僵硬。

刚刚他来的匆忙,套房的门还没关上,虽然他音量不高,但也足以让在门外守着的工作人员听到。

顾淮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余光晃过她脚下穿着酒店拖鞋露出来白皙的脚踝,随即转身看向门口候着的医护人员:“她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恭敬地回答:“二少爷,二少夫人呛入的水不多,体温偏低,心率有些快,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建议她今晚留在这里观察,确保万无一失。”

顾淮深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这次门口被人小心翼翼带上了。

客厅里初穗神色已经恢复如常,继续着手里擦头发的动作。

顾淮深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手里拿着手机,上面一遍遍播着监控视频。

两人谁都没再开口交流。

中间她去浴室找了吹风机吹,再出来的时候顾淮深正在接电话:“把人扣着。”


要按照跟初穗关系深到哪个地步来算的话,在她和初穗革命友谊异国他乡通宵打麻将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暗地中,贝荔缩了缩身子,偷偷撇撇嘴,结果猝不及防和对面的宋柏川视线对上。

...

那一刹那,贝荔几乎听见自己心里咯噔一声,心撇着的嘴角瞬间向上弯起一个弧度,笑意盈盈地看向他。

“陪一根?”宋柏川烟瘾犯了,拿着手里的烟条示意身边释放冷气的男人。

两人一起离开包厢,起身之前,初穗嘱咐他最多抽一根。

“我只带一根出去。”顾淮深把身上的烟盒拿出来,拿了一根在手上,剩下的都放在初穗手里。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厢。

他们一离开,氛围瞬间释了压,轻松许多,贝荔暗暗松了口。

齐晟和时序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起了游戏,就连陆经寒也被他们俩拉着加入。

一时间,桌上只剩三个女生面面相觑。

“悄悄问下你,你跟宋柏川熟吗?”贝荔压低声音,眼睛往门口那边瞟,确保宋柏川人还没回来。

叶皎皎愣了下,摇摇头说不熟。

她今晚也是第一次见宋柏川,只知道他是江南宋家的掌权者,其余的,一概不知。

“噢,好吧。”得到这个回答,贝荔明显失落了一下。

她还以为能从她身上撬到什么东西呢。

宋柏川这个男人太捉摸不透了,贝荔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才能攻略到他。

正发着愁,叶皎皎的声音再次响起:“初小姐,贝荔小姐,我去个洗手间,你们聊。”

“何必为难人家小姑娘。”

走廊尽头,宋柏川背靠在墙面边上,嘴里叼着烟开口。

“不是冲她的。”顾淮深指尖捻着没点燃的烟开口,嗓音低沉。

有些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宋柏川识趣没再追问。

她霸着初穗的行为确实让顾淮深不爽,但无奈贝荔比自己早几年认识初穗,他不占理。

贝荔刚刚讲了许多她和初穗大学里的故事,这些他都只能从第三视角得知。

如果没有贝荔,他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故事。

一想到这个假设,顾淮深就气闷。

刚刚在包厢里,看初穗潜意识里也顺从着依赖贝荔的模样,心里仿佛也被什么动作攥住,密密麻麻的挫闷在隐隐作祟。

顾淮深忍了忍,手里的烟最终还是被点燃。

宋柏川见状,嗤笑出声:“你也有今天。”

顾淮深被嘲笑了也不恼,烟雾在肺里滚了一圈,“你又好到哪去了,把我叫出来图什么,图她是斯特林家的小姐?”

宋柏川是绅士有礼,但他也不是什么慈善家,对着全世界的人都伸以援手。

多年的同流合污,顾淮深坐下那一刻就察觉到,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追男的戏码,分明是这只老狐狸在勾着小白兔跑。

...

烟雾缭绕间,宋柏川耸耸肩,似乎在嘲笑顾淮深追人技术烂。

顾淮深:“......”

走廊里传来韵侓感的脚步声,宋柏川见到来人,刚好手里的烟也抽完,“喏,愿意找你的来了,我先进去了。”

刚刚在包厢里,叶皎皎对着顾淮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恰好被宋柏川尽收眼底。

叶皎皎向离开的宋柏川喊了声宋先生,算是打过招呼了。

宋柏川点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等他完全消失在走廊拐角时,叶皎皎才继续上前一步,朝顾淮深的方向鞠了一躬,“顾先生,对不起。”


早上临近七点,初穗醒来,床上不出意外只有她一个人。

在浴室的时候直接接了冷水洗脸,刺骨的寒意让脑子异常清醒。

“四十分钟后能到吗,早上有个资方要过来谈事。”

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弹出高弋发来的消息。

初穗估摸着时间,回了一个“好”字过去。

顾淮深这栋别墅坐落在京北最顶级的富人区,远离市中心的喧嚣,偏偏剧组那地也远离市中心,并且在与富人区不同方向的边郊。

从这里赶去剧组,几乎要横跨整个京北市中心的繁华地带。

简单洗漱过后,初穗下楼。

踏下最后一级阶梯时,阿姨出现在眼前,笑容异常温和:“夫人醒了,快去吃早餐吧,先生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以往初穗都是七点半出门,八点赶到剧组那边,而今天得提前二十分钟。

如果是平常,她确实是像昨天那般在家里吃了早餐才过去,但今天特殊情况,早餐来不及吃。

“顾淮深,能借我辆车吗?”

昨天是坐顾淮深的车去顾家老宅的,所以初穗自己的车还在剧组那边的车库里。

而别墅这边的地下车库停了顾淮深不少豪车,初穗见人还在,便想着开口向他借一辆。

见她没有要坐下来吃早饭的意思,顾淮深皱了下眉:“早饭不吃了?”

“高导那边临时有会,我得先赶过去。”

为了显得自己更有诚意,初穗走到饭桌前,朝坐在那里的男人开口解释。

这是两人婚后顾淮深第一次等她吃早餐。

几息之后,见男人还坐着,初穗也顾不上他同不同意,转身便要离开。

再磨蹭下去真的就来不及了。

“我送你过去。”没等初穗走到玄关处,身后响起顾淮深的声音。

在初穗走到玄关的时候,他已经打包好了一份早餐拎在手边。

初穗的手机被顾淮深抽走,他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打车订单,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取消。

当手机再次回到初穗手中时,还附带了一份热腾腾的早餐。

......

阳光如同细丝般穿透轻纱般的薄雾,洒在繁忙的街道上。

低调的豪车在京北的早高峰中穿梭,窗外的喧嚣与车内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初穗坐在副驾驶位上,透着热气的早餐暖着手掌心,却一时没有动口。

驾驶座上的男人目不斜视地握着方向盘,按照导航的方向往初穗剧组方向开。

神情专注沉稳,注意力似乎都在驾驶上。

顾淮深的车隔音极好,车内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彼此的呼吸声。

“再捂下去,早餐就真凉了。”

车子已经开进市中心,此刻正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男人平静温和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初穗后知后觉,低低“噢”了一声。

没多久,副驾驶逐渐传来滋啦声,初穗掏出阿姨剥好的鸡蛋,小口小口咬着,时不时吸一口温牛奶。

稀稀疏疏的声响,反倒像只偷吃的松鼠。

“你在高弋底下做事?”

“嗯。”

“挺好的。”

“……”

车内再次陷入寂静,除却情欲之外,他们只是一对对彼此都不熟悉的陌生夫妻。

7:30分,车子停在距离剧组十余米的方向。

初穗下了车,匆匆朝驾驶座上的男人道了谢便赶往剧组那边。

顾淮深目送初穗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剧组的入口,副驾驶上那股淡淡的冷檀香似乎还萦绕不散。

见初穗这副用完就扔的模样,车内响起一声啧笑,下一秒,豪车掉头离开,重新往市中心方向开去。

——

剧组现场,按照计划今天是九点钟才开始拍戏,演员还在化妆间做妆造。

初穗来到高弋的工作间,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男人的示意才推门进去。

“高导。”

高弋桌前摆着早餐,见来人是初穗抬眼扫了眼墙上的时钟,7:35,比他吩咐的时间还早了五分钟。

“来挺早。”

“吃早饭了吗,没吃过来吃两口。”

高弋今年四十三岁,但是由于坚持锻炼,外形看起来跟三十来岁的男人差不太多,身上也没有那股中年男人油腻腻的劲儿。

“谢谢高导,来的路上吃过了。”

高弋点点头,示意让初穗坐一会,自己马上就好。

初穗自然没有真的坐下,而是去往旁边整理等下和资方开会需要的资料。

“随便拿几张废纸稿就行,今天的合作谈不成。”另一边,高弋平静地开口。

现在拍摄的这部电影是奔着获奖的方向去的,目前拍摄进度进行到一半,但因为高弋本人名气大,中途不断有资方要进来投资。

然而事实上,真正投资的只占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基本都是夹带私货,想要塞自己的演员进来。

听高弋的语气,初穗知道今天的资方估计又要空手而归。

十五分钟后,初穗带着资料跟在高弋身后进入会议室。

要开会的资方是娱艺影视的老总祝明诚,他女儿祝敏是便是他自己旗下的女演员。

电影开机前期,祝敏不是没有来试镜过,只不过才坚持到二轮便被刷下去了。

靠家里砸出来的大明星,哪能顶得住真枪实弹的竞争。

“祝总,久仰大名。”会议室内,高弋率先开口。

“感谢娱艺影视对我们电影项目的关注和支持。”

祝明诚同样微微一笑,客气回应:“高导客气了,我们娱艺一直都很看好您的作品。这次能有机会合作,是我们的荣幸。”

“这位是...?”初穗的容貌很难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新招的助理,开始吧,祝总。”高弋不动声色将对面的视线挡住。

“好...好,高导眼光不错。”见眼前美人被挡了去,男人也不恼。

两人坐下,会议正式进入正题。

祝明诚开门见山,提出娱艺影视打算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百分之二十的投资。

“条件呢?”初穗接过对方助理递过来的新合同,放在高弋面前,高弋囫囵看了一眼开口询问。

“跟聪明人讲话效率就是高。”祝明诚呵呵笑了下。

“是这样的,娱艺影视有位不错的女演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进入高导的剧组磨练磨练。”

祝明诚话一出,整个会议室陷入了寂静。


包厢里只有她们两个女生,能看出叶皎皎整个人看起来很不自在,也很紧张。

也许是因为现在她所接触到的圈子是距离她很遥远的上层圈子,也许是因为她有不为人知的心事。

初穗回了她一句:“你好。”

今晚是来放松的,齐晟提议去打牌,于是几人往旁边的牌桌上坐。

两对情侣,两只单身狗,刚好凑四个位置。

顾淮深这对,是初穗上了牌桌,他自己则是坐在初穗旁边,手臂靠在初穗身后的椅背上,捏着几捋发尾卷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

他们对面的时序与叶皎皎,看起就没他们这么温情了。

叶皎皎不会打也不敢打,只是坐在旁边,看着他们打。

两局下来,宋柏川胡了一次,初穗胡了一次。

“可以啊,嫂子。”齐晟没想到初穗牌技这么好,连对面会算牌的宋柏川都赢了去。

几人愿赌服输,将筹码都划给了初穗这边。

顾淮深出手帮她把码理好,顺带夸奖了一句:“打得不错。”

“之前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有时候会跟同学一起打这个,慢慢的,就熟练了。”

听到她的解释,顾淮深挑眉,语气带着调侃:“老外还懂玩这个呢?”

“有个中英混血的女生会玩这些,后面我们把其他人教会了,就经常一起玩了。”

初穗倒也不是那种整日闷在图书馆里学习的性子,周末放假的时候,经常跟当时熟悉的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

“哥,你这就不道德了,和嫂子凑在一起说什么悄悄话呢,我倒还好,这边还有两个单身狗呢!”

时序替自己两位单身狗兄弟“控诉”,说完,底下就被齐晟踹了一脚:“你先把你的手从人家身上拿开再说。”

“光天化日之下,败坏风俗。”

“你个母单懂什么,这叫情趣。”时序在情事上没什么道德感,此刻的手掌贴在叶皎皎腰窝上摩挲着。

初穗明显在叶皎皎脸上看见了羞赧,甚至还藏着几分难堪。

虽说男人本性都是好色,但在外,他对待女方的行为在另一个层面上传递的是他的态度。

顾淮深全程也说不上安分,但在牌桌上,他最大的尺度也只到了趁他们看牌的时候捏几下她的耳垂,其余时候,都是在拨弄她的头发。

在外人看起来,顶多是腻歪了点。

时序那对,多少带了点情.色的味道。

“不用管,都是自愿的。”顾淮深极轻的嗓音响起。

初穗收回与叶皎皎对视的眼神,心底了然。

他们旁边的宋柏川早已经起身,站在落地窗前,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齐晟和时序拌了几句嘴,突然想到了什么:“经寒哥怎么还没到,这都快九点了。”

“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时序看了眼时间,也觉得不太对劲,掏出手机,刚要拨过去。

“抱歉,来晚了,路上堵车。”

陆经寒是目前业内最炙手可热的诉讼律师,顶级红圈所合伙人。

今天客户那边突发情况,他临时过去处理了一下。

“麻将都打两轮了,才来...咦,你后面怎么跟着个洋妞!”

时序指着陆经寒身后的女孩子,惊讶出声,“什么,老陆你居然谈上了?”

时序话一出口,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到他身后。

陆经寒身形修长,身高有一米八几,女生被时序突然升高的音调吓得躲了回去。

“不是我,来找宋柏川的。”陆经寒语气淡如白开水,“贝荔小姐,你要找的人在那。”


熟悉的声音让初穗从混沌中清醒,随之顾淮深清隽的五官也逐渐清晰。

与初穗将将挣扎清醒而空洞混沌的眼神不同的是,顾淮深看向她的眉间虽然皱了几分,但眼底一片清明,带着微不可见的探究,唯独没有担忧。

他似乎是刚刚洗漱过,身上还套着黑色的浴袍。

常年健身的原因,即使套的是浴袍,顾淮深也将它穿出了一种贵气感。

但又因为他一手撑在酒店的被子上,肩膀斜斜靠在床前的姿态,胸口不可避免露出某个部位的肌肤,贵气中又透着股微妙的懒散。

为数不多在醒来的时候见到他,初穗愣神了几秒。

在这期间,男人已经站直身体。

“做噩梦了?”

看见初穗先前睁眼时那股挣扎情绪翻涌的余韵,不难猜出刚刚他洗完澡出来听见初穗沉睡中带着哭腔呢喃的原因。

“先缓缓。”

随后就见他转身出了卧室。

两分钟后,门口再次传来声响,刚刚离开的男人手里多了杯温开水。

他站在床沿边,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温的,不烫。”

“谢谢。”

初穗此刻已经彻底清醒过来,道谢后伸手接过,一口一口慢慢喝了起来。

温热的水流润过喉间,让她感觉自己舒服了不少。

另一边顾淮深走到窗边,把紧闭的窗帘全都拉开,瞬间,金色阳光倾泄入室,洒落一地。

突然的光亮让初穗眯了眯眼,喝水的动作停了下来。

皱眉看向窗边的男人。

“来江南拍戏怎么没跟我说。”

“你突然出差我也没收到消息。”

“......”

“后面的行程我会让林景给你发一份。”

半个月前,剧组封闭式拍摄后,初穗在第五天的时候回了京北的别墅一趟。

结果回去之后才发现别墅里只有阿姨和几个佣人。

问了之后才知道顾淮深早在几天之前就飞美国去了。

初穗低头继续喝水,听到顾淮深最后那句话时没应好也没应不好。

她本也不是为了那份行程跟他呛声的。

顾淮深亦没在卧室内久待,很快他便去了外面客厅开视频会议。

在他离开后,初穗进浴室洗漱后顺带洗了个澡。

她背部都是做噩梦时留下的汗,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

初穗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手机里林景发来的消息。

是顾淮深接下来一周左右的行程表。

初穗大概浏览了几眼,林景的消息下面一条紧接着高弋的。

“初穗,江南这边的戏份已经取景完毕,剧组这边这两天就准备打道回府。”

“既然顾总亲自来了,你直接跟着他回去就行,后面收尾的工作,回京北后大家一起完成。”

“最后,热搜的事情,我很抱歉。”

初穗逛了一圈,才发现热搜在昨晚半夜的时候已经被澄清了。

昨天她睡得早,手机里都是大家对她关于热搜事件的问候,等她把手机里所有未读的消息处理完,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初穗。”

“嗯?”

“出来吃早饭。”

男人似乎开完会议,已经换上了正经的西装,站在门口朝床尾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女人开口。

卧室外边负责来送餐食的服务员把食物一一摆好边悄声退下了。

来之前,主管特地吩咐过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也别看。

“热搜的事,谢谢你。”

两人坐下,初穗率先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你是我的结婚证上的妻子,不用这么客气。”

可是那是有名无实的,不是么?

初穗在心底暗暗回复,但没有开口将这句话讲出。

一顿饭吃的不算热络也不算冷淡。

“什么时候回京北?”

直到餐桌上的食物吃得七七八八之后,顾淮深放下手中的筷子,抽了旁边的纸巾淡定从容擦拭。

他今天佩戴了一块某个高端品牌定制的名表,让他看起来愈发矜重,倒是少了半个月前顾老爷子过生在老宅时的那副乖张不驯的模样。

想来也是,他即使不愿承恩顾家的雨露,但只要他姓顾,不管在哪里,对他俯首称臣的人就不会少。

久居上位者,身上那股权势显位的气势即使平日没有刻意展露,也会不经意间流露,让人敬而远之。

“这两天就回。”

“我明天早上回去,一起吗?”

初穗想起高弋早上发来的消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

顾淮深之前刚创办游戏公司初期的合伙人在这边,两人约了午饭。

对方倒是叫着顾淮深把他老婆也带上,只是初穗拒绝了。

市中心某座顶级餐厅的包厢内,午间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斑驳光影落在室内的红木桌面上。

窗外是一片精致的园林,假山流水间点缀着几株开得正盛的桂花,香气随着微风轻轻飘荡在四周。

外边烈日当头,包厢内确是很阴凉舒爽。

目光所及之处装潢典雅精致,红木雕花的屏风隔开了外界的喧嚣,青瓦白墙间隐约可见几株垂柳,随风轻摆。

桌上摆着精致的江南小菜,香气四溢。

顾淮深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握着一杯温热的龙井茶,茶香袅袅升起,又与窗外的桂花香融为一体,沁人心脾。

他对面坐着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比起顾淮深自带的矜贵淡漠,宋柏川看起来更让人觉得谦逊有礼,容易接近。

见是顾淮深孤身一人过来,宋柏川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我可是听说你娶了个才貌双全的佳人,怎么,舍不得带出来见人?”

当初顾淮深突然宣布领证结婚的消息,着实是把他们这一圈人吓了一跳。

毕竟,顾淮深是圈子里最难琢磨的那位,平日看着不显山不露水,感情生活更是低调的近乎神秘,偏偏他十几岁就开始暗中跟顾家对抗又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甚至还落得一个叛逆少爷的名声。

这么些年,也不见他否认过这个称号。

圈内不少人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顾淮深给拿下。

听见好友的调侃,顾淮深也只是唇角微扬。

男人放下茶杯,指腹轻摩着杯沿:“她不习惯这种场合,少开玩笑了。”

“什么习不习惯,这就我们两个人,我又没有为难兄弟老婆的癖好,我看是人家不愿意跟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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