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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萧景城小说

归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地板上散落的粥块散发着浓郁的海鲜味,充斥在我的鼻息间,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瞬间,胃里猛然紧缩,一阵恶心涌上。“呕…”我无法控制地跪在地上干呕起来。“萧景城,就你这个胆子,凭什么用刚才的语气和我说话!”姜月柔看着我的眼神中弥散着淡薄的得意。我有些喘不上气,颤着声音低声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说罢,我的头就再也没抬起来过。其实自始至终,我在她面前就不曾有过抬头的机会。铃铃铃——一阵电话声响起,打破了此时凝重的气愤。我如释重负。“哼,把这给我收拾干净,然后好好的在这跪着反省!”扔下这么一句话,她便拿着电话走进了主卧。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忍者心里的苦涩,表情麻木地收拾着眼前的残局。可我忘了,客厅里还坐着一位不速之客。“大哥啊大...

主角:姜月柔萧景城   更新:2025-03-30 1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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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柔萧景城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萧景城小说》,由网络作家“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板上散落的粥块散发着浓郁的海鲜味,充斥在我的鼻息间,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瞬间,胃里猛然紧缩,一阵恶心涌上。“呕…”我无法控制地跪在地上干呕起来。“萧景城,就你这个胆子,凭什么用刚才的语气和我说话!”姜月柔看着我的眼神中弥散着淡薄的得意。我有些喘不上气,颤着声音低声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说罢,我的头就再也没抬起来过。其实自始至终,我在她面前就不曾有过抬头的机会。铃铃铃——一阵电话声响起,打破了此时凝重的气愤。我如释重负。“哼,把这给我收拾干净,然后好好的在这跪着反省!”扔下这么一句话,她便拿着电话走进了主卧。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忍者心里的苦涩,表情麻木地收拾着眼前的残局。可我忘了,客厅里还坐着一位不速之客。“大哥啊大...

《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萧景城小说》精彩片段

地板上散落的粥块散发着浓郁的海鲜味,充斥在我的鼻息间,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
瞬间,胃里猛然紧缩,一阵恶心涌上。
“呕…”
我无法控制地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萧景城,就你这个胆子,凭什么用刚才的语气和我说话!”
姜月柔看着我的眼神中弥散着淡薄的得意。
我有些喘不上气,颤着声音低声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说罢,我的头就再也没抬起来过。
其实自始至终,我在她面前就不曾有过抬头的机会。
铃铃铃——
一阵电话声响起,打破了此时凝重的气愤。
我如释重负。
“哼,把这给我收拾干净,然后好好的在这跪着反省!”
扔下这么一句话,她便拿着电话走进了主卧。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忍者心里的苦涩,表情麻木地收拾着眼前的残局。
可我忘了,客厅里还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大哥啊大哥,日子过到你这个份上,也真是过到头了。”
萧衍踏着缓慢而轻快的步伐朝着我缓缓走来。
我眸色微抬,脸上闪过一丝讽刺。
“哼,为了留在这你还真是费尽心机。”
我继续低头收拾着地上的碎片,视他如空气。
他却冷笑一声。
“费尽心机又怎么样,只要能达到目的,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再看看你,心脏也给人挖了,可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成了我的垫脚石。”
嘶......
一块碎片割破了我的手指,粗糙的皮肤裂开一道缝隙,渗出一丝刺眼的红。
我抬起头,瞪着他道:“我都那么对她了,她不还是要和我结婚。”
“而你呢,就算真的把心挖给了她,她甚至连和你做一场半真半假的戏都不愿意!你说咱们两个比起来,到底是谁更可怜呢?”
萧衍的眸色明显阴了几分。
我嘴角微微勾起。
“萧衍啊,姜月柔不是我爸,你母亲当年用得那套下三滥的套路,在她的身上似乎并不怎么受用呢。”
“小三的孩子就是小三的孩子,狗改不了吃屎,我现在都怀疑,你妈妈家是不是小三世家啊,专门喜欢破坏别人的家庭,专门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好像无耻这个词,在你们家的人身上根本......”
“萧景城!”
他彻底被我激怒,低吼道。
“萧景城,你也就扯扯嘴皮子吧,有本事咱们就赌一把,我会让你输得更彻底!”
我微微蹙眉,还没等明白他话里指代的意思,便看到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陶瓷碎片,冲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割下。
“你!”
“啊啊!!”
厨房顿时出来萧衍的惨叫声。
与此同时,主卧的门也开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姜月柔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
她看着萧衍手腕上一股股涌出的鲜血,再看看我边那块沾着血的陶瓷碎片,她便已然明白。
“萧景城,你找死!!”她怒声喝道。
我急忙解释:“月柔,你听我说,刚才......”
“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母亲,嫉妒父亲一直对我母亲的关系比对你母亲的多,还生气我在你住院期间赖在你家不走。”
“但我真的已经解释过了,我和月柔什么都发生,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到,我只是觉得你辛苦想帮你收拾,可你却趁我不注意割破我的手腕!”
“大哥,我求你别杀我......”
他哭得撕心裂肺,将莫须有的罪名死死地扣在我的身上。
我试图张嘴解释,可当我看到姜月柔那阴沉得可怕的脸时,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就算说了,她也不会相信的。
姜月柔叫来了保镖带萧衍去医院,还让他们把我绑了起来。
我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姜月柔!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我根本就没有碰他一下,你......”
“唔唔唔…”
我的嘴巴被无情的堵住,好像一个垃圾一样被扔进了车里。
“把他一起带去医院,萧衍每出一滴血,都让他十倍偿还!!”
“就算把他的血给抽干,也无所谓!!”
她的话冷得我心脏骤然紧缩。
随着车门将最后一丝外面的亮光阻隔,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这些人都是姜月柔多年的贴身保镖,对她的话奉为圣旨,只要她说十倍,那就得是一分不差的十倍。
黑暗中,我的身子在微微发颤。
到了医院,萧衍是被病床抬着走的,而我像个阶下囚一样,被两三个保镖推搡着一路。
输血室。
医生简单的扫了我几眼,许是看到了我瘦到不正常的身子,说道:“不行,输血前需要做一下检查,尤其是他,看着似乎不太健康。”
检查?
我突然有些慌了神。
如果要是做了检查,那岂不是会被发现心脏的事情。
虽然之前想过直接和姜月柔摊牌,但我已经做好了等死的打算,实在是不想让她发现些端倪。
抽血还是做检查。
这两条路对我来说,哪一条都是死路。
此时,保镖已经拨给了姜月柔。
她刺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不需要任何检查,直接抽!他一个出了车祸住三天医院就能跑出来杀人的人,能有什么病!”
“就算有,我看也只是神经病!”
我扯了扯苦涩的嘴角,刚才的顾虑简直是可笑至极。
保镖简单应下,没有挂断电话,对着身侧的医生说道:“这不是普通的病人,姜总的人,她下令说要按照病人失血量十倍的计量抽血,不需要做检查。”
医生看着我的眼神顿时有了些许怜悯,可姜月柔的威慑力实在太大了,让她不得不收起那些廉价的怜悯。
我的眸色也渐渐暗下,麻木地迈向输血台。
躺下的一瞬间,冰凉猝不及防的钻入我的骨缝,冷得我指尖微微发颤。
我缓缓闭上眼,将生死的宣判全全权交给命运。
“不行!”
忽然,耳边传来了厉声制止的声音。
是我的主治医生。他满头是汗的跑了过来,而后喊道:“不可以,这个人的心脏没有了,现在只剩个快耗尽寿命的人工心脏啊!”

他似乎不满意我的沉默,神情逐渐暴躁。
“可就算这样,她也只是想找我演戏。她和我订婚不过是想逼你出来!你知道她那天穿着订婚礼服的样子有多美吗?我都能想象到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样子,美得恍若仙女!”
“可她没等到你,她眼底的光消失的彻头彻尾,订婚宴戛然而止,我甚至和她说我可以一辈子陪你,一辈子照顾你。”
“可她还是那句话,你不是他。哈哈哈…太可笑了!!她为什么偏偏爱上你这个胆小鬼!!”
萧衍歇斯底里地低吼着。
他在发泄这些年对我的恨,对姜月柔的恨,还有对他自己的恨。
像他这样充满恨意的人,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怎么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月柔呢。
他不配,他那颗肮脏污秽的心也不配在她的胸腔跳动。
我始终冷漠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的眸色瞬间冷下,阴狠地俯身靠近我。
“萧景城,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姜月柔嫁给我,她是我的!!”
我的心一颤,抬眸紧盯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休想!月柔是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和她在一起!”
话音落下,萧衍眼神骤降,抬手狠狠地摁在我打针的针眼上,不断地碾动。
细针在我的血管中摩擦,疼得我双手忍不住颤抖。
萧衍微微一笑。
“你看啊,我动动手指的功夫就能让你痛苦起来。你,还有你母亲,我一个都不放在眼里!”
母亲?
我的心猛地一缩,看着他的眼睛,是深不见底的噩梦。
“阿衍,那边说过几天需要你陪我一起参加一个品牌宣发会,你有时间吗?”
门突然被打开,姜月柔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传了进来。
萧衍迅速松手,脸上再次换上那张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迅速缩回手,嘴唇上还有着刚才隐忍时留下的牙印,面色也略显苍白。
姜月柔似乎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眼神扫过我和萧衍,问道:“你们怎么了?怎么觉得你俩看起来怪怪的?”
“没什么啊,我就是单纯和大哥叙叙旧,想和他说,我妈妈也许久没见他很想念他,想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家看看。”
“可大哥看起来并不乐意呢。”
萧衍一脸委屈。
我忍着心里的恶心。
他竟然还有脸提他母亲和那个家!
那明明是我的家,我母亲和我的家,如今却被父亲和他的情人霸占!
而母亲只能一个人可怜的躺在病床上孤苦度日。
我早晚要杀了他。
见我不说话,姜月柔转头盯着我。
我不想被她看出破绽,微微侧过头。
“我发现你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怎么?是我让你日子过得太舒坦,让你忘了你在这个家的位置了?”
“啪!!”
她猛地一挥手,打在了吊瓶架子上,连带着插在我手背的针也被连同扯出。
血管内的鲜血在半空划开一道完美的弧线,最终落在杏色的被套上。
疼痛让我本能的握住手,艰难地抬眼看着她。
“你…”
“赶紧给我滚起来!阿衍到现在都没吃饭,刚好我也饿了,今晚我要喝多宝阁的海鲜粥,你去买。”
我皱了皱眉,扯开干涩的嘴角,看了眼时间。
“月柔,这都已经九点了,那家估计要关门了,况且隔着大半个海市,我就算是开车也不一定赶得到啊…”
“开车?”
“谁允许你开车的,我让你跑着去!不准开车!”
“二十分钟内,我必须要喝到!”
她厉声喝道。
跑着?
我的心脏本就脆弱,就算跑着从家到院门都会气喘吁吁,更何况要我狂奔三四十公里去那么远的地方。
恐怕我在半路就会直接昏厥。
“月柔,我的心脏…”
“大哥啊,算了,你要是不想去帮月柔买就算了,我去买吧。”
萧衍生怕他提心脏,立刻故作好人得说道。
他刚要转身,却被姜月柔猛地拽住。
只见她怒气重了几分,眯起眼看着我道:“萧景城,我警告你,我再晚一步,你母亲可就…”
“对不起,我立刻就去!”
我几乎从床上弹起来,随手拿起一侧的外套,朝着屋外跑去。
最后,我听到萧衍戏谑的调侃。
“月柔啊,我大哥都快让你给训成狗了啊。”
狗。
如果真的是狗,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想抓却又抓不住的东西了。

“砰!!”
我的话还未完全落下,姜月柔手中的红酒杯便精准无误地朝我的额头砸了过来。
一时间,殷红的鲜血混杂着红酒液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滑落,尽显我的狼狈。
我的身体一动未动,仿佛刚才砸向的不是我的血肉。
这一个月里,这样的伤痛对我已是家常便饭。
姜月柔的目光已然凶狠,愤怒地低吼道:“萧景城!!你竟敢拿我曾经最痛苦的事情来和我开玩笑!你真是个畜生!!”
一股悲凉在我眼底弥散开来。
我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她看看,让她看看此刻在我胸口跳动的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机器。
“我没有开玩笑,真的,能不能借我一百万,我会还你的。”我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我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靠打工我根本赚不到一百万,只能朝她借。
许是我此刻满脸血红的样子实在丑陋,许是这是我第一次坚持一件事情对她说了两次。
她的眼底竟然闪过一道动容。
可惜太快了,快到我只看清了她对我充满的讥讽。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当初你为了钱抛下我,现在为了钱编造这样一个谎言,你还真是恶心!”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被一根针狠狠地穿刺而入,连手心都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因为嫌贫爱富而和她提出分手,这是我骗她的理由。
可真实的原因,现在看来也不重要了。
真相也不是说出来就能还人清白的。
她要恨,那就让她恨下去吧。
此刻我望着明艳动人的姜月柔,心里却一片悲凉。
我自嘲地笑了笑,抬眸看着她问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是真的需要那一百万。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借给我!”
还未等姜月柔说话,温迪突然走了进来,温声对她说道:“月柔姐,您消消气,吃点草莓吧。”
他长着一张蛊惑人心的脸,笑起来更是人畜无害,一脸青春阳光。
我没回头,一直盯着姜月柔。
只见她的原本有些不耐烦的目光忽然停在了温迪身前端着的一盘鲜艳的草莓上。
我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死神一般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你想从我这里拿钱,那你总得让我开心吧!”
“看你痛苦,我就会开心。去,这盘草莓赏你了,一定要吃得干干净净哦。”
我的心猛地一抽缩。
温迪已经将草莓送到了我的身前。
我对草莓过敏,她知道的。
这满满一大盘草莓,我要是吃下去恐怕会直接休克。
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见我一直没动,姜月柔不悦的皱了皱眉,她起身朝我走来,然后抬手将盘子打翻,整碗草莓都扔在了我的脚下。
“哼,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有胆了啊,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怎么?钱不想要了?”
“不过现在你已经把我惹生气了,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月柔,我的身体真的不太好了,我怕我吃了可能会死。”
我几乎哀求地看着她。
她冷笑一声。
“我还真没发现,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装可怜了?”
“你硬气一些无所谓,不知道你妈妈......”
“对不起,我吃!”
说罢,我迅速跪在地上慌乱地捡起地上的草莓疯狂往嘴里塞。
草莓甜腻的汁水在我的口腔爆开,可我却觉得苦的不行。
她默默地看着我一口一口的将那些草莓吞下,红艳的嘴角划开微妙的弧度。
我的不堪,是她最大的快乐。
所有的草莓吃完后,喉咙最先起了过敏反应,好似无数蚂蚁在爬,瘙痒难耐。
我压着嗓子问道:“已经吃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她看起来是不会给我钱了,那我就还得继续去送外卖赚手术费。
姜月柔眉眼一顿,抬手对着我身后的温迪摆了摆示意他出去。
等到房门彻底关上,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后,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妖媚。
我的手心都是汗,心里发慌。
“阿城,可能是我好久都不关心你,你才要无聊得编出这样的借口来骗我玩。”
“你去床上躺下,我们来好好玩玩,顺便看看你这胸口里的心脏,好不好”
她的嘴里轻轻呼出一句,让我的心跟着猛然紧缩。
我恐惧地望着那张床,仿佛能透过它看到我碎了的自尊。
我的眼角含泪,红色的疹子已经在我的身上显现,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脸颊发烫。

“我派人出去找一下,等会马上回来!”
说罢,她就起身准备去找,可却被萧衍拉住手腕。
“月柔,现在外面还在下着暴雨,视线也不清楚,你出去的话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他握着她的手,竟然还能感受到她发颤的手。
姜月柔无措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的眼神有些无助。
萧衍看着她,忍下心里的紧张,上前试图握住她的肩膀,安抚道:“月柔,你听我说,我大哥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他一直以来都可以为了利益不管不顾,六年前不也如此吗?月柔,你能不能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骗了,你也该看看身边的其他人吧!”
听到这,姜月柔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眼睑微颤。
萧衍以为她这是有了回应,便紧了紧握在她身侧的手。
“月柔,其实早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默默地......”
铃铃铃——
突然,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姜月柔几乎条件反射般得挣脱开萧衍的手,冲过去拿到手机。
“喂!”
“那个,请问你是姜月柔吗?”
她一下就听出来了对面的人不是我,眸色微沉,心逐渐沉下。
“嗯,我是,什么事?我现在很忙,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找我助理。”
姜月柔的声音冷得吓人,让电话那头的穆涛都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不愧是冰山美人,丈夫失踪一整晚也不担心。
“我…我是萧景城的朋友,昨天萧景城在长河路出了车祸,现在正在红叶医院。”
姜月柔听到后,心底那颗悬而未决的巨石轰然倒塌,让她攥着手机的手都跟着发颤。
车祸?
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全身,眸色霎时冷然成灰。
见对面一直没说话,穆涛便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医生说需要住院一段时间,所以他暂时可能回不去家了,让我和你说一声。”
只听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半晌。
就在穆涛以为是不是已经挂了准备拿下手机看看的时候,却传来冰冷地声音:“知道了。”
紧接着被|干脆挂断。
穆涛皱着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吐槽:“这人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你债主啊,压根不管你死活啊!”
我扯了扯干涩的嘴角,心里泛起一阵悲凉。
是妻子,也是债主。
可欠她的,注定要还一辈子了。
挂了电话后的姜月柔神情一阵恍惚,心里悬着的心也缓缓落下。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撑在桌上扶着额头。
一侧的萧衍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缓缓问道:“月柔,刚才是大哥吗?”
她缓缓抬眸,好像才发现这还站着个人似的,脸色恢复一如既往地冰冷。
“阿衍,今晚辛苦你了,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她的声音不温不火,与方才的慌张判若两人。
萧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攥起拳头,眼底泛起一道阴狠。
可表面依旧平静得滴水不漏。
“月柔,你还没告诉我,大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呢?他有没有事?”
他追问道。
“他没事,听说出了车祸,现在已经没事了。他那样的人,死了才真实便宜他了。”她咬牙切齿得说道。
她心里莫名的不爽。
觉得我这样的人,凭什么让她的心里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她应该盼着我死才对,应该不在乎我才对…
萧衍见她出神,索性也坐在了她的身边,语气温和道:“月柔,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水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姜月柔表情微微一怔,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他又说道:“你放心,我就坐在客厅,守着你…”
他的表情十分小心,看起来经有些委屈。
她这才想到他也陪着自己熬了一夜,眼底也有了些明显的红血丝。
她抬眼看了看外面还在淅沥的雨,语气缓和道:“对不起啊,害你陪我在这待了一夜。要不…你今晚睡在客房吧?让你一个客人睡在客厅,实在是说不过去。”
萧衍的眸色逐渐亮了起来。
“好…好。月柔,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
“不打扰的。”
她微微一笑,忽然觉得有个人陪在身边也不错。
不像我,只会把她一个人扔下......
“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可以安神。”
萧衍一边说一边朝着厨房走去。
姜月柔也没说什么,缓缓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绪好似也跟着外面的狂风,飘到了别的地方。
“啊啊!!”
“砰!”
厨房忽然传来萧衍的哀嚎和玻璃罐摔碎的声音。

“月柔,不要,能不能帮我叫救护车,我好难受。”
姜月柔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
她拽着我的领子便将我扔在了床上。
我努力的挣扎起身,她却将被子狠狠地压在我的头上。
原本就呼吸困难的我顿时一阵窒息袭来,我拼命地挣扎,可我现在很虚弱,根本无力和她对抗。
心理上的恐惧和身体上的痛苦同时加注在我瘦弱的身体上。
“月…月柔,我要死了…”
我微弱地呼救着。
她总是这样,对我有着近乎变态的折磨。
姜月柔听着我的呼救反而越来越兴奋,压着被子的手又用力几分,狰狞地喊着:“死?你这条命是我的,我是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松死的!”
我的眼角不自觉地流出泪水,眼神望着她眼神中对我恨,悲凉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意识也逐渐涣散。
如果死了能让你开心的话,那我还是死了吧。
我微微闭上眼,任凭她带走我全部的呼吸。
在闭眼后的一片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了不远处亮着一盏昏黄的路灯,路灯下站着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
一双杏眼中闪动着星河,黑色及腰的长发随着风肆意飘动,望着我时的眼神里充满了浓厚的爱意。
那个时候的姜月柔真美,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恨我。
不知这算不算人死前的走马灯,我缓缓地朝着她走去,心里期盼她可以将我带走。
可下一秒,我便听到耳边闪过一道凌厉的嘶吼。
“萧景城,你要是敢死,我就要你妈妈的命!!”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了眼,入目是一片惨白的墙壁,鼻息间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果然,我又住进了医院。
自从和姜月柔结婚以来,我住进来的次数便越来越多。
起初我还担心她会发现我的病情,可后来我才明白,她因为当年我的不告而别,对医院留下了阴影。
那次病情稳定后,她便再也没踏入过医院。
只会任由救护车把我带走,只要我没死,就把我拉回去继续折磨。
我动了动干涸的嗓子,努力撑起身子准备接一杯水。
可我的身体太虚弱了,连水杯都拿不住,玻璃杯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这时,医生推门进来了,将一份报告递给了我。
他推了推眼镜,严肃地看着我道:“萧先生,你这次的过敏加上一些过激的行为导致你的心脏遭到了二次受伤,心肌供血功能严重受损。”
“哪怕是保守治疗,您恐怕也只有一个月左右的寿命了,还需得尽快手术!”
“拖得越久,手术的成功几率也会越低…”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底竟然生出一股欣喜。
我终于要解脱了。
医生走后,我拿着报告看了很久,最后我将报告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内。
这时,我床边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仁和医院,我母亲的医院。
“萧先生,您母亲的肺部感染扩张,现在恐怕需要急救,请您快点过来签字吧。”
我的心顿时紧缩起来,我不顾身上还未换下来的病号服,急忙打车朝着母亲那敢去。
到了医院,我及时的签了字,便无力地靠在墙边等待着抢救。
我拿出手机,看到了姜月柔打来的两个电话。
同时还有一条威胁意味满满的短信:萧景城,三分钟内我看不到你人,我就让你母亲死在手术台上!
望着短信,我的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颤。
她是个疯子!
我将母亲拜托给了这里比较熟悉的一位医生,一边朝外走去一边给姜月柔拨打去了电话。
可接起电话的不是姜月柔,是她的助理安妮。
“萧先生,姜总现在在天元夜总会,麻烦您直接来这找她吧。”
天元夜总会,姜月柔最近总是去那喝酒。
我立刻打车赶了过去。
天色逐渐暗下,夜总会内的气氛越发火热,可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我的心脏有些不舒服。
我提前吃下药,穿过纷乱的人群找到了所在的包间位置。
隔着门缝看到了里面正左拥右抱的姜月柔,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他们曾经的大学同学。
看到这,我的心跟着一紧。
当初我们结婚时,周围人便都对我冷嘲热讽。
说我是赘婿,说我是看姜月柔东山再起才来和她复合。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婚姻我才是被逼的。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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