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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结局+番外

芒果只吃切好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宁穗季晏辞的古代言情《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芒果只吃切好的”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两年前,她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遭人下药,在被拖进酒店房间的生死关头,她拼死逃脱。命运的齿轮在那时悄然转动,逃亡的半路,她撞上了自己暗恋多年的发小。绝望之中,她向他求救,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助。然而,谁也没料到,他的“拯救”竟将她带到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境地——两人发生了亲密关系。事情发生后,她本想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让生活回归正轨,将这段意外深深掩埋。但他却坚定地表示要对她负责,在这份责任感的驱使下,两人稀里糊涂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的日子看似平静,却在两年后泛起了巨大的波澜。他的白月光从国外归来...

主角:宁穗季晏辞   更新:2025-04-08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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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穗季晏辞的现代都市小说《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芒果只吃切好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宁穗季晏辞的古代言情《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芒果只吃切好的”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两年前,她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遭人下药,在被拖进酒店房间的生死关头,她拼死逃脱。命运的齿轮在那时悄然转动,逃亡的半路,她撞上了自己暗恋多年的发小。绝望之中,她向他求救,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助。然而,谁也没料到,他的“拯救”竟将她带到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境地——两人发生了亲密关系。事情发生后,她本想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让生活回归正轨,将这段意外深深掩埋。但他却坚定地表示要对她负责,在这份责任感的驱使下,两人稀里糊涂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的日子看似平静,却在两年后泛起了巨大的波澜。他的白月光从国外归来...

《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宁穗轻吸一口气,开口道:“我有话想问你。”

季晏辞松开宁穗,他微微屈膝,盘腿坐在地毯上:“你问。”

俯视的姿势会让宁穗更放松。

宁穗坐在春凳上,低头看向季晏辞,她清了清嗓子,低声开口:“季晏辞。”

她语气认真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和我结婚?”

问题来得突然,季晏辞微微一顿,斟酌几秒后,正准备回答,突然,宁穗不知看到了什么,她瞪大眼睛,从春凳上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朝外跑去。

季晏辞:“……”

宁穗发现卧室里的地毯被换过了。

虽然款式、花纹没有变,但的的确确已经不是之前那块地毯。

因为上个月的时候,宁穗有天坐在床尾剪指甲,不小心崩下去一片,指甲陷进了地毯里,她去抠出来的时候抠掉了一块绒毛,在地毯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但眼前的地毯平整如新。

本该有缺口的地方没有缺口。

至于为什么换地毯。

答案显而易见。

别说是地毯,床上的被褥、枕头、包括床垫,肯定全换了。

这一瞬,宁穗如坐针毡。

卧室四周的墙壁仿佛在缓缓向内挤压,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宁穗起身就跑。

季晏辞反应迅速,猛地抓住宁穗的胳膊,用力一拉,宁穗毫无抵抗之力地跌进了季晏辞的怀里。

“去哪儿?”季晏辞盘着腿,宁穗被倒扣在他大腿上,他的手掌稳稳压住宁穗的后腰。

宁穗动弹不得,她伸手去推季晏辞,反被扣住手腕,反剪到背后。

这下当真是彻底被压制住了。

“嗯?穗穗。”季晏辞声音低沉,“要去哪儿?”

宁穗嘀嘀咕咕:“没想去哪儿。”

“那你跑什么?”

“我,我随便活动一下。”

“说话的时候就好好说,不准乱动。”

“……哦。”

季晏辞松开宁穗的手腕,将她翻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间。

宁穗乖乖坐好,她的身体微微蜷缩,脑袋倚在季晏辞的肩膀上。

季晏辞垂眸看着宁穗,温声询问:“我们继续刚刚的问题?”

宁穗:“嗯嗯。”

“你问我,为什么会和你结婚?”

“嗯。”

季晏辞平静回答:“我记得,我求婚时与你说过,我喜欢你,即便没有发生意外,我也会在适当的时机追求你,但因为发生了意外,所以我们结婚会相对仓促。”

他反问:“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没有没有。”宁穗连忙摆手,“我记得的。”

季晏辞的确说过这番话。

当时,季晏辞坐在病床前,声音低沉,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更是情意绵绵,宁穗疯狂心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最后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但是,求婚后的第二天,季晏辞的母亲就找来了医院。

大概是季晏辞和家里提了要结婚的事。

季家父母是大院里最早一批选择外出打拼的代表,他们果断、勤奋、有远见,有狠劲,性格爽朗,直言不讳。

第一次见面,季母当场对宁穗表达了不满意。

她说,她本来有个内定的儿媳妇,跟季晏辞两情相悦,门当户对,可惜出国未归,季晏辞就意外被宁穗牵连,为了避免舆论危机,才不得不选择结婚。

她话里话外都是宁穗害了季晏辞。

她嫌宁穗家世没有她内定的儿媳妇好,性格又差,唯唯诺诺,担不起事,身体也不行,看上去太脆弱,她还质疑宁穗能不能生孩子。

小时候,宁穗曾被文澜推下河,大冬天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才被人救上来。

这个事在当时传遍了大院,季母也听说过。



乔映霜性格强势,说一不二,她说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是宁穗也懂姜书禾的沉默。

她没法说。

她说出来,百分百会被指责是她对姐姐不够关心。

我为什么比你先知道?那是因为我比你更关心你姐姐。

你怎么做妹妹的?你姐姐都这样了,你居然还吃你姐姐的醋。

宁穗甚至都能猜到尹谦的台词。

这让姜书禾怎么回?

她爸妈本来就心疼生病的姜悦宁。

姜书禾但凡敢闹,她会被全家人指责。

今天在医院休息室,听到尹谦提到姜悦宁,姜书禾瞬间妥协了。

类似的情况,她在她二十六年的人生里妥协过无数次。

她早就不会反抗了。

小群里骤然安静下来。

乔映霜:「@宁穗,你怎么不说话?我昨天让你去找你老公好好聊聊,你聊过了吗?为什么你没有来跟我汇报?」

宁穗:「……」

「聊过了,聊过了。」

「他说他是喜欢我才和我结婚。」

乔映霜:「……这还有个秀恩爱的。」

宁穗:「你让我汇报的!」

乔映霜:「那他和沈凌枝是什么情况?」

宁穗:「不知道。」

乔映霜:「你们聊了什么?你就聊出来他喜欢你?」

宁穗:「……」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聊什么。

「我是觉得,既然我决定暂时不离婚,那就没必要翻旧账,沈凌枝是过去式了,他们即便有过去,那也是八年前的事,除非现在真做了什么越界的事,不然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小气。」

这一番说辞,倒是没挨喷。

逃避中透出一丝丝道理。

乔映霜:「行吧。」

聊着聊着,又聊到乔映霜身上。

姜书禾出来冒泡:「我听我弟说,沈凌枝和秦越喝交杯酒的照片,被人挂到了网上,但不是我弟挂的,网上那张照片,和我弟拍的不是同一个角度。」

乔映霜:「我知道,网上的照片,我已经找人去删了,我婆婆嫌丢人。」

姜书禾:「啊,这样子,好奇怪哦,你们不是不离婚么,干嘛还要搞出这种事情。」

乔映霜:「没分寸感的男的是这样的,随便他吧,我婆婆找我办事会给钱,他乐意丢脸就让他丢去。」

宁穗:「是奇怪,感觉沈凌枝没道理勾搭秦越,她上次还跟我说,她回国就是来跟我抢季晏辞的。」

乔映霜:「沈凌枝还去找你放过狠话?!」

宁穗和姐妹们聊天的状态,格外专注且认真。

她惬意地趴在松软的被子上,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晃呀晃,睡裙滑落至膝盖处,露出纤细的小腿线条。

季晏辞从床尾经过,恰好能看到宁穗睡裙里的风景。

他脚步一顿。

随即伸手在宁穗的脚底板上戳了一下。

这一戳来得猝不及防。

宁穗“嗷”了一声,瞬间缩起双脚,抱着被子翻滚了一圈。

她气恼道:“你干嘛!”

季晏辞刚吹完头发从浴室出来,他穿着质感上乘的真丝睡衣,没扣纽扣,睡衣半敞,露出大片结实且线条优美的胸肌。

他在床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俯身在宁穗脸上落下一吻,蓬松的头发扫过脸颊,痒意袭来,惹得宁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饿不饿?”季晏辞低声道,“要不要去吃饭?”

“不要。”聊天还没聊完。

宁穗不看季晏辞,转头缩进被子里。

她的两条小腿还露在外面。

季晏辞微微垂眸,视线停在宁穗白皙如莲藕般的小腿上,他的喉结不自觉地轻轻滚动了一下,眼神逐渐变得深邃,眸中的欲望愈发幽深。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两人的体型差极大。

季晏辞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让宁穗感觉眼前的视线都暗了下来,四周的空气也仿佛变得稀薄,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

宁穗慌得不行,她眼神闪躲,根本不敢与季晏辞对视。

“穗穗。”季晏辞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我说了,我会来接你,与忙不忙、麻烦不麻烦、顺路不顺路,都无关,说好的事就要做到,计划有变也要提前通知我,你今天的行为是先斩后奏,明白吗?”

“明白明白明白。”

宁穗哪敢说一个“不”字,她忙不迭地点头,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

季晏辞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宁穗。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视线猛然对上的那一秒,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慌张与不安。

宁穗下意识想躲,可季晏辞的手如铁钳一般,稳稳地托着她的下巴,她晃了晃脑袋,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更可怜了。

像只仓鼠一样。

小小的,怯生生的,柔弱的,任人宰割的。

季晏辞俯身吻住宁穗的唇瓣。

宁穗浑身一颤。

她今天出门和姐妹约会,打扮比较休闲,上身穿着宽松的衬衫,下面是一条阔腿裤。

季晏辞的手沿着裤腿伸了进去。

宁穗下意识地蹬了两下腿。

没蹬开。

季晏辞松开宁穗的唇,他舔了舔嘴角,低声说:“穗穗晚上吃鱼了?”

宁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哪里都防不住。

双手很快被按过头顶。

“季晏辞……”

宁穗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哀求。

她受不了这样。

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相处的。

以前都是各过各的生活,只在晚上躺一张床,如果要亲热,会提前问对方可不可以,碰之前还会提醒对方要开始了。

现在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

季晏辞改变了相处方式。

宁穗跟不上季晏辞的节奏。

她快疯了。

“你别这样……”

宁穗急得眼眶都红了。

季晏辞深呼吸,压下叫嚣的欲望,吻了吻宁穗泛红眼尾,低声问:“回房间,可以吗?”

宁穗张了张嘴,她其实有好多话要与季晏辞说,现在真不是做这个的时候,而且也不合适,可对上季晏辞深邃的眼眸,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以。”

季晏辞伸手将宁穗抱了起来。

宁穗像只考拉一样挂在季晏辞的身上。

季晏辞一只手按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稳稳将她搂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着二楼卧室的方向走去。

宁穗把脸埋进季晏辞的颈窝,吸取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味道。

她回想起了过去。

宁穗小时候过得特别惨。

她表姐寄住在她家里,经常变着法地欺负她。

她父亲给她买的漂亮玩偶和精致文具,每次还没捂热,就会被表姐抢走,据为己有。

这还算轻的。

只要她有一点惹表姐不开心,表姐就会把她的衣服、鞋子、被子扔进后院的池塘。

她母亲知道了,只会说她不懂事,又惹表姐生气。

还会让她自己去把东西捡回来洗干净。

最开始她父亲还会给她做主。

直到她无意中撞见她父亲和大院里的一个寡妇在亲嘴,震惊之下,她闹出动静,引来了邻居。

那之后,她父亲就再也没有管过她。

表姐也开始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会在她衣服背后贴侮辱性的纸条。

用的是婊子、妓女、贱货之类的字眼。

还会故意找朋友过来一起欣赏她狼狈的样子。

最严重的一次,宁穗差点被人绑架。

即便事情闹大,被街坊邻居指责,她母亲也只会说:“我弟弟为了救我而死,我照顾他留下的唯一血脉,我有错吗?!”

“我让我女儿谦让她舅舅的女儿,我有错吗?!”

“是她自己不懂事,才会惹出这么多祸事!”

为了报答素未谋面的舅舅的恩情,宁穗成了表姐欺辱的玩具。

那是一段灰暗的过去。

而季晏辞是灰暗中的一束光。

被人围观、被人嘲笑、被人打骂,都是季晏辞帮宁穗解围。

甚至宁穗被绑架那次,也是季晏辞找到了她。

她感激他。

可她连句感谢都不敢当面对他说。

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她最难堪的时候。

她没有脸和他说话。

十岁之前,宁穗没有正眼看过季晏辞。

只敢偷偷看他。

后来长大一点,宁穗救了姜书禾的小狗,两人成为朋友,姜书禾时常邀请宁穗去家里做客,之后又认识了姜书禾的同学乔映霜。

一来二去,她们三人成了铁三角。

宁穗的日子才终于好过一点。

她努力学习,努力变得优秀,努力让自己完美,可无论变成什么样,宁穗面对季晏辞时的自卑和怯懦却像是刻进了骨子里。

他见过她最不堪的样子。

其实季晏辞可能已经不记得他救过宁穗好几次的事了。

毕竟他是大院里的“小家长”,他会出面解决小孩之间的矛盾,宁穗不过是他“负责”的小孩之一。

是他的职责所在。

况且当时年纪还小。

可季晏辞对宁穗而言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卧室昏暗的灯光在两人周身勾勒出动情又放纵的轮廓。

宁穗一直在哭。

季晏辞起初还以为她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后来察觉不对劲。

“哪里不舒服吗?”

季晏辞停下动作,无比耐心地询问。

宁穗抱着季晏辞大哭了一场。

她不知道她是在哭过去,还是在哭现在,亦或者是哭还未发生的将来。

她就是觉得心里难过。

季晏辞被宁穗的反应吓到了。

他认真确认她不是肚子疼。

可能是逼得太过,让她觉得委屈了。

这两天确实做太多了。

季晏辞人生第一次如此尽兴。

他按捺不住。

片刻后,宁穗哭累了,渐渐安静下来,温顺地靠在季晏辞怀里。

季晏辞动作轻柔地拍着宁穗的肩膀。

像哄小孩一样。

气氛温馨而美好。

就在季晏辞以为宁穗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翻了个身。

宁穗仰起头,正视季晏辞的眼睛,缓缓开口道:“季晏辞。”

“离婚协议,你签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好像冬日里的飘雪,无声无息地落下,却带着彻骨寒意。

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凝固。

半晌无人说话。

季晏辞不回答,宁穗也不着急。

不知过去多久。

久到宁穗真的快睡着时,季晏辞突然开了口:“不离婚。”

宁穗一愣:“什么?”

“不离婚。”季晏辞重复道,“穗穗,我不同意离婚。”

宁穗一下子从季晏辞的怀里坐了起来,她脱口而出:“为什么?”

季晏辞淡淡道:“你昨天说,你想离婚的理由,是因为没生出孩子。”

“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平时工作太忙,在生孩子一事上没有投入太多精力,以后我会重新分配我的时间,把生孩子列入我当下的首要任务。”

季晏辞一边说,一边把手按在宁穗的后腰上,轻轻揉捏:“只要你受得住,我多少次都可以给。”

宁穗呆住了。

所以这两天季晏辞突然变得缠人是为了生孩子吗?!

可是没生出孩子这件事本身就是宁穗为了体面离婚才随便掰扯出来的借口啊!

“等,等一下!”宁穗抓住季晏辞乱动的手,“我昨天说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季晏辞俯身咬住宁穗的耳垂,压低声音问:“那是什么意思?”

“是……是……”宁穗一下子想不出来新的借口。

季晏辞调整好姿势。

宁穗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乔映霜的遭遇。

孩子是婚姻的枷锁。

有了孩子,离婚就更难了。

宁穗连连往后缩:“等,等等……等一下!我我,我不想生孩子……”

“好,那就不生。”季晏辞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里翻出几个套。

宁穗:“……”

这对吗?

宁穗缩到了床头,她坐在枕头上,无路可退,她想从床头柜上爬下床,季晏辞长臂一揽,重新将她拖回怀中。

季晏辞低声哄道:“不闹了。”

“我没闹!”宁穗不喜欢“闹”这个字,她没有闹,她是认真的。

秦越也老说乔映霜在闹,可分明是他们先不尊重人。

“嗯,先不说了,明天再聊。”季晏辞的手指轻柔地梳理着宁穗的发丝,一边安抚,一边靠近,在她脸颊上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

躁动的内心逐渐安静下来。

宁穗拿季晏辞一点办法都没有。

被亲两下就软成一汪水。

稀里糊涂又是一夜。

第二天睡醒,宁穗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她就拉着季晏辞说:“我们聊聊。”

季晏辞用指腹抚平宁穗紧皱的眉心,问道:“你今天有时间吗?”

宁穗:“有!”

季晏辞:“你跟我去一趟公司。”


沈柏煜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季晏辞准备起身离开时,沈柏煜追上前问道:“季总,能给个理由吗?”

理由?

季晏辞不打算把宁穗牵扯进来。

宁穗性格太软了,沈凌枝以前帮过她,她会为了一点恩情,被生生拖累死。

季晏辞淡淡道:“我看见她就烦。”

这句话成功堵住了沈柏煜。

季晏辞转身离开。

推开办公室的门,门外站着沈凌枝。

沈凌枝不知听到了多少,她仰起头,紧咬着下唇,脸上带着一丝倔强,语气不甘地开口质问:“季晏辞,你凭什么烦我?”

季晏辞的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

“我们以前的关系明明那么好。”

沈凌枝往前逼近一步:“我膝盖摔伤了,你会关心我,你会送我去医院;每年过年,都是你从老家送我回新家。”

“我是为了你才出国留学,现在我变优秀了,你为什么连句话都不肯和我说了?”

“我知道你结婚了,我也知道你结婚是一场意外,我没想让你出轨,我只是……”

季晏辞冷声打断:“谁说我结婚是意外?”

那不叫意外。

那叫明抢。

沈家老爷子是个特别爱折腾的人。

他会大冬天学人去冬泳,然后腿抽筋差点淹死在河里。

他会大夏天跑出去海钓,然后遇到台风天差点回不来。

冬泳那次,宁穗的大伯救了沈老爷子的命,两家定下了娃娃亲。

海钓那次,沈老爷子和季老爷子一块儿出海,遇到滔天风浪时,两位老爷子原地结拜,成了异姓好兄弟。

沈家和季家的友好关系延续到父母那一辈。

后来,季家和沈家相继搬离大院。

季晏辞跟着外公外婆留了下来。

沈凌枝则是跟着她姑姑一家留了下来。

沈柏煜拜托季晏辞照顾沈凌枝。

季老爷子和季家父母也让季晏辞多和沈凌枝相处。

当时两家长辈都看好季晏辞和沈凌枝在一起。

毕竟,交情好,关系近,青梅竹马,郎才女貌,亲上加亲。

沈凌枝明确表示喜欢季晏辞。

只有季晏辞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他的想法显得微不足道。

沈凌枝出了什么事,季家父母会联系季晏辞,让他过去帮帮忙;逢年过节要回家,季家父母会让季晏辞把沈凌枝捎上。

这是故意制造机会让他们培养感情。

哪怕季晏辞态度坚决,直言对沈凌枝毫无男女之情,季家父母仍然固执己见,认为多相处、多培养,自然而然会产生感情。

当时沈家发展比季家更好。

季家父母希望通过联姻的手段稳固两家的友好关系。

正好沈凌枝又那么喜欢季晏辞。

这是绝好的机会。

直到季晏辞上大学之后开始创业,他的个人能力逐渐展现,加上他对沈凌枝一直保持抗拒态度,季家父母这才终于消停下来。

也是在那个时候,沈凌枝高中毕业,她选择出国深造。

在沈凌枝的眼里,从小到大,季晏辞一直对她照顾有加,两家长辈也支持他们在一起。

季晏辞不喜欢她,没关系,她可以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他们本该是一对。

沈凌枝无法接受季晏辞对她的态度转变。

“我喜欢穗穗。”季晏辞凉薄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沈凌枝,“是我追她,是我向她求婚,没有意外一说。”

“沈小姐,慎言。”

最后五个字的语气格外冰冷。

沈凌枝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她的胸膛起伏,颤声开口:“你是为了让我放弃你才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季晏辞喝了酒,不能开车。

因是临时起意过来参加聚会,没有提前通知司机来接,季晏辞着急回家,周行禹一边感慨他婚后规矩森严,一边帮他喊了代驾。

回到月澜水榭,还不到晚上......

文澜气急败坏地指着宁穗:“她说她要报警!”

宁穗瞧了一眼文淑芬和文澜亲昵挽在一起的手,心中恍然。

难怪刚才文淑芬莫名其妙对自己热情打招呼,原来不过是在给文澜回家做铺垫。

要是宁穗一开始接受了文淑芬的示好,那么等她发现文澜的存在,对此提出质疑的时候,文淑芬就可以跳出来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怎么还揪着过去的事不放?

幸好宁穗早就对文淑芬不抱任何期待了。

她收回视线,加快脚步往外走。

“宁穗!你站住!”文淑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冲上前,试图抢夺宁穗的手机,“中秋团圆的日子,你又在这里闹什么?!”

宁穗有所防备,迅速将手往身后一背。

文澜见状,快步上前,与文淑芬一前一后拦住宁穗。

文淑芬按住宁穗的胳膊,文澜夺过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说话!宁穗。”文淑芬冷冷地盯着宁穗,全然没了刚见面时那副温柔模样,“你又在闹什么?!”

宁穗平静地直视文淑芬的视线:“电话我已经打完了,警察马上就到。”

文澜满脸震惊:“你疯了吗?!”

“疯的是你。”宁穗回击,“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说话的?!”文淑芬呵斥道,“澜澜是你表姐!她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她签过保证书,这辈子都不能再回京市。”

“你就非要把以前的旧事抓着不放吗?!”

文澜拉住怒气冲冲的文淑芬,她冷静下来,微微抬起下巴,语气不屑地说:“我签过保证书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让警察把我赶出京市?”

文淑芬也反应过来,她心下稍定,冷声道:“当年的事,你已经签过谅解书了,你自己是学法的,你该知道,你报警没用!”

宁穗没有理会文淑芬和文澜。

她冷静的模样莫名让人感到心慌。

文澜不由得抓紧了文淑芬的手。

文淑芬拍了拍文澜的胳膊,安抚道:“没事,澜澜,她伤不了你。”

楼下的吵闹声惊扰了楼上交谈的人。

宁槐闻声下楼查看情况。

见文淑芬和文澜依偎在一起,而宁穗孤零零站在一旁,宁槐径自走到宁穗身边,唤道:“穗穗。”

宁穗没应声,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和宁槐拉开了距离。

文澜在家,宁槐不可能不知道。

他没告诉她。

宁槐一愣。

“你装出这副全家人都对不起你的样子给谁看?”

文淑芬皱着眉,嫌恶地看着宁穗:“当年的事,全家人都过去了,就你过不去,你非要跟全家人过不去!”

“还报假警,警察上门,你是要让整个京圈的人都来看我们家的笑话!”

“你从小就爱惹事,每次都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女儿!”

和两年前一样,文淑芬和文澜一旦意识到自己占了上风,她们就连装都不装了。

当年看到宁穗喝了下药的酒,她们以为计划万无一失,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拖走了她。

现下知道宁穗无法靠报警赶走文澜,她们反将过错归向她,试图逼她做出让步与妥协。

的确,签过谅解书且已结案的案件,再次报警,警方一般情况下不会受理。

但凡事都有例外。

当年,季晏辞给宁穗留了后手。

否则,光靠一封保证书来约束吗?

怎么可能。

案件由季晏辞全程跟进,宁穗还是个入世不深的天真小姑娘,混迹商场多年的季晏辞可不会叫宁穗吃亏。

说着,周行禹转头看向季晏辞:“老季,你是不是公司有事,没关系,有事你就先走。”
季晏辞看了一眼手表:“我八点前要回家。”
周行禹一愣,干笑两声:“哈哈,嫂子管得还挺严。”
他试图缓解气氛。
沈凌枝依旧沉着脸:“怎么,你结了婚就不要兄弟了吗?”
“你老婆不是穗穗吗?她没那么小气吧?”
“说起来,你当年跟穗穗闪婚,你都没喊我参加你的婚礼。”沈凌枝突然凑近季晏辞,“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这举动有些暧昧了。
其实刚刚沈凌枝和秦越也凑得很近。
可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现在沈凌枝和季晏辞凑在一起,包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周围的兄弟们都不禁交换了一下眼神。
毕竟,以前的季晏辞和沈凌枝曾被认为是一对。
两人年龄相仿,外形上也十分般配,一个清贵高冷,一个热情活泼,彼此互补,就像是命中注定。
当年季晏辞和宁穗闪婚,打破了所有人的预期。
不少人在私下里说,是沈凌枝出国留学,才给了宁穗捡漏的机会。
如今沈凌枝学成归国……
“我婚礼的邀请函给的是沈家,你没有收到邀请,该去问你的父母,而不是问我。”
季晏辞冷声道:“还有,上周沈伯父生病住院,你哥委托我去机场接你,我去了,你半路说要去酒店吃饭,我也把你送到了。”
“除此之外,我没应过,也办不了。”
说罢,季晏辞绕过沈凌枝往外走。
“你……”沈凌枝的脸色白了几分。
季晏辞的这番话说的实在冷漠无情。
沈凌枝轻咬下唇,她心中不甘,还想再说什么,周行禹箭步上前,挡住沈凌枝的视线,对季晏辞道:“老季,我送你!”
周行禹和季晏辞一前一后离开了包间。
沈凌枝眼神复杂地望着季晏辞离开的背影。
这时,秦越走上前,他脚步踉跄,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他大咧咧地把胳膊搭在沈凌枝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问:“凌枝,后悔出国了?”
沈凌枝没接话。
见她不回应,秦越轻轻“啧”了一声,满不在乎道:“宁穗那个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呆板、无趣,整天只知道捧着本书看。”"



“为了你的事业发展,你不想背上离婚的丑闻,是不是?”

季晏辞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沈凌枝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她急切地又上前一步,抬高声音道:“这都不是问题!现代社会,离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代表不了什么!”

“现代人不该被婚姻禁锢自由!”

一番慷慨陈词过后,沈凌枝又放软了语调:“老季,我知道是我太着急了,你放心,下次不会了,我不会让你卷进不好的流言里,你别不理我!”

“我们就做普通朋友,我们是合作伙伴,我出国学习整整八年,你还没见过我现在的能力,让我们在工作中重逢,好不好?”

沈凌枝充满希冀地看着季晏辞。

季晏辞耐心地听沈凌枝说完长篇大论。

他没有回答。

他缓缓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沈柏煜。

沈柏煜旁听半天,没有打断,没有阻止,任由沈凌枝继续纠缠季晏辞。

季晏辞冷冷道:“一天时间。”

沈柏煜脸色微变。

他的确是故意不阻止的。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事情还有转圜余地。

季晏辞丝毫不给机会。

他说完就走。

“季晏辞!”沈凌枝焦急地想要去拉季晏辞的手,“你别走!”

这一次,沈柏煜上前阻止了沈凌枝。

“凌枝。”沈柏煜牢牢抓住沈凌枝的胳膊,“不许去!”

沈凌枝眼睁睁地看着季晏辞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心头涌起一股怒火,她用力甩开沈柏煜的手:“都怪你!”

“都怪你,沈柏煜,都怪你!”

沈凌枝伸出食指,指着沈柏煜,她恶狠狠地说:“如果你没有被文澜勾引,你和宁穗的婚约就不会取消,宁穗就不会和季晏辞结婚,我和季晏辞就不会沦落到今天的结局!”

“都怪你!”

“你是不是瞎了眼?你为什么会看上文澜?!”

“你不知道她小时候做过的事吗?她那么自私,那么恶毒,她哪点比得上宁穗?”

“你不就是烦别人老说娃娃亲的事吗?你就是叛逆,别你要你怎样,你就偏不要怎样,你宁可要恶毒的文澜也不要爷爷给你定的宁穗!”

“现在这样你高兴了是吗?沈柏煜!你就是个懦夫!”

沈凌枝骂完沈柏煜,转身跑了。

她跑回家向爸妈诉苦。

爸妈一向偏爱她。

然而,当她提及季晏辞的事时,爸妈却第一次没有站在她这边。

“你听你哥的。”沈母说。

沈凌枝难以置信:“是他把我害成现在这样!我凭什么听他的?!”

沈凌枝到家之前,沈父沈母已经从沈柏煜口中知道了季晏辞亲自去沈氏下最后通牒的事。

如今的季晏辞,沈家得罪不起。

即便是最爱的女儿,那也没有家族利益重要。

“这事儿跟你哥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他不和文澜干出丑事,宁穗能嫁给季晏辞吗?!”

“当年的事,你哥也是受害者。”

“苍蝇不叮无缝蛋,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他故意给机会,文澜不可能接近他!”

“哎,都是过去的事了。”沈母劝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事已至此,凌枝,你往前看。”

她过不去!

过不去过不去过不去!

沈凌枝和父母争执了一整晚。

他们始终不松口。

后面沈柏煜回来,竟然提出要把沈凌枝送出国。

她气疯了。

她连夜离家出走。

半夜十二点,沈凌枝在各个群里发:「有人出来喝酒吗?」

恰好这时,因说错话而挨打、还被父母疯狂教育、根本不敢回家、又不肯向老婆低头、正不知所措中的秦越看到了沈凌枝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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