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华沈青临的女频言情小说《步步春风再无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阴暗的水牢中,沈青临的身体,被女帝李昭华狠狠地按在木桌上。他的腰封已经被她恶劣扯下,他身上月白色的长袍一片凌乱,靡靡不堪。她肆意撩拨他,让他动情,让他衣不蔽体,让他一次次为她失去惯有的冷静与克制。水牢中有不少死囚。李昭华大红色的披风,遮住了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可他是端方君子、向来克己复礼,她当众如此折辱他,他心中还是说不出的屈辱。他急得眼尾通红,艰难地找回声音向她解释,“昭华,我没背叛你,我也没有别的女人。我没为了荣华富贵杀死我们的亲骨肉,子期真的是我们的孩子......。”“我入宫为先帝的男妃,是被逼无奈。沈淮安和母亲用子期的命威胁我,我只能......”她手上恶劣地使坏,他声音顿时哑得模糊不清。她的红唇,带着报复...
《步步春风再无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别......”
阴暗的水牢中,沈青临的身体,被女帝李昭华狠狠地按在木桌上。
他的腰封已经被她恶劣扯下,他身上月白色的长袍一片凌乱,靡靡不堪。
她肆意撩拨他,让他动情,让他衣不蔽体,让他一次次为她失去惯有的冷静与克制。
水牢中有不少死囚。
李昭华大红色的披风,遮住了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可他是端方君子、向来克己复礼,她当众如此折辱他,他心中还是说不出的屈辱。
他急得眼尾通红,艰难地找回声音向她解释,“昭华,我没背叛你,我也没有别的女人。我没为了荣华富贵杀死我们的亲骨肉,子期真的是我们的孩子......。”
“我入宫为先帝的男妃,是被逼无奈。沈淮安和母亲用子期的命威胁我,我只能......”
她手上恶劣地使坏,他声音顿时哑得模糊不清。
她的红唇,带着报复与刻意的折辱,一下下咬着他染血的唇,让他痛不欲生。
她那张矜冷而绝美的脸,此时凛冽得仿佛索命的女阎罗,一双美眸更是千里冰封,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碎尸万段。
她声音中浓烈的恨意,也仿佛变成了染血的利剑,狠狠地扎在了他心上。
“你不配喊朕的名字!”
“呵!讨好女人花招百出,让朕小凤在床上暴毙的男妖妃......朕倒是应该喊你一声父君!”
她忽而死死地掐住了他脖子,他一时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只能拼命摇头否认。
所有人都说,他是寡廉鲜耻、祸国殃民的男妖妃。
天佑王朝以女子为尊。
他本与皇太女李昭华情投意合,误以为她战死沙场、被老女帝厌弃后,他竟摔死了他们襁褓中的女儿,为了荣华富贵做了昏庸暴虐的老女帝的贵妃。
真相不是这样的。
他从未背叛过李昭华。
只是她恨他入骨,不信他的解释。
她更不信子期是他们的女儿,而是认定子期是他让别的女人生的野种!
两个月前,先帝驾崩,李昭华继承皇位,她为了报复他,把他关进水牢,夜夜残忍地折磨他、羞辱他。
哪怕他身中剧毒、奄奄一息,她依旧不愿意放过他!
“沈青临,你背信弃义、水性杨花,你可真该死!”
云消雨歇,李昭华极度厌恶地将他推倒在地。
她接过她的贴身女官高令仪递过来的帕子,一下下擦着自己的手,仿佛,他是什么膈应人的脏东西。
“我没说谎,我真的......”
“呵!”
沈青临话还没说完,她就凉笑着截断了他的声音。
见他无措地抓住了她的龙袍下摆,她看向他的眸光,越发鄙夷而憎恶。
她极度不屑地踹开他的手,字字诛心,“怎么,这么着急地扑上来,是还没被朕玩够?”
“既然你这么想要女人、这般寡廉鲜耻,朕成全你!”
她忽地转过脸,对对面牢房满脸觊觎的死囚们开口,“朕玩够了!”
“这个脏东西,现在是你们的了!”
“你们可以......随意!”
她话音刚落,高令仪就已经贴心地将对面牢房大门打开。
顷刻间,五六位笑意狰狞的死囚,就吞咽着口水冲了进来。
李昭华勾了下唇角。
因为笑意没有达到眼底,她笑,却让她看上去越发残忍。
她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青临。
如同看一只卑微、廉价、恶心,她一脚就可以踩死的蝼蚁。
他听到她说,“好好享受,朕的......父君!”
“沈青临,你终于是我的了!”
“让你瞧不上本小姐......”
“本小姐今天玩死你!”
谁在吵?
沈青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他已经不在那处水牢。
倒像是在冷宫。
而他的眼前,有一张放大的肥腻的脸。
沈淮安母家的表姐、京都出了名的浪荡女秦时宁。
而此时,秦时宁正拿着一根马鞭,坏笑着扯他的领口!
“把你的脏手拿开!”
沈青临扬手,卯足了力气,就想狠狠地给她一拳。
只是,他刚刚毒发,根本就使不出多少力气,秦时宁轻而易举就钳制住了他的手。
“想打本小姐?”
“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儿,既然这么不识抬举......本小姐也不必怜香惜玉了!”
说着,秦时宁一把扯下他的腰封,就想彻底占有他。
“啊!哥哥,你和表姐在做什么!”
冷宫摇摇欲坠的大门打开,竟是李昭华、沈淮安在宫人的簇拥下相携走了进来。
当看清楚冷宫木床上的这一幕,李昭华那双沉冷的眸,瞬间杀气汹涌,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沈青临千刀万剐。
“皇上,表弟......”
秦时宁也没想到李昭华会忽然过来。
她吓得一下子就蔫了。
接收到沈淮安鼓励的眼神,她灵机一动,连忙开口,“臣会偷偷进宫,是有原因的。”
“臣收到了阿临托人送给臣的口信,他说臣给他生的女儿子期病了,想让臣进宫陪陪他和子期。”
“他一看到臣,就脱了衣服向臣求欢。臣......臣一时没把持住,才会在冷宫就与他行了荒唐事。”
“臣已经与阿临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一个孩子,臣斗胆,求皇上成全!”
“你胡说!”
沈青临从未主动纠缠过秦时宁,不曾与她有过夫妻之实,子期更不是她的女儿,当然不愿意她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他头上。
“昭华,刚才是秦时宁胡说八道,我与她之间从未有过苟且,我......”
“原来,那个半死不活的孽种,是秦时宁的种!”
“沈青临,你可真让朕恶心!”
“不是!”
李昭华的声音,仿佛刀子一般扎在沈青临心上。
他红着眼圈用力摇头,“我真的没有过别人。子期是我们的孩子......”
“呵!一个肮脏的孽种,也敢赖到朕头上?沈青临,你这恬不知耻的毛病,还真是死不悔改!”
“阿昭,既然表姐已经跟哥哥有了夫妻之实,还有过一个孩子,要不你就成全他们吧!”
沈淮安抱紧李昭华的胳膊,讨好又谄媚。
“沈淮安,你给我闭嘴!”
沈青临简直要被沈淮安这副虚伪的模样给膈应死了。
沈淮安总是喜欢装出一副体贴、纯善的模样,却在背地里做着最阴险、歹毒的事!
他走投无路、子期命悬一线,其实都是拜沈淮安所赐!
“我从未碰过秦时宁,我不可能跟她在一起!”
“昭华,两年前,用身体给你解毒的人是我,不是沈淮安!你不能......”
“咔!”
李昭华极度厌恶地掐住了沈青临的脖子。
“贪慕虚荣、自私恶毒、满口谎言!你一次次背叛朕、舍弃朕,你哪来的脸,还想抢占淮安救朕的功劳?”
她对他下手,真的太狠了。
沈青临身体又是强弩之末,他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希望她看在旧时情谊的份上,别将他推进狼窝。
可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天崩地裂,哪里还有什么旧时情谊?
她也不再是那个,捧着杏花对他笑,说这辈子永不分离的明媚少女。
而是,无情冷血的女帝、沈淮安的陛下!
果真,他听到她说,“一个脏污不堪的罪人,不配为夫,以后,他便是秦卿你府中玩物!”
“我不去秦府......”
偌大的京都,谁不知道秦时宁纨绔、扭曲、长得丑玩的花?
她常年流连南风馆,强抢良家少男也是家常便饭。
几乎每月,都有被折磨至死的良家儿郎,从她府中抬出。
他的子期,气息奄奄,她还等着他去救,他不想一身脏污地死在秦府!
他毒入骨髓,身上特别难受。
此时他顾不上身上的不适,慌忙下床,用力抓住了李昭华的手。
“昭华,她在胡说,你真的不能把我送给她。”
“阿临,别闹了,我都知道你左腿根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我们怎么会没有夫妻之实?”
“呵!”
看到李昭华眸中瞬间覆满的讥诮,沈青临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
但他上次毒发的时候,太医给他进行过全身检查,见过他那里。
只怕他身体的隐秘,是太医告诉她的。
可她说出了他身体的隐秘,本就把他当成负心汉的李昭华,更不会信他!
终究,他还是被送进了秦府。
他身上还被人强行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轻纱长袍,真像极了南风馆迎来送往的小倌。
他小腹依旧疼得好似要裂开,暗红的血,一滴一滴从他唇角滑落。
子期被沈淮安下了剧毒,想救他,只有一种方法。
服下天佑王朝圣物,血尾蝶。
血尾蝶,在李昭华手中。
李昭华认定子期是他背叛她的产物,她一直不愿救子期。
他若死在秦府,更不可能有人为子期奔走,他的子期,死路一条。
“阿临,你现在是我的了!”
沈青临正疼得肝肠寸断,秦时宁就推开房间大门走了进来。
她一身的酒气,笑意猥琐得让沈青临头皮发麻。
可惜,他双手双脚都被结结实实捆住,他逃不掉、躲不开!
“捆着手脚,多没意思!”
秦时宁坏笑着割断沈青临身上的绳子。
他正想起身离开,她忽而强行掐住他的下巴,将一颗暗红色药丸塞进了他口中。
她还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一下下往他身上抽。
“唔......”
他当然不想被喂莫名其妙的药。
只是,秦时宁又用巧劲掐了下他下巴,他就把这颗药吞了下去。
他身上的力气,刹那消失。
不仅如此,他身上还升腾起了一种诡异的热。
见他脸颊酡红,秦时宁止不住邪佞地大笑出声。
“阿临,我喂你吃的,可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我保证,今天晚上,你会求着我弄你!”
秦时宁轻佻地捏了下沈青临的脸,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沈青临身体已经软成了泥,他身上薄薄的轻纱,很快也被秦时宁一下下抽坏!
他自然不甘心让沈淮安恶毒的心思得逞。
不甘心与猥琐的秦时宁有夫妻之实!
这一瞬,他想到了死!
可这些畜生害他至此,他又不甘心只是他一个人凄惨死去。
他要带着面前的畜生,一起下地狱!
他咬破舌尖,用尽全力抓起了旁边桌子上的烛台,随即狠狠地往秦时宁的脑袋上砸去。
“啊!贱人,你竟然敢打我!找死!”
秦时宁一脚将烛台踹开,就想用她的女人魅力,狠狠地教训、征服他。
沈青临咬着牙躲过她的饿狼扑食。
他想抓住另一个烛台,扔在床上,将这肮脏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谁知,秦时宁早就已经发现了他的意图。
她死死地把他按在床上。
意识到挨了他这一下,她脑袋太晕,得休息一下后,她直接对着门外大吼。
“来人!给本小姐玩死这个贱人!”
“本小姐要他死无全尸!要他狼狈下贱!要他臭不可闻!”
沈青临不怕死无全尸。
可他曾是光风霁月的京都第一才子,不想被一群人糟践,狼狈下贱。
刚才他吃下的那颗东西,太过霸道,他现在已经动都动不了,只能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沈青临真的是太好看了。
斯文俊朗,温润如玉,仿佛月下谪仙。
他那张脸完美到无可挑剔,有高岭之花的清冷,又有令人怦然心动的书卷气。
风华绝代,也不过如此。
秦时宁的手下的走狗随了主人,最喜欢欺男霸女。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绝世美男?
他们看得眼都直了!
“给本小姐扒了他!玩死他!”
听到秦时宁的咆哮声,那些男女才猛然惊醒,他们激动到身体颤栗,争先恐后往沈青临身上扑去!
“子期......”
沈青临心口依旧疼得仿佛要烂掉。
但听到长安这话,他顾不上理会自己身上的剧痛。
他在长安的搀扶下,就跌跌撞撞去了子期住的破旧的小院。
一岁多的子期,较之同龄的孩子,看上去要瘦小很多。
她小小一团,蜷缩在床角,干瘦的小脸,呈现出病态的青紫,而她的唇角、鼻孔、甚至耳朵都在往外渗血。
“子期,你醒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想爹爹,一直昏迷不醒的子期听到他的声音后,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爹爹,子期好疼啊,你抱抱子期......”
“子期!”
沈青临颤着指尖,用力将他的子期抱在怀中。
子期抬起手,也想抱他。
只是,她那瘦骨嶙峋的小手还没碰到他,她就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风吹过,他只听到了子期那如同梦呓一般的声音,“爹爹,别哭......”
沈青临眼泪刹那决堤。
子期现在的情况真的特别不好。
若再拿不到血尾蝶,只怕她撑不过今天。
他小心地把子期放回到床上,用力握了下她皱巴巴的小手,“子期,爹爹一定会救你,一定!”
他丝毫不敢耽搁,连忙扶着墙,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往李昭华的寝宫走去。
说来也巧,他竟在半路碰到了扶着沈淮安赏花的李昭华。
桃花树下,沈淮安深情款款地望着李昭华,“阿昭,那天我长姐带着小凤来看我了。”
“小凤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我也好想要一个像小凤那般可爱的孩子。”
“好,等你好起来,我们要个孩子。”
“阿昭,你好坏。”
沈淮安又开始撒娇,看到沈青临,他直接俯下脸,示威一般吻住了李昭华的唇。
她没有躲开。
桃花花瓣簌簌落下,俊男美女深情拥吻,格外温暖缱绻。
可沈青临却觉得身上特别冷,一直凉到心脏碎裂,再拼不回。
他们的孩子,气息奄奄、朝不保夕,她却和害惨他们孩子的蛇蝎暧昧纠缠、海誓山盟,多可笑、多讽刺!
他从他俩身上收回视线,没再喊她昭华,而是恭敬又疏离地喊出了那九五之尊的敬称。
“皇上,子期毒发,如果没有血尾蝶,只怕她撑不过今晚......”
“求求你救救子期,只要你愿意救子期,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李昭华方才走神了。
回神后,她不着痕迹地与沈淮安的唇分开,冷白修长的手,却依旧紧紧地抱着他劲瘦的腰。
她也没想到沈青临会喊她“皇上”。
她心中莫名生出了几分不安。
但心中对他浓烈的恨意,依旧让她无法给他好脸色。
她讥诮地勾了下唇角,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最尖锐的冰锥,一下下扎在沈青临心上。
“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就这么在意那个野种?”
“行,朕倒要看看你愿意为那个野种做到哪一步。”
“一命换一命。沈青临,想让朕救那个野种,除非你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原来,她这么盼着他死呢!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因为他本来就活不了了。
他唯一担心的,只是她会食言。
他掀起眼皮,颇为郑重地向她确认,“皇上,我死无全尸之后,你真愿意救子期?”
“君无戏言!”
听了她这话,沈青临心脏又狠狠扯痛了下。
不过,更多的是心安。
他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对着她一拜,就转身,一步一步朝着城墙的方向走去。
城墙之上,守卫重重。
他死之后,自然会有人向她汇报,那样他的子期,就能活下来了。
看着沈青临一步步走远,那种不安的感觉,再一次将李昭华的心脏吞噬。
她不屑冷嗤出声。
沈青临就是个狼心狗肺、贪慕虚荣的毒夫,自私狠辣如他,怎么可能真舍得去死?
他走得这么急,只怕又去找他哪个相好的求助了!
这几天,沈青临走路都是摇摇晃晃,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回光返照,他走路竟特别稳。
他拿了先帝送他的令牌,一路畅行、无人阻拦。
他一步一步,登上了城墙。
晨风猎猎,吹扬起他的长袍下摆。
他转身,眸光深深地看了一眼这红墙黄瓦的深宫、这埋葬了他所有的爱情与喜乐的深宫......
随即一跃而下!
“啊,好疼!”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哥哥你非要杀了我?”
沈淮安痛苦地拧紧眉头,就猛地喷出了一口血。
他胸前蔓开的大片的血红,更是刹那将他奢华的宫装染透。
沈青临没想到沈淮安会忽然用苦肉计。
回神后,有那么一瞬,他想再给沈淮安一刀,让他死透算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李昭华就已经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地。
她小心地将沈淮安箍在怀中,冷眸中是掩盖不住的心疼与紧张。
“淮安,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你放心,朕绝不会让你有事!”
她看向沈淮安的时候,眸中皆是脉脉温情。
可当她望向沈青临时,眸中却是凛冽刺骨的寒意。
“沈青临,你怎么敢这么伤害淮安?你可真该死!”
“我没伤害沈淮安!是他握住我的手,故意把匕首刺入心口陷害我!他......”
“淮安不可能陷害别人。”
“沈青临,你说的鬼话,朕一个字都不信!你最好祈祷淮安安好无忧,否则,你和那个野种,都得给淮安陪葬!”
说完,她再没有停留,小心地扶住沈淮安,就头也不回离开!
沈淮安虚弱、无助地贴在李昭华身上。
在李昭华看不到的时候,他的视线,却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扎在了沈青临脸上。
嚣张、倨傲,眸中尽是胜利者的得意。
“我没说谎,是沈淮安陷害我......”
沈青临不想让沈淮安得逞,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好追上去继续向李昭华解释。
可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他就痛苦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注意到地上快速晕开的那一片血污,他木然地半垂下眼睑,望向自己的掌心。
一条刺目的红线,已经顺着他的掌心,蜿蜒到了他中指的顶端。
两年了。
也到了鸳鸯草最后的期限了。
他知道,他顶多也就是只剩下三两天的时间了。
他也知道,李昭华不可能用血尾蝶救子期。
但在他生命最后的这段时间,他还是想拼尽全力,为子期求一线生机!
可能他真的油尽灯枯了,他狼狈地趴在地上许久,依旧没能爬起来。
倒是他脑袋越来越沉,他眼前的视线,都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在他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好几个宫人过来,不容分说地把他拖到了李昭华的寝宫。
“李昭华,沈淮安真的是故意的,我从未伤害过他,是他一直在害我和子期,他......”
“咔!”
沈青临话还没说完,李昭华就俯身,残忍、暴虐地掐住了他纤白的脖子。
“淮安被你害得身上鸳鸯草毒性发作,命悬一线,你哪来的脸抹黑他?”
“淮安为了救朕,愿意经受鸳鸯草的折磨,他可以连命都不要,你一个为了荣华富贵爬上朕小凤龙床的脏东西,怎么敢抹黑他?”
“两年前用身体给你解毒的不是沈淮安,中了鸳鸯草的也不是他,是我......啊......”
李昭华显然觉得他又想抢占沈淮安的功劳。
他手上力道骤然加重,直接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在沈青临觉得自己脖子快要断掉的时候,她才凶狠地把他摔在了地上,并厉声对太医下令,“用他的心头血救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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