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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逼我做平妻?我单开女户后富甲天下薛相宜李君策

孤雁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早圆房水榭相宜习惯了抄经,从前为父母和祖父祖母抄,后来为孔临安和百姓抄。如今,她为自己抄,宁心静气。忽然。砰得一声,水榭的门被推开。孔临安冷着脸走近,质问她:“萱儿要的陪嫁宅子,是不是你派人买了?”原来是为这事。相宜从容承认:“是我买的。”“你买了作何用?”“自然是住。”孔临安见她说得随意,更加火大。“偌大的孔府还不够你住?你买那宅子,分明是别有居心!”相宜想着太子虽给了话,但到底还没准信,现在说出去,说不定会节外生枝。她放下笔,对孔临安说:“大爷觉得我有什么居心?”自然是向他卖好!孔临安不屑戳穿她,命令道:“你将宅子卖给萱儿,我和玉娘给你钱,这事儿便算过去了!”相宜反问:“大爷打算出多少钱?”“你不是七千两买的吗?”自然是原价给...

主角:薛相宜李君策   更新:2025-03-30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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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相宜李君策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逼我做平妻?我单开女户后富甲天下薛相宜李君策》,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早圆房水榭相宜习惯了抄经,从前为父母和祖父祖母抄,后来为孔临安和百姓抄。如今,她为自己抄,宁心静气。忽然。砰得一声,水榭的门被推开。孔临安冷着脸走近,质问她:“萱儿要的陪嫁宅子,是不是你派人买了?”原来是为这事。相宜从容承认:“是我买的。”“你买了作何用?”“自然是住。”孔临安见她说得随意,更加火大。“偌大的孔府还不够你住?你买那宅子,分明是别有居心!”相宜想着太子虽给了话,但到底还没准信,现在说出去,说不定会节外生枝。她放下笔,对孔临安说:“大爷觉得我有什么居心?”自然是向他卖好!孔临安不屑戳穿她,命令道:“你将宅子卖给萱儿,我和玉娘给你钱,这事儿便算过去了!”相宜反问:“大爷打算出多少钱?”“你不是七千两买的吗?”自然是原价给...

《结局+番外逼我做平妻?我单开女户后富甲天下薛相宜李君策》精彩片段

尽早圆房
水榭
相宜习惯了抄经,从前为父母和祖父祖母抄,后来为孔临安和百姓抄。
如今,她为自己抄,宁心静气。
忽然。
砰得一声,水榭的门被推开。
孔临安冷着脸走近,质问她:“萱儿要的陪嫁宅子,是不是你派人买了?”
原来是为这事。
相宜从容承认:“是我买的。”
“你买了作何用?”
“自然是住。”
孔临安见她说得随意,更加火大。
“偌大的孔府还不够你住?你买那宅子,分明是别有居心!”
相宜想着太子虽给了话,但到底还没准信,现在说出去,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她放下笔,对孔临安说:“大爷觉得我有什么居心?”
自然是向他卖好!
孔临安不屑戳穿她,命令道:“你将宅子卖给萱儿,我和玉娘给你钱,这事儿便算过去了!”
相宜反问:“大爷打算出多少钱?”
“你不是七千两买的吗?”自然是原价给他才合理。
相宜忍不住笑了。
她眼里有讥讽,仿佛孔临安说的是什么穷酸言论,孔临安浑身不自在,越发气恼,却又觉得她是虚张声势,忍不住问:“你想要多少?”
相宜缓缓开口:“一万两。”
孔临安惊了。
“你......”
他气得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道:“你竟如今无耻!”
原来她不是要卖好,而是想靠宅子拿捏他!
他指着相宜道:“你以为有这宅子在手,便能阻止玉娘进门?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个月无论如何,我都会开宗祠,请族谱,正式迎玉娘进门!”
“你如此工于心计,日后家中只能以玉娘为尊,否则孩儿们都要被你教坏了!”
相宜一言不发。
虽知道孔临安不堪托付,但她也怄得慌,她想不通,难道孔临安忘记了,过去三年与她通信数百封,她为他变卖嫁妆,无条件地支持他。
沉默半晌,她内心只道牲畜无情,便再次低头,继续抄经。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孔临安甩袖离开。
只是他出门不久,管家媳妇便来告知相宜:“夫人,大爷说,这段时间您不必出上宁居的门了,要您静心思过!”
云鹤错愕,“这不就是禁足?”
管家媳妇一脸为难。
这几年来,他们表面上听孔老夫人的,其实早就都是夫人的人手。
只是此刻大爷回来,他们不好做得太过。
相宜不想他们暴露,更不想此刻和孔家人撕破脸,毕竟她人还在孔府里。
“你们去吧,我稍候便会回上宁居。”
“是。”
荣安堂
孔老夫人看着哭泣的女儿,头疼不已。
听到下人说孔临安命薛相宜禁足,她并没阻止,想到相宜库房里还有剩余的嫁妆,也能给女儿买陪嫁宅子应应急。
只不过......
跟薛相宜的嫁妆相比,有几十家分店的保和堂才是大钱!
想到这儿,她果断命人,去把孔临安请了过来,又让哭泣不休的女儿先去内室。
孔临安正在气头上,沉着脸过来,听到母亲提及薛相宜本就不悦,听清内容后,更是瞪大了眼。
“圆房?”
孔老夫人点头,“相宜也是好姑娘,她只是太在意你了,等你们圆了房,有了夫妻之实,她自然事事以你为先。”
孔临安皱眉,“这事以后再说,她太不像话了。”
“她还年轻,办事不周到也没什么,你别忘了,她可是把嫁妆都寄给你赈灾了,她也是个心善的姑娘。”
孔临安不语。
不得不说,薛相宜前几年确实很像话。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惯着她。
“再说吧。”
孔老夫人却说:“宜早不宜迟,就这两天吧。”

百万嫁妆
“我本想试试你,若你通情达理,管家权便依旧给你,如今看来,你实在难堪大任。你把管家权交给玉娘,让她管着吧!”孔临安沉声道。
堂下,女人背脊挺直,问道:“这是谁的意思?”
孔临安知道她为何问,下巴略抬,说:“是我的意思,也是母亲的意思!此番玉娘跟着我立了大功,贵妃娘娘听了她的事迹,已经有意叫她进尚宫局做女官,她提前管家,也好练练手,这是对孔家有利的事,你不要想着阻拦。”
话说到这一步了,相宜无心再争,她薛家虽不尊贵,但也不愿与牲畜同槽争食。
她不再看孔临安,只说:“钥匙晚间我会交给母亲。”
孔临安也不怕她反悔,她一后宅女子,即便会些阴私手段,他也能应付。
双方闹得不欢而散。
相宜的贴身丫鬟和奶妈紧接着便进了屋,两个丫鬟气得不行,也不敢乱说话。
王妈妈一脸沉色,问相宜:“姑娘,您做何打算?”
相宜放下茶盏,眼里一片清明。
她唇瓣轻启:“和离吧。”
奶妈和丫鬟都惊了一下。
云鹤胆子大,性子烈,第一个赞同。
云霜则是有点慌,低声道:“可老爷不在了,咱们在京里无亲无故,和离了,姑娘,咱们怎么办?”
“自然是有活路的。”相宜笑了笑,伸手捏了下小丫头的脸,说::“大不了,我带着你们回江南,就是靠着浆洗缝补,咱们也能活下去。”
见她心意已定,王妈妈放松了些,低声道:“为着支持姑爷赈灾,您把十万嫁妆都花光了,那边虽然觉得您不中用了,可老爷把保和堂留给了您,全京城都知道,老太太是个爱财的,只怕不会轻易放手!”
闻言,两个丫头都担忧地看着相宜。
相宜没有多言,只说:“我自有法子,妈妈,你去将剩下那点子嫁妆都锁起来,再将府里账本收拾好,咱们只把账本交出去。云霜,云鹤,你们跟着去帮忙,再叫人守住我的房门,谁也不许进来。”
“是!”
听了相宜的吩咐,众人纷纷去忙。
相宜则单独去碧纱橱里,开了她藏得最严实的箱子。
放在最上面的,是明黄的圣旨和一枚玄铁造的令牌。圣旨之下,压着厚厚一沓银票,一张便是十万两。
三年前,她刚刚嫁进孔家,祖父便在江南骤然病逝。
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首富薛家的财产,却不料,祖父遗言,竟是将所有产业和存银都捐给了国库,只留给她这个独女一座医馆——保和堂。
外人都说,老爷子糊涂了。
殊不知,相宜进孔家门那一日,带的根本不是十万两嫁妆,而是三百万两。
“祖父老了,护不了你了。薛家太富,若是留给你,只怕你会死于非命。你嫁去孔家后,只管花销嫁妆,却不要提百万银钱的事,这是给你压箱底的。
“祖父这些年给江南道的官员送过不少钱,多少有点情份,将来若是孔临安对不住你,你想要脱身,这些人多少会为你说话,实在不行,你多多送上银钱便是。”
想起出嫁前祖父的话,相宜不禁红了眼眶。

她比不上你
孔临安本来是同意跟相宜圆房的,只是回去跟林玉娘说起此事时,林玉娘想了想后说:“也好,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事可做,也不用整日盘算后宅那些小手段。”
她看了眼摇篮里的女儿,话锋一转,皱眉道:“不过等孩子大些,咱们还是分开住为好,免得她为了孩子的承嗣一事,再筹谋算计。”
孔临安一听,陷入了思考。
玉娘跟着他本就吃了苦,名分上更是吃了亏,若是薛氏再有孩子,那玉娘和长宁兄妹焉有立足之地?
所以他临时反悔了。
此刻他抱着林玉娘,温柔道:“我知道你一向怜惜女子艰难,你放心,等你的名字入了族谱,再过几年长宁大了,我自然会给她一个孩子。”
林玉娘黛眉收拢,依旧若有所思。
几年后再圆房,那是不可能的,但经此一事,她有把握,就算孔临安和相宜圆了房,她也能让孔临安逼相宜服用避子汤。
不是她不能容人,实在是她瞧不上薛氏那算计人的性子,夫妇一体,本该相互扶持才是,薛氏倒好,夫君一回家,就想着拿中馈要挟人。
抬眸,见男人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眼神一转,打趣男人:“子郁,你说实话,薛氏那么貌美,你当真觉得她不如我吗?”
“貌美?”
孔临安松开了她,脑中回想起相宜清艳绝尘的脸,对比之下,面前女子的容貌的确相去甚远,然而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说:“貌美的女子并不少见,像你一般精通医术又能理事用人的,世上又能有几个?你不知道,玉娘,我至今想起你钻研出的救命良方和治疫之策,仍觉得佩服你。”
说到这儿,他眼睛发亮,越发坚定道:“娶妻娶贤才是君子之道,薛相宜空有美色,却无才无德,又岂能与玉娘你相比?若非顾及他父亲对我母子的恩情,她那样的女子,只不过能和若若一般,给我做通房罢了。”
林玉娘心里闪过异样,面上满是感动,柔声道:“以后不要这么说,让她听见,又不知要生出多少嫉恨怨怼。”
“我便是要她听见,知道自己与你的差距,她才晓得要自省呢。”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小厮在外提醒时辰不早了,孔临安才拿上官帽出门。
刚出院子,迎面便见孔临萱走了过来。
兄妹见面,孔临萱看到那一身大红官服,眼睛亮了又亮。
“大哥,你是要去上朝吗?”
孔临安说:“我是去吏部述职,等吏部重新给我授了官,我才可上朝的。”
孔临萱点点头,低声道:“我听说,大哥这次能升做户部郎中?”
孔临安心下微有得意,面上只淡淡点了头。
“太好了,郎中是正五品呢!等再过几年,哥哥你必定能做侍郎,做尚书!”
孔临安当然有此野心,但见妹妹没脑子地说出来,一时有些无言。
孔临萱没察觉,见他急着走,便说:“大哥晚间归家,来我院子一趟,我有事跟大哥说。”
孔临安不觉得她能有什么正事,无非是为了陪嫁的宅子缠他,虽然玉娘坚持要给孔临萱置办宅子,但他觉得很没这个必要。
一来,他不愿让玉娘吃亏,更不愿被薛氏要挟。二来,云家会和他家结亲,难道不是看中了他的前途,而是看中宅子?薛相宜那样的商户女子实在没眼界,如此看不清重点。
“晚间再说吧。”
孔临安抬了抬手,往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红衣背影,孔临萱更坚定想法。
她大哥如此优秀,等“圆房”成功,不怕薛相宜不死心塌地,到时候别说是一座宅子,就算是金山,也不怕薛相宜不拿出来。林氏嫂嫂以后在宫里得了脸,大哥再升了官,她孔临萱在云家的日子一定是风光无限!

生米煮成熟饭
孔临安想了想,觉得母亲说得也有礼,便没拒绝。
“母亲安排吧。”
孔老夫人松了口气,让人送了他出门。
屏风后,孔临萱走了出来,有些不乐意地说:“母亲,你怎么还撮合哥哥和薛相宜那贱人呢!”
孔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我......”
“她和你哥哥没夫妻之实,至今未曾一起拜谒祠堂,细论起来,根本不算礼成。”
孔临萱一时没想明白,忽然,她瞪大眼睛。
“母亲,你是说,薛相宜若是想走,其实可以不和离,若是她有靠山,便是撤销这桩婚事都行?”
孔老夫人无奈点头。
“那,那她岂不是还能算未嫁之身?”
“不错。”
孔临萱坐不住了,薛相宜害她没了陪嫁的宅子,她现在都恨死薛相宜了,怎么能看着她恢复未嫁之身!
母女俩正说着话,下人忽然来报。
“大爷回了林氏夫人那儿,没多久,就让奴婢来跟您说,圆房之事他不同意,您无需安排了。”
“什么?”孔老夫人诧异,“他是想推迟?”
下人支支吾吾半天,才低声说:“大爷说,他若是和夫人圆房,万一生下孩子,夫人恐怕更要目中无人。所以,三年内都不会跟夫人圆房。”
三年?
那黄花菜都凉了!
孔老夫人差点气死。
她不用想,必定是姓林的狐狸精撺掇的。
他儿子看不出那是个什么货色,她还看不出吗?要不是看她贤名远播,又可能入宫做女官,她绝不会同意。
孔临萱最着急,催问母亲:“这下可怎么办啊?万一薛相宜急了,真要撤销婚姻,那可怎么办?”
孔老夫人也急,但她也知道,儿子如今大了,恐怕不好劝。
正安静,孔临萱忽然眸里寒光一闪,凑去她母亲耳边说话。
一番耳语后,孔老夫人瞪大眼睛。
“萱儿!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
找别的男人去和薛相宜圆房,这也太下作了。
孔临萱说:“母亲,反正哥哥也不喜欢她,自然不愿跟她有孩子!咱们只需哄她喝下安神汤,找人跟她同床一晚,让她明白,自己已经是孔家的人了,断了她的念头,那不就成了?”
“可......”
“再说了。”孔临萱轻哼一声,说:“她一个商贾之女,离了咱们家,岂不是死路一条?咱们留下她,也算是报了她父亲救您和哥哥的恩情了。”
孔老夫人已经心动,只是不好表露出来,捏着佛珠念了句佛,又说:“你哥哥知道了恐怕不好办。”
孔临萱眼神一转,说:“等哥哥知道,早已生命煮成熟饭。再说了,咱们又不是真毁了她的清白,届时哥哥知道实情,也不会多生气。出此下策,不过是为了稳住薛相宜。往后哥哥和林氏嫂嫂相扶相持,咱们家一定蒸蒸日上,就让薛相宜在后院享福,一举多得啊母亲。”
“罢了罢了。”
孔老夫人摆了摆手,“你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是恩人之女,我们是该替她谋划。”
“那此事便由我来办吧。”
深知女儿睚眦必报的性格,孔老夫人也没多说,没了陪嫁的宅子,女儿心里烦,让她出口气也是好的。
“找人与她同床而眠一夜便可,别太失了分寸。”
孔临萱眼底闪过阴毒,应了一声。
“母亲放心。”
上宁居内
相宜歪在榻上看书,心里却在琢磨,太子那边何时有消息。
云鹤推门进来,在她耳边说了两句。
她沉思片刻,放下了书。
“叫她进来。”
云鹤应了,随即领进来一个妇人,正是孔临萱的奶妈。

平妻还是她让了你的
大雪纷飞,上宁居内,静得只有炉子里火星迸裂的细微动静。
相宜坐在右侧,目不斜视,姿态端庄。
孔临安内心有愧,不自在地主动开口:“玉娘与我是三年前在凉州成的婚,此事母亲是知道的,我们有父母之命,也有媒妁之言,是正头夫妻。”
三年来,相宜一直将孔夫人当亲生母亲一般伺候,闻听此言,现下只觉恶心。
她看向孔临安,闻道:“大爷认她为妻,那我是什么呢?”
“你们都是我的妻子。”孔临安耐心解释,说:“你先进门,她依然以你为尊。要说名分,便按平妻论。”
见他说得如此坦荡,相宜嘴角不禁提起讥讽弧度。
孔临安看出她的想法,皱眉道:“你我尚未圆房,不算礼成,玉娘却已为我生下一双儿女,是她心疼你操持家事不易,自愿让了你。”
相宜点头,“是,说起来,我和大爷还没圆房,礼数上,说不定还差了林姑娘一层,我该做妾才是。”
孔临安噎了一下。
想着她也是在意自己,他微吸一口气,说:“你自然不会是妾,就算是看在咱们两家交情的份儿上,我也不会亏待了你。”
“交情?”相宜抬眸,侧过脸看他,“什么交情?是我祖父赠你孔家十万金度过难关的交情,还是我父亲为救你母子殒命黄河的交情?”
她面上平静,说得清晰,尾音里却不受控地多了些许咄咄逼人。
孔临安不免心虚,只能硬着头皮道:“你薛家对我孔家有恩,这不假,我认!”
“但是相宜,男女之间不能只谈恩情。我和你虽是自幼的婚约,却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我和玉娘才是两心相印,互为知己。”
“你不知道,凉州大疫之后便是大旱,多少百姓饿死街头。玉娘她菩萨心肠,又精通医术,是她陪着我不辞辛苦,调度医署,这才救人无数,让我立下大功。此情此恩,我怎么辜负她?”
相宜听着只觉得好笑,她收回视线,平静道:“她会医术,旁人也会。你会治疫,旁人更能。你们能救人无数,是因为我变卖嫁妆,前后送去八万多两,高价购得药材!”
孔临安沉了沉脸,他说:“你的嫁妆是你祖父行商得来的,商人窃国,榨取百姓的民脂民膏,你将钱拿出来,也不过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有什么可说的!”
他说别的尚可,辱及祖父,相宜断不能忍,反唇相讥道:“民脂民膏?那敢问大爷,你身上那身簇新的官服又要价几何?是否是我薛家赚的不义之财换取的?”
“你!”
孔临安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似乎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相宜,你如今怎的变得如此市侩?”
相宜差点气笑了。
她还想问他呢,究竟是何时变得如此无耻,还是他一开始就这么无耻。
孔临安气得不轻,已没了耐心。
他略一思索,冷脸问她:“管家钥匙在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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