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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番外

素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素律”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江晚余祁让,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他从没拿正眼瞧过...

主角:江晚余祁让   更新:2025-04-22 0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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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余祁让的现代都市小说《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素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素律”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江晚余祁让,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他从没拿正眼瞧过...

《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番外》精彩片段

次日一早,天气仍旧阴沉。
晚余准时醒来,怀着沉重的心情,换好衣裳去往乾清宫。
外面起了大雾,十步之外皆是白茫茫一片,令人心生茫然。
她踩着积雪,走在狭长的宫道上,感觉这雾就像一头巨兽,将自己和整座紫禁城都吞噬其中。
她的未来似乎也和前方的道路一样,陷入这无边无际的大雾之中,扑朔迷离,看不真切。
到了乾清宫,祁让正好跨出殿门,准备去上朝。
晚余一路走到这里,心绪已然平静,知道躲不过,认命似的上前行礼。
身后是浓雾笼罩的宫院,头顶是昏黄的宫灯,在这阴沉暗淡的五更天里,她一身桃粉衣裙,如同一枝报春的桃花,俏生生立于严寒之中,令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晚余姑姑好美!”小福子很小声地赞叹。
虽然很小声,祁让还是听见了,双手背在身后,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晚余脸上。
她的脸冻得微微发红,像上好的胭脂,乌黑的头发沾染了白色的雾霜,仿佛红颜一夜白头。
祁让的心没来由地一跳,像是有根针在他心尖上扎了一下。
疼痛并不明显,却让他皱起了眉头。
这姑娘长得确实和她姐姐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
她姐姐是公侯之家的嫡长女,天生贵气,一身骄傲,如春日里盛放的牡丹。
而她,则像塞外草原上随处可见的野花,看似娇弱,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纵然一时的冰雪严寒摧毁了她,只要来年一缕春风,又会开得漫山遍野。
“皇上,时辰差不多了。”孙良言出声提醒。
祁让惊觉自己走神,掩饰地清了清嗓子。
“好好做事,不要因为最后一天就偷懒,朕中午回来若见不到你,就是你玩忽职守。”
他冷冷丢下一句话,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
留在殿中值守的宫人不知道晚余穿成这样是皇帝的命令,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怎么穿成这样来见皇上?”
“谁知道呢,她今天原本可以不用过来的。”
“是不是舍不得走,想用美色引诱皇上将她留下。”
“一个哑巴,再美有什么用,皇上还没馋到这个份上。”
“那倒未必,我听说皇上昨天为了她......”
“交头接耳的干什么,还不去干活!”胡尽忠走过来大声呵斥。
几个人立刻作鸟兽散。
胡尽忠笑眯眯地看向晚余:“晚余姑姑这么一打扮,九天仙女都要逊色几分。”
晚余见不得他的笑,默不作声往内殿而去。
几个跟她学规矩的宫女神色复杂地跟上。
她们当中谁可以留下,原本昨天就该定下来的。
可她们忐忑不安地等了一天,两位总管都没有发话,皇上那里更是没有任何动静。
眼下,本来不用再来的晚余姑姑又穿成这样出现在乾清宫,让她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晚余姑姑真的不想走?
可她明明一直躲着皇上,对皇上很抗拒的样子。
莫非是欲擒故纵,和皇上玩什么你追我逃的小把戏?
她若当真不走,她们这些天岂不是白学了?
大家各怀心思,对晚余也没了原先的尊重。
晚余无所谓,收拾好寝殿出来,站在廊下,望着灰蒙蒙的天色,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原本这个时候,她应该和其他要出宫的姑娘们一起去各处办交接手续了,可是现在,她走不走得了都成了未知。
“晚余,在这里发什么呆?”有人从前殿过来,叫了她一声。
晚余回过神,见是乾清宫的奉茶宫女素锦,便对她微微蹲身,算作招呼。
“走,吃早饭去。”素锦走过来,不由分说挽着她的胳膊就走。
胡尽忠像个盯梢的,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素锦,皇上说了不许晚余姑姑偷懒,你要带她去哪里?”
素锦脆生生道:“吃饭怎么能叫偷懒,皇上说了不让人吃饭吗,胡公公,您就少在这里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胡尽忠噎了一下,只得给两人放行。
别看素锦只是个奉茶宫女,可她哥哥是御前侍卫统领,胡尽忠轻易也不敢惹她。
两人沿着廊庑走远,素锦看四下无人,才小声对晚余说:“掌印让我告诉你,吃过饭该交接交接,该办手续办手续,不要担心出不去,他自有办法。”
晚余心下一喜,从昨晚就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徐清盏自打创办了东厂,替皇帝抄了几个权臣的家,越发的被皇帝器重,他的话皇帝十句能听九句半。
既然他专程让素锦带话,想必是有把握的。
晚余放松下来,屈膝向素锦道谢,眼睛里笑盈盈有了神采。
素锦喜欢看她笑,她一笑,再阴霾的天似乎都有了光亮。
“掌印的眼光不错,你穿这身是真的好看。”她扶起晚余,由衷地夸赞。
这衣裳是徐清盏通过她的手交给晚余的,也是那天,晚余才知道皇帝的奉茶宫女都是徐清盏的人。
她一面佩服徐清盏的本事,一面又担心他手伸得太长,引起皇帝的注意,从而惹祸上身。
两人单独见面的时候,她也曾提醒过徐清盏。
徐清盏让她不要担心,说他做这些本来就是为了护她周全,等她顺利出宫了,他会把安排在皇帝身边的人都撤掉,保证不会有事。
可晚余还是不放心,便打着手势让素锦转告徐清盏,千万要谨慎行事,切不可为了她暴露自己。
用过早饭,晚余抽空回了趟值房,带上自己的宫装和出入乾清宫的腰牌,同几个相熟的宫女一起去尚宫局办手续。
几个地方跑下来,顺利拿到了明日出宫的放行条,看着上面准许出宫的字眼和大红的印章,几个姑娘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晚余也被她们抱住,五年来第一次笑得如此明媚,连头顶雾蒙蒙的天空似乎都亮堂起来。
那几个姑娘今天不用当差,各自去和关系好的小姐妹话别。
只有晚余最凄惨,还要回到乾清宫继续当差。
大家虽然同情她,却也不敢质疑皇帝的决定,便叮嘱她小心行事,明天一早在宫门口见。


尖细的嗓音唤醒了祁让的理智,也让他本就阴沉的脸更阴了几分,仿佛暴风雪欲来的天色。
他深深地盯着晚余看了两眼,紧绷着下颌线,迈步向殿外走去。
晚余死里逃生一般,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晋王就是三皇子,晋王妃就是姐姐。
没想到紧要关头,竟是姐姐救了她一命。
看来祁让还是放不下姐姐,听说姐姐晕倒,就迫不及待地去看。
可是,姐姐为什么要跪在宫门外?
是为了给晋王求情吗?
小福子说姐姐惹皇上发脾气,也是这个原因吗?
她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等到手脚终于不再发软,爬起来又回到龙床前,把那条被子拿下来,重新换了一条。
不管上面是不是真的有头发,祁让都不会再盖这条被子,直接换下来,免得他又借题发挥。
她把龙床里里外外又检查了一遍,这才走出大殿。
小福子和另外两个小太监守在殿门外,见她出来,笑着对她说:“晚余姑姑,皇上今儿个怕是睡不成午觉了,你快回去歇着吧,晚上再来伺候。”
晚余点头向他道谢,回了值房。
乾清宫的司寝女官本是两个人轮值,这间值房也是她和另一个叫雪盈的女官同住。
前几日雪盈不慎染了风寒,吃了几天药不见好转,反倒越发严重,为防止传给别人,按宫规挪去了专供宫人养病的太平所。
因此,晚余只能一个人先撑着。
如果雪盈的病能好,等她走后,这几个新来的宫女中,只有一个能留下来。
如果雪盈好不了,就会留下两个。
谁学得好学得快,谁就有胜出的可能。
几个女孩子学得都很认真,晚余知道她们都想留在乾清宫当差,指望着有一天能被皇帝看中,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她们不知道,祁让从来不动身边人,越是近身伺候的,他越不会碰。
因为当年害死他母妃的容嫔,就是个爬了先帝床的司寝女官。
这也是自己在祁让眼皮子底下做了五年司寝女官,每天被他冷嘲热讽,百般刁难,却从未被他临幸的原因。
可祁让这两天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很反常,总是一副想把她占为己有的样子,让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
眼下离天黑还有好长时间,她在房里枯坐了一会儿,索性往身上加了件半旧的夹袄,去往太平所探望雪盈。
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入了冬,太平所里住的全是染了风寒的宫人,一进院子,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雪盈住在离门口最近的房间里,因是圣上跟前的司寝女官,这里的人对她还算照顾,汤药饭菜也都送得及时。
可惜喝了那么多药,病情却不见起色,几天下来,那么标致的人儿已经瘦得脱了相。
见晚余过来,她急得什么似的,拿帕子掩着嘴连声咳嗽:“不是不让你来吗,你怎么又来了,这里住的全是病人,万一过了病气,皇上跟前没人伺候不说,你自己也遭罪。”
晚余笑着在她床前坐下,打着手势告诉她不用担心,自己身体一向很好,轻易不会生病。
“哎呀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好的不灵坏的灵。”雪盈连声制止她,“你还有两天就要出宫了,千万不能生病。”
晚余又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
雪盈已经开始替她畅想出宫后的幸福生活:“到时候你阿娘会来接你吧,五年没见,今年终于可以和家人过个团圆年了。
等到来年春暖花开,让你祖母在春日宴上给你相看一个好女婿,小两口和和美美过日子,再生上几个胖娃娃,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晚余笑出两眼泪,手指比划着:“你也快了,明年这个时候你也可以出去了,到时候咱们在外面见面。”
宫女出宫不是按每个人的生辰,而是一年放一次。
之所以赶在年前放人,就是为了让她们和多年不见的家人过个团圆年。
雪盈想着自己明年就可以出去,病恹恹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神采。
“到时候你来接我吧,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我看看你有多幸福。”
“嗯。”晚余用力点了点头,朝她伸出纤细莹白的尾指。
雪盈笑起来:“你都多大了还拉钩,幼不幼稚。”
嘴上这么说,还是伸出手指和她勾了勾:“晚余,我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
晚余怕自己失控,不敢再待下去,抱了抱她,就起身告辞。
雪盈也怕她染病,催着她快走:“去吧去吧,出宫那天再来看我一眼就行了。”
晚余点点头,依依不舍地走了。
日暮时分,天越发阴沉起来。
晚余回到乾清宫,伺候皇帝安寝。
经过这两回,她一想到祁让就本能地害怕,可是没办法,再怕也得硬着头皮去。
祁让就像专门让人盯着她似的,她这边一铺完床,祁让就回来了。
不等几个宫女下跪,祁让便摆手将她们挥退,只留晚余一人。
他看起来似乎很烦躁,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江晚棠的事。
晚余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过来,给朕更衣。”祁让在龙床上坐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灯光下看起来竟是罕见的脆弱。
晚余犹豫了一下。
从前的司寝女官确实要替皇帝更衣,但祁让不喜欢被宫女近身伺候,继位后就把更衣的差事派给了太监。
可人家是皇帝,别说让她更衣,就算让她去死,也不过一句话的事。
晚余膝行两步,挪到祁让脚边,跪直了身子去解他衣领上的金扣子。
皇帝的衣裳被褥用的都是天底下最好的料子,司寝女官的手必须精心养护,时常修剪,以免刮坏了那些金贵的布料。
晚余的手本来就纤细白皙,日日用玉肌膏涂抹着,养得如水葱般又嫩又白,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呈淡淡的柔柔的粉色。
比起后宫嫔妃留那些能戳死人的指甲,这种反倒更清爽,更赏心悦目,让人有种想握在手里揉一揉的冲动。
祁让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
但也只是动了动,并没有实际行动。
可是下一刻,晚余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喉结。
那微凉的,柔软的,不经意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跳,低头往女孩子嫣红的嘴唇凑了过去。
昨晚被咬的疼痛还记忆犹新,晚余本能地偏头躲开。
就这么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祁让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
“你在嫌弃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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