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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求我回头?先问问君上吧全文+番茄

明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出身胡家大小姐,身世不比沈夫人低,却输得一败涂地,受人嘲笑多年嫁不出去。这足以让胡氏恨透了沈夫人。不管是设计还是巧合,她后来又嫁进沈家,成了昔日心上人的弟媳妇。不仅要每日看着曾经的心上人,和情敌夫妻恩爱,两人还生了三个优秀的儿子,后院无妾,鹣鲽情深。而自己的丈夫不仅样样比不上兄长,还风流成性,一个接一个的纳妾,庶子庶女连着生。日久天长。在如此强烈对比下,胡氏就算是个圣母,也早晚会心生不平衡,更有理由恨透沈夫人了。“上一辈的恩怨我管不着,但现下,她摆明了想逼死我娘,狠毒都写在脸上了。父亲和几位兄长都不在了,但母亲还有我,我会护着母亲。”沈玥说着,又想起一事。“我听说在我回京前,沈嫣然很受家里宠爱?父亲和母亲都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康嬷...

主角:沈玥燕绝   更新:2025-03-30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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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玥燕绝的其他类型小说《想求我回头?先问问君上吧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明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出身胡家大小姐,身世不比沈夫人低,却输得一败涂地,受人嘲笑多年嫁不出去。这足以让胡氏恨透了沈夫人。不管是设计还是巧合,她后来又嫁进沈家,成了昔日心上人的弟媳妇。不仅要每日看着曾经的心上人,和情敌夫妻恩爱,两人还生了三个优秀的儿子,后院无妾,鹣鲽情深。而自己的丈夫不仅样样比不上兄长,还风流成性,一个接一个的纳妾,庶子庶女连着生。日久天长。在如此强烈对比下,胡氏就算是个圣母,也早晚会心生不平衡,更有理由恨透沈夫人了。“上一辈的恩怨我管不着,但现下,她摆明了想逼死我娘,狠毒都写在脸上了。父亲和几位兄长都不在了,但母亲还有我,我会护着母亲。”沈玥说着,又想起一事。“我听说在我回京前,沈嫣然很受家里宠爱?父亲和母亲都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康嬷...

《想求我回头?先问问君上吧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出身胡家大小姐,身世不比沈夫人低,却输得一败涂地,受人嘲笑多年嫁不出去。

这足以让胡氏恨透了沈夫人。

不管是设计还是巧合,她后来又嫁进沈家,成了昔日心上人的弟媳妇。

不仅要每日看着曾经的心上人,和情敌夫妻恩爱,两人还生了三个优秀的儿子,后院无妾,鹣鲽情深。

而自己的丈夫不仅样样比不上兄长,还风流成性,一个接一个的纳妾,庶子庶女连着生。

日久天长。

在如此强烈对比下,胡氏就算是个圣母,也早晚会心生不平衡,更有理由恨透沈夫人了。

“上一辈的恩怨我管不着,但现下,她摆明了想逼死我娘,狠毒都写在脸上了。父亲和几位兄长都不在了,但母亲还有我,我会护着母亲。”

沈玥说着,又想起一事。

“我听说在我回京前,沈嫣然很受家里宠爱?父亲和母亲都把她当亲女儿一样?”

康嬷嬷心里一惊,立刻解释道:“没有这样的事,这都是外人瞎猜瞎传的,小姐千万别误会。”

“从小姐失踪后,这么多年,老爷和夫人从未有一刻忘记过小姐,一直在到处寻找,三位少爷也是一有空就到处打听消息,听到哪里有疑似小姐的姑娘,昼夜兼程也要赶过去,根本就没空搭理二小姐。”

康嬷嬷还不知道沈嫣然想要取代沈玥、逼沈玥做妾的事,因此对她的称呼还是二小姐。

她接着说,语气透着厌恶。

“二小姐在府里受宠的事,其实是二夫人故意放出去的,一边借着长房的地位,抬高二小姐的身价,一边还故意刺夫人的心,实在是可恨!”

“夫人顾及沈家的名声,这种事情也不好较真解释,才一直没有说破,但其实沈府的人都知道,夫人从不和二小姐亲近,只是面子功夫而已。”

沈玥问道:“这么说,母亲不喜欢沈嫣然?”

康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二小姐对夫人倒是很殷勤,每日都来请安,有什么好东西也不忘送来给夫人,府里下人都说,二小姐对夫人比对自己的亲娘都体贴。”

“但夫人对二小姐一直淡淡的,也不爱见她,十次里有八次都是拒绝的,还惹得下人议论,说夫人心肠冷。但夫人私下跟我说,二小姐长得太像胡氏,她实在喜欢不起来,又不好为难小辈,只能躲着点。”

“不过,二小姐毕竟是二老爷的亲女儿,看在二老爷和老爷的兄弟情分上,夫人默许了二夫人放出的传言,只当是抬一抬二小姐的身价,以后能有个好姻缘。”

沈玥明白了。

她这位母亲倒是个心软宽容的。

即便胡氏对她仇视多年,也没有迁怒对方的女儿,甚至愿意看在沈家血脉的情分上,尽量抬她一把。

只可惜,好心喂了白眼狼。

护院敲了许久的门,却始终敲不开,府门里更是死寂一片。

远处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听说沈家长房获了罪,府里归了二房管,不欢迎这位大小姐回来。”

“连家门都不让进啊。”

“毕竟是和离回来的,多晦气啊,肯定不让进门。”

“之前抬回来的嫁妆倒是送进去了,人就不让了。”

康嬷嬷听到议论,脸色气得发青,“二夫人实在太过分了,一家子血脉,竟然拒之门外,事情未免做的太绝!”

敲门的护院无奈退回来,脸色有些愧疚,“小姐,门敲不开,现在该怎么办?”


“朝廷不是给了抚恤金吗?”

“那是战死的士兵才有的,伤残的士兵拿不到,最多给几两银子就打发走了,能顶什么用?”

“很多入伍的士兵都是家里穷,没办法才从了军,至少每个月有军饷拿,死了也有朝廷抚恤。但就像沈家人说的那样,伤残退伍的人是拿不到钱的,他们离开军营也没活路,没人会要一个残废,家里的亲人也养不起。”

“很多伤兵退下来时,才二十多岁,一辈子都毁了,最后只能去当乞丐,性子刚烈一点的,不想连累亲人,就干脆寻了死路。”

“这样的事情在军队年年都有,沈家也是看不下去,才想办法养着。”

“伤兵没活路,朝廷又不管,要不是沈家给他们一条路,只怕早就死光了。”

“我听家里入伍的亲戚说,军里的人抢破头都想去边关,都想当沈家人手下的兵,不为别的,就为了以后能有条活路。”

“别看沈家给女儿准备的嫁妆多,那是掏空了家产准备的。沈家百年好几代人,战功赏赐多得数不清,最后就剩下这么多,其他的都贴补给那些伤兵将士了。”

“要不是这样,沈家在军中的威望凭什么那么高?从军的没有不服沈家,那是拿命拿良心换来的。”

“那些说沈家家产贪污的人,就是没良心!”

流言越传越广。

武安侯府平时在京城十分低调,沈家父子又常年驻守边关,京城府邸里只有沈夫人长住。

因此,很少有人知道沈家的内情。

再加上之前兵败的消息传来,京城里一片骂声,知道内情的人更加不敢开口,害怕自己变成靶子。

直到流言开始反转,才有人壮着胆子,说出了沈家的内情。

沈家的军功和威望都不是凭空得来的。

更不只是祖上的庇荫。

只因为沈家嫡系都在军中,离普通百姓的生活很遥远,才导致京中很多人只知道沈家是勋贵,却不知道贵从何而来。

在此之前,很多百姓甚至以为,沈家和那些靠着祖辈功绩作威作福的勋贵人家,没有两样。

所以,当沈家父子害死边关将士的流言传开后,百姓们才如此激动愤怒。

谁也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随着知情人接二连三的吐露出沈家的“内情”,不少谩骂过沈家的百姓,都感觉像被人扇了几大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人群确实容易被煽动,也容易轻信谣言,人云亦云。

但人同样有良知,有判断力。

一两个人说的可能是假的,三五个人也未必当真,但越来越多家中从军的百姓开始说话,舆论便慢慢开始转变。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只要有人试图求证,就能找到各种证据。

更何况,能为了边关将士义愤填膺的普通百姓,大多都心存良知,即便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故意煽动,京中一边倒的传言也在慢慢发生改变。

而这些事情,沈玥暂时还不知道。

她已经站在了沈府门前。

沈府原本是武安侯府,是四十余年前,沈家老太爷携妻子儿女战死边关后,先帝为表彰沈家功勋,与爵位一同赐下的侯爵府。

由沈玥的父亲,沈观山继承。

但如今,沈家获罪被贬,爵位被朝廷收回。

原本悬挂在正门上的“武安侯府”牌匾也被取下,只余一片空荡荡。

沈玥神情有些恍惚,脑海里不由闪过三日前出嫁,沈夫人含泪站在侯府牌匾下,不舍地看着她上花轿。


不少嚷嚷的厉害的百姓脸都白了。

京城大街上,众目睽睽下,谁敢认这样的罪名?

指责皇上包庇沈家罪臣,文武百官裁决不公,这简直是公然指责朝廷,跟朝廷唱反调!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何时说过朝廷不公?”

人群里很快传来反驳声。

马上就有人应和,“没错,我们何时说过这种话?”

“我们说的明明是沈家的罪处,连皇上都说你们沈家有罪,你还敢不承认!”

沈玥目光凛冽,“沈家是否有罪,自有皇上和朝廷裁决,但边关一事尚未调查清楚,我父兄尸骨未寒,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沈家家产都是贪污得来?信口雌黄,当众污蔑,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的公道?”

“……”人群里顿时一片哑然。

家产是贪污得来的,本就是随口污蔑的话,根本经不起深究。

沈玥又道:“不管我父兄是不是真的贪功冒进,他们战死在边关,是死在抵御蛮族的战场上。他们没有懦弱怯战,没有卑微逃生,他们的命也是命!战死沙场之人,无论身后是非功过,都不该被人踩着脊梁辱骂!”

“你们身在京城繁荣之地,不受边关蛮族侵扰,能安居乐业,能坐享太平,是因为有如我父兄这样的人,一代一代镇守边关,战死沙场。”

沈玥的眼睛微微红了,泪水如寒星缀在眼底。

她声音带着嘶哑,凛冽又有力量。

“我沈家,代代从军,忠君为国,自百年前起追随太/祖皇帝建国立业,每一代沈家儿女,无不策马提枪上战场,马革裹尸还。”

“百余年间,沈氏全族战死者二百六十八人,女子六十三人,年过五旬者不过二十人。沈家历代嫡系男丁,寿终正寝者,无一人!”

“四十年前,蛮族入侵边关告急,京城远在千里,难以救援,是驻守边关的沈家老爷子,我的祖父祖母,携全家儿女上战场,一家去,十棺回。沈家六子二女,全部战死沙场,满门只剩下三个不足十岁的幼儿。”

“我父亲沈观山,八岁父母兄姐战死,得先帝所封武安侯,十三岁入伍从军,十五岁镇守边关,时至今日整整二十三年,抵御蛮族入侵十余次,无一战败,保卫大燕寸土不让。”

“我大哥沈卓云,二哥沈鹤云,世家出身,文武双全,功名齐备,十四岁随父上战场,八年间军功累积至三品,斩首无数,随父战死沙场。

“我三哥沈昭云,天生将才,大燕第一位世家出身的武状元,轻骑薄甲逐敌千里,只身闯敌营,退敌无数。”

沈玥睫毛轻颤,泪水打着颤又忍回去。

她声音凛冽又刺人。

“沈家一代代浴血而生,军功累至公侯,我父兄戎马一生,抵御过多少蛮族骑兵?救过多少边城百姓?护卫过多少盛世太平?如今尸骨未寒,就在你们嘴里沦为罪臣,千古骂名,死不足惜。”

“你们口口声声说苍天不公,那公道在哪里?”

“沈家百年功勋,不及流言几句,天理又在哪里?”

“……”

街道挨挨挤挤众多百姓,一时竟鸦雀无声。

众人神情僵愕,瞳孔地震,宛如雷劈一般呆呆地看着孤身一人的少女。

看见她双眼通红,泪光如星,皲裂的唇上沁出鲜血,仿佛从嘶哑喉咙里奔涌而出,字字铿锵,犹带血泪。

——这就是沈家的女儿!

愣怔的百姓从未如此清楚地认识到,何为沈家血脉,何为世代功勋,何为风骨不屈。


沈玥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就像裴玄想要掐死她的时候一样,目光冷漠又高高在上。

直到裴玄涨红的脸庞发紫,瞳孔渐渐涣散。

她才松开手,一脚踹上他的膝窝。

裴玄的膝盖直挺挺弯折跪在地上,咚的闷响,力道之大,地上青砖裂开纹路。

他痛的清醒,空气和血呛进喉咙,

“咳咳——咳咳咳!!”

沈玥居高临下,“被人掐死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终生难忘?”

裴玄掐着她脖子故意折磨她的眼神,是何等傲慢又高高在上,仿佛视她如蝼蚁一般,轻蔑掌控她的生死。

沈玥很记仇。

这么喜欢掌控别人,就让他也尝尝被别人掌控的滋味。

濒死,窒息,耻辱——

原样奉还。

裴玄冷酷狠厉的表情崩了个彻底,咳得撕心裂肺,却又无法动弹,从喉咙到肺里都像火烧火燎一般,甚至咳出了鲜血。

沈嫣然一脸涕泪横流,挣扎着朝他爬,“裴玄哥哥,你怎么样?没事吧……”

裴玄没理她,咳嗽中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沈玥,像锁定猎物的狼。

沈玥嗤笑,看向两个丫鬟。

“阿婵,阿絮,你们没事吧?”

两个丫鬟挨了一脚,胸骨差点裂开,但好在不伤性命,还能忍痛举起斧头。

“小姐,我们没事。”

“把斧头给我,拿绳子,咳咳……”

沈玥说着又咳嗽起来,喉咙里全是血腥气,她面不改色的咽回去。

“把裴玄绑了。”

两个丫鬟后退回来,将斧头交给沈玥,又狠狠瞪了一眼门口的护院,这才去找绳子。

沈玥用斧头指向裴玄,对门外的人道:“不想你们将军死的,去拿纸笔来。”

裴玄止住了咳嗽,脖子下巴沾满血,一时半会说不出话,用想杀人的眼神盯着她。

门外的护院都快吓死了,“别冲动,我们这就去拿!”

下人飞奔而去。

其他护院大气不敢出,站在门口,紧张地看着沈玥。

沈玥也没说话。

她喉咙痛的要命。

阿婵和阿絮拿着搓好的绳子回来,将无法动弹的裴玄五花大绑,活像个粽子。

“沈玥,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玄被迫单膝跪在地上,被所有下人看着,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实在看不懂沈玥的行为,闹成这样,她想怎么收场?

难道把所有人都杀了吗?

沈玥没理他,听到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

“纸笔……拿来了!”

下人喘着粗气,挤到门口,却不敢进来。

“拿进来,放在中间地上,人退出去。”阿婵十分警惕。

下人不敢违逆,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将纸笔放在屋中地上,又退到房门外。

“小姐,给。”

阿婵顺利拿到了纸笔,交给沈玥。

沈玥把斧头给她,将纸铺开在桌上,提笔开始写字,阿婵和阿絮继续盯着众人。

裴玄狼狈跪在地上,只看到她笔杆飞快移动,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玥,你在写什么?”

他被点了穴不能动弹,还被绳子五花大绑,试图用内力强行冲破穴位,却遭到反噬,五脏六腑差点被震碎。

如此精妙的封穴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她究竟从哪里学来的?

裴玄并没有因为受伤就放弃,即使落于下风,他也不是甘心认命的人,强忍着内力反噬一遍遍尝试,翻涌的血气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沈玥本身没有内力,手法再精妙,也并非无懈可击。

只要被他找到窍门,一定可以冲破!

裴玄满是血丝的眸底阴沉晦涩,犹如蛰伏的凶兽/般,等待着反咬的机会。

一遍,又一遍……

沈玥并未察觉,快速写完了一张纸,扔下笔吹了吹,便朝裴玄走过来。

“你要干什么?”裴玄越发感觉不妙。

沈玥将纸举在他面前,“看清楚,既然你不肯写,那我来写。”

裴玄目光一凝,纸上赫然三个大字。

“和离书!”

他额头青筋蓦地突起,压抑不住的暴怒涌出,“沈玥——你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沈玥嗤笑一声,直接抓住他的手,往地上瓷片一划,鲜血瞬间冒出来。

就着血迹,她毫不客气地抓着裴玄的拇指往纸上一按。

一个鲜红的指印赫然落下。

“没有签名,画押一样有用,这样就行了。”

沈玥直接扔开裴玄的手,满意的站起身,朝他晃了晃和离书,“从今往后,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有和离书为证,你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我和你本就不算正式夫妻,如今一刀两断,你不用担心被我连累,我带过来的嫁妆也要全部带走,这样才公平。”

“当然,裴家的聘礼我会留下,原封不动,你爱给谁就给谁。”

裴玄暴怒的眼眸随着她一句接一句的话,变得越来越红,眼底像淬了血一般,分不清是羞怒还是愤恨。

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被迫承认。

沈玥是真的要跟他和离。

不是耍性子闹脾气,也不是跟他讨价还价,而是一刀两断。

她连裴府的聘礼都不屑要,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不亏也不欠,果断又干脆。

沈玥没有再理会他,转身就走,“阿婵,阿絮,我们……”

话还没说完。

蓦地,“砰!”

身后一声爆响,被内力生生震断的绳子,顷刻四分五裂。

可怖的危机感一瞬间如芒刺背!

沈玥心里一惊,身体反应极快的往前扑倒,后颈处擦过凌厉的寒风,她直接就地一滚抓住沈嫣然,掐着她的喉咙挡在身前。

“站住,不然我杀了她!”

裴玄袭击的动作一滞,缓缓站直,狠戾的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她。

“同样的招数用两遍,你觉得还有用吗?”

阿婵和阿絮目瞪口呆。

眼看着原本五花大绑的裴玄,骤然挣断了绳索,凌厉无比的袭向沈玥,一手抓向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抓向她手里的和离书。

幸好沈玥反应够快,察觉不对直接前扑躲开,慢一秒都要当场被擒。

这一次,裴玄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

好险。

差点就栽了!


沈家可以败,沈家人可以死。

但沈家清名,不可辱!

沈玥目光毫不退让地看向众人,“我回家不过半年,身在京城,不知道边关发生了什么,但我绝对不相信,我父兄会贪功冒进,害死同胞。既然他们死去,就由我来查清真相,皇天在上,英魂不远,必不会让忠臣蒙冤而死,一定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你们要骂要怨,要咒要罚都随你们,我只知道,沈家儿郎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即便是死,也会死的堂堂正正,无愧于心!”

裴玄不可思议地看着沈玥,她明明只有一个人,却无畏无惧的像是一支军队,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所向披靡。

这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是在民间长大,甚至,都没有与沈家人相处多久。

怎么会有这种气魄和胆量?

“大小姐说得没错,我们沈家行的正、坐得直,无愧天地良心!”

哽咽有力的高喊声传来,拥挤的人群往两侧让开,一个头发花白整齐、双眼通红的中年嬷嬷,带着一队人匆忙赶来。

“康嬷嬷。”沈玥微微一怔,“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家里照顾母亲吗?”

“夫人那边有人照料,小姐不必担心,我在沈府得知了小姐遇到的事,自然要赶过来。”

康嬷嬷红着眼,心疼无比地看着沈玥。

“沈家不是没人了,没有让小姐孤身奋战的道理。”

沈玥心里微酸,轻声道:“康嬷嬷,我没事的。”

康嬷嬷眼泪差点下来,看到她脖子上乌紫刺眼的勒痕,又是一惊,“小姐,你脖子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小事而已。”沈玥没有多解释,此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康嬷嬷是她母亲沈夫人的陪嫁。

沈玥出嫁的仓促,沈夫人万分不舍又不放心,便将康嬷嬷和自己身边的护院全派了出来,给沈玥陪嫁到裴家。

沈家出事之后,沈玥不放心母亲的处境,执意要康嬷嬷把所有陪房护卫都带了回去,阿婵和阿絮两个丫鬟也跟着去了,这才导致身边无人。

这三天时间,康嬷嬷一直在沈府照顾病重昏迷的沈夫人,并不知道裴家的情况,直到裴家今天把嫁妆送回沈府,她才知道出了事。

立刻带着人赶来了。

看到沈玥抓着满头是血的裴老夫人,康嬷嬷低声问道:“小姐,这个是?”

“裴家不肯放人,我只能出此下策。”沈玥又问,“嫁妆都送回沈家了吗?”

康嬷嬷只听她短短一句话,眼睛更红了,被逼得要挟持人质才能离开裴府,可知他们小姐在裴家受了多少委屈。

老爷和几位少爷要是泉下有知,该有多心疼啊?

“都送回去了,一样不少,我叫人守着呢。”

康嬷嬷忍住眼泪,又说:“小姐抓了这么久,累了吧?我来处理,别脏了小姐的手。”

沈玥眨眨眼,任由康嬷嬷把半死不活的裴老夫人接过去。

旁边抓着裴思薇的阿婵,也交给了沈家的护院。

康嬷嬷转头看到裴家众人,脸色顿时冰冷,看裴玄的眼神更像是看仇人一样,“我们小姐承蒙你们‘照顾’了,此后再无瓜葛,将你们老夫人领回去吧。”

裴玄暗自皱眉,一摆手。

“快,快把老夫人和三小姐抬进去!”

管家连忙指挥,让几个裴府嬷嬷将裴老夫人和裴思薇接过来,匆匆抬进府。

康嬷嬷恨不得咬碎牙,但现在不是跟裴家算账的时候,夫人还在沈府里等着,先把小姐护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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